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川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破产后裴言川余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裴言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变得比之前更忙。想要宋家犯错,就必须得让他们狗急跳墙。逼得越狠,才会越慌乱。我像是站在钢丝线上,和悬崖来一场豪赌。自从那天争吵过后,裴言川就没有再来拦过我。我们见面的机会比之前更少,但我隐隐感觉到,他在为我铺路。无论是公司对我的态度、更高的权限,还是他和宋家日渐紧绷、逐渐充斥起火药味的关系,都让我的计划推进比以往更顺利。无言的默契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偶尔的几个瞬间让我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好像只要身后有他,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不必害怕。年关将至时,我为宋家做的局已经接近完满。只等对方跳进陷阱,就能让公司过上一个好年。而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小助理着急忙慌地跑进我的办公室,气儿还没喘匀,满脸焦急。“裴总他……他在去签合同的路上,...
《真千金破产后裴言川余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变得比之前更忙。
想要宋家犯错,就必须得让他们狗急跳墙。
逼得越狠,才会越慌乱。
我像是站在钢丝线上,和悬崖来一场豪赌。
自从那天争吵过后,裴言川就没有再来拦过我。
我们见面的机会比之前更少,但我隐隐感觉到,他在为我铺路。
无论是公司对我的态度、更高的权限,还是他和宋家日渐紧绷、逐渐充斥起火药味的关系,都让我的计划推进比以往更顺利。
无言的默契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偶尔的几个瞬间让我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
好像只要身后有他,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不必害怕。
年关将至时,我为宋家做的局已经接近完满。
只等对方跳进陷阱,就能让公司过上一个好年。
而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小助理着急忙慌地跑进我的办公室,气儿还没喘匀,满脸焦急。
“裴总他……他在去签合同的路上,出车祸了。”
“现在人在医院,生死未卜。”
我的脑子轰然炸响,刚倒好的咖啡摔了一地狼藉。
我来不及多想就上了车,没注意到小助理在我身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于是当我在车上被棉布捂住口鼻,麻醉药物从鼻腔灌进大脑时,心里只来得及划过一个念头。
……还好裴言川没事。
再有意识时,我先听到的是宋枝的声音。
“裴如夏,我还是小瞧了你。”
我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眩晕的头脑缓了好一会,才睁眼环顾四周。
看清周遭的霎那,我的心脏停跳一瞬,如堕冰窟。
让我挣扎十数年的阁楼,噩梦一般出现在眼前。
我咬着牙抬起头,死死盯着宋枝。
“怎么,宋家已经狗急跳墙到这种地步了?”
啪!
一个巴掌重重扇在我脸上,把我打偏过头去,唇齿间涌上几丝血腥。
宋枝笑得轻蔑。
“我之前想错了,以为你会是个不错的合伙人。”
“不,裴如夏,你是一个把柄、一根软肋,能让我拿捏住裴言川的软肋。”
她捏起我的下巴,仔仔细细拍了个视频。
“你看,只要我把你捏在手里,裴言川就会乖乖签字,把他拥有的一切双手奉上。”
“要是早知道他是个脑子里只有你的蠢货,我又何必费那么多功夫。”
“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是真的很会装。
要不是看到……我还真以为他恨过你呢。”
“……什么?”
我心里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原来你不知道?”
宋枝愣了一秒,脸上露出个奇异的笑。
“我趁裴言川不在的时候去了他的办公室,在里面发现了一道不起眼的小门。”
“你知道那扇门后面是什么吗?”
我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出胸膛。
宋枝看着我,笑容更深。
她说:“那扇小门后面,全都是你。”
“你的照片、画像、剪影、各种各样的小物件……还有他写给你的,数不清的情书。”
“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
我僵在原地,过量的冲击让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一页报告被扔到眼前。
患者:裴如夏……确诊为:幽闭恐惧症。
童年阴影在心头烙下的疤,我拼尽全力也没能治愈。
“你因为心理问题故地重游,意外把自己关进了阁楼,死于应激反应和燃气泄漏。”
“裴如夏,这个尸检报告,你满不满意?”
