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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7个月老公在我胸口碎大石顾裴司顾裴无删减全文

顾裴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人影闪过,宋心娇突然出现在顾裴司面前,遮挡住他的视线。她回头轻瞟一眼,我知道,她看到我们了。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与顾裴司一同走进医院。擦肩而过,一别永远。当顾裴司来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空空如也。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他去了餐厅、花园、超市……把医院里每一个角落都找个了遍。直到来到医生的办公室,才知道安知愿已经出院了。他茫然地走回病房,伏在安知愿的床头,愣愣出神。这一年间,安知愿没少离开过。可每一次,都被他翻遍全城找回。他说那是为了把她留在身边惩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一秒,一向杀伐果断的顾裴司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像以前一样,再去把她找回。毕竟,在他身边的她,是一个不笑的玩偶。顾裴...

主角:顾裴司顾裴   更新:2025-03-30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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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司顾裴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7个月老公在我胸口碎大石顾裴司顾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裴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人影闪过,宋心娇突然出现在顾裴司面前,遮挡住他的视线。她回头轻瞟一眼,我知道,她看到我们了。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与顾裴司一同走进医院。擦肩而过,一别永远。当顾裴司来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空空如也。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他去了餐厅、花园、超市……把医院里每一个角落都找个了遍。直到来到医生的办公室,才知道安知愿已经出院了。他茫然地走回病房,伏在安知愿的床头,愣愣出神。这一年间,安知愿没少离开过。可每一次,都被他翻遍全城找回。他说那是为了把她留在身边惩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一秒,一向杀伐果断的顾裴司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像以前一样,再去把她找回。毕竟,在他身边的她,是一个不笑的玩偶。顾裴...

《怀孕7个月老公在我胸口碎大石顾裴司顾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个人影闪过,宋心娇突然出现在顾裴司面前,遮挡住他的视线。

她回头轻瞟一眼,我知道,她看到我们了。

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与顾裴司一同走进医院。

擦肩而过,一别永远。

当顾裴司来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空空如也。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

他去了餐厅、花园、超市……把医院里每一个角落都找个了遍。

直到来到医生的办公室,才知道安知愿已经出院了。

他茫然地走回病房,伏在安知愿的床头,愣愣出神。

这一年间,安知愿没少离开过。

可每一次,都被他翻遍全城找回。

他说那是为了把她留在身边惩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一秒,一向杀伐果断的顾裴司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像以前一样,再去把她找回。

毕竟,在他身边的她,是一个不笑的玩偶。

顾裴司离开了医院,独自在酒吧徘徊。

一杯杯烈酒下肚,他才终于觉得好像心不那么痛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歪斜着小跑过去,抓起那人的衣领就是一拳。

那人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将顾裴司按倒在地,回揍了他好几拳才终于收手。

嘴角还挂着一个轻蔑的笑。

“我还当是哪个疯子呢?

原来是顾少啊,怎么,又要把你老婆送来给我玩吗?”

顾裴司一听,双眼再次染上血色,他冲过去想再揍一拳,却被那男人的手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原来那人,正是当时凌辱安知愿的死对头。

“怎么?

生气了?

我听说了,你让我那小兄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玩你老婆,你也是真够狠心的!”

“怪不得你老婆要来找我呢!

至少我们当时对她可是很温柔的!”

顾裴司终于忍无可忍,奋力挣脱掉身上的禁锢,一下冲了过去,拿起桌上的酒瓶一把砸在死对头的头上,鲜血直流。

死对头一摸脑袋一手血,叫嚣着让手下把他捆起来好生招待。

一个个拳头打在他身上,破碎的酒瓶刺得他浑身都是血窟窿,就连腿也被生生打断了一条。

顾裴司被拖到外面墙角,犹如一滩烂泥。

不知过了多久,那巷子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嗒、嗒、嗒、嗒……顾裴司抬眼看去,朦胧中见到了安知愿正朝他走来。

他踉跄地扑了过去,抱紧那女人的腿,泪流满面。

“知愿,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知愿,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那女人蹲下身,轻轻撩起他眼前的碎发。

“哥哥,谁把你打成这样?

