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云野白枝枝的其他类型小说《精医术,通兽语,八零这活寡我不守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桐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孩子好像很害怕他。“妈妈......”受了惊的平平,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到了妈妈的怀里。小脑袋深深埋在妈妈怀里一动不动,两只小手各自紧紧攥着一颗大白兔奶糖,头都不敢抬一下。“你走后这三年,我们娘俩在村里,无人管无人问。我们只能住山上牛棚,天天吃不饱穿不暖,赚的工分都被你爹娘霸占去,一点粮食都不肯分给我。他们骂我丧门星,破鞋,骂平平野种。他们不光自己骂,还煽动村里孩子骂平平,长这么大连个跟孩子玩的玩伴都没有。时间一长,孩子性格非常内向,都三岁了,话少的可怜......”说话的时候,眼泪不争气一般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流,说话声音哽咽不清。辛元元深呼吸一口气,明明告诉自己情绪要平稳的,偏偏看到了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甚至产生一种错觉...
《精医术,通兽语,八零这活寡我不守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只是孩子好像很害怕他。
“妈妈......”
受了惊的平平,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到了妈妈的怀里。小脑袋深深埋在妈妈怀里一动不动,两只小手各自紧紧攥着一颗大白兔奶糖,头都不敢抬一下。
“你走后这三年,我们娘俩在村里,无人管无人问。我们只能住山上牛棚,天天吃不饱穿不暖,赚的工分都被你爹娘霸占去,一点粮食都不肯分给我。
他们骂我丧门星,破鞋,骂平平野种。他们不光自己骂,还煽动村里孩子骂平平,长这么大连个跟孩子玩的玩伴都没有。时间一长,孩子性格非常内向,都三岁了,话少的可怜......”
说话的时候,眼泪不争气一般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流,说话声音哽咽不清。
辛元元深呼吸一口气,明明告诉自己情绪要平稳的,偏偏看到了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原主经历的那些事情,其实就是另外一个她经历的!
“怎么会这样!我让黄有龙每个月给家里邮寄五十块钱的!我给家里写过信,明确跟他们说过,这五十块钱,我父母留下二十,三十给你做生活费的!并且,他们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生孩子的事情!”
周云野着急说道,不自觉垂在身侧的大手已经紧握成拳,眼睛升腾起一片水雾。
这个年代,国企正式职工的工资也就是一个月三十块钱,这三十块钱足以支撑她的生活的!再加上父母照应,她应该得偿所愿生活富足才是!
可是面前的辛元元瘦成了一把骨头,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深深凹陷,脸上那是一点肉都没有。加上她怀里那个如同小猫一般瘦弱的孩子,足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周云野心跳几乎停止,大脑更是几乎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站立原地,张张嘴再说不出话来。
“呵呵,你爹娘每个月收到五十块钱不假,可一分钱都没有给我!别说给我钱,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我吃一个煎饼就要骂上一天!那个家根本就容不下我!
你离开后的第二个月,看我怀孕了,你爹娘就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为由,把我赶了出来!”
辛元元此时情绪恢复了些许,红着一双眼睛咬牙说道。她必须把原主曾经承受的种种都说出来!也好争取杨长官能替她做主,在同周云野离婚的时候,争取尽可能多的利益!
原主怀孕后没有死成,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孩子。倘若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验证这个孩子就是周家的种,岂不是坐实了她偷人的口实!
“这样吧,黄有龙出差了,过个三五天就能回来,等他回来,详细了解下具体情况,咱们再做定夺。”
“辛同志,有个事情,我必须替周云野澄清一下。他之所以三年没有回去,是因为这三年他一直在执行秘密任务,并不是故意不回家。”
杨建国见状,急忙替周云野解释一句。
“这我明白,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没有国家哪里来的小家,军人是最可爱的人,曾经我也以我是一名军嫂为荣!可他起码得告知我一声,我也不至于白白受这么多的苦。日子苦我能熬,可孩子凭什么跟着我受委屈?”
辛元元不卑不亢应声,她就是要让周云野内疚,就是让他自责!
