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无名曦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生吃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无名冷笑不语。刘玉珍知道先前得罪了,换着花样道:“你大伯还有你天赐弟弟,你们都是一个姓的,都是亲人啊!”大伯觉得有点丢脸。但肉饼实在馋人,他便默不作声,全当默认。“行。”叶无名点头。刘玉珍喜出望外,赶忙伸手。叶无名拿树枝挡住:“先把土地还我,毕竟一家人是干不出吃绝户的损事儿。”人一旦入了贱籍,脱离就很麻烦。首先,就要有土地。刘玉珍失声道:“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啊,半块肉饼,就想换几亩地?”“比当初你拿两块糠饼,换三亩良田要良心得多。”叶无名冷笑道。刘玉珍绷不住了,急得要去房梁上抢肉!不用叶无名开口,几个尝到肉味的村民立马就将刘玉珍架住。“你家不是也有肉,不是随随便便吃荤面,自己回家吃去,抢人家的算什么。”“海子,赶紧把你家疯婆娘带走...
《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完结文》精彩片段
叶无名冷笑不语。
刘玉珍知道先前得罪了,换着花样道:“你大伯还有你天赐弟弟,你们都是一个姓的,都是亲人啊!”
大伯觉得有点丢脸。
但肉饼实在馋人,他便默不作声,全当默认。
“行。”
叶无名点头。
刘玉珍喜出望外,赶忙伸手。
叶无名拿树枝挡住:“先把土地还我,毕竟一家人是干不出吃绝户的损事儿。”
人一旦入了贱籍,脱离就很麻烦。
首先,就要有土地。
刘玉珍失声道:“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啊,半块肉饼,就想换几亩地?”
“比当初你拿两块糠饼,换三亩良田要良心得多。”叶无名冷笑道。
刘玉珍绷不住了,急得要去房梁上抢肉!
不用叶无名开口,几个尝到肉味的村民立马就将刘玉珍架住。
“你家不是也有肉,不是随随便便吃荤面,自己回家吃去,抢人家的算什么。”
“海子,赶紧把你家疯婆娘带走!”
大伯叶海挂不住脸,硬着头皮将撒泼的媳妇儿和儿子拖走。
“无名啊,家里柴火不够吧?我回家拿。”
“我看你这屋子不太稳当,天暖点给你加固加固。”
“家里锅碗瓢盆还缺什么,都是一个村儿的,别客气。”
叶无名一一应了村民们的好意。
送走村民们,叶无名和曦儿吃上了肉饼。
喝碗肉汤,打个饱嗝,浑身都舒坦多了。
“无名哥哥,家里的肉还剩二两,面基本没了。”
曦儿实在觉得可惜。
倒不是她馋肉饼,而是她知道这些面肉来之不易,被那些势利眼糟蹋,心里很是为叶无名叫屈。
叶无名伸手揉了揉曦儿的发丝:“一顿肉饼罢了,我若不给他们就会抢。与其让他们抢去,不如主动卖些人情。”
曦儿怔了怔,聪慧的她很快明白叶无名的意思。
“无名哥哥,我一直觉得你若能进京为官,一定有前途!”
曦儿认真道!
“当官儿我可不稀罕,再大的官儿,还不是要寄人篱下?”
叶无名笑了笑,问:“晚上吃肉面疙瘩汤?换换口味?不然总觉得腻得慌。”
曦儿忍俊不禁。
吃肉还能吃腻,无名哥哥真幽默。
可曦儿哪里知道,这一顿肉饼叶无名是真不稀罕啊!
曦儿在院中烧热水,晚一点给叶无名擦伤口。
叶无名则回到草屋,怀里掏出银疙瘩,内心不免有些怅然。
当初他但凡有一块,娘也不至于病死。
他也不至于变卖家业,堕为贱籍。
更不会带妹妹受三年饥苦......
这20两看着不多,却是他真正掌握主动权的资本!
叶无名心念一动,召唤出陶盆。
屏住呼吸,将银子丢入陶盆中!
随着银子凭空消失,叶无名意识遁入空间,惊喜发现空间里多了数个木箱!
果然!
