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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奋斗陆明玉花魁无删减+无广告

水边柳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薄唇似樱,面如冠玉,身着一袭月白杭绸直裰。那衣服的领口、袖口以石青锦缎镶边,绣工精细,海水江崖纹连绵,将他的阴柔清秀面容减轻了几分,反是多了几分清贵之感。只是明玉前世已被各路明星喂刁了眼,虽觉自己这表哥的确生得出众,但也没太多激动。反是陆诗语,上前与王景问礼时,竟是耳朵都红了。王景显得很有风度,与陆诗语寒暄几句,轮到其他庶妹时,也是彬彬有礼,并未因她们是妾室所生而态度不同。只是待明玉上前问礼时,他却是来了这一句,“这位便是五妹妹?写出传世佳作的五妹妹?”“正是。”王氏笑着介绍了起来,“这就是明玉。如今请了一个举人当先生,正跟先生学经典大义。”“这女孩子学治经做什么?”吴氏一努嘴,“女儿家还能参加科举不成?”“都是夫君的意思。”王氏...

主角:陆明玉花魁   更新:2025-03-31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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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玉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的奋斗陆明玉花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水边柳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薄唇似樱,面如冠玉,身着一袭月白杭绸直裰。那衣服的领口、袖口以石青锦缎镶边,绣工精细,海水江崖纹连绵,将他的阴柔清秀面容减轻了几分,反是多了几分清贵之感。只是明玉前世已被各路明星喂刁了眼,虽觉自己这表哥的确生得出众,但也没太多激动。反是陆诗语,上前与王景问礼时,竟是耳朵都红了。王景显得很有风度,与陆诗语寒暄几句,轮到其他庶妹时,也是彬彬有礼,并未因她们是妾室所生而态度不同。只是待明玉上前问礼时,他却是来了这一句,“这位便是五妹妹?写出传世佳作的五妹妹?”“正是。”王氏笑着介绍了起来,“这就是明玉。如今请了一个举人当先生,正跟先生学经典大义。”“这女孩子学治经做什么?”吴氏一努嘴,“女儿家还能参加科举不成?”“都是夫君的意思。”王氏...

《庶女的奋斗陆明玉花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他薄唇似樱,面如冠玉,身着一袭月白杭绸直裰。那衣服的领口、袖口以石青锦缎镶边,绣工精细,海水江崖纹连绵,将他的阴柔清秀面容减轻了几分,反是多了几分清贵之感。

只是明玉前世已被各路明星喂刁了眼,虽觉自己这表哥的确生得出众,但也没太多激动。

反是陆诗语,上前与王景问礼时,竟是耳朵都红了。

王景显得很有风度,与陆诗语寒暄几句,轮到其他庶妹时,也是彬彬有礼,并未因她们是妾室所生而态度不同。

只是待明玉上前问礼时,他却是来了这一句,“这位便是五妹妹?写出传世佳作的五妹妹?”

“正是。”王氏笑着介绍了起来,“这就是明玉。如今请了一个举人当先生,正跟先生学经典大义。”

“这女孩子学治经做什么?”

吴氏一努嘴,“女儿家还能参加科举不成?”

“都是夫君的意思。”王氏道:“这孩子的姨娘身份不高,却有诗情。夫君那人你们也是晓得的,最是溺爱孩子了。”

吴氏扬眉,“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位所生?”说着便也没了好脸色,眼中尽是鄙夷。

明玉缩在衣袖里的手不由自主攥紧,但脸上却是一片坦然。

王景不清楚自己姑父当年的风|流之事,只当是明玉生母身份低微,看了明玉一眼后,只道有些可惜。

这样的才情和容貌,若是嫡女,少不得要高嫁的。

一行人进了府,喝了一壶茶暖了暖身子后,吴氏便让仆人捧出一些匣子,笑着道:“来得匆忙,也未曾带什么东西。这些绢花与首饰乃是高丽所产,谈不上稀罕,就样式有些特别,给府里几个姑娘分一分,就当戴着玩吧。”

“快过来谢过你们舅妈。”王氏笑道:“嫂嫂真是太客气了,高丽的首饰也是稀罕物。”

