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宜傅临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时光不过大梦一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林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江时宜睁眼看到虚空悬浮的倒计时,知道自己终于重生了。意识霎时回拢,她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傅临川,滚开!”不明所以的傅临川蹭着她的唇,不羁地笑:“姐姐别说气话,这样不舒服么?”气息被男人打乱,江时宜咬破他的唇,在他微顿的时候狠狠甩了一巴掌。慵懒散漫的气息散去,傅临川脸色渐沉:“什么意思?”“两年,玩一条狗都腻了。”咽下满腔苦涩,江时宜的声音很冷:“伯母有意撮合你和你的青梅,我们结束吧。”傅临川重重咬了回去,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依旧不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很清楚。”江时宜摔门离开,回到自己房中,看着空中的倒计时沙漏,喜极而泣。她回来了,一切都来得及。......江时宜是傅家的养女,自小安守本分,除了悄悄暗恋着肆意洒脱的...
《时光不过大梦一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重生
江时宜睁眼看到虚空悬浮的倒计时,知道自己终于重生了。
意识霎时回拢,她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傅临川,滚开!”
不明所以的傅临川蹭着她的唇,不羁地笑:“姐姐别说气话,这样不舒服么?”
气息被男人打乱,江时宜咬破他的唇,在他微顿的时候狠狠甩了一巴掌。
慵懒散漫的气息散去,傅临川脸色渐沉:“什么意思?”
“两年,玩一条狗都腻了。”咽下满腔苦涩,江时宜的声音很冷:“伯母有意撮合你和你的青梅,我们结束吧。”
傅临川重重咬了回去,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依旧不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
江时宜摔门离开,回到自己房中,看着空中的倒计时沙漏,喜极而泣。
她回来了,一切都来得及。
......
江时宜是傅家的养女,自小安守本分,除了悄悄暗恋着肆意洒脱的傅临川,小她五岁的弟弟。
这是千夫所指的不耻,她深埋于心,直至撞破少年在闷哼声中喊出她的名字,两人四目相对。
此后,傅临川开始热烈的追求她,澎湃坦率的爱意让她节节败退。
她的二十五岁,他在蛋糕的烛光下侧脸俊逸认真,再次表白:“江时宜,我喜欢你很久了。”
是日久生情,涓涓细流汇成汹涌爱河。
“我不在乎世俗,我愿意走九十九步,只要你点头。”
她同意了。为了他们的未来,傅临川接手家族企业,迅速成长。
然而,纸包不住火。傅母偶然进入江时宜房中,发现两人接吻的亲昵合照。
以子为天的她彻底崩溃,从高楼一跃而下,尸身砸在刚回家的两人面前,死不瞑目的头颅凝视着傅临川。
木然处理完丧事,傅临川从未责怪江时宜为何不藏好照片,但也再未与她有任何交集。身形日渐消瘦,变成了一潭死水。
直到一场地震,傅临川飙车赶到,替她挡住落下的致命钢条,用最后的力气拂去她的手:“江时宜,真希望和你从未相遇......”
地震带走了他们的性命,江时宜来到地府,愿以百年炼狱灼噬之苦,换来重生的机会。
这一次,她要彻底斩断他们的情丝,让傅临川恨上她。
一个月后,她魂魄消散,而傅临川会有更好的未来。
......
翌日,傅母敲响江时宜的房门:“言心来我们家里,你和临川带她参观参观。”
傅母的喜悦溢于言表。
她知道余言心喜欢儿子很久,奈何儿子无动于衷。没想到这次直接带回了家!
江时宜一怔。
余光里,傅临川和余言心并肩而立,坦坦荡荡。不像他们,见不得光。
收起苦涩,江时宜说好,侧身让余言心进房间。
在一片死寂中,余言心径直走向床头,捧起叠放整齐的围巾:“时宜姐,这条围巾好好看,应该是新的,能不能借我戴一天?”