陶盆是个通古今的垃圾中转站。
把东西丢进去,返还现代垃圾。
叶无名随意选了两个大木箱,意念打开发现里面满满登登都是垃圾。
上次发钗估摸着能卖3两银子,换来箱子里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垃圾。
而20两则换来两箱满满20立方的现代垃圾,能堆满七平米的房间。
每个箱子里垃圾都不一样。
有点开盲盒的意思。
虽然都是垃圾,但放在此处二次利用,各个都是宝啊!
先不说之前救命的泡面、饼干。
以及无价螺纹钢和宝贝玻璃片。
就是那没用的泔水全拿来炼油,也是稳赚不亏!
叶无名念头一动,将泔水全部分离出来。
旋即发现一个麻袋,打开一看,顿时眼睛一亮!
衣服!
全是旧衣服!
冬夏季一应俱全!
不过......
纵使寒冬腊月的天,衣不蔽体,可他不打算穿这些衣服。
一来,款式都太超前了,穿出去会被当异族另类打死的。
而且既然有陶盆,能源源不断生财,就没必要委屈自己。
二来,杨玉红那关不是那么好过的。
而这些旧衣服,恰恰可以另堪大用!
......
雅院厢房。
杨玉红正欲更衣,屋外传来手下声音:“三娘,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
杨玉红半卧在床榻上,内搭罗裙勉强遮住她丰盈的身体。
手下进屋后,奉上画纸道:“白天您要查的人,已经有了眉目!方圆百里的富商中,并无此人!”
“官员之中呢?”
“同样没有此人。”
杨玉红咯咯一笑,低领罗裙下的雪白乱颤。
“这个答案,我并不奇怪。不过这件事,你办的很不错,三娘我要好好赏你。”
娇柔媚骨的嗓音,听得手下胀热。
抬起头,见床榻上的美人。
裙下隐约的玉体暗香缭绕,交叠在一起的修长美腿更是勾人!
手下只恨屋中烛光黯淡,眼珠子睁的再大,也没能再看清些。
“三娘,您要奖赏属下......”
手下滚动干涩的喉咙,犹如被够了魂儿般,眼神发痴的直勾勾盯着杨玉红。
“来。”
杨玉红撩开手上丝巾,勾了勾葱指。
手下喘着粗气,满脸激动的到床边。
杨玉红伸手抚摸着手下的脸庞,细腻的纤手仿佛撩过手下心房。
“我好看吗?”
杨玉红轻启红唇。
“好,好看......”
“那就多看两眼。”
杨玉红手指摸着手下眼眶:“毕竟,以后就没机会看了。”
手下浑身猛地一颤,惊恐睁开眼,噗通一声跪下!
“三娘!属下不知犯何罪!求,求三娘开恩啊!”
“新来的吧?我这儿规矩你都不懂,还有何用?”
杨玉红拨弄床头脆铃。
外面冲入两名壮汉!
“拖下去,剜去双目。”
“不!”
被壮汉架住,手下哀求道:“三娘,属下不该抬头看您,属下死罪!但,但您念着属下给您办成一件差事,请您饶了属下一条狗命吧!”
“你这样的人,留着没什么用。”
杨玉红欣赏着自己艳红的指甲:“此处距离京城只有50里,你却敢断定百里无人。京城是什么地方,藏龙卧虎之处,岂是你能查得出来?”
手下面色惨白!
他想不到这美人皮骨下,居然隐藏如此缜密的心智!
“三娘,再给我一次机会,不!”
手下哭喊着被两名壮汉拖走。
片刻,壮汉回来奉上两颗血肉模糊的眼珠子。
“敢指染我身的,没一个有好下场,除了那人......”
杨玉红脑海浮现一道身影,眼神中闪过阴寒。
随即打开床头匣子,冒出一条黑色蛇头,‘斯斯’吐着蛇信子。
将眼珠子丢进去,黑蛇卷上盖子大快朵颐。
这一幕,看得壮汉头皮发麻。
“明日一早,将那人唤来。”
杨玉红慵懒地伸个懒腰,妖娆的身段一览无余,壮汉马上垂下头,不敢抬头看,在耳边只听见充满魅惑却令人生寒的声音。
“明日一早将那人唤来,就说三娘我一夜思梦难眠,想再次领教领教他的功夫。”
天知道他刚刚有多危险!
