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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姑结局+番外

江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寿姑,专给年纪轻轻便过世的男子过寿。所谓过寿,便是将亡者生前未完的寿命渡给亡者下一世。好叫他们来世健康长寿。我前后已送过107位“夫君”上路。过寿一次,酬银三百两。不仅要与亡者拜堂成亲,还得在洞房里完成周公之礼。这日,我接了第108位“夫君”的活儿。……七月初,暑气正盛,我刚得了空闲,便有仆役匆匆上门传话。是位焦急的妇人托人来寻我:“可是杜姑娘?我儿刚去了,急需过寿,您看能否即刻动身?”妇人又提了个要求,她们要给儿子过两次寿,一次在家中新房,一次在坟冢前。事成之后,愿奉上八百两纹银。我稍作思量便应下了,虽说这过两次喜的阵仗头回遇见,多数人家只求在新房行礼,去坟冢总归瘆人。但这家人给的实在太多,身为行内人,没道理推拒。...

主角:江郎杜若云   更新:2025-03-30 1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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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郎杜若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寿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寿姑,专给年纪轻轻便过世的男子过寿。所谓过寿,便是将亡者生前未完的寿命渡给亡者下一世。好叫他们来世健康长寿。我前后已送过107位“夫君”上路。过寿一次,酬银三百两。不仅要与亡者拜堂成亲,还得在洞房里完成周公之礼。这日,我接了第108位“夫君”的活儿。……七月初,暑气正盛,我刚得了空闲,便有仆役匆匆上门传话。是位焦急的妇人托人来寻我:“可是杜姑娘?我儿刚去了,急需过寿,您看能否即刻动身?”妇人又提了个要求,她们要给儿子过两次寿,一次在家中新房,一次在坟冢前。事成之后,愿奉上八百两纹银。我稍作思量便应下了,虽说这过两次喜的阵仗头回遇见,多数人家只求在新房行礼,去坟冢总归瘆人。但这家人给的实在太多,身为行内人,没道理推拒。...

《寿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寿姑,专给年纪轻轻便过世的男子过寿。

所谓过寿,便是将亡者生前未完的寿命渡给亡者下一世。

好叫他们来世健康长寿。

我前后已送过107位“夫君”上路。

过寿一次,酬银三百两。

不仅要与亡者拜堂成亲,还得在洞房里完成周公之礼。

这日,我接了第108位“夫君”的活儿。

……七月初,暑气正盛,我刚得了空闲,便有仆役匆匆上门传话。

是位焦急的妇人托人来寻我:“可是杜姑娘?

我儿刚去了,急需过寿,您看能否即刻动身?”

妇人又提了个要求,她们要给儿子过两次寿,一次在家中新房,一次在坟冢前。

事成之后,愿奉上八百两纹银。

我稍作思量便应下了,虽说这过两次喜的阵仗头回遇见,多数人家只求在新房行礼,去坟冢总归瘆人。

但这家人给的实在太多,身为行内人,没道理推拒。

这不仅关乎银钱,更关乎我这块招牌。

我嘱咐来人,让主家多备些汤婆子或是暖炉,替他们儿子暖着身子。

这自然是为我自己打算,毕竟要肌肤相亲,我可不想抱着一具冰冷僵硬的遗体,好生温着,能让刚去的人摸起来与生前无异。

打发走仆役,我立刻修书一封,着人送去给才处了三个月的相好:“江郎,你我缘尽。

你那方面,实在不济,配不上我。”

信送出便不再理会那头如何跳脚,只当断了往来。

干我们这行,自有规矩,绝不做那等不清不楚的事。

每次接下新的过寿活计前,定要先与阳间的相好断个干净。

这是对亡者的尊重。

不过,那些阳间男子大多不愿好聚好散,许是脸面挂不住,又或许是因为我们这些寿姑虽因过寿折了福泽,却也因常年与阴物打交道,身子骨异于常人。

我们身上阴气重,久之会在丹田凝成一颗阴珠,身怀阴珠者,体有异香,足以令男子痴迷。

了结了江郎的事,我又捎信给闺中姐妹:“苒苒,姐姐又要成亲了,贺礼备好!”

她回信很快,语气满是无奈:“杜若云你做个人吧!

