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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焚心无删减+无广告

萧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皇帝第二道圣旨再度来催萧凛应战时,却发现萧凛已经抱碑而眠。他曾经的部下赶到木屋时发现,碑上用血补全了“姜绾之墓”。而腐烂的尸身怀中,紧搂刻有“姜”字的铜铃。七日后,春杏的白马车碾过边关冻土。她蹲下身,跪在无字碑前,磕了几个响头。匕首刮过青石的声响刺破朔风,她在“姜绾之墓”下补刻小字:“长姐姜绾,殁于昭华三年冬,所焚之灰尽覆仇雠,所爱之人永囚荒冢。”后来史官提笔时,朱墨悬在“女杰”二字上久久未落。最终卷宗只记:“昭华十三年,叛将萧凛戍边殉国”。朱笔在“叛将萧凛”旁顿了顿,终是添上一行小字:“其尸焚于乱葬岗,有桃一株,花开即谢,似血泪凝冰。”而姜家祠堂的暗室里,少年默默将染血的虎符与碎玉合葬。铜锁落下时,一滴水珠砸在“绾”字玉佩上。不...

主角:萧凛姜绾   更新:2025-03-30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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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凛姜绾的其他类型小说《碎玉焚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萧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皇帝第二道圣旨再度来催萧凛应战时,却发现萧凛已经抱碑而眠。他曾经的部下赶到木屋时发现,碑上用血补全了“姜绾之墓”。而腐烂的尸身怀中,紧搂刻有“姜”字的铜铃。七日后,春杏的白马车碾过边关冻土。她蹲下身,跪在无字碑前,磕了几个响头。匕首刮过青石的声响刺破朔风,她在“姜绾之墓”下补刻小字:“长姐姜绾,殁于昭华三年冬,所焚之灰尽覆仇雠,所爱之人永囚荒冢。”后来史官提笔时,朱墨悬在“女杰”二字上久久未落。最终卷宗只记:“昭华十三年,叛将萧凛戍边殉国”。朱笔在“叛将萧凛”旁顿了顿,终是添上一行小字:“其尸焚于乱葬岗,有桃一株,花开即谢,似血泪凝冰。”而姜家祠堂的暗室里,少年默默将染血的虎符与碎玉合葬。铜锁落下时,一滴水珠砸在“绾”字玉佩上。不...

《碎玉焚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等皇帝第二道圣旨再度来催萧凛应战时,却发现萧凛已经抱碑而眠。

他曾经的部下赶到木屋时发现,碑上用血补全了“姜绾之墓”。

而腐烂的尸身怀中,紧搂刻有“姜”字的铜铃。

七日后,春杏的白马车碾过边关冻土。

她蹲下身,跪在无字碑前,磕了几个响头。

匕首刮过青石的声响刺破朔风,她在“姜绾之墓”下补刻小字:“长姐姜绾,殁于昭华三年冬,所焚之灰尽覆仇雠,所爱之人永囚荒冢。”

后来史官提笔时,朱墨悬在“女杰”二字上久久未落。

最终卷宗只记:“昭华十三年,叛将萧凛戍边殉国”。

朱笔在“叛将萧凛”旁顿了顿,终是添上一行小字:“其尸焚于乱葬岗,有桃一株,花开即谢,似血泪凝冰。”

而姜家祠堂的暗室里,少年默默将染血的虎符与碎玉合葬。

铜锁落下时,一滴水珠砸在“绾”字玉佩上。

不知是雪,还是新家主藏了十年的泪。

千里外的乱葬岗,野狗刨出新坟旁的冻土。

腐尸怀中的铜铃随风呜咽,只见碑上血字——“当年乱葬岗,你我本该死在一起。”

多年后,一队商旅在此歇脚时,书生模样的青年指着碑文诧异。

“‘当年乱葬岗,你我本该死在一起’——这是何意?”