但凡露怯,有一人怀疑,他就完了!
可他若不冒这个险,阿大早晚因贪财生出异心。
而自己过上好日子,也必会引来村里人的嫉妒,流言蜚语一起,事情必会败露。
那自己不是被杨玉红那女人折磨死,就是被阿大半夜乱刀砍死!
好在!
有惊无险!
不仅换来了粮食、肉,银子。
甚至顺利借势,将双方唬住。
当然,威慑只是暂时的。
尤其杨玉红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不多时,杨玉红派人送来猪肉。
原定二两,给了一整斤。
肥瘦相间,正宗猪五花。
多年未尝到真正的肉食,叶无名也馋得慌。
马上搭一个简易的土灶,跟曦儿将肉处理剁馅、烙饼,等着心心念的肉饼出炉。
......
婶婶从杨玉红那儿换来的一斤地沟油,马不停蹄地就赶回家中烧了碗荤油面。
“玉珍,今儿个怎么开灶了?闻着味真香啊!”
隔壁几家的村民闻着味出来。
“天赐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总嫌饿,我就给他随随便便烧了碗肉汤面。”
婶婶刘玉珍嘴上满不在乎,脸上神态别提有得意了。
别说饥荒年了,就是寻常年景都未必能尝到油荤味。
别家在一天一顿的吃着糙米、野菜时,他家升起炉灶吃荤油面,这在村子里都是一桩令人羡慕的事。
“那你家日子过的真红火,瞧天赐胖地,可真叫人讨喜。”
“再过几年,上门揽亲的媒婆不得把你家门槛儿踩烂喽。”
村民们一唱一和,刘玉珍笑得更是合不拢嘴。
“我听你家天赐说,昨儿个你侄子也吃了荤油面,是不是从你侄子那儿借的?”
有个村民看不惯,挖苦问。
“他?他能过什么好日子,他那是偷的!”
刘玉珍心情更好:“他啊,偷了村长家的荤油,还拿去找三娘换肉,三娘知道了,一大早上就去找他算账!”
“还有这事儿?”
村民们不信。
叶无名他们是知道的。
命苦,但也还算老实。
何况叶无名人很机灵,就算真偷了油,也不可能去触三娘的霉头。
“这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
大伯大惊!
“我也是刚想起来,坏了......万一三娘不饶人,那他就惨喽!”
刘玉珍嘴上担心,眼里却充满讥笑!
大伯没话说,只顾着往草屋赶去!
村民们面面相觑,跟着去看热闹。
“娘,我还要。”
天赐吃了不够。
刘玉珍眉开眼笑道:“乖儿子,我们回来在吃,嘴上的油先别擦,让他瞧瞧吃荤油面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照样能吃得起!”
草屋在村子边缘,远远就看见院子里冒着烟。
“来晚了,估计三娘一怒之下,把他家都烧了!”
刘玉珍嘴里不停‘哎呦’。
看样子,倒真是可惜。
没能让叶无名看到他家也吃上荤油面。
村民们唏嘘不已。
“快上去瞧瞧吧,怎么着也得收个尸。”
一群人靠近后,忽然有人问:“闻见什么味了吗?”
“好香......”
“是肉香味!”
“好多年没闻到了,可真香啊。”
刘玉珍咽了咽口水:“怕不是米肉味?”
一听这话,村民们浑身寒毛倒竖。
上面冒烟,定是着火。
那人指不定被烧成啥样了。
不过还有村民觉得不太对。
有人吃过米肉,闻着味有点不像。
“先瞧瞧吧。”
大伯走在前头,村民们跟了上去。
可一来到,就看见草屋完好无损。
而叶无名兄妹俩正围炉烤火。
没死?
刘玉珍愣了。
“无名,你没事?”
大伯赶忙上前问。
闻到的肉香味,愈发的浓郁,馋得他肚子里跟着泛起酸水。
叶无名莫名其妙,但一看到人群中的刘玉珍,恍然一笑:“我无非是烤烤火,烙烙肉饼,能有什么事?”
灶里是肉饼?
村民们围上去,确定肉味就是从灶里飘出来的!
“我家今天也吃荤油面了!”
胖男娃大声嚷嚷!