这都第108回了,老娘这些年随的礼都够买头牛了!”

她嘴上抱怨,还是让信使捎来了二钱银子,附言:“这个月穷得叮当响,最后一点体己钱都给你了!”

我想了想,拔下根头发绾了两个结,画了张图样让信使带回去:“莫愁没新奇首饰戴,新式发绳送你了,姐姐够意思吧?”

图样送出,懒得管姜苒苒又要如何数落,我收拾好行囊,背上布包便出了门。

我按着主家给的地址,雇了辆马车,晃悠了一个多时辰,到了城西一个叫柳溪村的地方。


床边小几上点着两根大红蜡烛。

床头和床尾还立着一对纸人,脸蛋涂得红扑扑的。

这场景别人看了大概觉得瘆得慌。

可我见多了,早已没有感觉。

我自顾自抬脚往床边走。

总算要见到我这次的“丈夫”了,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这人看脸。

床上果真躺着个年轻男子。

他眼睛闭着,胸口也不动,一看便是个死人。

不过便算是闭着眼,也能看出他眉眼周正,脸部轮廓像刻出来似的,非常清俊。

而且鼻子又高又挺。

我没忍住,把手伸进他寿衣底下。

先摸到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

汤婆子下面,是硬邦邦的腹肌。

我仔细摸了摸,还数了数。

啧,整整八块!

这身材,太顶了!

“沈千舟,初次见面,我叫杜若云,是来给你过寿的。”

“听说你连女人都没碰过,还真是个稀罕货!”

“接下来你可躺好了,我要开始干活了!”

沈千舟当然很听话,乖乖躺着不动。

废话,死人当然动不了。

我这么说就是给自己加戏,放松一下气氛。

怎么说我也是受人尊敬的寿姑,得敬业。

这会儿我已经成功说服自己,我就是新娘子。

沈千舟便是我丈夫,我想对他怎么做都可以。

“夫君,穿着衣衫睡觉不舒服,妻子我帮你脱掉可否?”

说完,我便动手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开,扒到一边去了。

很快他就光溜溜了。

“夫君皮肤真白,身材真好!”

“嚯!

人家说鼻子大的那地方就很厉害,这话果真没错呢!”

然后我也脱了自己身上的喜服,爬上床躺到他旁边。

“夫君,这里有被女人碰过吗?”

“这里呢?

还有这里?”

“放心,我会对你温柔的!”

他爹娘之前按我吩咐用汤婆子捂着,尸身现在还是软的。

摸起来除了比活人凉点,倒也不怎么僵硬。

接着,我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趴着。

这是流程需要。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我才把他重新翻过来,让他平躺好。

然后我跨坐到沈千舟的腰上。

突然,我眼睛一下瞪大了。

我清楚地感觉到,沈千舟的腰,主动向上挺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床头那俩纸扎人,不知何时竟悄悄扭过脸,看向了我这边。

它们正对着床,好像在等着看什么好戏……我忍着腿软赶紧翻身下来。

忍不住伸手在他胸口摸去……
沈万书也被眼前这景象骇得不轻,手里的灯笼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他心里发毛,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所以没跟着跑。

“好你个贱婢,居然没死……胆敢装神弄鬼骗我……嗷!”

不等他骂完,我猛地蹿起来,二话不说,对着他两腿中间那要命的地方便是狠狠一脚。

沈万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疼得当场弓成了虾米,蜷在地上抽搐,瞬间没了反抗之力。

我顺手抄起旁边的矮凳,对着沈万书的脑袋就用力砸了下去。

“杀千刀的!

老娘就想挣点辛苦银子,你他娘的居然想害死老娘!”

用凳子砸完仍不解气,我又冲着他那脆弱之处狠狠跺了两脚。

沈万书身子猛地一僵,这下彻底晕死过去了。

眼看两个恶人都躺平了,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萧卿逸冲我竖了个大拇指,眼神里明晃晃写着:姑娘,你可真够彪悍的!

等我们缓过劲儿来,找了粗麻绳把沈万书捆得结结实实。

可回头想去捆宋春娥的时候,却发现那女人竟然不见了。

真不知道她是刚才吓晕了自己醒过来溜了,还是压根就没晕,一直搁那儿装死呢。

要是后者,那这婆娘的心机可就深了去了!