明玉几个排队上前,吴氏亲自打开盒子,一人两朵绢花,一个发钗,倒也未有任何偏颇。

只是轮到明玉时,吴氏脸上的笑容就少了许多。明玉知道她这是对自己生母的出身有看法,虽然心里不爽,却也是无可奈何。

人的调性有时就是这样肤浅的。

分了首饰,说了一些话,便让小辈们退下,自己玩去了。

出了正院,陆诗语便喊道:“表哥、表姐们,咱们去后花园赏雪吧。”

鹅毛大雪纷扬,后花园的红梅迎雪而开,确有可赏之处。

一群人欣然而往。

到了后花园六角亭中,婢女们将亭中竹帘拉下,只留一面赏雪。又取来几个烧火的炉子,放了上好的银炭进去,分别摆放在几个角落后,又在凉亭石桌上点了红泥小炉,烧上了茶。

亭子内逐渐温暖了起来。

大家捧着茶盏暖了暖手,闲扯几句后,陆诗语便道:“大表哥,天津好玩吗?”

“无甚好玩的,不如京城。”王景道:“不过东疆湾却是京城没有的景色,倒可看一看。”

“大海啊……”陆诗语眼中升出几分向往,“我都没见过海。”说罢又抱怨了起来,“母亲几次回家省亲都没带上我。若是带上我,我也能去看看表哥说的东疆湾了。”

王景温和地笑了笑,“总有机会的。”

“那表哥,除了海,天津就没其他好玩,好吃的了吗?”

“好的倒也有一些。像麻将烧饼、江米条都是天津有名的小吃。除此之外,便是一些海产。这回来,母亲也带了一些。妹妹们倒时可以尝尝。”

陆诗语一脸兴奋,“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了。”说着又撅嘴,“京城的小吃我都吃腻了,整日都不知吃什么好了。”


明玉觉得陆诗语有点搞笑。

没话找话,故作娇憨之态,还说出这等招人嫉的话,着实证明,她的确是被王氏教坏了,半点脑子都不带的。

“你这话在家说说也就罢了。”王景的妹妹,吴氏的嫡幼女王玥轻哼了声,“贫家果腹尚艰难,若此等言论被传出去,姑父少不得要受指摘。”

“表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诗语一撇嘴,“我又不是贫家子,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再说,我们兄弟姊妹间说话怎能传出去?除非有人使坏,故意想坏我陆家名声。”

“君子慎独的道理你不懂吗?”王玥精致如玉的脸上有些了怒气,“我说这话是为妹妹好。可你倒好,竟阴阳起我来了。”

“你是来我家做客的,又不是……”

“玥姐姐。”明玉忽然道:“天津卫车马行来要多久?”

王玥不知明玉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道:“若轻装出行,三个时辰便能到。只是带了诸多特产,加之大雪,故而今日天不亮出府,一直到刚刚才到。”

“那也快五个时辰了。”明玉道:“表姐表哥辛苦了。”

“表妹言重了。”王景接话,“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陆明玉!”陆诗语一脸不善,“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你不过一出身卑贱的庶女,这地方是你能插嘴的?!”

此言一出,王景与王玥纷纷蹙眉,看向了陆诗语……

王玥与王景都不傻。

明玉刚刚那番插话明显是不想伤了亲戚和气。

王玥本来对陆诗语的傲慢无礼很是生气,但因着明玉那一番询问,倒也缓和了许多。

这会儿听到陆诗语口吐市井俚语,便是蹙眉,“都是姊妹,哪里来的高低卑贱?”

“你们还不知道吧?”陆诗语扬眉,“她娘就是个妓,可不是什么清白人!”

此言一出,王玥深感震惊。可随即她神色又恢复如常,道:“即便真是如此,也非五妹妹之过。你们都是姐妹,你怎可如此?”

王玥的父亲如今虽闲赋在家,可却是有名的道学先生。她深受父亲影响,对于陆诗语这种践踏兄妹的做法十分不认同。

明玉心里微微一动,这个表姐是个正直的人啊。

王景见气氛尴尬,便道:“不是来赏雪吗?今日大雪纷飞,园中梅花盛开,此情此景,喧闹不宜,抒情更佳。”

陆诗语一听这话,更是来气了。

这明摆着就是在帮那贱种说话!凭什么?她就一贱种,表哥凭什么对她说话和颜悦色的?还帮着她说话?还有这表姐,是不是忘了自己是王家嫡女的身份?竟向着庶女说话,真是不知贵重。

陆梦兰靠着陆明玉近,她下意识地伸手过来,捏了捏陆明玉的手。陆明玉冲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上回我当着众人的面问过母亲了。”明玉缓缓道:“母亲亲口说的,不过是府中有人乱嚼舌根,以讹传讹。我也当面问过父亲,父亲也否认了此事。姐姐,你为何又要来污我姨娘清白?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一次两次的,上次甚至要在周尚书家的怡芳亭打我。”

“还有此事?”王玥惊讶地瞪大眼,“为何要在旁人家里打你?”