两人纷纷愣住,视线不约而同落在围巾上。
这是傅临川亲手织的。日进千金的男人学了整整半年,笨拙得手上满是伤痕,在送给她时还小心翼翼问她喜不喜欢。
“抱歉。”
在傅临川微亮的眼中,江时宜毫不犹豫把围巾丢进垃圾桶,冷声:“已经脏了,配不上你。”
话音未落,傅临川忽的扣住女人的手腕,面色铁青地怒吼:“你凭什么丢掉?”
江时宜灿然一笑:“没有用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我从不念旧。”
似乎没有察觉到剑拔弩张,余言心又看着墙上挂着的拍立得:“时宜姐,这些是谁帮你拍的,技术真好!”
当然是傅临川。傅临川喜欢记录下他们约会的每一刻,为此特意学了摄影,相机里都是她的笑颜。
他们极少有合照,偏偏唯一一张被傅母发现。
前世的悲剧刺痛江时宜,她快步上前拽下拍立得,用打火机点燃丢进垃圾桶里,连带着围巾一并烧成灰烬。
火光衬得女人冰冷无情,也让傅临川鲜见迸出暴怒的寒光。
他砸掉桌面上成双成对的陶瓷娃娃,碎片刺入江时宜脚踝,沁出血来。
“江时宜,既然要丢,就全都丢了。我也不稀罕。”
车祸
阳光照射在身上感到暖意,体内的药效终于过去。
虚浮着脚步回到傅家,傅临川正坐在沙发上,江时宜庆幸自己提前伪装。
她抚上自己故意掐出来的痕迹,挤出餍足的笑。
余言心这时从房间走出,江时宜看到她手里熟悉的体恤,笑容僵住。
这件衣服是她为自己和傅临川设计的情侣款,傅临川很是珍贵。
在胸口最近的地方,有一处暗纹,是他们两个的名字缩写。
余言心不好意思笑着:“昨晚临川兴致高,怕弄到床铺不好收拾,就随手拽出来给我垫着。一件破烂衣服而已,时宜姐你看,上面都脏了,我要拿去丢掉。”
白色的体恤上满是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
脑袋一片空白,江时宜缓缓点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
丢完衣服,余言心牵过傅临川的手十指相扣,笑得甜蜜:“临川要出差,我陪着他一起去。”
说是出差,实则余言心特意给江时宜分享了不少她与傅临川的日常。
两人共乘一匹马散步草原、夜赴江边欣赏璀璨烟花、包下酒店吃烛光晚餐......
江时宜半垂眼眸,掩盖浓厚的悲凉。
趁着傅临川离开,她也办了签证。届时,傅临川和余言心恩恩爱爱,而她会无声无息在国外湮灭。
只是,江时宜余下的日子并不好过。
许是魂魄正在慢慢散去,每到夜里总像有一把刀捅进她体内搅动,她疼得冷汗直流。直至一日,昏了过去,被送进医院。
醒来还不知今夕何夕,江时宜迷茫走出病房,看到嘈杂的一片。
聊八卦的路人啧啧出声:“昨晚大暴雨,傅氏少爷出车祸了,听说很严重,危在旦夕。”
无亚于平地一声惊雷,江时宜猛地拽住路人的衣角:“哪个傅氏少爷?”
路人奇怪道:“还能有哪个?就是傅临川啊!好像是疲劳驾驶,连人带车一起翻到湖里去了,现在在ICU吊着呢。”
江时宜拔腿就往ICU跑,喉咙涌起了血腥味。
她看到了余言心,失控般大声地问:“临川呢,他怎么样了?”
余言心倒是没受多大伤,只是在看到江时宜的时候扇了她一巴掌。
“江时宜,你还有脸来看临川?!”
余言心恨死江时宜了:“你晕倒是故意装出来的对不对?就是为了让临川担心你、早点赶回来!”
“要不是因为你,临川那么谨慎小心的人,怎么可能冒着大雨执意开车、怎么可能到现在生死不明!”
