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猜对了,路家村穷山僻壤没几个女人,所以即便不全是我的女儿,但至少也有六个。”
听了我的狂言诳语,所有人都开始怒骂:“这女人真恶心!”
“自己杀了人,活不下去了也开始给村里人泼脏水。”
我看了老刑警,用力揪下几根头发。
“拿去验吧,电视上说带有毛囊的就可以,不够你们过来再薅。”
“你确实聪明,验!”
屋里四处都是叫骂声。
我又说了第二句更让人震惊的话。
“奶奶捡回来的老二,我怀疑他是我亲子,这一点需要帮忙核验。”
“只是那时我懵懂,并不知道他喜欢抱着我是什么意思,我以为那是疼爱。
““甚至连生下孩子都懵懵懂懂的,我是不是很蠢。”
“后来,家中两个老东西和村长使了阴招,一个说家里丢了猪仔,一个跪下求情,借着顶钱由头便将我再转卖。”
离开前,生父母喊住我:“路欢,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冷冷的看着两人:“你们这些年打的钱,我一分没见着,倒是两家的几个老东西盯着我给他们赚钱。”
“你们猜猜我生的女儿值多少钱,比猪仔贵,还是比它贱呢?”
这么炸裂的事,没人敢信。
生父母一脸震惊。
我所说和他们所知有些地方或相同,但又完全颠倒。
警方自然会去核实我所说事情真伪,但核实需要时间。
我又可以苟延残喘几日。
听着众人哄堂大笑,我便觉荒凉。
若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觉得荒谬。
不知自己是被拐到路家村的时候,和他们住在一起时,我也曾有过一段不算太苦的日子。
那时候我最喜欢趴在爸爸腿上撅起来荡秋千。
每次爸爸从外面回来时,都会带一袋酸梅。
酸酸甜甜有点像电视剧里糖葫芦,吃着它时我便觉日子很快乐。
这是我年少时期少有的快乐时光。
后来,他生病了。
整日躺在炕上恹恹的。
奶奶也说,爸爸病生的位置不好。
我们一家人拉钩,为了让他活下来。
奶奶还说至亲至疏,只要我不在外面瞎说,别人永远不知道。
长大后,治病的形式越来越奇怪。
我太愚蠢!
那时伤口很疼,可他说:“欢儿得了痔疮。”
我便信了。
好在后来不怎么痛了,我还有点喜欢上给他治病。
因为给他治病时,我这个医生竟然还挺开心。
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肚子突然越来越大,他说是我吃胖了。
再后来,肚子很痛很痛时,他又给我塞了一袋最喜欢的酸梅,我吃完后就晕倒了。
等我再醒来肚子瘪了下去,只是身下面留了很多血。
他说:“欢儿生病了,医生刚才给你做了个手术等修养一阵子就完全好了。”
过了几天,奶奶就说她在外面捡了一个孩子,还让我称呼他为:“小叔叔。”
从此以后,爸爸的病也好了。
只是爸爸和奶奶突然就换了一副嘴脸,“家里不养闲人,你要帮着爸爸和奶奶养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