“她说我那诗不是自己做的,然后就动手了。若不是镇国公路过,那日她的巴掌就落我脸上了。”

明玉神情平淡,好似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一般,“我不知我做了什么,三姐要如此恨我?”

“姑父知道吗?”王玥问道。

明玉摇头,“我想着姐妹情,便并未将此事告诉父亲。只是三姐,你真的过了。一次两次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春明愣了下,看着明玉手里的扫帚,有些不解地道:“奴婢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

明玉忍着痛,一把拽起扫帚,三步并两步,对准春明的脸就是一下,“你编排我跟一个国公爷的闲话,还问我哪里错了?”

“啊!”

春明发出一声尖叫,捂着自己的脸,察觉到手上的温热时,忍不住大叫,“你疯了?!你竟敢打我?我的脸,我的脸!”

“你是奴,我是主,还教训不得你了?”明玉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又是一下,“来了几日,你不是嫌床硬就是嫌菜没油水,你是不是忘了?母亲说了,这回除了来反省,还要给祖母祈福!你吃我陆家的,穿我陆家的,结果给老祖母祈福你都不甘不愿,满是牢骚。今日更好,我不过出门走走,你就来污我清白?国公爷是什么人?我与他素未谋面,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那是国公。说什么怜惜,你一个被母亲调教过的人,说话都不把门的吗?”

明玉抬手又是一下,根本不顾春明的尖叫,出手极狠,都对着脸抽,“今日我便替母亲管教管教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你疯了,你疯了!”春明抱住自己的头,可明玉打不到她的脸了,又往其他地方招呼,一副要打死她的样子。

她吃不了打,立刻就往门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三姑娘救命,五姑娘疯了!”

可她喊了半天,也无人回应。

明玉走到门口,看着春明冷笑。

清凉寺都是苦修,庙也小,王氏哪里真舍得让陆诗语来遭这罪?她从来的第一天就知道,陆诗语不会住在这里,必是要离开的。

刚刚打春明时,她便想到了这点。王氏想让她独自在这吃苦,没门。正好借着收拾蠢货的由头,坐实陆诗语不在清凉寺祈福的事实。

她跨出门槛,又挥舞起了扫帚,嘴里还喊着,“你还有脸叫三姐?”

这一顿逼,直接让春明敲了门。

门终于开了。

开门的是陆诗语院里的粗使丫鬟春杏。

她往外看了一眼,见到明玉也在身后,便有些惊恐地道:“三姑娘刚出去消食了。”

说着便是快步跨过门槛,来到明玉跟前福了福身道:“见过五姑娘。”

明玉看了看日头,“这都快未时了,姐姐怎么这个点出去消食?”说着就是上前两步,往屋里一看,扬眉道:“奇了怪了,姐姐的行李呢?”

“奴,奴婢都收拾起来了。”春杏略有些着急地道:“这里风大,五姑娘还是回房歇着吧,奴婢送您过去。”

“三姑娘!”春明跪了下来,“求三姑娘救救奴婢,五姑娘疯了,她把奴婢的脸都打花了!”

“都说了,我家姑娘出去消食了。”春杏立刻道:“再说,主子打你是你的福气,你怎还跑来告状?”

“三姐姐真去消食了?”明玉绕过春杏,就要往屋里走,“不可能,我要进去看看。”

“五姑娘请回吧!”

春杏急了,忙拦着,“三姑娘真的不在。”

“春杏你撒谎!”明玉声音忽然就大了起来,“都快未时了,还要消什么食?说,三姑娘去哪了?”她说着又挥舞了下手里的扫帚,“你还不从实招来?”

