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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尽处,天涯有穷时闵峥潘安小说结局

归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她下了水牢。闵峥的口中不断溢出鲜血,贵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太医很快赶到,金针封穴,救回了他的性命。“殿下因祸得福,眼下这蛊虫吐出,日后便不会再痛了。”闵峥眼见贵妃双手合十感念上苍,内心嗤笑这庸医真是不学无术,他明明感觉……更痛了。我回到了苗寨。入秋后的天气很无常,我感觉自己像一道剩菜,热了凉,凉了热。“京城递了信过来,还是和以往一样,烧掉?”我拨弄这火塘,眼神示意男人放下,看着火舌舔过纸页。“情蛊已解,闵峥若是个男人,就该把一切忘干净。”但显然,闵峥不是。“初七,你觉不觉得这蛊鼎的位置不太好?”初七是我在路边捡的男人,因为失忆了兼长的不错就被我带回了苗寨。毕竟,七年前我立誓带美男亮瞎姐姐们狗眼,七年后不能让她们看我笑话。“练了...

主角:闵峥潘安   更新:2025-03-31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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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峥潘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无尽处,天涯有穷时闵峥潘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归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她下了水牢。闵峥的口中不断溢出鲜血,贵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太医很快赶到,金针封穴,救回了他的性命。“殿下因祸得福,眼下这蛊虫吐出,日后便不会再痛了。”闵峥眼见贵妃双手合十感念上苍,内心嗤笑这庸医真是不学无术,他明明感觉……更痛了。我回到了苗寨。入秋后的天气很无常,我感觉自己像一道剩菜,热了凉,凉了热。“京城递了信过来,还是和以往一样,烧掉?”我拨弄这火塘,眼神示意男人放下,看着火舌舔过纸页。“情蛊已解,闵峥若是个男人,就该把一切忘干净。”但显然,闵峥不是。“初七,你觉不觉得这蛊鼎的位置不太好?”初七是我在路边捡的男人,因为失忆了兼长的不错就被我带回了苗寨。毕竟,七年前我立誓带美男亮瞎姐姐们狗眼,七年后不能让她们看我笑话。“练了...

《相思无尽处,天涯有穷时闵峥潘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将她下了水牢。

闵峥的口中不断溢出鲜血,贵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太医很快赶到,金针封穴,救回了他的性命。

“殿下因祸得福,眼下这蛊虫吐出,日后便不会再痛了。”

闵峥眼见贵妃双手合十感念上苍,内心嗤笑这庸医真是不学无术,他明明感觉……更痛了。

我回到了苗寨。

入秋后的天气很无常,我感觉自己像一道剩菜,热了凉,凉了热。

“京城递了信过来,还是和以往一样,烧掉?”

我拨弄这火塘,眼神示意男人放下,看着火舌舔过纸页。

“情蛊已解,闵峥若是个男人,就该把一切忘干净。”

但显然,闵峥不是。

“初七,你觉不觉得这蛊鼎的位置不太好?”

初七是我在路边捡的男人,因为失忆了兼长的不错就被我带回了苗寨。

毕竟,七年前我立誓带美男亮瞎姐姐们狗眼,七年后不能让她们看我笑话。

“练了十次都不出蛊,一定是摆放位置的问题。”

我点点头,很喜欢他的识趣。

蛊鼎比想象中重,我试了几次,都不太满意。

“等一下。”

初七走过来,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勾起我额前的碎发,将其编结入理。

“小心些。”

我摸了一把腕上的大金镯子,坚定信念。

纯爱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戏,我这个年纪,只能玩纯金。

“可以继续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折腾,经过一下午的努力,我们终于——将它搬回了原位。

“就决定是这里了?”

“对!”

我喘着气:“这下坚决不换了!”

“没关系,下次如果有合适的地方,我们可以继续。”

我确定,这男人在勾引我,但很可惜,我是个受过情伤的蛊娘,不可能被他轻易蛊惑。

姐姐牵着新男友经过,像个npc一样下达了任务:“族长让你们有时间修理一下祭台。”

我撸起袖子:“刀春花,你找茬是不是?”

姐姐冷笑一声:“不干活,晚上你吃屎。”

妥协之后的下场是,祭台被我俩整坍塌了,族人用了几十年,我一碰就塌,这完完全全就是在碰瓷!