我送你去医院!”

顾裴司眯着眼再次看去,原来是宋心娇。

他把眼轻轻闭上。

是啊,怎么会是她呢?

她好不容易走了,怎么还会回来呢?

再醒来,顾裴司被送进了医院,而身边坐着的,是宋心娇。

“哥哥,你终于醒了,真是吓坏我和宝宝了!”

“哥哥,你这么久都没回家,人家都想你了!

肯定又是那个疯女人不让你走对不对?

说到底,还不是她自己贱,我看她啊,八不成就是故意送上门给人玩呢!”

啪——一个巴掌甩在宋心娇脸上。

顾裴司脸色青紫,厉声呵斥:“滚!

给我滚!”

宋心娇仍有些不敢相信,还是走近他,拿起他的手摸着自己的孕肚。

“哥哥,你是怎么了?

我是心娇啊!

难道你忘了吗?”


顾裴司养在家中的外围女最近安胎闷得慌,吵着要看胸口碎大石。

她一双媚眼落在我七个月的孕肚,身子早已蹭进他的身体。

“哥哥,姐姐的胸那么平,放石头最合适不过了!

就让她来表演怎么样?”

“人家认生~要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来演,会吓坏人家的!”

顾裴司的大掌覆上她鼓起的孕肚,抬眼看向我,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一块三十斤重的大石便压在我的身上。

我拼命扭动苦苦哀求:“顾裴司,我已经七个月了,会流产的!”

他却轻挑眉梢,满嘴戏谑。

“安知愿,你被那么多人骑过,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

冰冷的铁锤一下下敲击着身上的大石,也敲碎了我的心。

最后一记铁锤敲下,身下一股血水混杂而出。

我苍白着脸,嘴角渗出一抹殷红。

顾裴司,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再睁开眼,我习惯性地扶住肚子侧过身,却是一片平坦。

瞬间有泪落下,我竟是忘了,孩子,已经没了。

“哭了?”

病房里,顾裴司随意地坐在一边,轻吐着烟圈。

“就那么舍不得这个野种?”

“你该不会真以为是他的孩子吧?

网上的视频我都看了,你可是一个接一个要不停呢!”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回忆,只是默默擦掉眼角的泪。

“顾裴司,我们离婚吧。”

自从那件事后,顾裴司就睡遍了我身边的所有女人。

每晚都让我站在一旁,随时等待送上助兴玩具。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那个被迫卖身的外围女。

他说,她比我可要纯洁得多。

所以只因她的一句无聊,我便生生被锤得鲜血横流。

第一锤下去,我的羊水就破了,裙间一片黏腻。

我抓住顾裴司的裤脚,求他送我去医院。

那时的我还抱着一丝幻想,也许,孩子还能救活。

可他只是那么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

他的外围女宋心娇却在一旁捂着嘴笑:“姐姐,这小锤子不会要了你命的!

你怎么都吓得尿裤子了啊!”

周围的人哄笑成一团,可手上的铁锤却并没有停下。

第二锤下去,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扯痛,我仿佛能感觉到腹中的宝宝正在与我剥离。

我再次苦苦哀求,抬头却是顾裴司勾起的唇角。

“安知愿,当时你在那些人身下可不是这么娇弱的。

我去了国外三天,你可是就整整玩了三天呢!”

宋心娇又往顾裴司的怀里蹭了蹭,也搭着腔:“要不说还是姐姐厉害呢,可以同时服侍那么多男人~不像我,只是服侍哥哥一人就快受不了了呢!”

顾裴司看向我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恨意,他没有喊停,只是饶有意味地说道:“要我救你也可以,不过这帮兄弟锤得也累了,既然你已经被那么多人骑过了,是不是也该照顾下自己人!”