“五姑娘饶命。”春杏吓得跪了下来,“三姑娘真的只是出去消食了。”

“呵。”明玉一把推开春杏,直接跨进了厢房,走到里间后,不顾春杏的阻拦,一顿翻箱倒柜,“你说的行李在哪?”

她转过身,望向春杏,“说,三姑娘去哪了?!”

“五姑娘,我,我……”

“这可是大事。”明玉坐了下来,“三姐去哪了,你得给我说清楚。无缘无故地失踪,这要传出去了,三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春杏只咬着牙,“五姑娘,我家姑娘的确只是消食去了。”

“三姑娘消食不是正常的?”春明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她忽然发觉了问题的关键,忙道:“也许等会就回来了。”

“那春杏你去把三姐叫回来吧。”明玉淡淡地道:“春明不守规矩,正好我也让三姐来评评理。”

“这……”

春杏说不上话了。

“你还不从实招来?!”

明玉猛地一拍桌子,“三姐的行李都不在,你还说她去消食了?”

“奴婢去找。”春明要比春杏机灵,“三姑娘肯定在庙里,奴婢去将三姑娘找来。”

“行啊。”明玉道:“我与你一起去找。”

“五姑娘您脚扭了,还是歇着吧。”

“现在已经没事了。”明玉倒不是瞎说。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觉得脚腕处清清凉凉的,的确不怎么痛了。

“我跟你一起去。”

“姑娘你歇息着,我与春杏一起去找找。”春明哪可能让明玉跟着?看到房里行李都不在,她就猜到三姑娘的去处了。她得赶紧去报信。要明玉跟着,就不能去报信了。

“我看也不用找了。”明玉冷笑,“我们直接回府禀报母亲吧。”

说罢便是起身,朝门外走去。

春明着急,忙追上去道:“我陪姑娘再去找找三姑娘。”

“行啊。”明玉心说我看你们能演到几时。

几人出了厢房,在清凉寺又一阵转悠,很快就又来到了田地里。

谢玉还未走,听到声音,便直起身,一见那抹熟悉的桃花红,他略有些慌张,忙将衣服又穿了起来。

“姑娘脚好了?”他故作无恙,“能走动了?”

“已经好多了。”明玉道:“多谢国公爷挂碍。”顿了顿又道:“敢问国公爷,之前可有看到其他人来过这边?”

“不曾。”谢玉走上前来,见着明玉那张脸,只觉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真的好看。

他神情略有些不自然,微微避开明玉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在这里半晌,就只见过你一人。姑娘是在找人?”

可话问出去了,却没有回应。

他又看向明玉。

只见少女柳眉微蹙,一双桃花眼里也隐隐有了忧愁。他心里一动,不知不觉地道:“可需要在下帮忙?”

“我……”明玉欲言又止,一双桃花眼看向谢玉,但待与他目光对上后,又立刻别开。

谢玉只觉自己的心像被猫儿的爪子挠了下似的,又不自觉地加了句,“有何难处,只管直言。”

“那……”明玉福了福身,似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般,道:“国公爷的车马可否借我一用?”

“嗯?”


“你还有什么话说?”陆灏卿凝着王氏,“他一个外男怎会知道你身边嬷嬷的名字?怎会胡乱攀咬你?”

“就是胡说的!”王氏哭道:“妾身是让林嬷嬷去定了扎库,可何曾让人动过手脚啊?”

“那你将元宝点了吧。”陆灏卿冷笑了下,“这元宝是明玉从纸柜里拿出来的,就由夫人你来检查下有没有问题。”

王氏迟疑着不敢动。

“怎么?怕伤了脸面?”陆灏卿道:“还是你知道这元宝有问题?”

“不,不是的,妾身不会用火折子。”

“哦,且容为夫为你点一根蜡烛。”

陆灏卿弯腰捡起火折子,将书桌上的蜡烛点燃,拿到王氏跟前,道:“点吧。”

王氏接过蜡烛,咬咬牙,刚想点的时候,却听陆灏卿道:“几个元宝也不能将手烧了,你且将匣子捧起来点。”

“夫君,你这是不信妾身啊。夫妻一场,何必做到这样难看?”

“你也知道难看?”

陆灏卿猛地一拍桌子,“若不是明玉,老夫那日必要出丑!你是不是觉得老夫被世人嘲笑无所谓?!你为了一己私欲,连家族脸面都不顾,还说我做事难看?!给我点!”

