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星野白清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尽头只剩离开裴星野白清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裴星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曾是世界顶尖的赛车手,却在巅峰时期退役与我结了婚,挣下百亿身家。他在生意场上说一不二,唯独对我千依百顺。男人三十岁生日那天,喝的伶仃大醉。酒醒后,他拉住我的手,说他有个梦想一直没实现,就是参加世界上最危险的越野拉力赛。并立下遗嘱,只要他出意外,所有财产都由我继承。此事一出,整个京市富豪圈都在羡慕他对我毫不保留的爱。我也很感动,发誓不管他出什么意外,我都会永远不离不弃。可就在遗嘱签署的前一天,我意外听到老公和朋友的对话:“裴哥,这可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比赛,每年都有大批赛车手意外坠崖,你都是首富了图什么呢?”男人点了根烟,一双眼睛深邃又深情:“没办法,这是清清的梦想。她答应我,只要我拿下冠军,她就会回国和我在一起。”“我放不下她。”朋...
《爱到尽头只剩离开裴星野白清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老公曾是世界顶尖的赛车手,却在巅峰时期退役与我结了婚,挣下百亿身家。
他在生意场上说一不二,唯独对我千依百顺。
男人三十岁生日那天,喝的伶仃大醉。
酒醒后,他拉住我的手,说他有个梦想一直没实现,就是参加世界上最危险的越野拉力赛。
并立下遗嘱,只要他出意外,所有财产都由我继承。
此事一出,整个京市富豪圈都在羡慕他对我毫不保留的爱。
我也很感动,发誓不管他出什么意外,我都会永远不离不弃。
可就在遗嘱签署的前一天,我意外听到老公和朋友的对话:“裴哥,这可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比赛,每年都有大批赛车手意外坠崖,你都是首富了图什么呢?”
男人点了根烟,一双眼睛深邃又深情:“没办法,这是清清的梦想。
她答应我,只要我拿下冠军,她就会回国和我在一起。”
“我放不下她。”
朋友愣了一下,又问:“你不是说当年清清离开你,你会把她彻底忘记,从此安心跟嫂子共度余生吗?”
裴星野神色一顿,良久才缓缓开口:“试过,忘不了。”
裴星野签遗嘱那天,正好是白清清回国的日子。
“遗嘱怎么这么厚?”
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沓文件,裴星野疑惑问道。
而其中的倒数第二页,就是我偷偷塞进去的离婚协议书。
扯了扯嘴角,我催促道。
“律师拟定的,我都看过了,快签吧。”
裴星野没再问,一页页地翻看着文件。
翻到倒数第三页的时候,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男人的手顿住,眼里立刻冒出惊喜。
接着又想到了什么轻咳两声,装出有事的样子走进了休息室。
我本该松口气的。
裴星野没有发现我的把戏。
可心里却没有好受一点。
因为我知道,那是他的白月光,白清清的专属铃声。
结婚五年,每到重要节日,这道铃声都会响起,然后勾走裴星野的全部心神。
哪怕是我骗他签离婚协议的这天。
自嘲地笑了笑,我随手拿起了桌上的双人合照。
这是我和裴星野领证那天拍的。
在他办公室放了五年。
勾了勾唇角,我正要放下。
手一滑,相框掉在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
也露出了合照背后隐藏的单人照片。
巨大的声响惊起了裴星野的注意。
他探出一个头。
“什么东西掉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杯子。”
我随口敷衍道,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下。
照片里的女人是白清清。
她是裴星野的白月光,却在裴星野因为赛车出意外的时候抛弃了他。
那段日子,裴星野几乎日日都在发疯。
直到遇见了我。
我陪着他复健,陪着他创业。
我用了五年时间帮他克服了对赛车的恐惧。
可他克服恐惧后的第一个愿望,就是为了白清清。
那我呢?
我的这五年算什么?
