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嘲笑我是最低等的仙。
就连负责洒扫的仙侍都对我随意打骂。
我小心翼翼的企图迎合所有人，换来的却是更过分的嘲笑。
我四处打听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再当仙。
“仙界有化骨台，只要从那里跳下去就会被剔除仙骨，这个过程要承受极大的痛苦，因此，除了犯错被贬没人会自愿放弃。”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化骨台在哪，抬头却看见曜渊温柔关切的眼神。
“小妹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长得这么漂亮确实应该娇气一些，以后跟着我就没人能敢欺负你了。”
我鬼使神差的点头做了他的仙侣，我很庆幸那时候遇见的是他。
耳边响起脚步声，我的目光聚焦在曜渊揽着鬼无涯离去的背影。
现在呢？
在炼狱呆了一年，区区化骨台的痛想必也难及如今的十之一二。
我本就与仙界格格不入，等我走了曜渊该觉得轻松很多吧。
不知道为什么，曜渊的背影透露着疲惫和虚弱。
我收回视线扶着膝盖艰难地站起身。
不论他有什么苦衷理由，统统都不能是杀死亲骨肉的理由。
我低贱卑微，我无力对抗，我惹不起总归躲得起。
02.
我抱着处理过的骨灰回到曜渊的偏殿。
一切陈设与一年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收拾东西时却发现书架上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曾经我最喜欢这些。
我伸手轻轻触碰，又猛地缩回手把书架整个推倒。
既然不爱了又偷偷做这些小动作是为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书架轰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也吓了自己一大跳。
曜渊和鬼无涯被声音吸引过来。
曜渊急切地上前把我从废墟中扯出来，他迫不及待的打量我，“你不知道躲吗，受伤了没有？”
我轻轻转动手腕挣脱开他，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红了的眼眶。
他的手僵在空中，同时注意到我脚边收拾一半的行李。
他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丝慌张，“你要去哪。”
我沉默的低着头，曜渊看我不说话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跟他对视。
他的眼里慌张又庆幸，我不懂。
我的眼泪划过脸颊落在他的手上，依旧倔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