不过眼下不是琢磨她的时候,赶紧报官才是正经事。

我从沈万书身上搜刮一番,除了个瘪钱袋,没找到能证明身份的腰牌什么的,只好先想办法通知官府。

衙役们很快就赶到了,一进门看见这屋里的惨状,也都吓了一大跳。

毕竟我们俩浑身是“血”,地上还五花大绑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大男人。

捕快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惊天命案。

等我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解释清楚,带头的捕快大哥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惊奇和佩服。

“小娘子,真没看出来啊!

你们这法子可真够绝的!”

“不单自己逃出生天,还反手就把绑匪给擒了,有勇有谋,实在难得!”

最后,沈万书被套上枷锁,直接押送大牢。

他这辈子估计是得在牢里过了,至于那个逃跑的宋春娥,官府也发了海捕文书,她跑不了多远。

我跟着衙役去了趟衙门,录了详细的口供。

萧卿逸因为受了伤,被送去了城里的医馆疗伤。

只是在录口供的时候,负责记录的书吏板着脸通知我,沈万书给的那笔“彩礼”银子,属于不义之财,按律法必须全部上缴充公。

虽然心疼得直抽抽,但看着人家那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我只能忍痛把银票和碎银子都交了出去。

结果就是,忙活了大半夜,什么好处没捞着,反而白白搭进去一天功夫,还受了一场惊吓。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衙门出来,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在街边的食摊上胡乱吃了碗热汤面垫了垫肚子,才回了暂住的客栈。

一进屋,我便对着空屋子把沈万书和宋春娥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才算出了口恶气。

过了几天,衙门那边派人传来了消息,说那个逃跑的宋春娥已经被抓捕归案了。

还说这对夫妇是江湖上流窜作案多年的悍匪,人称“雌雄双煞”,手上背负着好几桩大案。

而且还犯下过命案。

敢情我们之前待的那院子,根本就是他们杀了原主人,硬抢来的。

官府的人已经在院子里挖出了原主人的骸骨。

刚听完衙役传来的消息,正心有余悸呢,忽然听到有人敲我的房门。

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萧卿逸!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月白长衫,身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整个人显得格外俊朗挺拔,那模样,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我有些奇怪:“你怎么来了?”

萧卿逸笑着说:“你可是跟我拜过堂的娘子,我自然是来找你的。”

我听了这话有点懵。

萧卿逸却不管不顾,上前就抱住了我,低头便吻了下来:“那天晚上我动弹不得,是你主动,现在该轮到我了!”

一吻结束,萧卿逸对着我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不记得了?

我们以前见过的!

那时候我还不怎么会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隐约想起了点什么,惊讶道:“原来是你,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家伙?

你的病好了?”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京城外的一个大驿站里。

一位气质雍容的夫人带着她十岁左右的儿子萧卿逸,正在驿站大堂里等着换马。

半个月前,她听说京城有位名医擅治小儿呆症,便带着儿子千里迢迢赶来求医。

这些年,为了儿子的病,她不知跑了多少地方,见了多少大夫。

可每次都是满怀希望而去,失望而归。

她儿子其实聪慧过人,小小年纪便已能读懂许多深奥书籍,教书先生都夸他是奇才。

要是他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开口说话该多好啊!

夫人嘱咐了儿子几句,叫他乖乖坐着别乱跑,她去去就回。

可等她回来,却发现儿子不见了。

她急忙找了一圈,才看见儿子正站在角落里,对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

夫人赶紧跑过去,一边把儿子往回拉,一边气得用手拍他屁股,眼泪也下来了:“娘叫你在那儿等着,你乱跑什么?

你连话都说不清楚,万一跑丢了,让娘去哪里找你啊?

你是不是要急死娘啊?”

萧卿逸挨了打也不哭,反而咧着嘴笑。

夫人看着心里更难受了,觉得儿子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等她停了手,却见儿子摊开手掌,里面是个小巧的蝶形发簪:“娘,好看!”

夫人一下子愣住了,接着又气又急:“好啊你,现在还学会拿别人的东西了!”