一旁的保镖听了这话,纷纷露出猥琐的笑。

我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第三锤下去,我终于忍受不住昏死过去。

顾裴司瞟了我一眼,搂着宋心娇转身离去。

只留下一句:“走吧,这里太脏,别污了你的眼!”

七年情谊,便就此化作一滩血水,付诸而去。

我的隐忍、我的承诺,也一同崩塌,显得那么可笑。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打断了他的回答。

宋心娇挺着孕肚款款而来,声音里满是娇柔。

“哥哥,原来你在这啊~我刚做完检查了,医生说咱们的宝宝健康得很,很快就可以和我们见面了呢!”

说完,她好似才看到我一般,捂住了嘴。

“哎呀,不好意思姐姐,我没注意你醒了!”

“不过你也不用伤心,怀孕养孩子什么的最是辛苦,你就好了,孩子没了,就再也不会有这个烦恼了!”

“而且我还听医生说,你的子宫不小心被砸烂了,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那你也就永远都不会有这个烦恼了呢!”

顾裴司眼神微动,不再多说,打算带她离去。

可宋心娇却还不死心,继续说道:“对了姐姐,既然你不用怀孕了,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呢?”

“我的狗狗昨天跑去砸大石那个房间玩,不知在地上捡了什么脏东西吃,今天送去医院就那么走了。”

“它陪了我那么多年,我想给它办一个葬礼。

可我怀着孕做这些事实在不方便,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帮帮我呢?”

宋心娇嘴角带笑,我却脑中一阵轰鸣。

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一道道血痕。

顾裴司再次走近我,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安知愿,你不是要离婚吗?

那你就好好去给心娇的狗披麻戴孝,在它灵前跪拜七日,这样我或许会考虑一下要不要放你走?”


我呆立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一年前的痛苦回忆瞬间涌入脑海。

那一年,顾氏集团内忧外患、状况频发。

顾老太爷突发心疾住院,多年死对头陷害猛击,顾氏集团就要坍塌。

顾裴司紧急赶往国外寻求帮助,而他的死对头则趁机提出,说只要我去陪他三天,就会放过顾家。

那三天,就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天。

十几个男人轮番折磨,一个接一个,一刻不停歇。

我像个玩具一样,被蹂躏,被践踏。

所有尊严毁于一旦,所有反击都化为更狠毒的鞭打。

直到三天后顾裴司赶回来,怒气冲冲地推开他死对头家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我被驯服后跪地乞求的模样。

那时的我,竟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终于可以摆脱那场梦魇。

却不曾想到,回去后,是漫天遍地的艳照和视频,是顾老太爷被气得心疾加重陡然离世,是顾裴司无休止的冷漠嘲讽。

是——另一场噩梦。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自杀,却都被救回。

无数次想过逃离,却都被抓回。

顾裴司冰冷的话语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安知愿,我还没够,你怎么就能走了呢?”

灵堂里那男人猥琐的笑声再次响起,混杂着周围人的啧啧声,在我的脑中轰鸣。

那双大手就像魔鬼的魔爪再次向我袭来,衣服被撕开的一瞬,我脑中的那根神经骤然崩断。

我不自觉地解开衣裳,蹲在角落,神情木然。

“呦,果然够骚!

看来当时哥几个把你调教得不错!”

“来,学个狗叫!”

“汪汪!”

周围一片哗然,那男人满意地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顾裴司却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满目猩红。

“安知愿,你怎么这么贱!”

翁的一声,脑中清醒一半。

我终于缓过神来,连忙爬过去扯住顾裴司的裤脚,不停地解释:“不是!

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说……”衣服从身上滑落,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顾裴司双眉紧蹙,声音暗哑:“你身上……”他上前一步,却又马上被宋心娇挽住,抢先道:“姐姐,你这口味也是真重!

又是学狗,又是鞭子的!”

