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爸为了救他,被一群小混混打死。
段家为了报恩,让段景岳娶了我。
而今,我却只觉得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段景岳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这辈子你都只能受着,这婚我不会离的。”
他重重关上了门。
那天起,段景岳为了惩罚我,直接把我锁在了屋里。
他命令佣人,不要给我准备任何食物。
我知道他是用这种手段逼我。
一连好几天,我终于有点饿的受不了。
可我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和段景岳说。
直到我胃开始抽痛,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
刚嫁给段景岳那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做好饭等段景岳回家。
他却只是找借口一而再再而三的晚归。
而我,在一次次等待中,熬坏了胃。
段景岳本想和往常一样,问我,“学乖了。”
却看见我脸色苍白,蜷缩在地上。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桑宁?
你怎么了?”
我没有力气回答。
段景岳二话不说,抱起我就往外跑。
“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
我被推进急诊室。
很久,急诊室的灯才熄灭。
医生走了出来,对段景岳说道,“病人刚流产,还不好好吃饭,这是不要命了么?
接下来一定要好好坐小月子,不然会落下病根。”
段景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我醒来,就看见段景岳坐在床边。
“桑宁,醒了就好。”
我没有理段景岳。
段景岳难地没有恼怒,而是开口道,“回家了,让佣人好好给你养养。”
这一次,医生说你要好好坐小月子……”我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段景岳,我这样不还是因为你。
不要在这里假惺惺了,我们离婚吧。”
“我……”段景岳的话被一阵铃声打断。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马然后起身走出病房。
透过半开的门,我听到他轻声安抚着苏梨。
“梨梨,怎么了?
别着急,我马上就到。”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半小时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我一个电话就能把景岳叫走,还有你那个孩子,让你怀就是为了给我做平安符的,不然凭你也配有景岳的孩子。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在段景岳心里,我不配做他孩子的母亲。
原来我的孩子在出生前就被判了死刑。
我平静地拔掉输液管,离开了医院。
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段母的别墅前。
佣人将我领进客厅,段母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我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沙哑而坚定,“我要离开段景岳,我需要你帮我。”
段母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帮你,凭什么?”
我声音里带着决绝,“我愿意把我的心脏给景许,但我有一个要求。”
“说说看。”
段母冷声道。
“我要离婚,死后也要和我孩子的骨灰一起撒入大海,这辈子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见到段景岳!”
“可以,我只给你七天,收拾好一切,我送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