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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结局+番外

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想说就算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冉忆也没时间跟他纠结这个话题,都憋了一晚上了,再憋下去,膀胱都得炸了,于是喊了一声“哥”,让他帮忙叫一下护士。江天成黑着脸把她抱上轮椅,路过护士台的时候,让值夜班的护士接手,然后立马转身往楼下跑。等冉忆上完厕所回到病房时,看到江天成的头发正在滴水,一副刚用冷水冲过脸的样子,自己在他梦里都干了些什么,答案就在眼前了,还用问吗?肯定是不可描述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真没想到,江团长也有这样的一面。江天成似乎不太想在病房里待,才刚坐下就又站了起来,“我去给你买早饭。”冉忆想着昨天晚上,就那最八卦的小护士孙小菲,给她带的小馄饨格外好吃,就让江天成去买一碗,再多加两个肉包子。江天成答应了一声就去了。等他回来...

主角:冉忆冉念   更新:2025-03-31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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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忆冉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说就算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冉忆也没时间跟他纠结这个话题,都憋了一晚上了,再憋下去,膀胱都得炸了,于是喊了一声“哥”,让他帮忙叫一下护士。江天成黑着脸把她抱上轮椅,路过护士台的时候,让值夜班的护士接手,然后立马转身往楼下跑。等冉忆上完厕所回到病房时,看到江天成的头发正在滴水,一副刚用冷水冲过脸的样子,自己在他梦里都干了些什么,答案就在眼前了,还用问吗?肯定是不可描述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真没想到,江团长也有这样的一面。江天成似乎不太想在病房里待,才刚坐下就又站了起来,“我去给你买早饭。”冉忆想着昨天晚上,就那最八卦的小护士孙小菲,给她带的小馄饨格外好吃,就让江天成去买一碗,再多加两个肉包子。江天成答应了一声就去了。等他回来...

《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想说就算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冉忆也没时间跟他纠结这个话题,都憋了一晚上了,再憋下去,膀胱都得炸了,于是喊了一声“哥”,让他帮忙叫一下护士。

江天成黑着脸把她抱上轮椅,路过护士台的时候,让值夜班的护士接手,然后立马转身往楼下跑。

等冉忆上完厕所回到病房时,看到江天成的头发正在滴水,一副刚用冷水冲过脸的样子,自己在他梦里都干了些什么,答案就在眼前了,还用问吗?

肯定是不可描述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真没想到,江团长也有这样的一面。

江天成似乎不太想在病房里待,才刚坐下就又站了起来,“我去给你买早饭。”

冉忆想着昨天晚上,就那最八卦的小护士孙小菲,给她带的小馄饨格外好吃,就让江天成去买一碗,再多加两个肉包子。

江天成答应了一声就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不光有小馄饨和肉包子,还有烧饼、油条和豆浆。

冉忆盯着新新鲜鲜刚出油锅的油条,砸吧了一个嘴,“油条能分我一半吗?”

“你吃得下?”江天成嘴上是这么问的,但手上已经把油条掰成了两半,一半包进烧饼里,另外一半放到冉忆的包子上,放下后又问,“烧饼要吗?”

冉忆犹豫了三秒,问他,“那你不够吃了吧?”

“我没关系,可以回部队再吃一点。”

看着江天成又掰了半个烧饼给放在包子旁边,冉忆的幸福感一下子上升了,他这人虽然态度一般般,但还算有求必应。

冉忆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抓着肉包子,吃完一个包子,拿起烧饼裹着油条吃,吃完之后又继续吃第二个包子。

今天的肉包子大到一个手都差点拿不住,一口咬下去,满满的肉汁,好吃得不得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全部解决了。

冉忆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

“吃饱了?”江天成问她。

冉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差不多有七分饱了。”

