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
“之前我在酒吧看到你跟那群男人厮混,从没想过告你的状。”
“而且小叔管你管的严,是因为他喜欢你。”
谢灵脸上写满不信,我从书房翻出谢灵钧的日记,给她看。
“你有时间可以看看这个,就知道他对你爱的有多深沉了。”
谢灵颤抖的手接过去,看到第一页的时候,脸色瞬间变了。
那本日记里写满了谢灵钧对谢灵的绮念,和无处发泄的欲望。
第一页是,谢灵钧给谢灵改名字的缘由。
谢灵之前不叫这个名字的。
是他给改的。
只因为谢灵钧曾经看到一个说法——女人是男人的肋骨,他就从自己名字里取一个字,给了谢灵。
她就永永远远属于自己。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长大之后的她生出绮念,日复一日更加疯狂。
他在日记里写,从来都没有碰过我,是为了给谢灵守身如玉。
既然他爱的如此深沉,那我自然应该成全。
“祝你们情投意合,恩爱长久,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我对着谢灵说了最后一句话。
谢灵沉浸在日记里,而我拎着行李箱,毫不回头的转身离开,一路抵达机场……谢灵钧皱着眉头,第5次拿起手机来看,上面依然没有一条未读消息。
“怎么回事?”
已经过去了整整7个小时。
方瑾瑜还是没有回复。
他和方瑾瑜的聊天框依旧停留在,自己发了宠物狗的消息给他。
如果是在往常,方瑾瑜肯定兴奋的秒回,叽叽喳喳的编辑一大段话。
每次他都不稀罕看,扫一两眼就扔在那里。
毕竟那些话下一次她还会再说。
永远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动物,缠得自己脑壳疼。
可现在不知道为何,谢灵钧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回别墅的路上,好几次想打电话给方瑾瑜,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主动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紧皱眉头的谢灵钧,“谢总,我们是去海景别墅还是先回家?”
海景别墅是单独给谢灵买的居所。
而那个家。
是谢灵钧和方瑾瑜的家。
谢灵钧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回家。”
他已经好几天没看到方瑾瑜了。
刚刚去医院准备接她出院时,却被医生告知她提前一天已经走了。
谢灵钧很不喜欢宠物,可还是抱着怀里的那个杂毛狗,心想待会儿方瑾瑜见到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想到方瑾瑜肆意张扬的笑容,谢灵钧眉头舒展了一些。
可是抵达别墅后。
却发现安静的不像话。
就连院子里一进门就能看到的香樟树,也被从中间砍断。
几个伐木师傅正在来回忙活。
谢灵钧心头一紧,顿时冲过去揪住人家的领子质问。
“这棵树谁让你们砍的?”
这棵香樟树,长在别墅院子里已经整整5年了,是我们结婚那一年种的。
当年的慈善晚会里,我和谢灵钧的第一次初遇就是在香樟树下。
结婚时我喜笑颜开的说,“谢灵钧,你难道不觉得这棵香樟树就是我们的媒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