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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作伪,丢了也罢后续+全文

顾以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抬起头。视线模糊中,母亲的身影如同一道光,劈开了这令人窒息的黑暗。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看不清面容。“宝贝,是妈妈来晚了。”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我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母亲,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声音嘶哑破碎:“妈……带我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们……好,好,我们回家。”母亲轻拍我的背。她身后的男人,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这突如其来的腾空,让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襟。走到门口,顾以年却拦住了去路。他避开母亲凌厉的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阿姨,这……这位先生是?你们要带可欣去哪?”“顾以年,”母亲冷冷地开口。“你现在还有脸叫我阿姨?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要去哪,轮得到你来过...

主角:顾以年沐沐   更新:2025-03-30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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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以年沐沐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作伪,丢了也罢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顾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抬起头。视线模糊中,母亲的身影如同一道光,劈开了这令人窒息的黑暗。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看不清面容。“宝贝,是妈妈来晚了。”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我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母亲,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声音嘶哑破碎:“妈……带我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们……好,好,我们回家。”母亲轻拍我的背。她身后的男人,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这突如其来的腾空,让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襟。走到门口,顾以年却拦住了去路。他避开母亲凌厉的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阿姨,这……这位先生是?你们要带可欣去哪?”“顾以年,”母亲冷冷地开口。“你现在还有脸叫我阿姨?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要去哪,轮得到你来过...

《爱意作伪,丢了也罢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抬起头。

视线模糊中,母亲的身影如同一道光,劈开了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看不清面容。

“宝贝,是妈妈来晚了。”

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

我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母亲,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声音嘶哑破碎:“妈……带我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们……好,好,我们回家。”

母亲轻拍我的背。

她身后的男人,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将我打横抱起。

这突如其来的腾空,让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走到门口,顾以年却拦住了去路。

他避开母亲凌厉的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阿姨,这……这位先生是?

你们要带可欣去哪?”

“顾以年,”母亲冷冷地开口。

“你现在还有脸叫我阿姨?

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要去哪,轮得到你来过问?”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尖锐:“让开!

否则,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舒家跟你没完!”

顾以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震慑住。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婉的母亲竟会露出如此锋芒毕露的一面。

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身体却还僵硬地挡在门口。

我从男人的怀抱里抬起头,看着顾以年,声音冰冷而决绝:“顾以年,我们之间,完了。

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他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

趁着他失神的瞬间,男人抱着我走向电梯,将那令人窒息的病房远远抛在身后。

……顾以年站在原地,看着我消失的方向。

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空落落的。

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喘不过气。

“阿年,我头晕……”程沐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惯有的委屈和柔弱。

顾以年猛地转头,看着这张曾经让他心动的脸,此刻只觉得厌烦。

他一把甩开程沐试图挽住他胳膊的手,声音冰冷:“你自己回去!

别烦我!”

他需要弄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程沐被他甩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她捂着肚子,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尖锐而扭曲:“顾以年!

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吼我?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顾以年看着她,想到过往那些甜蜜,心里闪过一丝微弱的犹豫。

或许,他应该先送她回病房……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打开。

医生走进来,看到空荡荡的病床,脸色骤变,声音急切而严厉:“这间病房的病人呢?

她刚做了流产手术,绝对不能下床走动!

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以后想要孩子都难!”

他转头看见程沐,语气更加严厉:“还有你!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你朋友需要静养吗?

你怎么不看着她点!”

顾以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流产?

可欣……怀孕了?

他缓缓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程沐:“你知道她怀孕了,还故意……让她给你下跪?

程沐,你真是好样的!”

程沐被他这副模样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颤抖,一步步后退,声音带着哭腔:“阿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怕,我怕她把你抢走……够了!”

顾以年猛地一拳砸在墙上,巨大的声响让程沐吓得尖叫起来。

他咬牙切齿地打断她:“我们已经定下婚约,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非要赶走可欣!”


她的语气非常笃定。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木然地看向她。

程沐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每个字都裹挟着令人作呕的优越感:“我前脚刚出国,你后脚就钻进京大,上赶着要饭的姿势可真难看。”

我想反驳,可声带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不过你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一回来,阿年就迫不及待地甩了你,上赶着去我家提亲。

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趁早滚,别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看着就让人反胃。”

我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将掌心刺穿。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程沐拨通了一个电话。

她一边挑衅地朝我扬了扬下巴,一边对着电话那头惊恐大叫:“阿年,救命!

可欣疯了,她说要跟我同归于尽……”说完,她“啪”地挂断电话。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她这出戏的意义。

车子猛地一个急转弯,径直撞向路边的矮墙。

我的身体在巨大的惯性下狠狠前倾,额头重重地撞在前面的座椅上。

钝痛之后,是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眼前一片猩红。

程沐也好不到哪去,精致的发型散乱不堪,血迹从额角蜿蜒而下。

像一只被打回原形的恶鬼。

疯子。

我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为了一个可笑的陷害,竟然不惜以命相搏。

没过多久,顾以年带着急救人员赶到。

他小心翼翼地将程沐从车里抱出来,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沐沐,你怎么样?”