“听听,人家辛同志多么深明大义!辛同志放心,所有的事情肯定都会水落石出!
辛同志从老家一路赶来,那可真是辛苦,孩子也累的不轻。这么着吧,王营长原先住的那个房子,刚好空出来了,云野先带着辛同志回去住下歇歇!”
杨长官当即帮着辛元元安排了住处,之前周云野一个人,都是住部队宿舍,现在妻女来了,自然得帮他解决住宿事宜。
其实按照现在的规定,军属随军安排住处,要提前一个月打出申请,经过层层审批才能予以安排。
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王营长家属是个仔细人,院子屋子归置的干干净净,他们前脚搬走,后脚就有几个军属悄悄找到他想要搬过来住,他都没松口。
辛元元帮他治病解除病痛,周云野屡立战功让他在军区倍有面子,这个院子,不给他们给哪个?
必须对他们特殊照顾。
“谢谢杨长官......”
辛元元同周云野几乎异口同声说道。
“行了,先带着辛同志回家属院休息吧,正好这两天也没有什么事情,给你放三天假,好好陪陪辛同志和孩子!对了,今天就安排两个战士帮你把行李铺盖搬回家属院去,这要是被家属院那群婆娘看到,分到了房子还占着部队宿舍,定会嚼我舌根子!”
看周云野同辛元元一家三口往外走,杨建国送到门口,咧着大嘴嘱咐一句。
嘿嘿!两口子打架向来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干的快好的也快。
他跟婆娘干了一辈子了,哪次不是被婆娘训的跟个孙子似的,晚上他主动往被窝里一钻,第二天婆娘不都照样早早起床,给他洗衣服做饭伺候的他服服帖帖的?
周云野要是拿出执行任务的那个本事,能搞不定一个媳妇?
身体利索了心情也好的很,杨建国哼着小曲看着药方,就准备拿着药方到县城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把药方上的药材全部抓到。
此时,周云野拎着一个尼龙袋子,陪着辛元元往军区家属院的方向走。
部队同军属大院不过是一路之隔,从军区回到家属大院,步行也就是十多分钟的事情。
不知为何,周云野就感觉这十多分钟无比漫长,看看走在身边那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跑的辛元元,周云野心里感到五味杂陈。
有一个事情不用调查也能得到结论,周家父母的确是私吞了他寄回去的津贴。非但如此,他们还对辛元元母女各种侮辱欺负打压。
他实在是想不通,就算是他们不喜欢辛元元,可孩子可是他的骨血,只要眼圈里长着眼球,就能看出来这个孩子长相几乎同他一模一样,怎么能如此对待孩子呢。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周家的孩子,所以他们打心里不亲这个孩子?
这个念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想到过。否则的话,为何每次家里吃好吃的,爹娘都会想办法支开他?
“嘁!我家媳妇瘦,那不是成年吃药闹的......我家儿媳妇吃药是为了求儿,那可不是为了救命!你瞧瞧那户人家,把那么多的药渣子撒到了路口,真是晦气!我家儿媳妇生不出儿子,就跟这些药渣子有关系!”
“这人心眼坏透气了,明知道自己晦气孩子有传染病,还故意跑出来!喂!周营长,你怎么能骑她家的自行车?
她刚刚到你家里了,你快点想办法弄点消毒水杀杀菌消消毒!哎吆,这人还真是你老婆啊,这孩子怎么瘦的跟个病猫似的......”
梁副团老娘刘兰花看到怯生生缩在角落里的孩子,瘪瘪嘴一脸讥讽说着话,人跟着一群婆娘走进了周家院子。
得知那救人的干瘦媳妇的确是周云野媳妇,一群人早就想着过来看个热闹了。三年前,探亲回家的周云野突然娶了相亲对象新寡嫂子这事,就是家属大院的爆炸性新闻。
大家伙都说,这个小寡妇绝对不一般,要不是技术好,要不颜好。要不然周云野为什么放着黄花大闺女不娶,要娶一个小寡妇?