茶棚里的灰袍老者斟了碗浊酒,娓娓道来。

“话说昭华三年,有位姜家女为救族人性命替嫁仇敌,被那萧王爷折辱至死。

临了留了句诅咒,要那负心人长命百岁,永失所爱。”

“后来萧将军在北疆种了十年桃树,但至死未等到花开。”

书生追问:“那姜家女究竟葬在何处?”

老者望着远处枯败的桃林轻笑。

“坟头桃树开谢千遍,骨灰早掺进北疆的雪——这世上,早没什么姜绾萧凛,只剩说书人嘴里的痴男怨女喽!”


多年后,姜家正厅里,少年家主正将《姜氏新政》最后一卷呈给皇帝。

“盐铁归官、田亩均分——姜卿此法,是要断世家的根啊。”

老皇帝摩挲着玉扳指。

“陛下容禀。”

青年撩袍跪地,腰间玉佩刻着小小的“绾”字。

“十年前萧氏内斗弄权,饿殍千里。

这家国疮痍,总要有人剜腐肉生新肌。”

老皇帝沉思片刻,“那就依爱卿所言。”

窗外惊雷劈开阴云,雨珠砸在明珠帘上,恍惚似当年乱葬岗的箭雨。

小弟大婚当日,春杏抚过祠堂新漆的匾额,东海明珠帘已挂满七重门廊。

三万六千颗珠子映着晨光,将姜绾生前住的厢房照得透亮。

“姑娘您瞧,比当年那畜生许诺的帘子好上千倍。”

她捻着褪色的嫁衣碎片轻笑。

“萧氏祖坟的桃树……今晨也全枯了。”

当夜,长安街十里华灯映红姜府朱门。

春杏立在祠堂暗处,看新人对着姜绾的空白牌位叩首。

供桌下暗格里,染血的银簪与碎玉残片泛着冷光。

“姑娘快看,小公子娶的是江南粮商独女。”

她将合卺酒洒在明珠帘下,“咱们姜家,再不用靠女儿换太平了。”

更漏滴到子时,北疆急报撞碎皇城喜乐。

“报——敌军连破三关!

请求支援!”

老皇帝攥着战报大怒,将密匣扔进火炉。

边境敌军又卷土重来,可朝中新政刚起,沉疴腐败无人可用。

皇城禁军只得八百里加急请求萧凛出山御敌。

“将军!

皇城急令!”

传令兵踹开门时,萧凛正跪在碑前。

三日前种的桃枝插在碑旁,根茎泡在他日复一日剜腕放的血泊里。

“不去。”

他哑声笑,“告诉皇帝,萧氏最后一个将军……十年前就死在乱葬岗了。”

姜家祠堂内,春杏正将敌军战报递给少年家主。

“北疆十三城沦陷,朝廷要启用萧凛。”

她冷笑,“那畜生倒是命硬,剜心放血三年都没死透。”

青年抚过腰间刻“绾”字的玉佩,眼底寒光乍现。

“备马,我去会会这位‘戍边英雄’。”

萧凛蜷在碑前饮下最后一壶烈酒时,马蹄声撕裂了雪夜。

姜家少年执剑立于木屋前,玄色披风下露出一块玉符。

“萧将军,陛下许你重掌兵权。”

他扔出虎符,“条件是——用你项上人头祭我长姐亡灵。”

萧凛盯着虎符上缠绕的白发,那是从密匣灰烬中捡出的,姜绾最后一缕发丝。

“她当年……疼吗?”

他忽然问。

青年暴起揪住他衣领,剑锋抵住溃烂的箭疤。

“她替你受毒箭时,你在跟冒牌货欢好!

她胎儿化成血水时,你在骂她秽乱王府!

现在问疼不疼?”