他急切地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程沐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缩在顾以年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声音断断续续:“可欣……她怪我抢了你……非要……非要跟我同归于尽……”我头晕得厉害,却还是强撑着想要解释:“我……没有……”顾以年看向我的眼神充斥着厌恶:“你这种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冰冷:“你竟敢伤害沐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甚至不愿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便抱着程沐匆匆奔向救护车。

医护人员将我抬上担架,准备送上救护车,却被顾以年拦住:“自古以来,凶手和受害者就没有同乘一车的道理。

她这种人,应该先去警局,接受应有的惩罚。”

医生急了:“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这位女士明显伤势更重,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的损伤。”

顾以年的神色似乎有所松动,正要开口,怀里的程沐却虚弱地呢喃起来:“阿年……不要……不要让她跟我一起……我怕……我怕她又会对我做什么……”顾以年听了这话,眼神瞬间又冷了下来。

他转头对医护人员说:“先送沐沐去医院,她的安全最重要。”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们是我花钱请来的,别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医生无奈,只好将我重新放下,救护车呼啸而去。

我独自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伤口还在流血,意识也渐渐模糊。

我能感觉到,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我一遍遍地在心里默念:“回家……我要回家……”不知过了多久,另一辆救护车终于姗姗来迟。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向医生要了手机,颤抖着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妈……我想你了……你来接我好不好……我听你的……回去相亲……”话音未落,我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此时我已经坐在了飞往南城的飞机上。

病房里与母亲一同出现的男人,是我的相亲对象,韩家掌权人,韩越。

韩家在南城无人不晓。

作为四大家族之首,底蕴深不可测,产业遍布全球。

韩越年纪轻轻便执掌家族命脉,将生意打理得风生水起,是商界一个近乎传奇的存在。

自从父亲车祸离世,母亲独自支撑舒家产业,虽说产业有所扩张,但与韩家相比终究是云泥之别。

我心中充满疑惑,忍不住悄声问道:“妈,你不会真把我卖给韩家了吧?

不然韩越怎么会来相亲?”

南城多少女孩挤破头都想嫁入韩家,怎么也轮不到需要相亲的地步。

我妈嗔怪地轻点我的额头,哭笑不得:“你这孩子,又胡思乱想什么?”

“这次相亲是韩家主动提出的,至于原因,你自己问小越吧。”

听了这话,更让我心生好奇,目光不禁频频落在韩越身上,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将我的身体转向他,温声道:“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

偷看被抓包,我脸颊瞬间滚烫,连忙坐正身子。

因此,错过了韩越微红的耳尖。

飞机平稳降落在南城机场。

走出舱门,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重获新生。

韩家的司机早已等候多时,先送我和母亲回了家。

临下车时,韩越递给我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目光温柔如水:“到家打开看看,算是给你的见面礼。”

我接过盒子,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脸颊发烫,我慌忙点头。

刚踏进家门,手机提示音响起,一条好友申请映入眼帘,来自韩越。

通过验证,他的消息紧随而至:明天要不要一起出来坐坐?

我回了一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

既然是相亲,我有必要将和顾以年的过往坦诚相告。

如果他介意的话,一切便到此为止。

退出对话框,置顶的头像不断跳出新消息提示,红点数字已是99+,全是顾以年发来的。

我没有点开,直接拉黑删除,眼不见心不烦。

我不明白他,明明那么爱程沐,如今我已离开,不是应该更加珍惜和程沐的时光吗?

为什么还要给我发这么多消息?

想不通,我也懒得想。

我放下手机,沉沉睡去。

在京市,我从不敢将手机调成静音,生怕错过顾以年的任何消息。

这一闭眼,竟然睡了这三年来难得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我精心装扮一番,去和韩越约定的地方赴约。

走进约定好的咖啡馆,一眼便望见坐在窗边的韩越。

他本来就长得很出众,今天更是刻意打扮过,引得店内不少女顾客频频侧目。

察觉到我到来,韩越起身,绅士地为我拉开座椅。

落座后我调整呼吸,坦诚地将与顾以年的过往娓娓道来。

空气仿佛凝固,陷入一片沉默。

就在我以为他会因此介意时,他却带着一丝颤抖,轻声问:“可欣,你是不是很难过?”

仅仅一句,便瞬间击溃我强撑的防线,眼泪夺眶而出。

跟在顾以年身边三年,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喜怒,从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情绪,我是不是会难过,会痛苦。

我眼眶泛红,轻轻摇头。

韩越握住我的手,一字一句,郑重承诺:“可欣,往后,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望着他眼中满溢的怜惜,我心头一暖,反握住他的手。


顾以年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时,我接到了我妈的消息,催我回家相亲。

他掐熄烟头凑过来揽着我,将最后一口烟渡到我唇中。

看我呛得直咳嗽,他温柔地轻抚我的脸,语气却冷淡:“阿姨催你呢,早点回去吧。”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心口,笑着软声地哄:“吃醋了?