江时宜的脸迅速肿起,脑袋“嗡”的一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医生从ICU走出,摇着头:“肾功能衰竭,一周内必须马上找到匹配的肾源。否则,无力回天。”
谈何容易?整个医院都没有和傅临川相匹配的肾脏,傅临川只剩下微弱的胸膛起伏。
江时宜回到地府,跪在阎王面前苦苦哀求:“请您救救傅临川,他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阎王感慨一声痴情人儿:“那就用你的灵魂做交换吧。”
灵魂离开躯壳,会变成痴儿,永生永世困于地府。
流速翻倍
傅临川还有一个要求,要江时宜帮余言心筹备草原婚礼。
筹备期短,要准备的步骤多。
在余言心的有意安排下,江时宜夜以继日干着脏活累活,身体的弦越绷越紧。
婚礼开始的倒数第二天,江时宜徒手清理着杂草,满手血痕。
“江时宜,谢谢你的成全啊。”
余言心出现在身后,俯视江时宜:“你的肾很好用,临川现在事事顾着我。只要我一说不舒服,他就会立刻停下所有工作来到我身边。”
江时宜置若罔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余言心附在江时宜耳边轻声:“时宜姐,反正你都要出国了,不如,再帮我一把,让临川更恨你一些。”
江时宜直觉不对劲,要往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除草的地方正好是个陡坡,只见余言心狠狠往后一栽:“啊!临川!”
傅临川如一阵风席卷,抱起余言心。
余言心捂着腰部,掉下珍珠泪:“好疼......伤口该不会裂开了吧?时宜姐,后天就是婚礼了,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关键节点推我?”
傅临川迅速联系私人医生,面沉如水:“江时宜,给我一个解释。”
沉默一瞬,应着余言心挑衅的目光,江时宜抿唇:“就是不想你的婚礼那么如愿,冲动了。”
不加掩饰的意图让傅临川迸发愠色,“江时宜,你真恶毒。”
她要破坏自己的婚礼,竟然直接对言心这个无辜的人动手!
江时宜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陌生了?
怀里的余言心红着眼圈:“临川,我们的戒指,好像掉下去了......”
“江时宜,下去捡。”傅临川下颚紧绷:“捡不到,就不要上来了。”
他抱着余言心大步离去,保镖受命监视江时宜。
江时宜看了眼山坡,很陡、很深。
正犹豫着,保镖面露狠色伸手一推:“傅总吩咐了,必须捡到才能放过你。”
江时宜摔了下去,翻了好几个跟头才止住。
衣服上是碎石子和树枝划破的血渍,浑身疼得厉害。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抖着手在下面翻找。
但山坡下什么都有,江时宜甚至翻出了蛇和老鼠,吓得脸色煞白。
找了整整三个小时,江时宜依旧没有看到所谓的戒指。
她不信余言心会粗心到这个地步。
夜色降临,昆虫动物就更多了。
一不小心,江时宜被不知名的有毒虫子咬了一口,腿上顿时肿起一个血包。
眼前开始模糊,她咬了一口舌尖,拼尽所有力气往上爬。
好不容易快爬到平地,保镖再次出现,用力碾压她的手:“江小姐,您别怪我,是傅总的意思。”
江时宜又摔了下去,脑袋磕到石头上,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冷水泼醒的。
余言心朝江时宜展示着熠熠生辉的钻戒,假惺惺道:“时宜姐,不好意思,我回去找了找,戒指没有丢。”
“看你睡得那么熟,昨晚肯定早早睡觉去了吧。”
江时宜却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余言心,担心地看着空中的倒计时。
随着她身体不停受到外界创伤,它的流速也不断加快。而昨晚被毒虫咬中后,流逝速度又翻了倍。
......希望可以熬到明天的婚礼结束,她想无声无息地消失。
意外
昏胀着脑袋走进,余言心穿着围裙在煮早餐,傅临川抱着她的腰,耳鬓厮磨。
不知说了什么,余言心被逗笑,扭过头要吻傅临川。
看到头发乱糟糟的江时宜,她惊讶道:“呀,时宜姐你怎么这么狼狈,真恶心。昨晚捡垃圾去了么?”
傅临川早就听到脚步声,抬起余言心的下巴:“别管一个外人,专心些。”
两人在江时宜面前激吻,江时宜垂下眸子,兀自上楼。
身心俱疲,江时宜想要入睡,余言心却擅自推门而入。
两个女生对立而站,江时宜早就察觉到了余言心身上的敌意,蹙眉问她干什么。
余言心直奔主题:“你喜欢临川,对吧?”