雪粒扑进萧凛裂开的眼眶,他仿佛又看见姜绾蜷在柴房草堆里,身下蜿蜒的血河冻成冰棱。

“杀了我。”

他抓住剑刃往心口送,“让她亲眼看着萧家断子绝孙。”


我请命去大狱中核对口供,正好看见萧二叔撞墙自尽。

血溅上青砖的闷响惊飞檐下寒鸦,只听见他最后的大喊。

“萧氏百年基业,毁于女流!”

我蘸墨圈出供词上“军饷”二字,笔锋劈裂宣纸。

“错了,是毁于贪婪。”

在隔壁牢房的萧凛,左袖空荡荡晃着,右手攥着个琉璃瓶,里头浮着团暗红的血块。

他眼皮一抬,递给我瓶子。

“太医说这能心头血续你几日命。”

“王爷剜心前该问问——”我抬脚踢开那血瓶。

“王爷可知,这毒入心脉十年,几日够它啃穿多少血肉?”

萧凛眼神灰暗,只爬过去捡起血瓶再次递给我。

春杏提醒我时辰已到,这大狱阴冷,劝我快些离开。

可刚出大狱我和萧凛就被请到了金銮殿。

我当庭撕开衣襟露出箭疤,满朝抽气声如裂帛。

“这道疤,是萧氏送姜家的聘礼。”

萧凛在阶下跪着,眼神痛苦,拖着他的禁军靴子碾过他断臂伤口。

皇帝掷下的虎符砸中萧凛额角。

“萧氏还有何话说?”

他攥着那血瓶有气无力地抬头。

“臣愿以残躯填北疆尸坑,只求……求什么?”

我掷出匕首钉在他胯前。

“求我告诉天下人,你萧凛的真心——?”

“比乱葬岗的尸水还脏?”

萧凛突然暴起夺刀,比禁军刀锋快三分。

“嗤——”匕首没入他右胸,与当年毒箭的位置分毫不差。

“这样……”他踉跄着抓住我裙角,“够不够还你乱葬岗救命之恩?”

我俯身拔出匕首,血顺着金砖纹路爬向龙椅。

“王爷该还的,是姜家与你萧氏为了你的无知而葬送的生命。”

退朝时春杏在宫道堵住御医:“姑娘的药呢?”

老太医捋着胡子,摇头指向萧凛。

“王爷剜心头血那晚,老臣的药箱就被萧家二房的私兵砸了。”

我笑出声,萧二叔到底还是留了一手。

笑声惊飞栖在宫墙的寒鸦,它们掠过萧府废墟时,我将虎符投入熔炉。

金汁浇灭萧氏图腾,身后传来重物坠地声——萧凛倒在阶前,手里紧攥着一片焦黑的布包碎片。

“绾绾……”我踩碎那片残布,任寒风卷着灰烬灌进他喉咙。

“萧王爷,该去乱葬岗找你的真心了。”

待尘埃落定,我再度回到姜家,却发现父亲与阿娘在得知我自焚时就一气而走。

府中上下已经散去,唯余几名老弱家丁和病幼庶妹。

子时,春杏给我送药时,我正用匕首雕着牌位。

“姑娘不可再动心神!”

木屑纷飞中,“姜”字最后一笔穿透掌心,血顺着“亡父姜承”的凹槽淌下来。

“等刻完父亲和阿娘的名字,我就休息。”

可我知道,春杏也知道,我已是强弩之末。

雕完最后一块牌位,皇城送来了萧凛的血书。

我烧了血书暖药炉。

火光中,浮现出少年萧凛在乱葬岗为我遮雨的模样。

下一秒便被药渣浇灭。

“真可惜。”

我对着灰烬轻笑,“你的命,早就不值钱了。”

只记得血书上头歪斜着八个字:“以我残命,换你残年。”


暗流比想象中更刺骨。

油布包里的匕首割开水藻,我朝着记忆中的密道游去。

溃烂的伤口泡得发白,刺痛难忍。

远处隐约有光透进来时,我猛地呛出一口血——心疾发作了,这是第三次。

浮出水面那刻,我几乎死在芦苇荡里。

没想到春杏竟找到了这暗流的出口,早雇了马车候着。

见我一身血污,哭得几乎昏厥。

“哭什么?

