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闹哪门子情绪!”
我弟端着瓜子斜靠在门边,吊儿郎当地笑了:“姐,你别作死行吗?姐夫那人多好,跟我拍胸脯说毕业就安排我进国企,现在你一句不结就毁了我的未来?”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为彩礼、为工作、为利益群情激愤的样子,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他们根本不关心我为什么要退婚,他们只在乎我这个“商品”还能不能物尽其用。
我低头笑了,眼泪滴落在地板上,烫得我自己都抖了一下。
晚上,手机振动,弹出一条微信。
纪沉渊:“我可以帮你。”
屏幕的白光映在我的脸上,孤独、苍白。
我盯着那短短一句话,看了很久,指尖却迟迟没有点下去。
他能帮我什么?他只是我的上司,一个偶尔递杯水、顺手扶我一把的“救世主”,而我呢?
我连逃婚的勇气都没有。
我锁了屏,躺在床上缩成一团。
门外传来父母的笑声,混着我弟的游戏声:“姐夫给我买的机械键盘,贼好用!”
“那房子装修风格我看了,是你喜欢的北欧极简风,多懂事的孩子!”
我睁着眼,天花板在我眼里像个巨大的监狱顶棚,没有出口。
第二天一早,许绍庭开着敞篷保时捷来了,穿着订制西装,手里捧着一大束粉玫瑰,跟电视剧里走出来似的。
我妈开心得都快合不拢嘴,“绍庭啊,你这孩子太上道了!”
我弟一屁股坐进副驾驶:“姐夫,这车借我开一天呗,我发个朋友圈帅一波~”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语气温柔:“深棠,昨天都是我不好,是我没顾虑到你的感受。”
“那段‘打分器’的事,是我哥们乱说的,根本不是什么正式的工具,就是瞎玩。他们都可羡慕我能娶到你了,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会用一生来证明。”
他将一串车钥匙、房产证、珠宝盒摆在我面前,“你要的,我都能给。”
我抬眼看着他,一瞬间仿佛看见了那晚KTV里,他点着烟冷笑的样子。
“她忍耐力98,恋爱脑97,我不娶她娶谁?”
公婆也赶来了。
“深棠啊,你是个懂事的姑娘,我们家绍庭啊,就是不太会表达。你们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