话音刚落,宋芬芳和江振南一起过来了,江振南是林城电器厂的工程师,今天上中班,下午三点上班,直接从医院过去。

两人手里都提满了东西,宋芬芳拿着三个人的午饭,和家里带的水果,饭盒盖着盖子都能闻到红烧肉的香味。

江振南提着一袋子课本和家里翻找出来的卷子。

听冉忆说只吃了七分饱,宋芬芳一边交代江天成,下次记得多买一点,一边又给冉忆削起了苹果。

冉忆真怕江天成把自己吃了多少东西说出来,还好他不是多事的人,答应了一声就走了。

江振南则是把他从江天顺房间里,找来的试卷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家里的卷子,天顺都写过,我昨晚回去给你手抄了一份,答案我也带着了,你先做,做完我给你改分。”

冉忆开心地拿起卷子,在病房里待了一天,没手机、没电视、没事干,她都快无聊死了,“谢谢干爸。”

“这份卷子可不简单,天顺说,和正式高考的难度最接近。”江振南故意带这套卷子过来,是想看看冉忆的真实水平。

冉忆扫了一眼,这会儿的卷子,难度非常低。

吃完苹果后,她就飞快地开始答题,还是做卷子好,时间过得飞快,做完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一套卷子,语文、数学、政治、历史和地理,一门一百分,英语不计入总分,但是要考英语专业,英语成绩也是很重要的。

冉忆做完一门,江振南就按着江天顺当时对过的答案,给她批改卷子,多改一门,对她就刮目相看一分。

直到六门全部改完,江振南不可置信地看着卷子,“小忆,你这成绩,别说林城师范,就是国内最顶尖的大学,都是有希望的。”

总分500,冉忆做了412分,英语92分,本来不止这个分数的,主要是政治、地理和历史,有些知识点实在记不清了,至于英语,她控分了,要是做个一百分,那得多吓人。

今年是恢复高考的第二年,分数线普遍都不高,三百多分就能上一本了。

即便这样,这分数也已经足够让江振南和宋芬芳满意的了。

吃完午饭后,江振南要去上班,宋芬芳一个人在医院,一边织毛衣,一边陪着冉忆。

冉忆做了一个计划表,把高考前最后十天的时间,做了一个详细的复习计划,今天下午就着重看作文,作文的分数占比非常高,必须写出附和当下国情和热点的文章,才能得高分。

看完了两本文摘类的杂志,再抬起头时,看到宋芬芳正在织的毛衣已见雏形,淡淡的肉粉色还挺好看,就夸了一句,“干妈,你真厉害。”

宋芬芳刚才不敢打扰她,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见她从书本上抬起头了,连忙把毛衣放到她身上比划,“喜欢这个颜色吗?给你织的。”

“给我织的?”冉忆低头看毛衣的瞬间,又要泪失禁了。

宋芬芳怕她哭,连忙哄着她,“家里还有好多毛线,趁着现在天还没冷,我多给你织几件,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能没几件好看的衣服,等你出院,我再带你去百货公司,买几件单衣。”

冉忆吸了吸鼻子,“谢谢干妈,不过买衣服的钱,我自己出。”

“傻孩子,跟我们提什么谢不谢的,长辈爱护晚辈,那都是应该的。”宋芬芳把毛线收好,剥了两个橘子给她,“医生说,多吃水果多补充维生素,你的身体就能好得快。”

冉忆吸了吸鼻子,酸橘子都吃出了浓浓的甜味。

宋芬芳陪她待到四点半,带她去上了一趟厕所后,就先回家去做饭了,一会儿江天顺过来接班,顺便给她带晚饭和高考复习资料。

想着还有点时间,冉忆又拿了一本新的文摘开始看,差不多快看完的时候,病房里又来人了,以为是江天顺来了,中午的红烧肉特别好吃,所以她对晚饭非常期待。

结果抬头一看,走进病房的人居然是冉春柱,还是空着手来的。

冉春柱一进病房,就把门给关上了,几步冲到病床边上,“冉忆,你不能给江家当干女儿。”

冉忆嫌弃地往另外一侧挪了挪,“为什么?”

冉春柱压着嗓门,愤愤地说道:“宋芬芳是在算计咱们家,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干女儿算什么自己人,儿媳妇才是!江天成不能嫁,不是还有江天顺嘛,你这丫头,就算和家里怄气,也不能拿这事开玩笑,爸会跟江家说,让江天顺娶你。”


冉忆却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别打?明明是你先打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说!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敢不敢干丧良心的事了!”