“也就是刚吃了一顿简单的汤面,晚点少不了拌饭、烙饼。”
刘玉珍造作道。
叶无名笑了下,拿树枝当筷子,从土灶里夹出一块肉饼。
饼里塞满肉馅,肥油都涨破了皮。
院中满是飘香的肉味,让来的村民们不停咽着口水。
“从哪讨得米肉?你够大胆啊!不怕官府来抓?”
听刘玉珍这话,村民们面面相觑,泛起了小心思。
若是把叶无名去官府,那这一灶的肉饼他们不就能分了?
“眼珠子是通气儿用的?”
叶无名指了指房檐。
房檐上挂着肥五花,少说也得有半斤!
这把村民们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乖乖!
是正儿八经的猪五花!
灶里烤着,梁上挂着。
连村长都没这么阔气!
“呦,看来三娘是钟意你这身皮肉,没少尝鲜,伺候三娘吧?”
刘玉珍酸溜溜道。
昨儿个受了屈,她家今天刚吃顿荤油面,叶无名转头又吃上肥肉。
当着乡亲们的面,她可不甘示弱。
曦儿羞恼道:“婶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三娘在的时候,院子里还有人呢!”
“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男女那点事儿你不懂。不过能讨点肉吃,你哥也不觉得屈。”
曦儿一脸迷茫。
有个村民道:“玉珍,这就是你的不对。没证据的事儿不能乱说,不说传到三娘耳朵里搅了你的舌根,无名一个大小伙子的,也不能由你这么糟蹋名声。”
叶无名瞧见一眼这同宗的村民,笑问:“三叔,午饭吃了没?”
“泡了半块炕饼,凑合对付一顿。”
“那巧了,我这肉饼多得吃不完,给你半块。”
叶无名递过肉饼。
村民难以置信,赶忙点头哈腰捧在手里,光顾着闻味,都舍不得塞嘴里。
“还有你们。”
叶无名看着其他村民:“怎么说都是一个村儿的,一人半块肉饼,也别嫌少。”
剩下几个村民喜出望外,纷纷接过肉饼,嘴里不停道谢。
这帮人抱着什么心态,叶无名再清楚不过了。
但仗义疏财,啸聚亡命。
人饿急眼了,为了口吃的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不如大大方方地用半块肉饼笼络人心。
毕竟,一人守不住财。
与其计较眼前的得失,还不如趁早为以后做准备。
“娘!我也要吃!”
胖男娃哭道!
眼见这些村民吃着香喷喷的肉饼,刘玉珍馋得受不了,对叶无名殷勤道:“无名啊,我们家你少给点就行。”
“给什么?”
见叶无名装糊涂,刘玉珍继续赔笑:“肉饼啊,连外人都有份儿,我们一家人肯定也不能少吧?”
村民们一片哗然!
“大人,他家的事儿,怎么把我们也牵扯上了?”
庄家都种下了,就盼望着来年收成。
要是焚毁田地,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老爷不管,老爷只要女人。”
赵管家阴笑道。
他也不停留,下达命令后就离开。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还不简单!”
刘玉珍尖酸道:“只要咱们都盯着,别让他耍滑头,让丫头老老实实去王财主家不就行了?”
一听这话,村民们都明白了。
王财主是要他们监督叶无名!
“无名啊,王财主家大业大,你看家奴各个都吃得油光满面,穿的绸缎棉衣,你妹妹嫁过去,一定不会受委屈的。”
“是啊是啊,以后你也能沾丫头的光,跟着享福。”
虽然村民嘴上这么说,但眼神都紧紧盯着兄妹俩,生怕两人跑了。
叶无名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告诉村民们他会考虑,便遣散了村民。
“村长,留步。”
叶无名叫住要走的张大山。
张大山尴尬道:“无名啊,你是想让我帮你周旋?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在村里说话挺好使的,可放在县城里,那就是个屁。”
叶无名笑了笑:“误会,我想让你开个通行证,让我离开村子。”
曦儿心中一紧:“无名哥哥,你要做什么傻事?”
张大山皱眉:“你把我儿子废了,我该记恨你。但关乎到村子,我不得不提醒你,想去拼,是绝对不可能!就连三娘都不敢招惹他,懂吗?”
