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川沈清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破产前夜,我被迫从了疯批真少爷黎川沈清梨全文》,由网络作家“黎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的我心情很好,我从衣柜里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套满意的正装。我在落地镜前认真的摆弄领带,腰却被人轻轻环住了。“沈清梨,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我满意的抚了抚终于打好的温莎结。“今天我要去青鸟福利院,接黎川回家。”身后的人猛的收紧了胳膊。“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满的推开了他,一心只想抚平衣服上重新浮现的褶皱。“今天我要去接黎川,他在等我。”“沈清梨,今天是几月几号?”“五月二十六啊,怎么了?”我记得很清楚,我和黎川约好了,要在这天带他回家。“沈清梨,那我是谁?”我努力按平了衣摆上的最后一处褶皱,才有空抬头打量面前的人,他很高大,也很英俊,长得像杂志封面上的模特。我不好意思再看他,于是带着脸红,慌忙的垂下了眼睛。“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啊?我最...
《破产前夜,我被迫从了疯批真少爷黎川沈清梨全文》精彩片段
今天的我心情很好,我从衣柜里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套满意的正装。
我在落地镜前认真的摆弄领带,腰却被人轻轻环住了。
“沈清梨,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我满意的抚了抚终于打好的温莎结。
“今天我要去青鸟福利院,接黎川回家。”
身后的人猛的收紧了胳膊。
“你说什么?”
我有些不满的推开了他,一心只想抚平衣服上重新浮现的褶皱。
“今天我要去接黎川,他在等我。”
“沈清梨,今天是几月几号?”
“五月二十六啊,怎么了?”
我记得很清楚,我和黎川约好了,要在这天带他回家。
“沈清梨,那我是谁?”
我努力按平了衣摆上的最后一处褶皱,才有空抬头打量面前的人,他很高大,也很英俊,长得像杂志封面上的模特。
我不好意思再看他,于是带着脸红,慌忙的垂下了眼睛。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啊?
我最近好像记性不太好。”
“我是黎川。”
我听到这个答案,瞳孔骤然紧缩,脑海中突然涌现的剧烈疼痛让我瞬间瘫倒在地。
我崩溃的死死抠着头皮,指甲深深地扎了进去,我开始梦魇般的尖叫。
“放过我,放过我爸妈,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
我再也不会见黎川了。”
“清梨!
清醒点,你怎么了?
他们是谁?”
我听不到其他声音。
我的耳膜被从不敢回想起的刺耳警笛和救护车声包裹。
记忆中,被我刻意忽视的两具裹着白布的尸体,再次血淋淋的浮现出来。
我连滚带爬的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疯了一样朝着自己的手腕挥砍下去。
死掉就好了,死掉就不会痛苦了。
“清梨!”
男人扑在我身前,血溅了我一脸,让我分不清最后一直砍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我的记忆从那天开始,就变得混乱起来。
有的时候我会执拗的要去青鸟福利院找黎川,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要去学校给沈念开家长会,有的时候我还会十分紧张的准备很久,以为自己要去爸妈家吃晚饭。
而黎川在那天以后,就不再天天陪着我了。
他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会几天都不回来。
只是他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伤和疲惫,他还会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我肋骨上的那条长长的伤疤。
“沈清梨,对不起。”
他开始常常和我道歉。
每当这个时候,心上盖着的玻璃瓶总会被什么东西敲击的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我渐渐习惯于一个人。
这天,我打开了电视。
“近日,黎家频发械斗,疑似家族内部矛盾,据可靠消息,黎氏继承人今日身体多处中弹,专业人士分析,生存率不足5%。”
我冷漠的关掉了电视,一切都和我无关。
只是心上的玻璃瓶,好像很久没响过了。
直到第二天,黎川才浑身是血的被抬了回来,他浑身脏污,几乎看不出人形。
“沈清梨,当年的真相,我全都知道了。
原来那天你真的来接我了。
对不起清梨,原来一直都是我在亏欠你。”
黎川说着说着,突然开始大口的咳出血来。
医生一瞬间围了上来。
“黎总,您不能再说话了,你需要尽快手术。”
黎川抬手止住了他们的动作,他费力的咽下口中血沫。
“让我说完吧,我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看着黎川奄奄一息的惨状,玻璃瓶上好像裂了一道缝。
我开始不自觉的流泪,眼泪越淌越多,仿佛要把过去被封闭在眼睛里的泪水流干。
“沈清梨,你在为我哭吗?
我好高兴,你终于心疼我了。”
黎川颤抖着,把染血的手在白色的床单上摩挲了很久,到处都是红色。
他干燥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
“别哭了沈清梨,我当上家主了,我把当初害你的人全都送进了监狱,一辈子都出不来,为你和叔叔阿姨赔罪。
高兴点了没?”