老妇哭着保证,“不敢了不敢了...”

“等刘铁牛出来之后呢?”

老妇嗷嗷直叫,“等他出来,我们也不敢了!”

冉忆扶着一边的栏杆站了起来,“不要以为瓦窑村是什么法外之地,一个两个害群之马,就能保得住你们,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碰到我,给我躲远点,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

老妇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夹着尾巴跑远了。

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村支书,这才回过神来,“冉忆同志,你没事吧?”

冉忆找了个石墩子坐了下去,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没事,就是脚底的伤口有点痛。”

江天顺正要上前,被江天成抢先了一步,他把冉忆抱起来就往村口走。

“你就不怕我挨打?”冉忆一肚子气,本来有两个帮手,还能轻松一点,现在真的把她累得够呛。

谁知,江天成却说:“就你刚才躲的那一下,你就吃不了亏。”

冉忆闭嘴了,原来他看出来自己能打。

秦兴跟了上来,“你可不能怪团长,他刚才眼睛都没眨一下地盯着,生怕你...”

“闭嘴。”江天成又是冷冷的两个字。

秦兴识趣地退到一边,然后换江天顺上来解释:“小忆,刚才我们确实还是不掺和的好,是她主动打的你,他家又对你做过那样的事,村支书也不好说什么,我们要是插手了,就成以多欺少,村支书也不能干看着。”

冉忆刚才只顾着教训那老妇,都没注意他们那边,原来江天成这么紧张自己。

于是,她果断道歉,“谢谢大哥,是我误会你了。”

江天成一路上都没搭理她,回到车里,他才问:“缺考一门,怎么回事?”

冉忆正要解释,江天顺抢先一步,把那天的事,事无巨细地全部都说了出来,“哥,我们没往家里说,是怕爸妈担心,以小忆的实力,缺一门也能考上,这事你得帮我们保密。”

驾驶座上的秦兴激动地往后探,“你说什么?少考一门还能上本科线?没在开玩笑吧?”

江天顺自信满满地打包票,“当然没开玩笑,去年的模拟卷,她总分拿了四百四十多,她高考的时候状态比那天还好,录取分数线应该是在三百二左右,还是有余地的。”

“厉害啊!”秦兴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真的没什么可厉害的,目前的卷子难度,对比四十几年之后来说,降低了不是一星半点,平均考不到一门九十分,才是不应该。

见江天成没有答应,冉忆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了他的脸上,和他的目光对视时,又是一阵心虚。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江天成“嗯”了一声:“这事我不会说,你们自己看着办。”

得了江天成的保证,冉忆和江天顺同时看向秦兴。

秦兴也保证,“我肯定不会说的,我也不是你们家的人,不会多那个嘴。”

这车里,最会多嘴的就属他了。

冉忆和江天顺,都以为只要江天成和秦兴不说,这事就传不到家里,结果,他们刚到家,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股十分诡异的气氛,宋芬芳和江振南的脸色都很奇怪。

说不上生气,但也绝对不高兴。

宋芬芳坐在餐桌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们两个,发生那么大的事,居然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见江天顺要往上凑,冉忆连忙把他拉住,自己的事,怎么能让别人来承担,“干妈,是我不让二哥说的,我怕你们担心。”

“傻孩子,担心是肯定会担心的,但是小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要荣辱与共,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都得是参与者,而不是只有好事才能和你一起庆祝的人,你能明白吗?”宋芬芳是真的生气,但也真的心疼,“而且这也不全是坏事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冉忆的心里,浮现起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这是她上辈子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明明是挨训了,但她却觉得高兴,她一下就抱住了宋芬芳,“干妈,我以后一定什么事都和你说,我俩要当无话不说的闺中好友。”

宋芬芳也是心疼她,“你啊,做了那么大的好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你可是救了一个人啊,是英雄,就算考不上,我们也以你为傲。更别说你就算缺考一门也能考上,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拿不到奖学金嘛,到时候干妈给你发奖金。”

江天顺上前,帮冉忆说话,“妈,你是不知道,小忆可厉害呢,那天的心肺复苏都不输我这个医学生,今天更是把刘铁牛他妈摁在地上揍了一顿,刘铁牛就是那个差点祸害小忆的畜生,小忆算是替她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宋芬芳一听,连忙把冉忆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打架了啊,人没事吧?”