陷入黑暗之中的瞬间,多年的委屈难过和纠结几乎是瞬间涌上了心头。

我哭的很难看,但好在也没人看见。

下一秒,我被拥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他箍的很紧,好像再也不会松开。

“别哭。”

我哭的更厉害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喜欢美男难道是我的错吗?

把我当日本人整!

我这么努力,难道不配得到美好的爱情吗?”

初七有些不知所措,然后说了句‘对不起’。

我愣住了。

“你不是说,男人该胸怀广大,面对任何不合理的情况,先说‘对不起’?”

话虽如此,但是……“对了,说到胸怀广大,你那里……”回到家,我褪下初七的衣裳给他上药,他却突然拽着我的手贴上他腰腹:“药油要捂热些才见效。”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闵峥提着药包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初七敞开的衣服上,带着滔天的怒意。


“刀寻雁,这才多久,你就另找了新欢!

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果然是乡野刁民,不知廉耻。”

我笑了:“照殿下这说法,殿下在太子孝期公然与太子妃厮混,难道就懂廉耻了?”

闵峥目露凶光,屋内唯一的矮凳也被他踹翻:“我与苏墨只是情不自禁,你若是愿意跟我回去,本王还许你王妃之位,一切和从前都不会有什么不同。”

“王妃之位和一品大臣,孰轻孰重?”

我连一品大臣都不当了,凭什么认为我还在乎这个王妃之位?

闵峥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稍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气,但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与这种男人厮混,终究于你名声有碍。”

“闵峥,闹够了没有。”

我的语气平静,可闵峥却好似见了鬼:“刀寻雁,你想好了,错过这次,我不会再来这。”

明明是他犯的错,却好像是我出了轨。

男人这种动物,真是神奇。

见我不应,闵峥有些急:“你当初的温柔都是装的吗?

寻雁,你怎么就对我这么狠?”

我看着闵峥的眼睛,没有退却:“六殿下,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喜欢苏墨,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你反倒追上来。”

“我刀寻雁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闵峥长了张嘴,而后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承认吧闵峥,你只是看我过的还可以,所以你骄傲的自尊心有点受挫了,若我每天痛哭流涕对你死缠烂打,你只会说这个女人不过如此。”

得到了,怎么会珍惜。

白月光只有挂在天上,才是白月光。

它落在地上,只是一块有些粗糙的石头。

闵峥还站在门口,他的直勾勾盯着我,眼里拉满了血丝。

“不管怎么说,你始终是……”闵峥话说了一半,却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往后退了一步。

“皇兄?”

闵峥的皇兄,除了太子,似乎也只有边关那位。

四皇子闵衡。

“皇兄,你怎可如此……她是你的弟妹!”

闵衡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眉梢挂着傲然的嗤嫌:“有何不妥?”

动静闹得太大,寨中已经陆续有人来围观。

闵峥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出了门。

见没打起来,众人颇为失望。

有好事者更是追了上去:“这位郎君莫要泄气,寻雁固然优秀,我家春芽也不差呀——”人群散尽。

我转身上下打量着闵衡,轻声道:“什么时候?”

“刚刚,横梁落下来的时候,砸中了头。”

我点点头:“是个好事,殿下若无旁事,还是尽快回营吧!”

我推了他一把,但没推动。

“这不公平。”

闵衡将我的脸摆正,看着我的眼睛:“你不能因为我是闵峥的兄长,就……判我死刑。”

我低下头:“没有他,我也未必会答应你。”

我的心情极差,打死我也想不到,居然还能跟皇族扯上关系。

闵衡忽然吻住我的唇,我用力咬了一口,闵衡疼得微微一抖,却没有松开,唇齿交错过界,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来。


一方面我认为只有自身足够美貌才会抛开美貌窥见内心,让情蛊发挥到极致。

另一方面我看见姐姐们选的男人,实在是丑的五花八门,更坚定了不与她们同流合污的心。

众所周知,世上最美的女人在皇宫,经过层层筛选,代代遗传,皇子无疑是最貌美的存在。

为了能嫁给皇子,从小我就拼了命学习。

我熬过春笺秋策,拿到了官牒,毕竟我明白,接近皇子最好的方式就是成为他的幕僚。

为此我又学习了技艺武术,虚心请教同事们政治制衡之道,拉帮结派,最终升任典宝,脱颖而出。

金銮殿上只有我一名女官,我觉得是时候了。

可当我看见闵峥与我在朝堂上的距离,我才明白,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我拜谒朝中元老,投其所好,朝中对抗权臣,下朝还帮元老带孩子。