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也只会陪在你身边。”

下一秒,他冷冷地把手抽离开,玩味地看着我:“你不会真对我动感情了吧?”

“沐沐那么纯洁,我舍不得婚前动她而已,现在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就识趣点自己走吧。”

……房间里暖气熏人,我却如坠冰窟。

眼前这个男人,前一秒还与我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下一秒,却说出这样的话,将我打入深渊。

我愣怔片刻,笑意僵在唇边:“阿年,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顾以年盯着我,半晌,嗤笑出声:“舒可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过是场逢场作戏,你不会当真了吧?”

我没说话,只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

他当这三年荒唐是一场游戏,可我不是。

我喜欢他整整十年了。

我们同在军区大院长大,青梅竹马。

顾以年从小就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不苟言笑,清冷孤傲。

可也是他,会红着脸为我买来人生中第一包卫生巾。

也是他,在别人骂我是没爹的野孩子时,第一时间冲出来将我护在身后。

高考填报志愿时,已经读大学的他特意回了趟家,目光灼灼:“可欣,报京大吧,我在那里等你。”

于是几十个平行志愿,我全部填上了京大,义无反顾奔向有他的城市。

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

三年前,他被人下了药,意识模糊间拉住我的手,眼里的深情几乎将我溺毙。

一夜荒唐后,他恢复清明,却在看见我的瞬间猛然起身。

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寒冰,直直刺向我。

“舒可欣,你怎么在这?”

我刚要开口,他却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舒可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下作?”

“给我的酒里下药,爬上我的床,你到底有多饥渴,就这么缺男人?”

那一刻,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解释的话堵在喉咙里,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原来在顾以年眼里,我竟是这般不堪。

他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后来我给他发了很多消息,解释那晚的事情,他一条都没有回。

只在三天后,发来一个定位和门牌号。

我如约前往,刚进门就被他狠狠压在门后,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眼里满是欲望,动作粗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事后,顾以年躺在一旁抽烟,烟雾缭绕中,他声音冷漠:“舒可欣,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就当做件好事,陪你玩玩。”

没有鲜花,没有告白,只有满身的红痕和一句轻飘飘的“玩玩”。

自此,我成了顾以年的地下情人。

只要他一发消息,我就会立刻丢下手头上的事去找他。

久而久之,他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好,好到几乎要让我忘记我们之间曾有过那么多龌龊。

我沉溺在这虚假的温柔里,再次沦陷,甚至天真地以为,他真的爱上了我。

却在今天得知,这三年,不过是他人生中一场可笑的游戏。

三年荒唐梦,一朝碎成灰。

眼前的男人还在等着我的回复,我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当然没有,既然你已有婚约,结束便是。”

“顾以年,祝你幸福。”

听到满意的答案,顾以年却莫名有些失落,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我不再与他纠缠,穿好衣服准备离开,门外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咔嚓”一声被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顾以年口中的未婚妻——程沐。


我有什么不满意?”

程沐被顾以年的怒吼逼得理智全失,眼泪混着绝望,嘶吼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你和舒可欣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邻家妹妹?

呵,我看是床上的妹妹吧!”

程沐猛地拔高声音。

“顾以年,我不满意又怎么样?

舒可欣的孩子已经没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顾以年脑中“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猛地反应过来:“所以……车祸也是你设计的?”

“是!”

程沐破罐子破摔,喊出声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完了,顾以年要是知道她害死了他的孩子……他会杀了她的。

程沐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慌乱急切地想要补救:“阿年……我,我不是故意要害死孩子的,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怀孕了,我只是……只是想让她离开你……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真的没想到……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跌跌撞撞地爬到顾以年脚边,死死抱住他的腿,泪水糊满脸。

顾以年浑身颤抖,像是被无形的怒火点燃。

他猛地甩开程沐,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可欣的孩子没了,都是你害的!”

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消息。

点开,出事路段的监控录像,清晰地记录了程沐自导自演的整个过程。

顾以年死死盯着屏幕,眼眶红得滴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程沐,你可真是……心狠手辣。

为了陷害可欣,连自己都算计进去。”

程沐哭得更凶了。

“阿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带着哭腔,声音嘶哑:“我们都已经订婚了,以后我给你生一个,不,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

顾以年笑出声,脸色却阴冷至极。

“你害死了我和可欣的孩子,还妄想嫁给我?

做梦!”

他一步步逼近程沐,声音低沉而残酷:“我告诉你,婚约,没了。

给周家的注资,也没了!

你们周家,等着破产吧!”

程沐的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如同一张白纸。

“阿年……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喃喃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周家要是破产了,我爸会把我赶出家门的……”回应她的,只有顾以年摔门而去的巨响。

程沐瘫坐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嘴里不断重复着:“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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