江振南也着急,“小忆,你没吃亏吧?怎么,他们几个没帮你吗?让你一个女孩子跟人打架?”

冉赶忙解释:“我没事,女人打架,有男人什么事,我就是一开始被她偷袭,抓了一下头发,不疼的。”

“没事就好,刘铁牛一家,该揍。”见秦兴还在,宋芬芳一边给冉忆揉脑袋,一边冲他招手,“你姐回来了,叫上她和你爸妈,一起到我们家来吃饭,正好给他们正式介绍一下小忆,前阵子为了让小忆安心准备高考,都没让她和邻居们接触过。”

“好嘞,我这就去。”秦兴一进门,还生怕宋芬芳把他和江天成赶出门去,毕竟她说过,江天成要是一个人,过年都不许他回来。

冉忆现在可以站,可以走了,见江振南进了厨房,就跟进去说要学做菜。

江振南有些意外,“你想学做菜?”

冉忆点点头,“想学。”

她不光想学,还想把上辈子吃过的好吃的,都做给他们吃,可是想做菜,光有理论经验可不够,必须先征服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

“行,那我教你。”江振南让冉忆先学洗菜和切菜,然后看着他炒菜,“今天要请客吃饭,就不让你上手了,明天我多买点菜,你来试试。”

冉忆听话地站在一边看着,把基本的步骤记在脑子里。

大约半小时后,宋芬芳把冉忆喊回房间,让她换了一件衣服,她今天穿去瓦窑村的,是宋芬芳年轻时穿过的。

走了山路,还跟人打了一架,裙摆有些脏了。

“这件试试。”宋芬芳找出一件杏色的连衣裙,“明天我带你去百货公司,给你买几件好看的,总穿我的旧衣服,太委屈你了。”

冉忆手头没有太多的钱,又不想花江家的钱,所以还是婉拒了宋芬芳的好意,“不用了干妈,你的衣服可比百货公司的好看多了,能借我穿,我都快开心死了。”

宋芬芳被她逗笑了,“也就是你长得好看,披个麻袋都年轻靓丽,我看了都高兴,只不过,一会儿看到秦兴他姐,你要尽量少说话。”


接下来的两天,冉忆都在修改有奖竞赛的计划书,朱厂长帮她把各车间和职能部门的优秀职工,挨个请了过来,帮忙一起编写竞赛的题目。

这次活动,朱厂长非常重视,但是活动通知一出,在职工中间的反响却很一般。

也不知道是奖金不够吸引人,还是他们真的那么不爱动脑子。

星期六,冉忆和黄科长从早上八点半一直等到十一点多,只等来了一个人,还是让她们都大跌眼镜的吕建。

“你要报名?”冉忆有些意外。

吕建一边拿起笔,一边冷着脸说道:“是冉念让我来报的名,她说她对不起你,所以我们两个都会参加,帮你捧个人场,希望你也能忘记以前的不愉快。”

冉忆惊了,这是来拿报名讲条件吗?

黄科长也目瞪口呆,“冉念来厂里上班了?”

吕建一脸得意,顺势就放下了手里刚拿起来,只写了半个吕字的笔,“是啊,今天早上刚来的,厂长让她去食堂帮忙,虽然也是打零工,但是长期的,到底还是咱们厂长大度,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冉忆知道,他的后半句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只不过,他似乎忽略了一点,自己也就比冉念大了一岁,冉念是小姑娘,自己难道就不是了?

去食堂上班,总不可能当厨子吧,于是,冉忆问他,“洗碗,还是打菜?”

“洗碗。”

听到吕建的回答,冉忆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她要是打菜,我饭都要吃不下去了。”

吕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冉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你现在都因祸得福了,就不能放过冉念?”