看到真人,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了。
大家伙不死心,就想看看这小媳妇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可刚刚宋雪梅进来了,一群人就跟躲瘟神似的不敢靠前。毕竟大家都说她家孩子那怪病会传染。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躲避点没错。毕竟都是居家过日子的,要是沾上这些怪病,真是没法过了。
这会宋雪梅走了,可不得赶紧过来瞧瞧?谁知道那刘兰花嘴巴没有个遮挡,直接把周云野惹怒了。
瞧,他那张脸都黑成了黑锅底!走到院子的一群婆娘见势不妙,齐刷刷停住了脚步,个个瞪着眼睛观望事态发展。
“梁婶子,你在外边造口舌,梁副团知道不知道?我没有记错的话,前些日子杨长官特意来家属院给家属开会,要求众多家属互帮互助,和睦相处,不要为了口舌之乐,胡乱造谣!”
“我媳妇救人累晕了,你们可都是亲眼看到的。眼睁睁看我媳妇坐在地上,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帮我媳妇不说,丁副连嫂子过来帮我,你竟然带头在这里造谣生事!”
“我是需要把院子好好杀毒杀菌,信口雌黄的话全是病毒!请回吧,我媳妇要好好休息!”
周云野毫不客气就要赶人,气的那梁老婆子瞪眼瘪嘴直跺脚!
躺在炕头上的辛元元,要不是一直用手掐着大腿提醒自己不要笑出声,只怕是忍不住了。
真是没有想到,气质清冷长相帅气的周云野,竟然还是一个毒舌!以一己之力对战满嘴跑火车不着调的老婆子,那是游刃有余丝毫不落下风,这个本事当真是得了他老娘刘菊花的真传。
瞧瞧把那老婆子气的,一张脸从红变青又变紫,胖乎乎的腮帮子一直在那打哆嗦。
她都担心这胖老婆子气出个好歹,直接趴在地上装死。
不过,看样子那老婆子身体倍棒,气到打哆嗦一张嘴还是闲不住嘚嘚。
“呸!不识好歹的东西,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竟然好赖不分!好啊,那你们就好好跟西边来往着!干脆把院墙打通了当一家人处!传染上毛病,你家那病猫似的孩子走不了路,也成了瘫子,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哎吆,我的娘,哪里来的大马蜂......”
正在那翻着白眼咬着牙齿得吧着两扇薄嘴唇,嘴里瞎说八道的梁副团老娘刘兰花,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外走的时候,突然眼皮疼了一下。
仔细一看了不得,几只大马蜂正围着她嗡嗡嗡叫唤呢!
一个害怕,老婆子拔腿就跑,紧跑满跑跑到斜坡路上。她气冲冲转身跳着脚拍着大腿,朝着周云野家院子方向高声再骂几句。
哼!别人怕他周云野,她可不怕!她儿子可是副团长,比他周云野的营长官要大!他敢骂她,回头让儿子降他的职位!赶回农村老家去!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突然从胡同窜出来一条通体乌黑的大狼狗,朝着她那两条罗圈腿这么轻轻一拱。
“哎吆!哎吆!我的老娘!”
阵阵惊呼声中,老婆子如同辘轳骨碌碌顺着那斜坡一路滚了下来,哐当撞到一盘磨上这才停下。
偏生那条大黑狗眨巴着一双眼睛定定盯着她看着,直到看她她捂着撞疼的脑袋哎呀呻吟不停,这才咧咧嘴跑到她跟前。大黑狗后腿一抬,哗啦啦放了一泡热乎乎的大水,正儿八经全部浇到了她的脸上、头上......
众多吃瓜群众看到面前这一幕直接笑疯了。
一个个站在不远处捂着肚子拍着大腿咧着大嘴哈哈笑个不停,连一个过来帮忙的人都没有。毕竟这刘兰花一张嘴实在是太不老实了,整个大院的家属,几乎都被她得罪光了。
要不是碍于梁副团的面子,只怕这老婆娘走夜路都得被打过几次了。活该!她早就该因为她那张不把门的嘴巴遭到报应了!
就有那笑大发了的婆娘,嘴里哎呀哎吆叫唤出声,接连吆喝肚子疼......