我见状连忙上前解释。

“夫人您误会了,这发簪是他拿糖人跟我换的,不是抢我的。”

“您儿子聪明着呢,您也教得很好!”

夫人听完,眼泪唰地便下来了,可哭着哭着又笑了。

她这么多年的辛苦和委屈,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句话给抚平了。

我看着那对母子走远,心里叹了口气。

那小少年长得是真俊俏,可惜不大爱说话,他娘带着这么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希望他以后能好起来吧!


“我可跟你说清楚啊,寿姑做这事儿规矩多着呢,头一条就是不准偷看!

看了是要烂眼睛的!”

宋春娥赶紧又是赔不是又是解释:“门板上不是有个缝嘛,我就好奇瞅了一眼,应该不要紧吧?”

我灭了烛火,摸到门边,借着外头透进来的微光仔细一瞧,果然有道细缝,二话不说,扯了块帕子就给堵严实了。

然后我回到床边,故意拿乔地哼了一声:“娘,您就别在这儿盯着了,快回吧。

您这么看着,我脸皮薄,怪不好意思的。

这后面的事儿还怎么往下办呀!”

“好好!

我这就走!”

宋春娥嘴上应着,临走又突然来了一句:“对了若云,有件事得先跟你赔个不是,你之前托我递信用的那块玉佩,方才不小心让我给摔了,碎得捡不起来了。

你今儿来我们这儿,跟哪个姐妹打过招呼没?

要不要我帮你找个人去镇上捎个信,让她明儿来接你?”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她在撒谎,摔碎玉佩八成是想套我的话,看我有没有跟外面联系。

我赶紧小心翼翼地把话给圆了过去。

等宋春娥的脚步声彻底远了,我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后背都让冷汗浸湿了。

宋春娥这反应,差不多坐实了萧卿逸的话,这场冥婚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陷阱。

跑!

我必须得想办法跑出去!

可眼下的麻烦是,怎么跑?

跳窗?

这喜房在二楼,离地面少说也有一丈多高,萧卿逸身子骨还没利索,跳下去不死也得残。

我一个姑娘家,先不说敢不敢跳,便算是跳下去,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学戏文里的法子,先把窗户弄开,再把被褥撕成条绑起来,扔下去,让他们以为我们跳窗跑了。

实际上,我们俩就藏在床底下。

等他们追出去找人的时候,我们再溜出来,这样就能跑掉,路上还能找人报官。

但萧卿逸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示意我悄悄掀开窗帘一角。

我凑过去一看,顿时傻眼了,窗户外面早就钉死了拇指粗的木栏杆,我估摸着自个儿这点力气肯定掰不断。

“要没这些东西拦着,我早想法子溜了!”

他虚弱地说。

他说得对,何况我往院子里一瞟,好家伙,沈万书和宋春娥俩人就跟门神似的守在院子里呢!

这下彻底没戏了,就算能弄断木头,也会被他们当场逮个正着。

这时,萧卿逸给我出了个主意,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扮鬼吓唬他们,然后趁乱逃跑!

我听得目瞪口呆:“我怎么觉得,你这法子比我的还不靠谱?

扮鬼吓人,能行吗?”

萧卿逸叹了口气:“不然呢?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干了亏心事,心里本来就虚,说不定我这招还真能管用。

而且,我们已经没得选了,不是吗?”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点头同意,但愿这招能成吧。

捱到大概子时左右,我俩吃了点东西垫肚子,萧卿逸精神也好了些,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挺长的竹竿。

接着,他悄悄推开窗户一条缝,瞅准院子里那几盏最亮的灯笼,用竹竿小心翼翼地伸出去,猛地一捅,灯笼晃荡几下,灭了!

院子里顿时暗了一大片。

然后我又从随身的包袱里翻出个小巧的铜镜,对着窗外若有若无的月光和远处零星的灯火,不停地晃来晃去,制造出忽明忽暗的光影。

楼下院里守着的几个人,本来正靠着墙根打瞌睡,突然暗下来,都给吓了一跳。

这毕竟是乡下地方,村里养了不少鸡犬,于是我扯着嗓子学了几声狗叫猫叫,没一会儿,村里的真狗真猫也跟着叫唤起来,此起彼伏,闹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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