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站起身。
手脚已有些僵硬,宛若提线木偶。
被换嫁后,我也想过求父亲主持公道,可顾北淮跪在地上,指天发誓:“我此生只对你一个人好,求你,看看我。”
“难道出身不好,是罪吗?”
他与我相敬如宾,倒也算得上琴瑟和鸣。
婆母磋磨我,庶妹高嫁挤兑我,我一一忍下。
世子战死沙场,我夫君得以袭爵,我以为终于能扬眉吐气。
却不曾料想,他兼祧两房。
顾北淮表面上处处为我着想,我也以为他是真心待我。
直到我亲耳听见,他们二人在我寝殿里翻云覆雨。
“丞相家嫡女就是这种教养么!”
顾北淮斥我一声,我才惊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推开了书房的木门。
他怀里护着衣不蔽体的秦婉。
我坏了他的好事。
青天白日,他就这么着急?
看到我满脸憔悴,顾北淮放软了声音,又恢复纯良做派:“怎么了?怎么这样惊慌?为夫担心得紧。”
他声音关切,如果怀里没有揽着佳人,倒还有几分可信。
我没功夫和他虚与委蛇。
直截了当的将药渣摔在他面前:“你把幺幺的药换了是不是!”
顾北淮神色放松下来。
“我以为什么事这样惊慌呢。”他慢条斯理的起身。
这种不紧不慢的态度。
那是一条人命!
“幺幺那病谁知道会不会传染,婉婉伤心过度,身子虚空,哪能有闪失?”
“再说了,幺幺病了这么久,不还好好的?”
好好的?
他做父亲的,去看过幺幺几次?
他避幺幺如蛇蝎!
秦婉根本没有生病,他却把幺幺的救命药拿给她,只是为了让她预防一二。
恶心至极。
我愤怒拍桌,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幺幺死了!”
顾北淮被打偏了头,这个人不可置信的呢喃着。
“怎么会死了,姐姐?”秦婉拢了拢挂在肩膀上的薄纱。“我是喝了药不假,可我为了弥补幺幺,还将强身健体的大补药换给了她呀!”
秦婉泫然欲泣,我只恨没有八只胳膊,不能转着圈抽她。
给急症的病人喝这样的猛药,又蠢又坏!
怪不得我的幺幺,喝下之后就断了气。
我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