“沈清梨,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你是世上最好的人,值得一切最好的东西。
一切都怪我。
沈清梨,如果你恨我,现在就告诉我吧。
我会放弃治疗。
但如果你这次放过我,我会拼尽全力的活下来,一生一世纠缠你,补偿你。”
玻璃瓶上的裂缝越来越大,我不受控制的吻住了黎川的唇。
我们之间,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算不清谁亏欠谁更多了。
黎川以惊人的意志力,扛过了漫长的手术。
他身上的伤恢复了很久,我常常笨拙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总记得要照顾他。
黎川从病床上起来的那天,他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喷了香水。
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漂亮模样,不知为什么,我有些自卑的捏了捏衣角。
我已经不年轻,总是记不清事情,身上有疤,凹陷的肋骨摸起来还有些硌手。
“沈清梨。”
是黎川在叫我。
我却没看到他。
直到我低下头,才发现他已经半跪在了地上。
“沈清梨。”
黎川看着我的眼睛,又认真的叫了一遍我的名字。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先是红着脸,郑重其事的给了我一个信封。
我打开后,一张泛黄的卡片掉落在我手心。
卡片曾四分五裂过,但每条撕痕上,都整整齐齐的贴着一段透明胶带。
卡片上的字迹有些歪歪扭扭,可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因为这曾是我和黎川一起写下的愿望。
“五月二十六日,沈清梨要接黎川回家。”
抚摸着粗糙不平的生日贺卡,我的心开始前所未有的疯狂跳动起来。
“沈清梨,我的愿望还作数吗?”
黎川红着眼眶问我。
“每当我在黎家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看看这张卡片。
一开始我只是恨你,恨你抛弃我。
可是后来,我不恨了,我只想再见到你。”
黎川突然从胸前口袋掏出了一个红丝绒小盒子,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虔诚的打开了它。
“沈清梨,我对我过去对你造成的所有伤害而道歉忏悔。
沈清梨,是你教会我谦让,分享,同情,可他们却要我掠夺,绝情,占领。
沈清梨,你只教了我一个月,可这些东西,支撑了我十年。
只是你教我的时间太短,留给我的东西太少了,我还是做了错事。
沈清梨,原谅我好不好。
沈清梨,我爱你,你可以爱我吗?”
玻璃瓶在黎川一句句柔声祈求中彻底破碎,平静已久的心骤然被隔绝在外的复杂情绪铺天盖地的埋了个彻底。
我笑了,可却又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
我瑟缩又勇敢的朝着黎川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又坚定的回应了他。
“我也爱你。”
黎川看着我的眼睛,我挣脱束缚的真心和他撞了个满怀。
他眼眶中刹那间溢满了泪水。
“沈清梨?”
我也跪在地上,轻轻搂住了他。
“是我,我回来了。”
“沈清梨。”
黎川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这次不许你再抛下我。”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言而无信的人是小猪。”
“嗯,我们拉钩。”
“拉钩。”
这次拉钩约定的事情,我再没食言。
医生被黎川拖进了屋子,替我诊断后,他摇了摇头。
“黎总,虽然你打断了注射过程,但已经注入的部分药剂还是在逐步侵蚀她的大脑,让她慢慢失去记忆还有所有情绪。”
黎川暴怒的揪着医生的衣领。
“那你把她治好啊!”
“抱歉,我无能为力。”
黎川不是恨我吗,可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绝望?
我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他们,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无力、愤怒还有一些悲伤的情绪,但我无法回应。
我养了很久的伤,有些肋骨在二次断裂之后,变得有些歪扭,胸前凹凸不平的,很是难看。
黎川应该会更嫌恶我了吧。
我的身体在慢慢恢复,记性却又开始变差,做饭的时候,经常会忘记放盐,或者无知无觉的放好多次。
但好在黎川不在乎。
“沈清梨,你今天做的养生餐啊,清清淡淡的。”
“沈清梨,今天的菜很下饭,再给我拿个馒头。”
有天朋友突然打电话过来给我送安眠药。
“沈清梨,你要安眠药干什么?
失眠了?
我托了好多人才买到的,一定要注意剂量啊。”
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一小瓶安眠药。
原来的我会失眠吗?
又是什么时候问朋友买的药?
脑袋突然抽痛起来,我开始用力砸着自己的脑袋。
可我还是想不起来。
“沈清梨!”
黎川冲过来把我搂进怀里,抢走了我手里的药瓶。
“沈清梨,你不许死,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你不许死!”