周云野干脆把大门关上了,忍不住摇摇头。
随军家属大多来自农村,没有工作没有文化没有一技之长,除了洗衣服做饭唯一的乐趣就是说闲话了。长久下去,迟早惹出乱子。
“周营长,周营长,我嫂子她,嫂子她没事吧?”
腿上扎着止血针的李杰一直躺在床上不敢起身,嫂子嘱咐过他,扎上止血针一定不要动,否则非但止不住血,刚刚凝固的创伤面二次破裂后,出血量还会增大。
“没事了,好了......”
辛元元拉着平平的手笑着慢慢走了过来,刚刚趁着周云野离开的功夫,懂事的平平端过来半搪瓷缸清水,她全部换成了灵泉水。
给平平喝了一些,自己也喝了大半缸子,感觉气力恢复了一些。
她得尽快帮助李杰把小腿上的淤血导出来,处理的越及时,他恢复的就越早,也就不耽误十天后的大比武了。
“再歇会吧,你脸色不太好......”
周云野一脸担忧看着她。
“没事,我脸色向来不好。”
辛元元笑笑,到院子里洗干净手,拿出从卫生所拿来的手术刀用消毒碘伏消毒,让李杰躺好,找到一个破碗放到一边备用。找准李杰小腿出血的位置,就要准备切开一个小口引淤血。
“不要担心,就是一个大约三四毫米长的小切口。我尽量把切口切到最小,这样创伤面小,都不用缝针,恢复的速度会很快。”
其实辛元元在李杰腿上切开小口的时候,她已经将从空间中度出来的消毒液擦拭了上去。毕竟来自上一世的特种部队专用的消毒液,药效成分要比这个年代有效的多。
“呵呵,事实的真相就是,周家把你当做摇钱树,用你寄回家的钱给周金富盖了新房,给周金贵娶了新媳妇,就连你妹妹周金花都买了个供销社的临时工,他们老两口还翻盖了新房,而我跟孩子一分钱都没得到。”
“我跟孩子的死活他们压根不管不问,我这胳膊上的伤疤,就是孩子高烧不退,我着急的厉害,就去问他们要两块钱买药,他们放狗咬我留下的。”
左胳膊上的伤疤已经结了一层暗红色的血痂,血痂足足有十厘米长两指宽,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你去打疫苗了吗?”
周云野一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快走两步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眉头紧皱一脸担忧沉声问道。被狗咬可不是小事情,不及时打疫苗是非常危险的。
狂犬病一旦发作,可是会要人命的!
“呵呵,我连给孩子买药的两块钱都没有,你觉得我会有钱打狂犬疫苗?要不是村支书可怜我借给了我十块钱,我连买车票的钱都没有。”
三天前,孩子高烧不退,原主着急万分,走投无路只得跑去找老周家借钱。
周老根那个狗东西一看到她来了,二话不说就把家里的大黄狗放了出来。要不是原主害怕她死了孩子就成了孤儿,只怕是也活不长,所以她拼命挣脱,这才留下了一条命。
回到牛棚的第二天,原主就开始高烧,好在孩子烧了一天竟然好了。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到地里掰玉米,想着把玉米碾碎了给孩子做大碴子粥喝,结果一头倒下去,人就没了。
想到这些,她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这种走投无路的感觉,如同就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似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苦了。
男人二话不说拉着她转身就往回走!
“走,我带你到军区卫生所去打狂犬疫苗!”
辛元元脑袋一阵眩晕,这男人有病吧?她话都没有说完,急躁个什么?上一世她还没有跟男人有过如此亲密接触呢,他的手抓住她胳膊的时候,她浑身鸡皮都冒了出来!
“哎呀,周营长,你拉着谁家媳妇啊?”
就在辛元元刚要开口解释之时,一个胖墩墩的大脸突然凑到她面前,眨巴着一双八卦的眼睛好奇问道。这声音,正是刚才那颇具喜感的东北口音。
“我媳妇!”
周云野突然大声应道。
辛元元吓了一大跳,她本能以为他会打哈哈糊弄过去,毕竟现在的她瘦的跟个骷髅似的,跟高大帅气的他实属不相配。他说她是他媳妇,不怕被人笑话?