我不知道她又在空气里喷了什么药物,只觉得头越来越昏沉,四肢发软不受控制,心跳逐渐加快,剧烈又清晰。
阁楼的门轰然关闭,我被无边的黑暗死死扼住脖颈。
我是真千金。
我哥是假少爷。
刚得知这个消息,我狂喜,奔回家就把人绑进了小黑屋。
毕竟我觊觎了他整整十一年,只是碍于世俗不好下手。
既然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得好好补偿一下自己。
可惜我只尝了三个月,就让他跑了。
后来我家破产,爸妈入狱,叔伯把我绑去债主的房间,让我卖身抵债。
黑灯瞎火里,我定睛一看。
见鬼了,这位债主,不是我逃跑的哥吗!
……来人身量笔挺、肩宽腰窄,和我记忆里的样子差不太多。
看来离开我的这两年,他活得还挺好。
我盯着黑暗里的裴言川,一时不知道该对这样奇妙的“兄妹重逢”发出什么样的感叹。
毕竟猎人和猎物的位置一互换,被绑上砧板的就不再是他,而是我了。
鱼肉没有发言权,叫得声音越大,死得也越快。
在裴家长达二十四年的变态教育下,我深知这一点。
裴言川也一样。
于是当他一步步走到床边时,我没动,没出声,只安安静静地与他对视。
同时余光暗自观察这个禁锢我的房间,企图从中寻找一丝生机。
不知多久过去,裴言川终于开口。
他的嗓音辨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陈述某个事实:“被自己的亲人送到仇敌手里,裴如夏,你混得比我想象中还烂。”
我脸色一僵,唇角微微抽动。
要不是那对蠢货爸妈往你的坑里一踩一个准,拦都拦不住,我能落到这种地步?
我努力咽下想要反驳的话。
片刻之后我又转而向裴言川,仰起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哪有什么仇敌,你对我来说可比那些糟心玩意儿要亲多了。”
“毕竟叔叔伯伯连进我房门都得靠砸的,你可是直接在我床上待了整整三个月。”
“是不是,哥哥?”
可惜了,最终还是没能管住我这张见到裴言川就像抹了蜜的小嘴。
裴言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和我预料的一般无二。
下一步是什么?
给我一巴掌?
还是吼我闭嘴?
又或者……把我对他做过的,一件一件还回来?
我努力活动了一下被麻绳捆得发僵的手腕。
两年没见,也不知道他的手段长没长进。
毕竟小时候,他可是拎兔耳朵都会心疼的人。
随着裴言川缓缓俯身,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冷冷扫我一眼,然后伸出手——解开了我手腕上紧绑的绳子。
我有一瞬的错愕,愣在原地半晌没回神。
他在犯什么病?
“裴如夏,我没有你那么幼稚。”
“等天亮了,自己滚。”
“还有,既然你不想当妹妹,就别再叫我哥。”
他说完就走了,冷淡至极,头也没回。
我捂着手腕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笑容在房门关上的一刻如潮水般褪去。
某个瞬间我胸口升起一股难言的疼痛,像荆棘从心脏破土,将皮肉扎得鲜血淋漓——痛得喘不过气。
我瞪大眼睛扭过头,惊得一时间居然没说出话。
“裴言川!
你……”我忽然闭嘴了。
他扛着我走出厨房,窗外月光洒落,照出他身上不正常的红。
裴言川的酒量很好,从不上脸。
他在深夜洗澡,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我依稀记得,他今晚的行程是宋家的酒会。
……宋枝啊宋枝,你怎么敢对他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怎么,说不出话了。”
裴言川把我扔到床上,低头嗓音发哑,眼里烧起压抑的野火。
“刚才不是挺能说吗,现在想跑了?”