深吸了口气,我快速将相框放进手提包藏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裴星野也结束了通话,笑着走出来。
这次,他没有耐心再看,直接翻到了需要签字的地方。
落笔的那刻,我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五年的点点滴滴,不受控制地开口:“等等。”
裴星野抬头,有些疑惑。
我张了张嘴,余光正好瞥到他空落落的无名指。
“你的戒指呢?”
我问他。
裴星野一愣,眼中闪过心虚。
“最近工作太忙,戴着不方便,我就摘下来了。”
是不方便,还是不想碍了白清清的眼?
我很想问他。
可话到嘴边只变成一句:“快签吧。”
裴星野嗯了一声,利落签字。
尘埃落地的那刻,我长长松了口气。
裴星野,以后的路,我不会再陪你走了。
剩下的,只有30天的离婚冷静期。
恰好,那场你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参加的比赛。
开赛时间也只剩下,一个月。
宴会结束后,裴星野难得回了家。
他带着白清清身上特有的香水味,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最后还是朝我解释了两句:“那件礼服,是我送给清清的回国礼物。”
“让你脱下来也只是想还给清清,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
心里却在默默盘算着还有多少天,离婚冷静期就结束了。
见我不说话,裴星野叹了口气,最后妥协似地握住了我的手。
冰凉冷硬的戒指硌疼了我的掌心,也让我忍不住低下头。
“那枚戒指……我拿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
可接着又想起白清清在宴会厅说的那句。
“你喜欢?
送你啊。”
是啊,本来就是她随手就能送人的东西,还给裴星野也很正常。
自嘲地笑笑,我抽出手起身回房。
只留下裴星野,愣愣地看着我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明。
倒计时。
7天。
接下来的日子里,裴星野像是突然变了个人。
他依旧是每天忙着训练,但总是时不时给我发一些照片和信息。
今天阳光很好,你在干什么?
我要定制新的赛车服了,你喜欢哪套?
……为什么不会我消息?
是不是很忙?
而我只回复了他的最后一条。
对,在忙。
离婚冷静期,倒计时,1天。
今天是比赛开始的日子。
也是我和裴星野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
裴星野一大早就跑回了家,正好撞见我往外搬送行李。
“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你要搬走?”
他紧张地看着我,眼里居然还带着惊慌。
我点点头,找了个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嗯,打算等你比赛完就换个房子,这里有些住腻了。”
裴星野松了口气,接着又有些犹豫:“关于比赛,我……”我打断他:“比赛我就不去了,你好好加油。”
男人诧异:“你不想来?
这是我复出后的第一场比赛,万一出什么意外……不会出意外的。”
我朝他笑笑。
“我相信你。”
相信你为了白清清,会把一切都做到最好。
想到这,我决定把离婚的事情告诉他。
反正都是最后一天了,说清楚也好。
正要开口,白清清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看着他手机上的名字,笑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们的事情可以晚点聊。”
裴星野迟疑片刻,挂断了手机。
“没事,你比较重要。”
我恍惚了一瞬,犹豫着是不是该直接把离婚协议书给他。
白清清的电话又一次打来。
“接吧,可能有急事呢?”
裴星野愕然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情愿。
可他还是接了。
临走时男人忽然转头,将我抱在怀里,反复承诺。
“向晚,等我比完赛,一定来找你。”
倒计时五小时。
新闻软件弹出了比赛直播。
裴星野在众人的欢呼下开到了起点,白清清站在家属区,一脸激动。
倒计时三小时。
我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买好了当天飞往欧洲的机票。
裴星野越过了峡谷,距离终点只剩下最后的两百公里。
倒计时两小时。
我摘下了客厅的婚纱照,连着手上的钻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裴星野冲过了终点线,在众人簇拥下走上领奖台。
倒计时一小时。
裴星野拿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奖杯。
白清清激动地跳上了台,伸手想要触碰奖杯。
即将碰到的那刻,男人突然挪开了手。
“阿野?”