显然,被吓到的不止她自己,还有那扯着一口东北口音的黑壮婆娘。
刘嫂慌忙连连后退两步,抬头看看周云野又看看辛元元。她抬手用小手指,使劲抠了抠耳朵,她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听岔劈了。
周云野的名字在军区家属院那是如雷贯耳,据说不管是已经结婚的小媳妇,还是那没有对象的大姑娘,一看到他两条腿就走不动路了,就连她这生了三个孩子的婆娘,也喜欢多看两眼。
实在是太好看了。
他可是军区最有前途的军区王牌指挥官,身材高大长相英俊,跟电影明星似的。这么好的一个人,竟然有这么一个瘦的跟麦秸秆似的,眼看着一阵风就能刮跑,一张脸毫无血色,看上去要比他大好几岁的老丑媳妇?
据说他三年前回家探亲时火速娶了媳妇,大家都说,他媳妇肯定得美的跟天仙似的。要不然,能那么猴急?
可,这穿着,这打扮,这长相,这身材,跟天仙一点边都不占不说,甚至连平常人都不如,实在是太瘦太难看了!
“刘嫂,我得带我媳妇到卫生院去一趟,改天聊。”
周云野顾不上同刘连长媳妇寒暄,拉着辛元元就走。这个刘嫂什么都好,就是太八卦了,家属院里谁家的老母鸡哪天下了蛋,哪家小媳妇半夜直哼哼,她都得打听明白了。
跟她说多了话,只怕又要出去说闲话。
“不用去打针,被狗咬了之后,我吃过草药了,药效比狂犬疫苗还要好。”
辛元元只得耐心解释,穿过来之后,她非但从空间中找到看狂犬疫苗注射了,还找到了祛疤膏。
倘若不是因为留着这伤疤当做道具使用,好让周云野知道周家老两口的狠心肠,也好加重他内心的愧疚感,她定是使用那个特效祛疤膏,这伤疤自然就修复的完好无损了。
“我跟着一对老教授学了三年中医,对我的本事我还是比较有自信的。要不是那天孩子高烧的厉害,喝了我熬的中药一直高烧不退,怕孩子烧出个好歹,我也不会去借钱。
你放心,我比任何人都惜命,我要是死了,孩子可就成孤儿了......”
“哈哈,哈哈......周营长媳妇说话真好玩......周营长活的好好的呢,孩子咋就成孤儿了!你们这是准备到大院里住是吧,申请房子了吗?”
刘嫂王桂花眨巴着一双眼睛,一脸八卦问道,心中暗自祈祷,要紧别分到她家隔壁!
可,怕什么,来什么。听到周云野的话,她感觉天都塌了!
“分了,就在刘嫂家隔壁,等收拾好了请刘嫂来家里坐坐......”
周云野回答道,他并没有坚持带她到卫生所打狂犬疫苗,他亲眼看到她给杨长官扎针的过程和疗效,心里莫名对她的医术非常认可。
她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了。
“好好好,周营长,你们忙,你们忙......”
王桂花脸上突然闪烁出一丝复杂的表情,讪讪笑笑拔腿慌慌张张就跑。
刘嫂竟然不八卦了,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周云野无奈笑笑同辛元元小声解释道,刘嫂之前一直带着孩子在乡下,三个月前才搬来家属院,就在他们院子一墙之隔的东边。
刘嫂勤快能干,手和嘴都没有闲着的时候。刚刚来了三个月,就因为她那漏风的嘴巴,被人家找上门干了好几架。
“要不是你来的比较突然,我来不及打申请要家属院,我肯定是要好好斟酌一番咱们的住处,找一处邻居容易相处的院子住。
不过这个院子也有好处,原来住在这里的王营长媳妇比较讲究,院子里收拾的非常干净,咱们来了之后,可以直接入住。”
“不过东西肯定短缺很多,我先带着你回来看看,回头慢慢添置。
部队招待所就在镇子上,这几天辛苦你带着孩子先到招待所讲究住几天。”
周云野耐心同她解释道,毕竟之后要在这里住下,跟家属院的军属肯定是要打交道的。提前熟悉一下邻居,省的再因为口舌同刘嫂起争执。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更何况刘大柱就是他的下属,闹起来不好看。
“这人谁啊,别不懂装懂啊,都把人治死了!”