黎川开始用力的吻我,我出事以来,他一直保持平静的脸上,满是歇斯底里的绝望情绪。
他伏在我身上发狠动作着,像是在从我身上汲取着氧气。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欠了他什么,可黎川的表情却又那么痛苦。
所以我轻轻环抱住他的脖子,乖乖的配合他。
感受到我的主动,黎川却蓦然僵住了身子,怔愣了许久后,他埋进我的怀里哭了。
“沈清梨,这次换我求你,求你好好的。”
他泪流的汹涌,整个人都颤抖个不停。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只能慢慢的搂紧了他。
情绪像是被锁进了玻璃罐,我经常会呆呆的坐在一个地方很久,沉默到没有任何存在感。
我刚刚来卧室拿东西,到了卧室以后,我却忘记了自己要拿什么。
于是我坐在床上,对着窗户开始发起了呆。
浴室传来响动,黎川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直到他坐在床上,才发现我。
他慌忙用浴巾遮住了自己。
“沈清梨,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白色浴巾下,黎川遍布伤痕的身体。
“黎川,你疼吗?”
黎川像是有些无措,众多疤痕蜿蜒在他的身体,被他死死抓在手里的白色浴巾无济于事的遮挡着。
“沈清梨,别看,丑。”
我的手固执的掀开浴巾,轻轻抚摸着那些交错凸起的伤疤,又问了一遍。
“疼吗?”
黎川定定的看了我很久。
突然伸手把我缓缓抱进了怀里,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短短的发茬扎在我的侧脸上,有些痒。
“疼啊,沈清梨。
我疼。”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毛楞楞的手感很熟悉,好像早已摸了好多次。
“怎么弄的。”
黎川的声音闷闷的。
“有个骗子说,说她要来接我,我等啊等,等到海棠树上的叶子都落了,她也没有来。”
“啊…那他真坏。”
黎川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是啊,她真坏。”
“后来呢?
他去接你了吗?”
“后来啊,后来她接走了别人,我也被其他人接走了。”
“哦,那你过得好不好?”
“不太好,他们经常不给我吃饭,做不好还会惩罚我,他们送我去雇佣兵团训练,我年纪最小,差点死在那里。”
封闭在心头的玻璃罐仿佛被重击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小小的抽疼起来。
“你好可怜啊。”
“嗯,我好可怜的,沈清梨,所以你要补偿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黎川要让我来补偿,但我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好像有声音在告诉我,确实是我欠他的。
“沈小姐,好久不见。”
一盆凉水把我猛然泼醒,我看着面前笑着和我打招呼的男人,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我死也不会忘记他的声音。
“是你!
害死了我爸妈!
我要杀了你!”
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十年前,害我抛弃黎川,痛失双亲的罪魁祸首。
我发狠的挣扎,牙龈都咬出了血。
“不不不,沈小姐,那天我针对的人只有你。
你父母的死,我很抱歉,这的确是个意外。”
仇恨的情绪没了支撑,我颓然的垂下了头。
原来,害死我父母的凶手,是我自己。
“沈小姐,当年你就那样消失在黎少爷的世界不好吗?”
“你是黎家的人?”
“我当然是黎家的人。
黎少爷被送去福利院那天,家主的试炼就开始了,而你差点毁了他。
你在少爷最单纯好骗的时候,愚蠢的闯进了他的生活。
你知道因为你,他在之后的试炼里白白吃了多少苦吗?”
男人嗤笑一声,一拳又一拳的砸在我身上。
“或许你觉得你能给少爷一个还不错的家,可这些和黎家的全部产业相比,就是垃圾。
黎氏产业根系庞大,要成为家主,必须杀伐果断,不可因感情影响判断。
可少爷居然对你产生了情。
他刚刚竟然为了你,要动用关系,去捞沈念。
沈清梨,你真该去死。”
肋骨好像又断了,疼痛从胸腔蔓延至全身,我费力咽下口中血沫。
“你杀了我吧。”
原来当年我试图忤逆的,是黎家。
我突然觉得黎川也很可怜,他是棋子,而我是误入剧本的路人。
我们扰乱了彼此的人生,徒增了很多难以挽回的悲剧。
我这辈子做的事,没有一件是正确的。
所有人都希望我去死。
包括我自己。
“沈清梨,你想得美,如果你死了,少爷会永远怀念你。”
男人冷笑着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根注射器。
“这管药剂,会让你成为一个没有情绪和记忆的空壳,那时候的你,于少爷而言,就是没有丝毫意义的摆件。”
尖锐的针头扎进我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冰凉的液体逐渐推进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恍惚,无力再挣扎。
“谁他妈让你们碰他的?”
陷入昏睡前,厚重的铁门被猛的破开,黎川冲在一群黑衣保镖前面,一脚踹开了我身前的男人,紧紧将我揽入怀中。
“沈清梨,不许睡!
看着我!
你要是睡了,我就让警察再把沈念抓回去!
听到没有?