“而且你是不是一直忘不了当初那滋味,还把人叫来这里,想在灵堂做?”

顾裴司撤回了迈出的脚步,眼中刹那的关心又恢复成了一道狠厉。

“安知愿,你就这么爱在别人面前找刺激?”

我拼命摇头。

“不,我没有!

我没有!”

“没有?

没有怎么会那么巧?

这里又没人认识他,他怎么会来这儿?

不是你叫的,还有谁?”

宋心娇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男人见没人再管,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而顾裴司的声音也终于再起响起。

“怎么?

一个人不够?”

“我这可还有一群兄弟!”

话落,顾裴司的手下也都蜂拥而上。

一杯杯红酒浇在我的头上,一枝枝菊花砸在我的身上,一双双魔爪在我眼前挥舞。

无数的相机发出致命的咔嚓声,纷纷拍下我的赤身裸体。

我无助地双手抱头,可怎么挣扎也都无济于事。

直到人群中传出一个颤抖的声音,顾老夫人拨开人群站在那里。

“快住手!

裴司,当初……是我亲手把知愿送给他们的……”
不由得我拒绝,十分钟后我便被顾裴司的保镖拖走,跪在了狗的灵堂。

保镖扔过来一套给狗穿的丧服逼我换下,可那衣服明明只够遮盖住我的上半身。

我跪在灵前,无暇去想那么多,只想平静度过这七天便离开。

可来吊唁的人却止不住地窃窃私语。

“哎,那个不是顾少夫人吗?

怎么穿了个狗的衣服?

还是个半截的!”

“少夫人?

她呀,不过是顾少养的小三消遣的玩具罢了,圈里谁不知道啊!”

“不过她也是活该,当初顾家出事,顾少跑去国外解决,谁知道一回来,就发现她已经跑去顾少死对头那里玩了三天三夜,艳照和视频传遍了全网,顾老太爷被气得当场就断了气!”

“据说她被顾少带回去的时候,双腿都瘫了,还吵着要继续玩呢!”

嘲讽声、谩骂声,纷纷往我的耳朵里面钻,可我却早已习惯,只是那么一动不动地跪着。

两个小时后,流产后虚弱的身体却终是有些支撑不住,下身隐隐作痛,流出血来。

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却被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扶起,是顾老夫人。

她看着我的眼满是怜惜,在我耳边低语:“知愿,快起来,妈带你回去。”

我没有跟她走,只是立在原地轻声说:“顾老夫人,这一次,我真的要走了。”

老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安知愿,谁让你起来的!”

循着声音望去,顾裴司带着宋心娇推门而入,厉声质问。

可转而又嗤笑一声:“怎么?

后悔了?

又在求我妈让她不要同意我们离婚?”

“安知愿,你可还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怪不得结婚这么多年,我都没看出来你在别人床上那么贱!”

宋心娇瞟了我一眼,勾起唇角。

“哎呀哥哥,你看姐姐啊,说是来帮我给狗狗披麻戴孝的,结果倒是穿着个连体衣就来了,还把下面都染红了!

谁家葬礼穿红的啊?”

“就算她平时不喜欢我,可毕竟她自己的孩子也是刚刚死了,她这样,可是会被人骂的!”

“不如,我们帮她洗洗干净怎么样?”

顾裴司看了一眼宋心娇,转头厉声喝道:“去!

拿十桶冰水过来给她洗洗!”

我慌乱地摇着头,可还是被牢牢扣住双手。

没多久,一桶桶冰水就浇到了我的身上。

那些冰显然已经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冰凉刺骨。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双手紧紧搂住自己取暖。

“哥哥,你看她那贱样,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勾引人的机会啊!

这不就上演了一出湿身诱惑!

不知道当初,她是不是也是这么勾引你死对头他们的?”

宋心娇说话的声音很大,大得恨不得整个灵堂的人都能听到。

果然,人群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记起来了,那个妞就是你啊!”