终于,我官拜一品,站在了闵峥的身侧。

女子做到如此政绩,所有人都不服,于是,他们联合上奏,要给我找个夫家。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不慌不忙,开始追求闵峥。

每次朝会结束,我都会用传音蛊追踪他,然后一次次制造偶遇。

闵峥虽然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某次夜宴,忽然冲出来一群刺客,刀锋落下的瞬间,我挡在闵峥面前,被划伤了脸。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刀寻雁,你疯了不成?”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我吻上他冰冷的唇,给出了我的答案:“因为我心悦你。”

几天后,我们成亲了。

并非闵峥被我感动,而是太皇太后听说此事,一道懿旨,为我俩赐了婚。

贵妃娘娘也很喜欢我,赏赐了很多宝贝下来,毕竟我的身份和地位,注定是他儿子夺嫡路上的重要助力。

可闵峥不太开心,不过也没人在意他。

反正我很开心。

终于睡到了心心念念的皇子,等我将他带回苗疆,一定可以扬眉吐气。

洞房时,闵峥挑开我的盖头,修长的身躯靠在床边,像只高贵的猫。

我开心的弯起唇角。

但下一刻,闵峥就将我压倒,毫不留情地占有了我。

我疼得面目扭曲,可闵峥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离开了新房。

这时我才明白,他心里有别人。

可情蛊已经种下,我不能一走了之,没办法,我们蛊娘对待事业总是要善始善终。

至于我到底爱不爱他,这很难评,毕竟在我们苗疆,不爱蛊娘,就得死。

五更的梆子响起,我正准备起身上朝,闵峥却凑近我的耳边:“今日告假吧?”

若是四年前,我恐怕要幸福的昏厥过去。

可如今,我只是掰开他扣在我腰间的手,淡声道:“太皇太后下了懿旨,告完假还是得进宫。”

闵峥的脸色有点黑。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他。

整理朝服时,闵峥的袖袋中掉出一页染香的信笺,和昨天的海棠香粉如出一辙。

妥帖的理平信笺上的每一处褶皱,我又将信笺仔细放好,以免他找寻不到。

出了门,我告诉管家,我可能要去一趟远门,闵峥那边,请他照看一二。


“不是给她的。”

刀寻雁练武,骨架粗壮,这镯子纤细,根本就不适合她。

苏墨是世家嫡女,这镯子明显更适合她。

可他在后山崖口练剑时,忽然想到刀寻雁的生辰,便摘下嫩草,编了个戒指。

心口忽然传来剧痛,那痛翻天覆地,几乎要将心脏撕裂。

昏迷的前一秒,他看见的是苏墨焦急的脸。

醒来时,闵峥躺在太医院,身上的疼已经缓解了很多,但还是密密匝匝,绵延不绝。

“我这是……怎么了?”

太皇太后叹出一口气:“闵峥,你爱上寻雁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闵峥看着他,太皇太后继续道:“当年你重病垂危,太医束手无策,寻雁入宫来见,为你二人种下了情蛊。”

同生共死,福祸相当。

“情蛊?”

怎么可能?

若是情蛊,他怎么可能四年间都没有爱上她?

太皇太后说这是一种特别的情蛊。

越爱,越疼;不爱,就不疼。

闵峥急匆匆出了宫,回到宅邸。

“刀寻雁!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房间里空荡荡的,正对门的桌上摆着一份明黄的懿旨,懿旨上,压着一枚小巧的草编戒。

瞬间,疼痛翻天覆地,席卷而来。

管家听到动静,忙赶了过来:“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夫人呢?”

管家汕汕:“夫人出远门了,殿下不知道吗?”

“小姐呢?”

管家愈发迷茫:“什么小姐?”

“还能是什么小姐,当然是荣华郡主,本王的亲女儿!”

闵峥心想,刀寻雁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自己走也就罢了,怎么连女儿也不留下,等找回来,他一定要……“王爷,你糊涂了吧?”

“小殿下,不是早就死了吗?”

闵峥一把推开了他:“胡说!

本王前几日刚刚见她,她怎会死了?

胡言乱语!