“当然不想。”
我回过神,抬手勾住过往无数次梦境里出现的月亮。
用手指探进微湿的发间轻轻攥住……——然后猛地将他拉近。
我望进裴言川欲望和隐忍交缠的眼,在他耳畔轻轻笑着,说:“两年前没尝够的,现在补给我怎么样,哥哥?”
“裴如夏,我说了、别叫我哥。”
人生一大幸事,无非我渴望已久的月亮也想离我再近一些。
我好像在此刻明白了,为何白月光的杀伤力有那么大。
松木沉香与残存烈酒裹挟着我,却让我生出幸福的幻觉。
再大胆一点吧……再大胆一点,把这轮明月占为己有。
让他也染上我的色彩……直到朦胧的曦光洒落,我才蜷在裴言川怀里沉沉睡去。
恍惚间似乎有轻柔的吻落在我额角,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呢喃,轻得像一缕风。
“……哥哥在这里。”
细细数来,我不带任何挑衅目的、单纯叫裴言川“哥哥”的次数,其实并不多。
又或者说,在他背着爸妈频频照顾我被发现之后,我们的兄妹情谊就被一点、一点,拆成了细碎的灰。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十一岁的裴言川跪着,肩膀在父亲的阴影下越发显得单薄。
他陪我度过阁楼上惩罚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不是哥哥的错!
是我叫他……”啪!
“如夏!”
一巴掌又重又响,把我扇倒在地,额头撞在柜角,唇齿间涌上一片恶心的腥甜。
裴言川大吼着朝我冲过来,紧接着被佣人一把摁倒,动弹不得、睚眦欲裂。
妈妈施施然走过来,蹲下看了看我的伤口,又转向爸爸。
“还好,破不了相,继续吧。”
“趁现在还小好立规矩,长大了,翅膀就硬了。”
我被打得头脑昏沉,听到这些也只瑟缩了一下。
毕竟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直到安安被牵进来,懵懂地汪汪叫着跑向裴言川时,我心底才猛地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慌。
我仓皇抬头,只见裴言川死死把小白狗护在怀里,看向父亲的眼里满是哀求。
“爸爸……这条狗是给你向来听话、安安分分考进一中的奖励。”
“既然你都已经敢包庇妹妹,对爸妈说谎了,那奖励当然是不需要了。”
男人言辞轻慢,冷笑着提起狗项圈,一把将小白狗从裴言川怀里拽了出来。
然后当着我们的面,狠狠往地上一摔!
“不要!”
“安安!”
裴言川撕心裂肺地大吼,剧烈挣扎得双眼发红。
我止不住眼泪,手脚并用爬到安安边上,小白狗嘴里吐着血,轻声地呜呜叫着。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抱不住安安小小的身体。
“爸爸,我错了爸爸……你打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撒谎了,求求你……求求你爸爸……救救安安……”
裴言川番外我爱裴如夏,就像是从骨血里生长出来的本能。
以至于我查到自己不是裴家亲生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庆幸自己是个假的,和裴如夏没有血缘关系。
而这样的想法,在我从她的房间醒来时,达到了顶峰。
裴如夏把我绑在床上,言笑晏晏。
她轻快地笑着,说:“终于抓到你了,哥哥。”
三个月的荒唐,我有无数次机会逃脱。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舍不得。
说不喜欢,是假的。
但她的态度让我愈发不安。
好像我只是她无数战利品中的一件,等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
好像她感兴趣的只是这具身体,而不是裴言川这个人。
我不想某一天看到她身边带着另一个男人,而我束手无策。
所以我还是跑了。
白手起家并不容易,我遇到挫折无数,许多次都绝望到让我升起放弃的念头。
可一想到她将来会继承的庞大家产,我又咬牙坚持了下去。
我要站在她身边,和她并肩,而不是要拖她后腿。
这时老天给我送了个礼物。
宋家想对裴家下手已久,所以找上了我。
我很清楚,我是最优选,但不是唯一选。
所以与其让宋家跟别人合作,不如我亲自看着。
于是顺理成章地,我找到机会,截了宋家的胡。
很难、很累,但成了。
我想,如果把裴氏送回去,她或许会很开心。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被绑着送到我这里。
更没算到,她看我的眼里,全是防备。
我的心凉透了。
大概从头到尾,爱这件事,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让她滚。
顺便拟好了赠予合同,准备跟她一起滚。
她不喜欢,我不勉强。
我可以暗中悄悄看着她。
谁知道第二天,她直接跑来了公司,要和我谈谈。
谈家产、谈协议,就是不谈我们之间。
也好。
我撕了赠予合同,换成一份对赌协议。
既然是你主动撞上来的,那么裴如夏……我们来日方长。
裴言川哭哑了嗓子,我抱着小狗望向妈妈,哽咽抽泣。
“妈……嘘。”
妈妈依旧笑着,蹲下来包住我的手。
她的声音分明温柔又亲密,话语却像是地狱来的恶鬼。
“夏夏,阿言将来是要掌管整个裴氏的,你怎么能让他这么意气用事,为了区区一个你犯错?”