“不是的,夫君,我,我只是怕火……”

陆灏卿眼底露出失望,弯腰从王氏手里拿过蜡烛,站起身,睨着王氏道:“你的确精力不济了。家里的事就交给长媳吧,你以后不用管了……”

“什么?”

王氏瘫坐在地上,“夫君……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陆灏卿冷声道:“长媳嫁入我们陆家几年,也该学着管家了。”

“夫君,你怎可如此?!”王氏尖叫,“我五十还未到,就要交出管家之权,这让外人如何看我?”

“外人如何看你很重要,看我就不重要?”陆灏卿怒道:“你在我娘三周年祭的扎库上做手脚,莫说是没顾及我陆家脸面,便是待你如珠如宝的婆母你也没放心上!我已经给了你脸面,没让其他人知道,你还要我如何?识趣的,你自己去带家媳熟知府中事务,以后府里的事你就少管吧!”

王氏气得直哭,“一个外人胡乱攀咬我几句,你便信了!”

“那你为何不敢点了这元宝?”

陆灏卿冷笑,“老夫宦海沉浮二十载,当大理寺卿时,掌邦国折狱刑之事,你的那点伎俩老夫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平日里不说,只是给你正妻的体面。但你若妨碍了我陆家的体面,那这体面我也给不得你。”

陆灏卿说罢便是挥挥手,“出去吧。”

王氏瘫坐在地上,这话等于是判了她死刑了。

她忙活一场,明玉娘俩没扳倒,反将自己折了进去,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帮那对贱人出主意?!

陆灏卿见她不走,便道:“还要我请人帮你体面吗?”

王氏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道:“妾身自己走。”

她说着就走出了屋子。

没事的。

他们到底是夫妻,而且也没要她立刻交出管家之权。媳妇怎么教,教到什么时候,还是她说了算。即便真交权给媳妇了,那她也可以以婆婆的身份压制郑氏,这府里还是她说了算。

夜深了,明月被乌云遮蔽,风大了起来。

春月冲好了一个汤婆子放进被窝后,春芽便进得屋来。

“姑娘,奴婢打听清楚了。”春芽福了福身,冲着在灯下看书的明玉道:“今日下午乔先生是领着一个外人进了府,进了老爷书房后没多久,夫人就被老爷叫了过去。”

明玉笑了笑,“明日陪我上街。”

“姑娘,上街做什么?”


明玉没有解释。

她虽很想坐实王氏作弊的事,但若直接对外男说陆诗语不见了,会显得她不厚道。

眼前的男子看着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能这么年轻就当上国公的,她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这样的国公全京城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住在她家隔壁的镇国公谢玉。

关于谢玉的事,她也有听说过。闺房里的千金们平日娱乐甚少,姐妹聚在一起,便是说些八卦事。

大周已立国百年,封爵极难。可七年前,异族叩关,谢玉兄弟三人随着父亲上战场,竟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了一条通天之路。

谢玉的父亲只是个百户,但硬凭着作战勇猛,一路高升,一度传为佳话。

只是好景不长。三年前先帝殡天,天子继位时,异族再次叩关,一度杀进了山海关,形势危急。为稳民心与局面,刚刚登基的天子御驾亲征,而这一战,谢家父子为救天子,全部战死沙场,唯有谢玉一人回来。

为表谢家忠烈,天子特封谢玉为国公,甚至还加上“镇国”二字以显尊贵。

因着是从底层杀出来的,谢玉自然不像那些世家公子般风度翩翩。他说话直接,刻薄,在朝里并不是一个讨喜的角色。

而他的婚事也颇为折腾。据说他说了三门亲,都是天子看中的世家女,可所有世家女都在未过门前便病死了。如此一来,就无人敢上门说亲。

都说谢玉在抵抗异族时,把车轮放平,没车高的异族男子都杀了。就是杀|戮重,所以克死了父亲,克死了兄弟,连带着连未婚妻也克。

一连死了三个未婚妻,这样命硬的人哪里还能说上亲?便是天子都不好意思再点鸳鸯谱了,因此谢玉的婚事也就搁置了下来。

明玉推测出谢玉的身份后,便有了心思。

在这时代不想嫁人显是不可能的事。但真要嫁,也得找个好的。她不知自己能不能成功,但她知道自己的美貌。

男女之间的吸引有时就是这么肤浅。容貌有了,其他事就好办许多。

所以,趁着找陆诗语的借口,她也要制造一些机会。

一个给谢玉留下印象的机会。

美貌对于男人来说的确是难以抵挡的武器,尤其是明玉这般美貌的。

谢玉听了这话,竟也没问什么事,很大方地道:“可以。”顿了下又道:“姑娘要去哪?我送你去。”