叶无名沉默道:“我是去县城,跟王财主好好说说情。”
“你指望王财主能善心大发?”
“退一万步说,外面都是流民草寇,凭你一个人,根本走不到县城。”
“就算你走到了,你是贱籍,根本进不去。除非你能拿到特批路引。”
张大山嗤之以鼻。
认为叶无名太年轻,见识太短。
“即便做错了,也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叶无名笑了笑。
他自然不会这么天真。
这只是糊弄张大山的由头罢了。
“行,既然你做好打算,那我就助你。”
张大山话说到头了,就算叶无名真出事,三娘也怪不到他头上。
等张大山一走,曦儿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扑到叶无名怀中哽咽。
哭了很久,曦儿累了,呢喃道:“无名哥哥,如果你坚持去县城,我一定会先死在你面前!”
叶无名叹道:“傻,咱们好日子刚开始,我又怎么舍得去送死?”
曦儿娇美脸蛋梨花带雨,迷茫问:“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叶无名满不在乎。
头上的血,已经凝固了。
曦儿在院中烧热水,叶无名先回屋休息。
连村长都怕,看来自己最初有些乐观了。
既然正面走不通,只能取巧......
叶无名意识遁入空间。
先前20两白银,换得20立方的垃圾。
除了用掉一袋旧衣,剩下还没有细看。
先把泔水、废物清空。
余下一堆杂七杂八的。
有剩的大米,用了一半的调味品。
以及一些罐装食物。
除此外,还翻到一本厚厚的《诗赋三千》
“咦?”
这时,叶无名注意到一个大纸箱子,打开一看,一句‘卧槽’!
箱子里是个充气娃娃!
而且是女用版本!
叶无名哭笑不得。
这灾荒年的,他要这玩意儿有啥用啊!
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叶无名仔细琢磨。
对了......
叶无名想起了什么,在娃娃嘴里找到了酷似火柴盒的东西。
是发声器,可以录音。
“这玩意儿用得好,兴许有大用。”
这时,叶无名感到说不出的乏累。
伤口感染。
叶无名找遍垃圾,结果令他有些遗憾。
他并没有从这些垃圾里面找到抗生素。
罢了。
走一步看一步。
傍晚。
曦儿帮叶无名擦拭手掌、额头的伤口。
叶无名随口问:“前两天那个草寇有没有来?”
曦儿一愣:“没有呀。”
“嗯。”
叶无名不动声色,心却一沉。
自己还等着阿大的50两,换取更有价值的垃圾。
如今阿大极有可能出事了,不管是哪方面,都会牵连到他!
必须做两手准备。
“曦儿,晚点跟我去找三娘。”
“啊?”
......
杨玉红得知叶无名来见她,特意沐浴一番,在自己房间备上了好酒好菜。
叶无名也不扫兴,跟杨玉红喝了几杯,然后进入主题:“三娘,我想请你充当说客,帮我与王财主之间做个周旋。”
杨玉红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摇头道:“我无能为力。”
“你也没办法?”
“王财主不仅家财万贯,他弟弟还是个举人,在县里当主簿,即便我父亲出面也没用。”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叶无名多少有些失望。
吃完饭,杨玉红提出让叶无名留宿一晚。
这个提议,正中叶无名下怀。
一来,居住环境比草屋好。
二来,兄妹俩现在成了全村人的眼中钉,虽说80斤大米分下去获得不少好感,但难保一些人为了钱财铤而走险。
三来,阿大失联,在搞清事情之前,继续留在草屋很容易出事。
杨玉红叫人准备了一间偏房。
曦儿入住后,叶无名再次找到杨玉红:“三娘,你能否帮我弄来路引?”
“你想去县城?”
“能还是不能?”
“你是一个有胆魄的男人,我很欣赏。”
杨玉红越是看着叶无名,内心越是骚动。
她挪着滚烫的身体,坐在叶无名大腿上。
拉开衣角,露出粉润的香肩,媚眼如丝地凝望着叶无名:“要求我答应了,但我有条件。”
叶无名笑道:“三娘的需求,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也不会让三娘你做亏本买卖。”
“你答应了?”
杨玉红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要脱了叶无名衣服。
叶无名没说二话,拿出充气娃娃。
“这是何物?竟如此逼真......”