“当初在大哥床上,你玩的就是这一套!”

脑中轰的一声响,我迟疑地转头看去,果然是一张熟悉的脸。

“怎么小妞?

还记得我?”

“也是,当时除了大哥,可就是我把你喂得最饱了!”

“要不要再来一次,让我帮你解解渴?”


离开医院后,我和闺蜜来到顾老夫人介绍的医生那里。

这位老医生果然很有办法。

不到一周,我就有了明显好转。

她并没有让我继续留在医院,而是劝我回归正常生活。

说要真正放下,才能有新的开始。

M市四季如春,我和闺蜜一来就喜欢上了这里,便决定留下。

我没有花顾老夫人给的钱,而是用我们攒下的积蓄租了个小花园,开了间小小的民宿。

时间流转,过往的记忆好像也在我的头脑中慢慢模糊,我的病也慢慢好了起来,日子过得开心而知足。

可这样简单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很久。

那晚,我照常检查完民宿的情况便回房休息。

可刚躺下不久,就听到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以为是楼下民宿的客人就也没有太在意。

门却突然被打开,又被牢牢锁住。

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50多岁猥琐男人爬上了我的床。

我吓得惊声尖叫,隔壁的闺蜜听见我的叫声马上叫人过来,当场抓住了那个男人。

可那男人却没有一丝害怕,理直气壮地掏出一张卡片。

“妹妹,不要害怕嘛,我又不是坏人!

我只是来尝尝味道!

你放心,我会给钱的!”

我拿起那张卡片,上面竟印着我赤裸的照片,还附带着地址和一行惹火的文字,明码标价50一次。

闺蜜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卡片撕烂,立马报了警。

一查才知道,原来不只是我们的民宿,很多民宿都被投递了这样的卡片。

一时间,谣言遍地起。

每次我一出门,就会迎来邻居们异样的目光和议论声。

“快看,就是那个女的,打着开民宿的名义出来卖,发小广告都发到我们民宿里来了!”

“就是,自从她来了以后,咱们这里的风气都变坏了,我的民宿里这几天也是来了一堆不三不四的人!”

“听说她以前是在S市卖的,还同时接待好几个呢!”

“看她平时少言寡语的,没想到是个骚货!”

每当这时,闺蜜都会护在我身前,和她们对骂回去,然后偷偷观察我的表情,生怕我的神经再次崩掉。

可没过两天,那些声音便不复存在。

我渐渐也感受到一丝异样,总觉得身边的事情都出奇的顺利。

每天早晨起来去打扫院子,院子门口却都是干干净净的,好像有人刚打扫过一样。

平常经常对我评头论足的邻居们也都热情起来,时不时还会送来新鲜水果。

就连原本惨淡的民宿生意也不知为何又火热起来,来了很多外地的旅客。

我和闺蜜说,她却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只说是我太多心。

可那一天,我早早起床躲在门口,果然看到了那个正拿着扫帚扫地的熟悉身影。

顾裴司看到我也是一愣,手中的扫帚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知愿……你……你起来了……”他见我没有说话,低下头,又继续说:“对不起,我这就走!”

“你的腿?”

眼前的顾裴司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不再英姿挺拔,只剩下一条腿,另外一条则是假肢。

他见我同他说话,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明亮起来。

“知愿,你肯跟我说话了?

你肯跟我说话了!”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我也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所以只能偷偷地来看看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你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虽然我断了一条腿,但我可以的,你看,我还是可以把地扫得很好。”

顾裴司又蹲下捡起扫帚扫起来。

往日家务不碰半分的顾家少爷,如今竟然为爱弯了腰。

看他没有回答,我也没再继续追问他腿的事情,只是平静地说:“谢谢。”

“不过,以后不用了。”

顾裴司原本布满笑容的脸瞬间又暗淡下去。

我没有理会,转身往回走,却突然冲过来几个人影,一下将我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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