“死了活该!王桂花可不是个省心的,来了这三个月,闹了多少吵吵!”
“梁婶子,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说话怎么这么毒!怪不得你家儿媳妇生不出儿子了!有你这么毒的心肠,好孩子哪个愿意投你家胎儿!”
“放你娘的屁!王桂花能生出三个儿子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早早嗝屁的货!”
“醒了,醒了,王桂花醒了!”
一片惊呼声中,王桂花嘴巴一咧,吐出一口没有嚼烂的煎饼,咧着嘴巴呼哧呼哧大声喘息,虚弱睁开眼睛询问。
“他爹,我没死吧......”
“没,没,是周营长媳妇救的你......”
刘大柱这才回过神,一张惨白脸终于有了点血色,眼圈都泛红了。平日嫌媳妇聒噪嫌媳妇不懂事,可媳妇要是真出了事情,三个孩子没有了娘,那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弟妹......”
王桂花嘴巴一咧,脑袋一歪看到瘫坐在地上的辛元元,立马哭了。
周云野媳妇真是好人啊,短短半天救了她两回啊!
她发誓,她王桂花这条命,以后就是周云野媳妇的!哪个要是欺负她,她呼烂她的嘴!
她想着弯腰把坐在地上大喘气的辛元元搀扶起身,没想到两条腿像是踩在棉花上,一点劲都没有,站都站不稳了。
“嫂子别担心,没事了。刘连长把扎在嫂子心口窝的银针拔出来给我,快带嫂子回去歇着吧......”
接近虚脱的辛元元脸上强挤出一个笑容,抬手摸一把被汗水打湿透的头发,虚弱说道。救王桂花真不是轻快活,差点把自己累噶了。
刘大柱感激点点头,在两个壮实婆娘的帮助下,这才小心搀扶着王桂花,慢慢往院子里走过去,三个光头小子跟在身边,个个咧着大嘴哭个不停,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他们前脚离开,一群人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个面色蜡黄穿着破烂的干瘦女人身上。
“你真是周云野媳妇?”
“你真厉害啊,竟然能治病救人啊。”
“不对啊,听说周云野娶的是一个二婚没有工作的小寡妇,就是一个农村庄户种地的,怎么就突然会治病救人了呢?”
一群婆娘团团把辛元元围在其中,七嘴八舌议论个不停。辛元元笑笑没有接话,她身上力气几乎消失殆尽,她可没有精力跟她们扯闲篇。
她试探着慢慢起身准备往回走,有两个嫂子伸出手想要搀扶一把。她摆摆手示意不用,就两步路,她自己能走回家。
周云野骑着自行车一路朝着院子方向飞奔,大老远就看到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群人。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把两个脚蹬踩的飞快,飞一般跑到了家门口,一眼看到那虚弱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面色蜡黄的辛元元。
他心里咯噔一下,飞身跳下车,身后哐当一声,自行车摔落在地。他都来不及把自行车放好,一头钻进人群,急忙抱着辛元元就往院子里跑。
“怎么了这是?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上卫生所看看?”
他急忙询问。
“刘连长媳妇吃煎饼差点噎死了,你媳妇救活了刘连长媳妇,把自己累倒了。”
“快让她回家好好躺着歇歇......”
就有那热心的嫂子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明白了,周云野方才恍然大悟,心里焦急万分嘴里却又忍不住埋怨出声。
“坐了一天一夜火车,身子都累乏了,都没有歇歇呢,这怎么把自己累倒了......”
“没事,歇歇就好了,东西都带回来了吗?”