杨玉红被吸引住了。
叶无名简要介绍功能,趁杨玉红注意力全被吸引,将录音器塞到床榻下离开......
张大山受宠若惊地将杨玉红请入房间。
张伟一看是杨玉红这条美女毒蛇,吓得面色惨白!
“三娘是关心你,请大夫是来给你疗伤的。”
一听父亲这话,张伟怀疑听错了。
蛇蝎三娘怎会如此关心他?
杨玉红坐在床边,飘来诱人的胭脂体香。
看着杨玉红妖娆的身段,张伟看痴了。
直到父亲咳嗽提醒,他才回过神儿,惊得一身冷汗:“三娘,小的有罪。”
“无碍。”杨玉红慵懒嗓音,如蚀骨得药:“伤到哪了?来让三娘瞧瞧。”
说着,便掀开裆上的白布。
张伟内心激荡!
三娘这是对自己有意思?
忽然,杨玉红手中多了把绣花匕首。
唰——
血光飞溅。
张伟脸上Y荡的表情瞬间凝固,五官扭曲!
“啊!!!”
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了屋顶!
看着地上的血肉模糊,张大山脑子嗡嗡作响,颤抖看向赤脚大夫:“我儿命根子,现在还能保得住吗?”
赤脚大夫嘴角一抽,忽然跪下高呼:“恭喜村长,坊间传言皇上要扩充后宫,您儿子比别人少走弯路,直接就能进宫当太监啦!”
“我滚你妈!”
张大山一脚把赤脚大夫踹在墙上。
“爹,我不要当太监!”
张伟凄厉惨叫,头一歪,当场昏死过去。
张大山蠕动嘴唇:“三娘,您是......”
杨玉红随意丢地上:“伤成这样,索性直接切,兴许就能保命。”
张大山此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既然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个小忙?”
杨玉红话锋一转,笑问:“我有一个朋友叫叶无名,听说近来有人要欺负他,不知道你作为村长,可否能为我那朋友主持公道?”
轰隆——
张大山如遭五雷轰顶!
这话什么意思?
是要保叶无名?
一定是!
不然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此,也不可能把自己儿子阉了!
可三娘是何许人也,居然会为一个贱籍出头?
“可不可以?”
杨玉红仿佛在哀求,可她凤眼深处却透着森森杀意!
张大山头皮发麻!
他毫不怀疑自己但凡表现出一丝犹豫,那他和他儿子都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屋!
“您是说无名?那孩子娘死得早,又摊上了恶婶,命苦啊!”
“只要您说出是谁欺负无名,我第一个站出来出来废了他!”
张大山被吓得六神无主,满口胡言乱语地拍胸脯保证。
杨玉红很满意,笑着离开。
直到屋里胭脂香味散尽,张大山才回过神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村长,啥时候干活儿?”
院外的佃农们不知情,有人进屋询问,迫不及待要吃白面膜。
“混账!”
张大山魂儿都要吓没了,哆嗦道:“把手里家伙儿都放下!跟我去登门道歉!”
佃农们懵了!
啥?
儿子差点被干死,不仅不报仇了,还去道歉?
村长疯了?
......
“娘!娘!村长带人去那个贱奴家啦!”
胖男娃兴奋跑回家里。
刘玉珍喜出望外,赶忙就换上一身衣服,叫上叶海道:“当家的,你侄子要死了,快去看热闹!兴许能顺便把剩的肉面搞回来!”
叶海一脸愁容:“无名若是死了,那算是解脱了。”
刘玉珍对儿子道:“你不是一直想吃肉吗?晚上娘就给你做正儿八经的大肉面!”
“太好了!他死得真好!”
胖男娃高兴地手舞足蹈。
一家人火急火燎地赶到草屋附近,周围都是围观村民。
刘玉珍立马拉来一个妇女:“阿兰,里面什么情况?”
李兰道:“哎呦,你可算来了!村长刚带人出来!”
“多少人啊。”
“二十来口子,全是他家佃农。”
“我那侄子呢?”
“没见着。”李兰拉着刘玉珍问:“你侄子真把大伟打了?”