“不用急着否认。他在看向你的时候,眼里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
她向傅临川告白了十八次,无一不被拒绝。偏偏在昨天,他主动找上自己,说要试试。她喜出望外,但一来到傅家就察觉到傅临川与江时宜间异样的气氛。
她不是傻子,瞬间明白是因为江时宜主动和傅临川闹掰,她才有机会趁虚而入。而她,绝对不会放过这转瞬即逝的可能。
“傅伯母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余言心步步紧逼:“纸包不住火,江时宜,你如果真为了临川好,就该做得更绝一点,彻底断了临川的念想!”
江时宜没想到局外人竟然能清晰洞察,一阵后怕。
上辈子的悲剧绝对不能再重演。
这时,傅临川也上了楼。
余言心立刻重新戴上面具:“时宜姐,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干,和我们一起去聚会呗。”
脑子里乱糟糟的,江时宜想拒绝,可傅临川在一旁风雨欲来,只好点了头。
踏入包厢之后,江时宜就缩在角落当透明人。
但,当欢呼的众人把目光投到她身上时,不安感袭来。
余言心输了棋牌,傅临川让她过去,替余言心受罚,脱掉一件外衣。
“江时宜,反正你也人尽可夫,有什么所谓?”
此言一出,全场哄然,不少男人不怀好意笑着,视线黏在江时宜窈窕的身姿上。
江时宜抿紧嘴唇,将自己的外套放在桌子上。
正要走,余言心拦住她,笑得很甜:“时宜姐,我们还有一局。”
傅临川扫了眼余言心手里的牌,沉声命令:“坐下。”
但余言心输的很快,明明是必胜的牌面,偏偏什么都喊过。
赢牌的男人哈哈大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大发慈悲:“言心,你说要让你姐脱衣服还是裤子?”
“裤子吧!”一旁的小弟喝大了,毫不掩饰肮脏的心思:“这双腿,夹在腰上肯定很销魂......”
只听见玻璃“砰”的一声破碎,小弟脑子开了花,傅临川的手心也沾满血。
余言心惊慌地尖叫,傅临川慢条斯理用酒精擦拭,眸色近墨:“江时宜,你想怎么脱?”
下唇已经被江时宜咬出血来了,她毫不示弱:“反正我人尽可夫,脱光了都无所谓,就怕脏了傅少爷的眼。”
说罢,她抬手就要掀起上衣,被傅临川大力捏住肩膀。
傅临川活似嗜血的野兽,用力点着头:“好样的,江时宜。真让你光着岂不是顺了你勾引男人的心?”
他“哐当”一声砸开酒塞,掐起江时宜的脸往她嘴里灌。
烈性酒精涌入喉咙,江时宜当即挣扎,在傅临川松开时跪在地上呕吐。
眩晕感劈天盖地袭来,夹杂着无法忽视的滚烫。
水、她要冷水......
江时宜跌跌撞撞跑向走廊的洗手间,让水流冲洗她的脸。
但不够、远远不够,她好热、好渴。
眼前闪过余言心得意的笑,江时宜怀疑她给自己下了药。
路过的男侍者被江时宜神志不清的状态吓到,赶紧去扶她:“女士,您需要什么帮忙?”
江时宜声音太小,侍者不得已贴近去听。
一声怒吼从后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江时宜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的软肉,勉强保持清醒。
她绝对不能让傅临川发现自己被下药。
“能干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还需要我跟傅少爷解释么?”
“江时宜,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傅临川戾气冲天,眼前的一幕不停刺激着他,让他忍不住哽咽:“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何其卑微的傅临川。
江时宜眼眶酸涩几近落泪,但勾起嘲讽:“因为,他比你更年轻、更新鲜。”
“但今天我心情好。”江时宜强忍住眼泪,笑靥如花:“傅临川,如果你真的迫不及待要讨好我,那我们就三个人一起。”
“呵。”傅临川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江时宜,是我自作多情。”一而再再而三坦诚自己、被她践踏。
傅临川决然离开,江时宜飞快往男侍者手里塞了一笔钱,浑浑噩噩:“你帮我拿些冰水和冰块,拜托,快一点......”