辛元元蜷缩在他怀里,强打着精神询问。
讲真,浑身酸软躺在男人臂弯里感觉舒服多了,话说这男人真有劲,抱着她稳稳当当,那是一点不费劲。
原主这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王桂花又实在是过于壮实,用海姆立克法救人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只需躺下休息会,等趁人不备喝几口随身空间的灵泉水,体力就能恢复一些。
要想让这具身体恢复健康,除了多进食有营养的食物,每天喝一些灵泉水滋补身体之外,她还需要到山上吸收一些木系灵气才好。
“嗯,都带回来了,你先回炕上躺一会,我这就去把东西拿过来......”
李杰这会躺在东屋木板床上等待治疗,周云野只得暂时把辛元元抱到西边炕头上去。就是炕头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长久没住人落了一层灰有点脏。
刚想着把辛元元放到炕头角落靠一会,他好到院子里去拿张炕席,一个身穿深蓝色短袖上衣的年轻女人默默跟着走了进来。
她将一包药物放到了炕头上,一声不吭回到院子,从平板车上的行李堆里,找到一条破烂毛巾快速把炕头擦拭一遍,又拿出一张干净凉席帮着铺到了炕上。
辛元元认出了她,正是有一面之缘,西边院墙丁副连媳妇宋雪梅。
“嫂子......”
周云野吃惊喊了一声,宋雪梅点点头算是答应,指指放到炕头上的药物。
“自行车我推回去了。”
说罢,她低着头就往外走。
大门外,本来探头探脑朝着院子里张望的一群家属,看到宋雪梅出来了,呼啦一下跑出去老远。宋雪梅已经见怪不怪,家属院里这群婆娘都说她是瘟神,可不得退避三舍。
她一张脸依旧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她一路推着自行车走进自己家门口,哐当一声,大门重重关上。
一群婆娘再次聚拢到了周云野家门口,探头探脑朝着院子里张望,嘁嘁喳喳的议论声再次响起。
“老天!你们说,你们说,那个干瘦女人真是周云野老家的媳妇?”
“怪不得结婚三年一直不来随军呢,闹半天是因为拿不出手啊。你看看,又黑又瘦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穿着还破破烂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火葬场爬出来的。”
“我说梁婶子,你这张嘴能不能积点德啊?人家周营长媳妇尽管黑瘦,人家是真有本事的吧?咱们亲眼看着,刘连长媳妇是她救活的吧?不过是瘦点,怎么就成从火葬场爬出来的了?你媳妇不也瘦?”
就有那看不惯那吃的肥肥胖胖的老婆子,一张嘴信口开河从来没有好话,一个直肠子大嫂子直接回怼过去。
怪不得这娘俩瘦的跟难民一样,她身上苦,心里更苦。这三年,她顶着巨大的压力,她得承受多少委屈啊。
“辛同志,你受苦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让周云野给你一个交代......”
“李华,你去把周云野喊过来!”
跟警卫员吩咐一声,杨建国本想着起身给辛元元倒茶,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疼痛。他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他不好意思冲着辛元元摆摆手,坐下用手捂着肚子,试图能缓和一会。
唉,老毛病犯的不是时候,多耽误人家辛同志的事情。
“杨长官,您是不是胃疼的厉害?您这胃病应该有三年多了,也看了一些大夫,药吃了一大堆,却一直是治标不治本。最近犯病的时间越发频繁了,疼的厉害的时候,就感觉胃直抽抽,浑身冷汗直冒一点力气都没有,是不是这样?”
辛元元认真盯着他观察片刻,心里已经有了正确的判断,这病,她能治。
她轻声说道。
杨建国直接呆住了,她说的症状跟他那是一模一样!
难道她是大夫吗?不对啊,他听周云野说过,他那个便宜媳妇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初中生,家里更没有从事医疗行业的亲人。
她都未曾把过他的脉,她怎么能一眼就知道这些症状的?