“那还能有假!我估摸着,人已经死透了。”
“幸亏这两天我忙田里的事儿,不然准得被他连累了。”
李兰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死的好!死的我就有大肉面吃了!”
胖男娃兴奋大喊!
刘玉珍一脸笑容。
叶海低沉道:“都在看着,收敛点!”
刘玉珍搓了把脸,一秒切换悲痛表情哭喊:“我的侄儿啊!我苦命的侄儿啊!你娘死得早,你也怎么也死了,我可怜的侄儿啊,让婶婶看你最后一眼吧。”
刘玉珍一带头,村民们壮着胆,跟了过去。
刘玉珍跑到草屋门口,哭的更是惊天动地。
“玉珍啊,还是你最疼你侄儿啊。”
“别看玉珍平时不饶人,可说到底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节哀顺变,别让孩子死了,还受冻着。”
村民们被感染,纷纷劝道。
刘玉珍爬起来,两步一软地来到门前,哭着伸手推门:“我可怜的侄儿啊,你要是活着该多好啊......”
可就在她准备推门时,木门忽然从里打开。
刘玉珍哭声戛然而止!
见是叶无名,她猛地倒退数步,跟见了鬼似的大喊:“鬼啊!”
村民们也都吓了一跳!
李兰赶忙扶着刘玉珍,颤声道:“他有影子,不是鬼!”
刘玉珍一看,更加难以置信,失声尖叫:“你怎么没被打死?”
“你哭了一路想我别死,怎么我现在还活着,你又不高兴了?”
叶无名冷笑声,眼里闪过狞厉!
刘玉珍傻了。
一个贱籍把村长独子打得半死不活,村长能给留全尸就已是宽宏大量,怎么还能容许叶无名继续活着?
“你怎么没死!你不死,我就没有大肉面吃了!”
胖男娃撒泼哭喊,冲上去要对叶无名拳打脚踢。
叶无名抓住胳膊,冷声道:“滚。”
胖男娃挣扎大喊:“我要吃大肉面!我就要吃大肉不面!你不把肉给我家,我就把你娘的坟挖了!看你给不给我大肉面吃!”
叶无名眼神一寒,反手掐住胖男娃脖子!
刘玉珍尖叫:“你干什么!放我儿子!”
“拿我娘威胁?”
叶无名抬手一巴掌抽在胖男娃脸上!
胖男娃扯着嗓子嚎哭:“你打我!我杀了你!把你娘坟挖了!把那个贱丫头强J了!”
村民们一脸恶寒!
什么人教出什么样孩儿。
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居然连这些话都说得出口。
叶无名怒不可遏,掐住胖男娃的脖子,眼闪杀意:“就算你是我堂弟,我也照废了你!”
“住手!”
刘玉珍惊恐尖叫!
叶无名怒从心起,忽然后脑勺被木棍重重砸下,瞬间脑子一嗡!
“无名哥哥!”
曦儿冲出屋子,扶着摇摇欲坠的叶无名。
叶海手持棍子,嘶哑道:“天赐只是说说,你跟小孩子教什么劲儿!”
叶无名捂着额头,流出丝丝鲜血,盯着叶海道:“好!这一棍,打散了你我之间的情分!往后,我与你家再无任何亲情瓜葛!”
“娘!疼!”
胖男娃哭喊。
刘玉珍心疼坏了,整个人变得癫狂,拿过木棍要打叶无名。
“住手!”
一道惊恐怒吼声传来!
张大山带着佃农们去而复返!
他走的时候,忘了求叶无名帮他在三娘那边美言几句。
结果一回来,就看到叶无名被木棍子砸得脑袋流血,吓得他腿肚子打颤!
杨玉红刚给他发出警告,叶无名就被打伤了。
虽然与他无关,但三娘根本不会讲道理。
一旦发难,他和他儿就完了!
刘玉珍一惊,大哭道:“村长啊!您可算来了!这个贱奴真是太欺负人了,我儿子就是说了两句,他就把我儿打成这样,您一定要替我们家做主啊!”
她跟张大山有合作,卖曦儿的活儿张大山也有分账,所以张大山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趁势将叶无名除掉!
哪曾想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张大山一声怒吼,冲过来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刘玉珍捂着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一脸呆滞!