“我要回家一趟。”明玉福了福身,嘴角带出浅浅的笑容,“劳烦国公爷了。”

这一笑,好似冰川消融,谢玉竟又有些痴了。

“姑娘且去庙门口等我吧。我去套个车就来。”

“姑娘,你擅作主张回府,主母要不高兴的。”

春明忙阻止,“三姑娘就是消食而已,我们回去等等说不定人就回来了。”

蠢货。

明玉看着春明,心说王氏虽精明,可调|教出来的春明真心不怎么样。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若是被人利用了,损害的可是陆诗语的名声。

“你这婢女怎得绕嘴饶舌的?”明玉未说话,谢玉说话了。

“让国公爷见笑了。”明玉道:“是我管教无方。”

谢玉看了看春明脸上的伤痕,笑了笑,“姑娘心太软了。”说完便转身,“我去庙门口等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把你们安全送回家的。”

不管她们奴仆之间的事他不清楚,但看这婢女行事,这陆家五姑娘显是被欺负的那个。

陆灏卿年轻时颇为风|流,他那大儿子陆延亭也随了他。果是色鬼之家的儿女难当,这五姑娘也太可怜了。

他谢玉看不得这些,今日这忙他还非帮不可了。

明玉也转身走。春明一下子拉住了明玉,大喊道:“五姑娘,你怎可随便上外男的车?”

“啪!”一个嘴|巴子打过来,“国公爷说得对,我心太软了。你居然敢在外人跟前说三姐不见了,你想过后果吗?给我闭嘴,这就随我回府禀报母亲!”

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着被明玉打的春明都懵了。

这五姑娘素来是软性子,可为何一下子变得如此暴躁?

“你不去便不去,我与春杏去。或者,春杏也不去,那我便自个儿去。”明玉冷声道:“都给我闭紧了你们的嘴,要再敢在外人面前说三姐不见了的事,等到了府里,别怪我不讲情面。”

春杏吓坏了。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无力再阻止明玉,只得道:“其实三姑娘是出去玩了。五姑娘饶命,奴婢这就将三姑娘找回来。”

“出去玩还要带上行李?”明玉冷笑,“春杏,你不会撒谎就不要撒。你们不走是吧?那我独自回去。”

说罢她也不再理会两人,径直朝庙门走去。

等她走远一点,春明就怒道:“三姑娘不在,你为何不早说?!”

春杏一脸委屈,“我怎知春明姐姐你会来敲门?”

春明直接就是一巴掌拍上去,“只会吃不会办事的蠢货!这下主母和三姑娘要被你害死了。”

春杏捂着脸,眼底闪过一丝恼恨。

可她只是个粗使丫鬟,哪里敢对春明发怒?只能捂着脸,问:“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跟上去。只要见了主母,我们咬死三姑娘只是出去玩了,她便拿我们无法。”

“是,我知道,春明姐姐。”

谢玉带着自己的侍卫,亲自驾车到了庙门口。没一会儿,便见明玉走来。

她身姿曼妙,行走好比风拂柳,驾着马车的谢玉不自觉地攥紧缰绳,只觉口干舌燥。

待人到了近前,他又别开脸,故作镇静地道:“姑娘请上车吧。”

“多谢国公爷。”

明玉拉着车门想上去时,手却故意一松,粉色的小|嘴适时地发出惊呼,眼看着人就要倒过去时,一只大手及时地穿过来,扶住了她。

她的腰好软,好细。

这是谢玉唯一的感觉。他瞪大眼,看着明玉。微微扬起的桃花眼里还带着一丝惊恐,可很快,那如白玉一般儿的脸颊就泛红了。

谢玉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他努力压下自己狂跳的心,将人扶好后,道:“姑娘小心。”

春明瞪大眼,上前两步,刚要说话,却听那国公道:“上车都不扶着一把,你这婢子果然是没规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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