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笑笑。
嘲笑给我的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是吧?
无所谓,我都不在意了。
我立即摁灭了屏幕。
当我拎着行李箱回国那日,沈家管家来机场接我。
回去的车上,管家对我说:“上次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那个叫林柔的根本没得病,什么车祸引起的脑淤血更是无稽之谈。”
“她的就诊证明是伪造的,她在那家医院有一个相好的姘头,现在已经被开除了!”
“另外,老爷和夫人明天回国,到时候一同去拜访傅家当家人,把小姐受的委屈一并说清楚,看看傅家会给出什么反应!”
管家的语气有些心疼。
想到这些年我受的委屈,我自己都觉得羞耻。
庆幸的是,很快会过去的。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回到别墅内,傅砚和林柔都不在,我睡得安稳。
还未彻底清醒,就被一声尖锐的叫喊吵醒。
我揉着惺忪睡眼,披着睡衣,晃晃悠悠的下楼去看。
客厅内的一片狼藉把我吓了一跳。
到处都是被破坏的家具,被摔碎的碗筷,就连名家字画都被撕烂了扔一地。
林柔手里正捏着一个清代瓷铃铛,晃来晃去拿来逗狗。
那是我出生后不久,我家长辈从太清寺积功德求来的,多年来一直陪在我身边。
全身热血噌的上涌。
我冲过去就甩了林柔一巴掌。
林柔被我打懵了,眼里霎时涌出泪来,指着我声嘶力竭的谴责:“你凭什么打我!
我跟砚哥很快就要结婚了,他的就是我的!
别说是拿一个铃铛,我就算是拆家又怎样!”
我劈手夺过瓷铃铛,生气的说:“你是狗吗,动不动就拆家!”
“还有,这套别墅是爸妈买给我的,你要跟傅砚秀恩爱可以,滚出去!”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了过来,故作好人的劝我:“林柔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知道!
她脑子有问题,智商和行为跟低龄儿童没什么两样!
与其跟她起冲突惹傅先生不高兴,还不如暂退一步,忍一忍!”
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医生。
记得管家跟我说过,林柔在私立医院有个姘头,林柔的诊断报告就是他开出来的,因为被查出违法乱纪不久前被开除了。
我当时还长了个心眼调出了该医生的简历,上面的头像,跟眼前这人一模一样。
医生一边把我往门外拖去,一边还煞有其事的劝我:“林柔是傅先生喜欢的女人,你跟她过不去,就是跟傅先生过不去!
以后该如何跟林柔小姐相处,沈小姐还是自己想想吧!”
他拖拽的动作有些粗鲁,把我胳膊都掐出了淤青。
医生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助理。
林柔试了个眼色,女助理趁我不备,将我攥在手里的瓷铃铛抢了过去。
我霎时气的面孔雪白:“住手!”
那是我臻爱之物,寄托了所有长辈对我的期许,我不允许有人玷污它!
很快女助理将瓷铃铛递给林柔。
林柔将我最心爱的东西将小孩玩具一样晃来晃去,被她身侧滚来滚去的狗吞吐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