“村长,你是不是打错人了?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
“可我们说好的......”
“闭嘴,谁他妈跟你说的!”
张大山急了,对着刘玉珍左右开弓!
“无名从小命苦!你们作为血亲,不仅抢了他家的田,还联合欺负他?你们怎么忍心啊!”
张大山边打,边悲呼痛诉!
“村长,你息怒!”
叶海赶忙上前拉着。
“你是亲大伯!无名他爹死之前,你是怎么保证的?要没你那假仁假义的两句话,他爹能把抚养权交给你?没抚养权,你连的都没有!你家早饿死了!”
这事儿在村里不是秘密。
不过如此正义言词的话,从张大山嘴里蹦出来着实有些违和。
“无名啊,你没事吧?”
把刘玉珍抽得流口水,张大山这才作罢,赶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无名:“孩子,你有什么不舒服地跟我说,我帮你找大夫!”
叶无名嘶哑道:“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我不是好东西!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张大山就给自己一巴掌。
村民们呆了。
这怎么看,都像是讨好。
太玄乎了。
“无名啊,这都是我的错,我一定给你补偿!”
说着,张大山对佃农们道;“去我家地窖搬100斤大米,30个鸡蛋,给无名补补身子!”
闻言,村民们都傻了!
张大山不计儿子被打的仇,就已经很离谱了。
回来讨好叶无名,同样很离谱。
可现在居然还送米送蛋!
是受打击,疯了吧?
“去啊!”
张大山怒吼!
佃农们心里犯嘀咕,赶忙拿米。
很快,满满的两大袋米和两箩筐鸡蛋被抬了回来。
看着这一家三四个月的口粮,村民们满脸的羡慕!
尤其刘玉珍,哪怕先前被打得鼻青脸肿,可看到这些大米时,眼睛都在放光!
可她一想到这些大米是送叶无名的,嫉妒的眼珠子发红!
凭什么!
又是荤油,又是肥肉!
现在又有大米和鸡蛋!
凭什么好事儿都摊到他身上啊!
“村长,这小子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怎么对他这么好?”
刘玉珍不记打,心里极为不平衡。
“无名这孩子谁看谁不心疼?也就只有你们家,道德沦丧、品行败坏!简直不配当人!”
张大山怒骂!
村民们:“......”
张大山清了清嗓子,对叶海道:“这些年你们家占便宜也占够了,刚好趁着大伙儿都在,把田地还给无名吧。”
叶无名心一动。
家里的田地,他是必须要拿回来的。
“不行!”刘玉兰没有一丝犹豫,尖叫道:“什么占便宜!那都是白纸黑字,是他自己要卖!就算告到县太爷那儿,我也有理!”
叶海颤声道:“村长,您得给我们家一条活路啊!没了田地,遇到个天灾人祸,我们一家都得流亡啊!”
张大山不耐烦道:“我现在是跟你们家好好商量,别不识抬举!”
叶海要说什么,刘玉珍跟发了疯道:“做梦!打死我,也不还!”
张大山眼一眯。
要不是这婆娘蛊惑他,他和他儿子也不会间接地招惹三娘,儿子白挨一顿打不说,还当了太监。
所以他本就对刘玉珍有意见,当下更是憋火。
不再废话,准备让佃农强取地契。
“一群乡巴佬不长眼啊,滚开!”
忽然,外围沸腾起来。
只见,数名家丁抬着一顶轿子,大摇大摆地走来!
轿上一贼眉鼠眼,搓着嘴边黑痣长毛,满脸奸相。
村民们哗然!
看这些人穿着打扮,定是来自县里某个大户人家!
咣——
轿子落地。
家丁高呼:“元清县,王府,赵管家到!”
刘玉珍喜出望外,一瘸一拐地迎了上去:“赵管家,您终于来了!您瞧,就是那闺女!”
赵管家搓着黑痣长毛,打量着曦儿,眼一眯:“好水灵的丫头,老爷见了,一定欢喜!”
叶无名挡在曦儿身前,冷冷盯着这些人。
张大山上前赔笑问:“这位爷,您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是有何事?”
赵管家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家老爷有吩咐,于腊月27日接你妹妹于府上为妾。若误了时辰,焚毁满村良田,全家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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