该死,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黎川暴怒的嘶吼在我的耳中逐渐如同蚊蝇哼鸣,我支撑不住的阖上了眼睛。
“黎川,对不起。”
这么多年,一定辛苦吧。
一切都怪我,不清楚自己的能力,一心妄想着救赎你,拉你一把又放手,害你摔的更疼,白白经受了那么多磨难。
再次醒来的时候,黎川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沈清梨,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
“沈清梨,沈念那个蠢东西我救回来了,是林月害的,人我帮你送部队了,里面有人照应,再让他这么混下去,迟早变成真渣滓。”
“谢谢你。”
我反应平淡的点了点头。
黎川却皱着眉,用力抬起了我的头。
“沈清梨,我这么说,你不担心吗?”
我有些愣住了,看着黎川的脸发呆。
是啊,我怎么会不担心呢,沈念从小跟着我长大,就这么被送去了部队,可我心里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黎川,我好像,不担心。”
黎川低低的咒骂了一句,转身就出门了。
“沈清梨,你真贱,你在家也是这么勾引你那个养子的吗?”
“被你亲手选择的养子,害你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后悔吗?”
“沈清梨,你就是个无耻的骗子。”
今晚之前,黎川在我心里明明还是那个有些孤僻,又有些固执,差点成为我儿子的小男孩形象。
在身后越发激烈狠厉的撞击中,记忆中黎川那张带着期待的倔强脸庞,渐渐成了再也拼不回去的碎片。
“对不起,黎川。”
当年的事,还是伤害到了你。
我无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听到我的呢喃,黎川猛的停下了动作,随即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
“晚了沈清梨,我做梦都是你那张惺惺作态的嘴脸。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这是你欠我的。”
我被黎川折腾了很久,直到浑身布满青紫不堪的痕迹。
而黎川,只是拉开了一条裤链。
他尊贵,不染纤尘。
我狼狈,犹如烂泥。
“怎么弄的?”
黎川摸着我肋骨旁的一道长疤痕,紧皱起了眉。
“不小心伤到的。”
我说了谎。
这条疤,是在一场车祸中留下的。
而那场车祸,发生在我们去青鸟福利院接黎川的路上。
“你们是故意把黎川扔在福利院的?
你们是谁?
黎川是谁家的孩子?”
“抱歉,沈小姐,无可奉告,但你绝对不能带走黎川,除非你想试试我们的手段。”
“我答应黎川要带他回家,我一定会做到。”
我没告诉爸妈这些可笑的胁迫,信誓旦旦的朝对方撂下了承诺。
但没想到这句诺言,却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去接黎川的那天,微雨。
途中,我车旁的一辆大货车突然失控侧翻,我摔下吊桥,断了八根肋骨。
天气微雨转暴雨。
爸妈听闻我出车祸的消息,慌忙赶来,路上与酒驾逆行的车辆对撞,当场死亡。
我恨不得就死在那一天,可惜那天死的人只有我的两位至亲。
“沈小姐,靠近黎川的人都会遭遇不幸,现在你相信了吗?”
“我……不会再领养黎川了。”
“不够,沈小姐,黎川对你已经有了依赖情绪。”
“你们到底还想要我怎样?”
三个月后,我被强制出院,忍着身上未痊愈的伤痛,我回到青鸟福利院,领养走了和黎川同岁的男孩,取名沈念。
离开福利院的时候,要经过门口的海棠树。
我特意握紧了沈念的手,萧瑟的秋风里,一道灼热视线在我背后停留了很久。
“沈小姐,黎川他撕碎了生日贺卡,扔掉了你的礼物,你做的很好,祝您以后生活愉快。
对了,这件事没必要让其他人知道,我想你应该能懂我的意思。”
黎川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领带。
“沈清梨,当初耍我的感觉一定很有意思吧?
不过我没你那么卑劣,明天,我会给沈氏注资。
现在,你可以滚了。”
我不敢再抬头看黎川,穿好衣服落荒而逃。
第二天,黎川强势注资的消息不胫而走,公司股价一路飙红,瞬间起死回生。
“沈清梨,阿月说的没错,你果然还是有钱,你凭什么不给我?”
房门被沈念一脚踹开,一头红发亮的扎眼。
“沈念,我是你妈妈。
我警告你离林月远一点,她只是在利用你。”
“呸!
沈清梨,收起你的假好心。
你领养我以后,有好好的管过我一次吗?
开家长会的时候你在哪?
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
只有阿月是真心对我。
这次公司的事情,不怪我,是你欠我的!”
我哑然。
不得不承认,我亏欠所有人。
当年父母骤然离世,我仓促接手公司,只得把沈念全权交给保姆照顾。
我几乎缺席了他的整个童年,等我想再想弥补,却发现沈念早已恨我入骨。
我沈清梨,为子,愧对父母。
为母,愧对孩子。
为人,背信弃义。
一时间,我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沈清梨,我真后悔被你领养,你怎么不去死?”
是啊,我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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