“你想毁了他吗?”
“妈妈……”我喃喃着叫她,幼小的身躯抖如筛糠。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夏夏,是你连累了阿言。”
她握着我的手,包裹着怀里安安细弱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
安安茫然看着我,吃力地抬起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指尖。
“妈妈,不要……”求你……不要……咔嚓。
“夏夏!
如夏!”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可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明明在妈妈的怀里,却像坠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洞,从未如此冰冷刺骨。
再有意识时,我看到的是ICU雪白的天花板。
高烧不退引发重度肺炎,我差点没能活下来。
裴言川在我昏迷时被送去了寄宿学校,从此只有逢年过节,我们才能短暂地见上几面。
安安的离开,让我和裴言川都被杀死了一遍。
爸妈眼里微不足道的惩罚,封存了我们所有的曾经。
一句代表着亲密与保护的“哥哥”,此后十余年,我再也叫不出。
这晚混乱之后,我们彼此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我忙着跑业务组酒局,明里暗里做些小动作,在他疏忽的间隙将自己的手一点点伸进公司的根基。
他忙着和宋家拉扯博弈,往来各种应酬,有时深夜晚归,带着一身头晕目眩的酒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碰面的时间愈发的少。
即便偶尔晚上在厨房相遇,也再没有过那次的一晌贪欢。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那么朴实无华,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向上爬,感情永远排在钱和权力之后。
这个道理我知道,他知道,宋枝也知道。
所以当宋枝找上我想要聊聊时,我欣然同意。
信息为王的时代,朋友和敌人,都不是永恒的。
更何况,上次的事让我清楚地意识到,宋家急了。
俱乐部的私密包厢里,宋枝妆容精致,眼里却隐隐透着昂贵彩妆也掩盖不住的憔悴。
她比我预料中更焦躁。
宋枝见我来了,开门见山:“你想知道裴言川是怎么把你爸妈送进去的吗?”
“裴家的产业全落进了一个外人手里,裴如夏,你真的甘心吗?”
我不急不缓地抿了一口酒,抬眼似笑非笑,没接她的话。
“看来他真的把你逼急了。”
“宋枝,你以前可比现在沉稳多了。”
宋枝目光一暗。
她花了不少资源在裴言川身上下注,如今被套得连本都回不了,怎么能不急。
先开口的注定落下风,但宋家给她的时间已经到了极限。
这一局如果赌输,她继承人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裴言川给你爸妈做的局很精妙,我为了防他一手,提前留了个小漏洞。”
“你是裴家的直系亲属,如果你出面,未必没有为你父母翻案、拿回公司的可能。”
宋枝没理会我的挑衅,语速极快,定定望着我。
“裴如夏,我了解你。
一旦有机会,你绝不可能甘愿屈居人下,白白把利益让给裴言川。”
“既然如此,和我合作,比他的对赌协议要快得多。”
我垂眼轻轻晃着酒杯,忽而笑了。
“我确实不想让裴言川多得什么好处,但有一件事,他办得让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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