白清清疑惑地看向他,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裴星野抿了抿唇,然后猛地跳下了台朝人群外跑去。
他想见许向晚,就现在。
倒计时结束。
我收到了律师的电话。
“裴夫人,您和裴先生的离婚协议正式生效。”
律师的话顿了顿。
“恭喜你,许小姐。”
挂断电话,我拎起行李,将手放在门把手上。
结束了。
下一秒,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裴星野拿着奖杯,气喘吁吁,显然是刚从领奖现场跑回来,一脸激动。
“向晚,我回来了。
我要把奖杯送……”他语气一顿,眼神落在我的行李和手头的机票上。
“你要去哪儿?”
历经十个小时,飞机落地摩纳哥。
我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报道,而是选择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好好玩上几个月。
开机的瞬间,无数电话和消息弹出主界面。
大多都是裴星野的忏悔和自白。
其他是他的好兄弟请求我看在五年的感情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把所有与裴星野有关的人全部拉黑,世界终于清净。
我选了一座临近地中海的小城,又选了一座藏在层层叠叠房子中间的酒店。
这里的位置最高,白天可以看海,晚上可以看星星,有一种远离世俗的恬淡。
傍晚,我正躺在摇椅上看海,老板看着我惬意的样子,笑着开始搭讪:“你的笑容好像比昨天多了些。”
我笑笑,看着夕阳将最后一点余晖洒向海面,最后消失不见。
随后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能每天看到美景和豪车的地方,很难不让人心情愉悦。”
即便住的偏远,我仍坚持去看赛车比赛,顺便偷偷挖掘黑马车手。
跟着裴星野五年,早已对所有流程了如指掌。
而离婚分到的钱,让我足以成为资本,组建了自己的车队。
“走吧,这次我送你。”
酒店老板是个很年轻的男生,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外貌上似乎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更巧的是,他是和父母移民到了国外。
这几天相处,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陆远。
开酒店只是他的副业,而他的主业,在坐到他车上的那刻我似乎有了猜测。
“车技不错,就是过弯的时候刹车踩的重了些,速度减的太快了。”
陆远似乎有些惊讶,亮着星星眼开口:“没想到你还懂赛车。”
陪着裴星野的这几年,他的每场比赛我都不曾缺席。
倒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要帮他规避风险。
拉力赛的路线那么长,翻车出事坠崖的车手数不胜数,还要预防竞争对手耍手段。
为了他的安全,连场比赛结束后,我都会把车手的边视频看几遍。
在他签字的时候,细心提醒他路上的风险点。
想必首富的遗产,我更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正在出神,陆远惊讶的声音险些穿破我的耳膜:“你就是皇马车队的幕后老板?”
我笑了调侃:“你要是把酒店费用免单,我可以考虑把你招进来。”
陆远激动地拉住我的手,语气诚恳又急切:“只要你同意,我还能包你的一日三餐!”
正说着,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又强压怒意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那次之后,我果然没有再接到过深夜打来的电话。
白清清的朋友圈却多了几条深夜在训练场的动态。
刷完最新一条朋友圈,我正准备入睡。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是拍卖行的工作人员。
“请问是裴太太吗?”
“裴先生今天上午拍下了一套价值三千万的礼服,请您签收。”
说完他又递过来张请柬。
地址是玫瑰庄园。
“裴先生特意交代,要您穿着礼服去参加宴会。”
我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努力不让自己生出欢喜。
只是件礼服而已,没什么的。
毕竟上次……眼眶微酸,我正要关门,余光瞥到日历,这才想起。
今天是我和裴星野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所以,他还记得,是吗?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忍住穿上礼服赶去了宴会。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裴星野穿着一身高定西装,风度翩翩。
眼底的柔情在看到我的那刻,瞬间凝固。
“你怎么在这?”
他皱了皱眉,眼底全是警惕。
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心中微凉。
白清清就是在这个时候出场的。
她穿着和裴星野同款同色的晚礼服,优雅地走上前。
“阿野,这位是?”
白清清注意到了我身上的礼服,眼神玩味。
“这不是阿野今天为我拍下来的礼服吗?
怎么到了这位小姐身上?”
裴星野一怔,眼底的警惕瞬间凝结成冰。
“脱下来。”
我愣了一下。
“什么?”