冉忆撇了撇嘴,“因祸得福?这个词还能这么用?祸是冉念给的,福是我自己的,两码事,而且,你刚才不是还说,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我看你就喜欢和我这个小姑娘计较。”

黄科长差点没笑出来,都到吃饭的时间了,她的碗昨天忘记洗了,先拿着碗去洗,说好了在食堂门口等冉忆。

黄科长一走,吕建也不装了,索性拿手指指冉忆,“要不是看在冉念的面子上,我才不报这什么破竞赛,我们都好声好气地跟你道歉了,你却得理不饶人,就你这种只会夸夸其谈的人,能搞出什么好活动来。”

看来冉念已经说了自己不少坏话了。

冉忆站了起来,一边从抽屉里拿出饭盒,一边继续保持嘲讽模式,“原来是找我谈条件来了,你们做了理亏的事,还想按着我的头原谅你们?这竞赛是给想上进的人准备的,你们俩,我看还是算了。不过,看到你们这妇唱夫随的样子,应该是好事将近了吧,那我就祝你们早生贵子。”

吕建急了,“你别造谣!”

“造谣?这不是冉念的特长吗?”冉忆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造什么谣啊,非亲非故的一对男女,感情得有多好,才值得你不辨黑白地维护她,你俩要是不结婚,天理都难容,刚好到饭点了,我正好去食堂顺便祝福祝福你的心上人。”

吕建追了上去,“冉忆!就你这蛮横的行径,还能被冉念给算计?我真要怀疑是不是你在算计她了!”

冉忆目不斜视地回道:“我只是信任她,才会被她给算计,又不是懦弱愚蠢。”

去食堂的路上,吕建好几次想要扒拉冉忆,都被冉忆给吓了回去,“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喊非礼,看看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路人们纷纷摇头,说冉明没良心,该教训。

冉明冲冉忆吼了起来,“冉忆!没想到你这么会撒谎!江天成,你别被她给骗了!她千方百计地想要给你爸妈当干女儿,就是想去你家享福过好日子的!你们迟早被她给算计了!”

冉忆也加重了力道,正要回击时,听到江天成先说:“是我爸妈非要认她当干女儿,你这张嘴要是再不干不净,我不介意帮你姐姐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我用得着你来教?你自己都被这狐狸精耍得团团转!”冉明刚吼完,冉忆的耳光就应声落在他的脸上,几乎同时,他的整个手腕就被江天成给掰脱臼了。

他现在只有一只手,都不知道先摸脸,还是先托着手腕。

冉忆看得目瞪口呆,江天成居然下了这么狠的手。

冉明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姓江的!我要去部队上告你!”

江天成丝毫不慌,“可以,顺便说一说,你今天怎么当众对你姐姐口出恶言,还有,怎么攻击辱骂人民军人,在场的人都可以见证。”

“你!”冉明的脸涨得通红,左右看了看,围观的路人虽然不多,但所有人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加上手腕的剧痛,他的眼眶都跟着红了。

冉忆觉得好笑,这人小时候就没少哭,但凡有一个邻居在冉春柱和张翠萍跟前,指出他欺负姐姐们的事实,他就跑去爹妈那里哭,哭一哭,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但是现在,他越是哭,周围人的数落越是大声,冉忆也越是想笑。

江天成又抓过他的手腕,“想接上吗?”

冉明咬着牙,发出蚊子一样的哼哼声,“想。”

“你能做到尊重你姐,我就帮你接上。”江天成说话时,语气不容置疑。

冉明不答应都不行,手还在江天成的手上,每犹豫一秒,江天成的手指就用力一点,本就脱臼的手腕,更是雪上加霜了。

“我答应!”冉明的话音刚落,“咔”的一声,手腕就接上了,他顿时像条泥鳅一样滑了出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等到路人也都散了,冉忆才拉了拉江天成的袖子,“我确实演了几次戏,但我保证,不会对你们家这样,冉家的人不老实,对付他们,太老实的话一定会吃亏,我吃了那么多年亏,不想再吃了。”

“我知道,赶紧进去吧,我也得回部队了。”江天成把胳膊抽了出来,走向他的车子。

冉忆在门口跟他挥了挥手,转身打算进大院的时候,看到江天顺向自己小跑过来,脸上写着焦急,“小忆,你没事吧?听说你那个混账弟弟来找你麻烦了?”