辛元元心底窃笑,想知道他的情况那还不简单,刚刚用意念询问了一下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非但知道了杨建国的胃病,就连他怕老婆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杨长官,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帮您做一下针灸缓和一下。”
辛元元知道自己提出的建议有些突兀,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妇,突然主动要求给人看病,倒是真是有些异想天开的意思。
她之所以主动提出帮杨建国看病,并不是因为她是乐于助人的好人,而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出门在外,举目无亲,连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她必须尽快寻找对自己有利的助力。
听杨建国提到周云野的语气,就知道他对周云野是满满的赞赏和肯定。就算是周云野对她和孩子有亏欠,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杨建国自然要站在周云野这边。
她同周云野的婚事可是军婚,如果周云野为了前途名声考量,坚决要死拖着不离,只要他不松口,这个婚就绝对离不了。
所以,她必须尽可能争取到对自己有利的人脉,而犯胃病的杨建国,则是她最适合发展的人脉之一,必须抓住时机抱住杨长官这条大腿。
她帮了他减轻了痛苦,他自然会想办法还这个人情。
“我住在山上的时候,一直跟下放的老教授学习医术,老教授原来是京北市医学院的老教授,本事大着呢。要不是我学了点医术,我跟孩子病也早病死了......”
她随意编造一个理由,也好打消杨建国的顾虑。她把孩子放到沙发上坐下,从尼龙袋子里掏出一盒银针。
自然,这盒银针是她从空间中度出来的,从袋子里拿出来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上一世作为特种兵军医的她,空间内自带医疗室,医疗室内医疗工具那是相当齐全,并且能够随着时代的进步自行完善。
这个空间还有精密的伪装功能,从空间度出来的物品,会自动转换为这个年代的包装。所以装这副银针的小铝铁盒,上面布满了坑坑洼洼摔砸过的痕迹和脏污黑点,让人无从怀疑它的来处。
“也好,那就麻烦辛同志了。”
军队里各种工作千头万绪,他这个做长官的忙到飞起,一日三餐都不能做到按时吃饭,久而久之就落下了胃病。正如辛元元所说,他得胃病长达三年之久,吃药看医无数,却一直不能根除。
反正也不会危及生命,索性他就不管这个事情了。既然辛同志说的情况跟他的病症全部吻合,保不齐她真有些本事,试试也无妨。
他强撑着从办公桌抽屉里抓出两块大白兔,起身放到那乖乖坐在沙发上不动不敢动的孩子手里。
这个瘦小的孩子听话的让人心疼,明明离开妈妈的怀抱自己坐在沙发害怕的厉害,两个小手死死抓着衣襟,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硬是没有让自己哭出声。
这点铁随了他那铁骨铮铮的亲爹周云野,面相五官几乎是周云野的翻版,是周云野的种无疑了。
孩子惶恐看着他,不停往后缩,直到辛元元点点头,这才乖乖接了过来。
杨建国被孩子那双满是惊恐的眼神彻底刺疼了,鬼知道这三年,这孩子都经历了些什么,这才如此胆小啊。
家属院那群皮猴子,每次看到他,哪个不大老远喊着杨伯伯,就想着让他主动拿糖给他们吃。
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等周云野过来了,必须好好跟他说道说道,好好补偿人家辛同志!
辛元元让杨建国在沙发上躺下,手里拿着银针,利索在他腹部的气户穴、中脘穴、足三里等穴位上扎上银针。随着银针扎入穴位之上,她悄悄运行身体内力,将体内一丝灵力,通过银针快速传入穴位之中。
自然,传输灵力的过程相当隐蔽,就算是杨建国眼睁睁看着银针扎入身体之中,也绝对不会有所察觉。
随着辛元元轻轻转动银针根部,银针的颤动越来越强烈,他胃部的不适感越来越减缓,他不由暗暗称奇。
周云野媳妇还真是有硬本事在身上的。
“报告!”
一道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辛元元身体莫名颤动了一下,眼眶条件反射般湿润了。
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一个悲戚的声音在心里疯狂呐喊。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这是原主的情绪,辛元元深呼吸一下,努力克制自己不让眼泪流出来。
说来也是奇怪,她就感觉她这次穿越,同以往看到的穿越网文不一样。原主经历的那些事情,就像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那般。
明明在见到他之前,心里满是对他的怨恨和埋怨。见到了真人,心里竟然滋生出一股奇怪的内疚情绪。
毕竟那三年前莫名其妙的一晚,让周云野不得不娶她。可原主也搭上了名声和一条命!
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晚的真相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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