一派胡言!”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扇了自己几巴掌,可还是醒不过来。

他又跌跌撞撞往宫里走,马也忘了骑,蓬头垢面,活像个疯子。

刚到未央宫,贵妃沈氏就顶着猪头冲了出来:“闵峥,你可得帮母后做主啊,不过说了你那王妃几句,竟敢如此待我!”

闵峥哽着喉:“母后,荣华呢?”

沈氏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斥道:“又不是皇孙,死了便死了,有什么打紧?”

“左右她生不了,你听母后的,多娶几房姬妾,趁早开枝散叶才是正经。”

闵峥忽然想起昨夜嘲讽刀寻雁四年无所出的浑话,急得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

来人!”

沈氏连忙护住他,手足无措擦着血渍:“母后不逼你了,母后也不逼刀寻雁了,你们好好的就行,峥儿,你别吓母后啊——”闵峥抓住她的手腕:“荣华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死的?”

为什么他毫不知情。

“就是……三年前,你求陛下赐药那日,刀寻雁抱着荣华进宫来找御医,但荣华那时……已经死了啊。”

闵峥喉口腥甜。

三年前,苏墨病重,他撤走府医送去了太子府。

在金銮殿前跪了一天,本就心燥郁结,回府听见哭声……
“明日,你二人来我宫中,哀家予你二人和离。”

像是耗尽了力气,太皇太后摆手示意起驾回宫。

“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我笑了:“很满意。”

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想要的,都得到了。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

“好,好!

刀寻雁,你有种!”

闵峥冲出屋,重重带上了门,苏墨看了我一眼,也拢起衣服追了上去。

......我在慈宁宫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闵峥。

不过没关系,和离书并不需要闵峥签字。

“孩子,这凤印盖下,一切可就没有转圜余地了。”

我明白,老人家只是心疼我。

红泥盖上丝帛,我跪下,认真给她磕了三个头。

腰间银盒忽然响起叩击,传音蛊吸饱了晨露,用腹足示意它可以继续上班。

果然,刚上班的牛马就是有精神。

不然银盒里另外两只,早就摆烂了。

“六殿下如今可算是脱了金箍,当年太皇太后赐婚,兄弟们可是连奠仪都替你准备好了。”

“岂料六殿下你……嗝,居然撑了四年呐——”我翻开竹纸,记下休眠时间,就听那头闵峥的声音沉沉传来:“是该贺。”

笔下一顿。

我还以为四年感情,闵峥多少有些不舍,因此才敢冒着忤逆的风险不来慈宁宫。

毕竟,除了嫌弃我的脸,闵峥偶尔也和我一起出门,生病时也替我买药,出远门也提前招呼。

现在看,倒是我多想了。

“去把春莺阁十二钗都……叫来,给我们六殿下唱支《贺新郎》!”

管乐靡靡,一行人好像都喝醉了,呓语低的听不清。

可蛊虫在闵峥身上,他的话还是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

“太不像了……她的眼睛……不是这样。”

像谁?

鬼使神差间,我踏进了春莺阁。

耳边的管乐和传音蛊递出的管乐重叠在一起。

鼻尖掠过海棠香粉的清气,苏墨站在闵峥的面前,痴痴道:“峥郎,我后悔了。”

“从嫁给太子的那一刻起,我一直在后悔,我心里明白,早在四年前,我就该答应,嫁给你。”

“峥郎,是我明白的迟了。”

我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传音蛊中却传来闵峥一声喟叹:“你终于……回来了。”

闵峥一直嫌弃我脸上的疤,我本想练一种特别的蛊,去换一种神奇的药。

听说,有了这种药,所有的疤痕都会消失。

那样,或许别人就不会对闵峥指指点点,说他娶了个丑婆娘。

但后来,我换了其他的东西。

有点可惜,但并不完全可惜,毕竟,我们蛊娘,不会缺爱情。

行李不多,我收拾完,就离开了京城。

闵峥清醒过来时,垂眼看着苏墨手上的鸽血镯,红珊瑚串成的流苏垂在她的掌心,炫彩夺目。

那天,他途经巴蜀,有个卖货郎拉住他,非要他买个东西。

“过几日便是七夕,郎君买下赠予娘子也是妥帖的。”

他忽然想起,七夕,是刀寻雁的生辰。

同行的僚属笑话他:“六皇子,你家那丑婆娘,也值得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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