“脱下来!”
裴星野看着我,冷冰冰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有人看不下去,走出来抓住他的手低声警告:“裴哥,你疯了吗?
这是嫂子。”
裴星野甩开手,对着我再次重复:“许向晚,听话,脱下来。
这不是你的东西。”
心脏寸寸结冰,又被人一点点打碎。
我看着裴星野不容置疑的眼神,轻笑出声。
“好。”
抬起手,我一点点摸上背后的拉链。
正要拉下的时候,还是白清清看不下去。
悲天悯人般地开了口:“算了吧,一件衣服而已,不至于。”
她朝我笑了笑,手指不经意地抚过鬓角,露出上面明显大了两圈的钻戒。
发现我的眼神,白清清微微一笑:“这是阿野的戒指,他说这是别人送给他的,他不想要,却又不好扔掉。”
“我觉得好看,就让他借给我戴戴。”
“怎么,你喜欢?
我送你啊。”
白清清若若大方地看着我,我却忍不住将手背到了身后。
那枚曾经被我珍视无比的戒指,在此刻。
成了我作为一个笑话最好的证明。
我翻过机票向他展示了几千公里外的目的地。
在签下离婚协议的当天,我接受了欧洲职业赛车手联盟的邀请。
这次离开,我会在瑞士定居。
裴星野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满:“怎么突然要去这么远的地方?
要不是我回来,你是不是准备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离开?”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机票,表情随意:“没必要吧,只是出去散散心。”
裴星野盯着我的脸,眼中闪过怀疑:“你不开心吗?
你看——”他把手中的奖杯递到我面前,邀功式开口:“我赢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礼貌说了句“恭喜”,却没有伸手接过去。
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愿不强求。
比如这个奖杯,比如裴星野。
也许是我这次的态度与以前夺冠时截然不同,裴星野眼神迷茫地看着我,拿着奖杯的手微微颤抖,却始终不肯放下。
空气凝滞了几秒,裴星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语气试探又小心:“向晚,你怎么了?”
他将奖杯随意放在桌上,走过来想要抱住我。
我却退后了半步与他拉开距离:“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男人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神受伤地看着我。
我们都心知肚明,却谁都没有戳破这表面的和谐。
“我现在要去机场,晚上庆功宴玩的开心点。”
我的平静让他心慌了一瞬,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问了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摇摇头,笑着回答:“不回来了。”
心里的那抹不安瞬间被放大到极点,裴星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想要抱住我解释,却被我一步步退后避开。
他站在原地,像是一只突然被抛弃的小狗,想要挽留,却又不敢再上前。
裴星野急匆匆翻找着口袋,最后在内侧口袋拿出一只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对镶满粉黑碎钻的对戒。
他拿出粉色那只递到我面前:“本来打算在获奖后给你个惊喜,现在只好提前拿出来了。”
“向晚,给我一天时间,安排好这里的一切,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粉色碎钻在灯光的照射下璀璨夺目,盒子上的LOGO更是刺痛我的眼。
挑选婚戒那天,裴星野全程兴致缺缺。
我在DR选定一款对戒,正准备让裴星野付款。
男人却像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来了句:“你值得更好的。”
随后强势拉着我走出门,拐进隔壁店,直接定了他家最贵的款。
后来我才从他的日记里得知,在他心里,DR一生只能送一人,而我不是他心里的唯一。
如今见到这样的场景,本该雀跃欣喜的心此刻却异常平静。
也许我是真的想开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戒指,当着他的面丢进了垃圾桶。
裴星野的表情瞬间从惊喜转为错愕,他不顾身份蹲下身,焦急地在里面翻找着。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并没有太多快感。
也许是真的放下了这个人,所以无论他有什么举动,我都已经无动于衷。
“向晚——”裴星野低唤着我的名字,眼中满是悲痛,可张口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一句。
他怕听到我的拒绝。
更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和他道了个别:“我要走了。”
“再见,裴星野。”
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认真叫裴星野的名字,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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