一定是刚才围观的人里,有人给家里打了电话。

看到他是一个人跑出来的,身后没有跟着宋芬芳,冉忆松了口气,“我没事,哥帮我摆平了,干妈不知道吧?”

“她在做饭,我说出来买冰棍。”江天顺的视线突然移到冉忆的身后,喊了一声,“欢姐。”

冉忆回头一看,发现秦欢居然在自己身后,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和那天在车里,说江天成对自己有意思的时候一模一样。

难道电话是她打的?

冉忆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证实,江天顺非常礼貌地向秦欢道谢,“谢谢欢姐通知我。”

居然真的是秦欢打的电话,但是有必要吗?刚才江天成不是在吗?用得着把江天顺给叫出来?

“我也是怕江天成的身份摆在那里,不会动手帮你,毕竟他这人还挺死板的,你也不用谢我,我就是觉得你这个小妹妹挺有意思,你和江天成,更有意思。”秦欢后半句说得很小声,只是说给冉忆一个人听。


江天顺恍然大悟,“原来早上的电话是哥打的,怪不得妈接了电话之后,那表情就像吞了十几只苍蝇一样,不过没关系,我妹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冉忆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反过来夸他,结果两人商业互吹了一路。

他们到阅兵区域的时候,看台上已经坐着不少军人家属,今天秦欢没来,来的是李慧兰和秦广生。

李慧兰让冉忆坐到她那边,这样一来,冉忆和江天顺中间就隔着她和秦广生两个人。

冉忆不免警惕起来,李慧兰肯定有话要说,而且不能让江天顺听到。

李慧兰非常抱歉地说:“小忆,昨天欢欢心情不太好,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原来昨天李慧兰都听到了,听到了还不出声,也是真的能忍。

冉忆摇摇头,“没事的,我能理解。”

一句能理解,仿佛触动了李慧兰的心弦,“欢欢她也是命苦,摊上那么一家人,好不容易等到孩子长大,有了自己的主见,但那一家子居然...小忆,听说你家里的人也不讲道理,但被你治得服服贴贴,你能不能帮我们出出主意?”

没想到她居然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冉忆没有接话,一时间想不出来,自己家里什么情况,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转念一想,冉念不是都在大院门口下跪了嘛,大院里的人随便一打听,都能打听到。

看来不光秦家,大院里应该有很多人知道自己的事了。

秦广生见冉忆没有接话,说了李慧兰几句,“你还说我呢,你现在跟一个小姑娘说这些干什么,多给人家添麻烦。”

李慧兰连忙打住,并且道歉,“瞧我,说这些干什么,对不起啊小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阅兵快开始了,你看,天成在那里呢。”

顺着李慧兰指向的地方看去,冉忆正好和江天成目光相接,原来他也在看这边。

李慧兰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拉着冉忆说话,“天成从小就优秀,我们家秦兴也是跟着他的这一年,才升到了连长,要是没有他,这小子怕是要当一辈子大头兵。”

说到江天成,秦广生这位副院长,也是一个劲地夸。

夸到后来,他们两个的眼神都有些落寞,李慧兰还低声说了句,秦欢当初要是选择了江天成,该有多好,明明还是认识江天成更早。

她说得很小声,冉忆也只当没听到,包括她刚才提出的要求一样,左耳进右耳出。

这世上最不能管的,就是闲事了。

很快,阅兵仪式正式开始,虽然只是华东军区小规模的活动,但像冉忆这种生活和学习都在大学校园里的年轻人来说,简直就是大开眼界。

平时看着没正形的秦兴,今天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威风凛凛的,江天成更不用说了,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光是往那里一站,就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成为全场的焦点。

怪不得在医院的时候,护士们会说,江天成是全军最受欢迎的一个。

冉忆看得比昨晚还要认真了,一旁的江天顺倒是开始留意周围人的目光,确实有不少人会时不时地往他们这边看,除了官兵,还有一些家属。

上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陪江天成来报到的那天,他记得,江天成所到之处,也是所有人目光的聚集之地。

“走了。”

阅兵仪式结束,听到江天顺喊了一声,冉忆起身跟着他往食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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