坐在冰桶里,江时宜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痛苦。烈性药和刺骨寒气让心率抵达极限,心脏快要爆开。
眼前不断循环傅临川泛红的眼圈,江时宜终于嚎啕大哭:“对不起、傅临川,我没有办法......”
她只是傅临川人生海海中的一帆沉底孤舟,只求傅临川前程似锦。
新婚快乐
床位也被医院收回,江时宜只好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家。
傅临川和傅母竟然都在。
傅母给余言心熬了燕窝粥:“言心,快补一补,这次我们傅家多亏有你。”
余言心不着痕迹瞥了眼江时宜,羞涩低头:“伯母别这么说,为了临川,我愿意的。”
跟傅母打完招呼,江时宜顶着身后晦涩不明的犀利目光,目不斜视,静静往房间走。
但傅母看到江时宜的脸色,当即喊住她:“时宜,燕窝粥还有剩余的,你也来喝一些吧。”
再怎么说也是养女,傅母不至于亏待江时宜。
而江时宜也不好拒绝,只能说了声谢走过去。
只是,还没绕过餐桌,余言心忽然手抖了一下,燕窝倾数倒在地上。
“啊,伯母,不好意思!”她弯腰想要收拾,却倒吸凉气:“好疼,扯到动手术的位置了......”
闻言,傅临川蹙眉扶起余言心去,轻斥:“我来就行了,你顾着身子。”
傅母却扭头喊江时宜:“时宜,快来收拾一下!”
燕窝就在傅临川腿边,江时宜僵了僵,走过去蹲下身。
如同侵入野兽的领地,江时宜被男人的影子笼罩在上方,鼻尖是熟悉的松木香,让她神经紧紧绷着。
江时宜快速用抽纸擦干,听到余言心腼腆开口:“都怪我马虎,伯母的燕窝粥那么好吃,被我浪费了。”
傅母喜笑颜开:“这有什么?时宜,你把厨房里的盛来给言心。”
全然忘了本是要给江时宜的。
江时宜当然也不在乎这碗燕窝粥,只想着快点离开。
她刚把新的燕窝粥放到桌上,傅临川危险眯了眯眼:“你好像对言心动手术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
江时宜呼吸乱了仅仅一瞬,很快镇定抬起头:“她跟我说过,给你换了肾脏。”
余言心在此时接话:“临川,我第一时间就告诉时宜姐你出了意外,但是......”未尽之音,她向傅临川示意傅伯母在场,不好再说下去。
傅临川读懂了言下之意——但是,江时宜从来没有看望过他。
她向来都这么冷血。
他原本以为江时宜对自己的情况并不知情,连一声问候都无。现在想来,是漠不关心、毫不在意。
提及这场恐怖的意外,傅母又亲昵握住余言心的手:“言心,好孩子,谢谢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临川。”
“临川,这个偌大的恩情,我们不能忘。”
傅母很关心傅临川的婚姻大事,她对余言心这个儿媳妇也很满意:“言心跟我提过,下个月中旬是个吉日。要不然,我们就把婚事定下来。”
事出突然,傅临川愣了下,听到江时宜说:“妈,我办好签证,打算月底就出国,可能参加不了临川的婚宴了。”
“好。”傅母不在意养女的去处,追问傅临川:“你意下如何?”
傅临川:“可以。”
为他差点献出生命的余言心满怀期待,母亲也对这门婚事很满意。
而江时宜也迫不及待要拥有自己的生活。
傅临川想,他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月底就办吧。”明明结婚是大喜事,傅临川却没有半分激动,如同局外人。
他的眼凝在江时宜身上:“办完婚礼,你再走。”
江时宜清楚,傅临川这是要她亲眼见证他的幸福。他要告诉她,没了她,他可以过得更好。
江时宜抬眸和傅临川对视,在他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中笑着点头:“好啊,那就先祝弟弟......”
“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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