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下了水牢。
闵峥的口中不断溢出鲜血,贵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太医很快赶到,金针封穴,救回了他的性命。
“殿下因祸得福,眼下这蛊虫吐出,日后便不会再痛了。”
闵峥眼见贵妃双手合十感念上苍,内心嗤笑这庸医真是不学无术,他明明感觉……更痛了。
我回到了苗寨。
入秋后的天气很无常,我感觉自己像一道剩菜,热了凉,凉了热。
“京城递了信过来,还是和以往一样,烧掉?”
我拨弄这火塘,眼神示意男人放下,看着火舌舔过纸页。
“情蛊已解,闵峥若是个男人,就该把一切忘干净。”
但显然,闵峥不是。
“初七,你觉不觉得这蛊鼎的位置不太好?”
初七是我在路边捡的男人,因为失忆了兼长的不错就被我带回了苗寨。
毕竟,七年前我立誓带美男亮瞎姐姐们狗眼,七年后不能让她们看我笑话。
“练了十次都不出蛊,一定是摆放位置的问题。”
我点点头,很喜欢他的识趣。
蛊鼎比想象中重,我试了几次,都不太满意。
“等一下。”
初七走过来,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勾起我额前的碎发,将其编结入理。
“小心些。”
我摸了一把腕上的大金镯子,坚定信念。
纯爱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戏,我这个年纪,只能玩纯金。
“可以继续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折腾,经过一下午的努力,我们终于——将它搬回了原位。
“就决定是这里了?”
“对!”
我喘着气:“这下坚决不换了!”
“没关系,下次如果有合适的地方,我们可以继续。”
我确定,这男人在勾引我,但很可惜,我是个受过情伤的蛊娘,不可能被他轻易蛊惑。
姐姐牵着新男友经过,像个npc一样下达了任务:“族长让你们有时间修理一下祭台。”
我撸起袖子:“刀春花,你找茬是不是?”
姐姐冷笑一声:“不干活,晚上你吃屎。”
妥协之后的下场是,祭台被我俩整坍塌了,族人用了几十年,我一碰就塌,这完完全全就是在碰瓷!
陷入黑暗之中的瞬间,多年的委屈难过和纠结几乎是瞬间涌上了心头。
我哭的很难看,但好在也没人看见。
下一秒,我被拥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他箍的很紧,好像再也不会松开。
“别哭。”
我哭的更厉害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喜欢美男难道是我的错吗?
把我当日本人整!
我这么努力,难道不配得到美好的爱情吗?”
初七有些不知所措,然后说了句‘对不起’。
我愣住了。
“你不是说,男人该胸怀广大,面对任何不合理的情况,先说‘对不起’?”
话虽如此,但是……“对了,说到胸怀广大,你那里……”回到家,我褪下初七的衣裳给他上药,他却突然拽着我的手贴上他腰腹:“药油要捂热些才见效。”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闵峥提着药包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初七敞开的衣服上,带着滔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