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过来时,看到我满脸满头都是别人故意弄上去的排泄物,气得当场发疯。
揪住看押我的警察就骂:“死刑犯难道就没有人权了吗?
就可以被人随意折辱?
我要找UP主曝光你们。”
可没等发作,局里面涌进来给多记者。
他们一个个将麦怼到我脸上。
“路欢女士,听说你曾被人欺骗,被人凌辱,但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听说你生下的女孩都被公公当成便宜小猪,现代社会法制健全,请问你作为一个母亲为什么不保护自己的孩子……”……问问题的人很多。
有人想以此为事实依据写一本猎奇小说。
有人想再提重男轻女旧俗。
有人想呼吁大众关于偏远山区的文化教育。
舆论听风就是雨,走向也越来越邪。
从我身上蔓延到生父母身上。
人人都说他们不作为才导致我酿成这样的人间惨剧。
所有人都说,如果当时他们带我回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被人骂的多了,他们被人开了盒,家里被人剥了油漆,出门被人指指点点,生父母这又来到看守所。
他们跪下来求我在临死前,发一个视频,给他们做个证明。
“爸爸妈妈没有抛弃你,只是那村里的人合起伙来欺骗了我们,要不然咱们也不会分离这么多年。”
我目光森森地望着生父母。
“咱们?”
“现在需要我了?”
“可你们有什么脸提出这样的要求,当年我有没有解释过自己是被强迫的,我有没有跪下来求你们带我离开路家村。”
那时,我在屋里和男人对打,结果依旧气力不敌失败,只能任人搓揉捏扁。
听到他们和村长在外面讲话,我使出浑身解数满足了男人后挣扎着出了屋子。
一身狼藉披了件外衣,我跪在他们面前:“求爸爸妈妈带我回家吧,我是被他强迫的,他用我来赚钱!”
我指着假惺惺的村长,他连鸡毛都没有把,炖毛的汤。
活鸡扔在灶上大锅里,张嘴就说给我熬营养汤。
我想着他们来自山外,都是文化人,一定能看得懂中间的门道。
可最后他们和村长路安,和养父路庆握手言和。
“我就把欢儿交给你们了,以后逢年过节我都会给家里打钱,咱们三家就当成远房亲戚走,好不好?”
一道贩子,二道贩子,他们有什么不同意。
滋一口大黄牙癫狂地笑:“那感情好!
亲家啊。”
因为我的存在,祁修苏明月路庆路安四人激动握手。
我说:“爸爸妈妈说的不对。”
祁修冲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满嘴谎话,我都问过村里的人了,他们说你从小就手脚不干净,偷人鸡蛋,偷人衣服,你连你村长家幼猪都偷。”
我哭的昏天暗地,匍匐在地上求他们不要扔下我。
因为我知道这一次试探过后,如果不能离开必然会失去自由。
可他们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头:“既然已经嫁了人,以后就和老公好好生活!”
不仅如此,生父母还给他们打钱。
感谢人家对我的收养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