该哭的是他们。”

“好杏儿,我已是第三次发作了,救了我也活不长了……姑娘快别说了,一定有神医能救您的!”

终于撑不住了,我呕了一口血,失去意识。

所幸,春杏找到了告老还乡的御医,为我治病。

毒虽未完全清除,但也不会立刻要了我的命。

只不过是不能劳累,不能气急,苟延残喘罢了。

若不是姜家政斗落败,受制于萧氏,需得献出姜家女儿以求和解。

我何至于替嫁身患重疾的庶妹姜玉,何至于被激发这三次悬命之毒。

三百里外的北疆王府,萧凛一脚踹翻了火场废墟前的木架。

“再找!”

他撕开焦黑的房梁,指尖被木刺刮得鲜血淋漓。

“密道痕迹往哪儿去了?

说!”

“属下顺着湖底暗流追踪……痕迹到五十里外就断了。”

暗卫跪地颤抖,可萧凛眼眶赤红,衣襟沾满灰烬。

断在五十里?

春杏说过,那女人心疾发作三次必死,她怎么可能逃得远?

“王爷!”

林若瑶裹着狐裘扑进萧凛怀里,哭得突兀刺耳。

“昨夜妾身梦见姐姐浑身是血站在床头……今早便见了红,定是姐姐的鬼魂作祟!”

萧凛垂眸盯着她平坦腰腹,突然想起姜绾蜷在雪地里时,身下蜿蜒的血河比这狐裘还红。

“鬼魂?”

他捏住林若瑶的下巴,“你当年在乱葬岗救我时,可见过鬼?”

林若瑶打笑道,“王爷,这个时候说那些晦气的事干吗。”

萧凛直直地看着她眼睛,语气不明。

“那可是我们定情之日,怎能用晦气二字玷污。”

林若瑶一时有些慌乱,萧凛抛下她,又回到了废墟之中寻找。

子时的梆子响到第三声,春杏摸进王府西厢。

在林若瑶的妆匣找到了那半枚玉珏,金箔修补处藏着萧氏暗纹。

“谁在哪儿?”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春杏拿走玉珏急忙逃脱。

我伏在案前写信,喉间又涌上一股腥甜。

血滴溅在宣纸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春杏红着眼端来药碗:“姑娘歇一歇吧,您今日已吐了两回血……萧家一日不倒,我歇不了。”

我将密信折成细条,塞进蜡丸,就着烛火打量那缕金线,发现是萧家二房的私纹。

“难怪能伪造玉珏。”

我将金线丢入火盆,火舌吞没瞬间,院外传来马蹄声。

萧凛撞开木门,肩头积雪混着胭脂香。

“你果然没死。”

他剑尖抵住我心口旧疤,手却在抖。

“让你失望了,”我咳着血笑,“阎王嫌我怨气太重,叫我回来索命。”


我在祠堂刻完最后一块牌位,再也支撑不住,呕出一口血,血溅在“姜”字凹槽里。

祠堂百盏长明灯骤然大亮,火舌仿若舔上了我苍白的指尖。

“姑娘……”春杏眼里含泪,扑过来扶住我。

我写下最后两字——“不悔”,字迹未干,心口爆裂似疼痛。

眼前开始模糊,七窍溢出红珠,连春杏的脸也看不清了。

我仰头倒下时,只听见春杏大哭,恍惚间还有萧凛在喊“绾绾”。

春杏的哭声被夜风卷走,祠堂的灯火忽明忽暗。

待萧凛收到我死去的密信时,北疆的风雪正灌进囚车。

玉匣里一缕白发缠着灰烬,信纸血字晕成残红。

他猛地冲撞着车门,喊着要回皇城,要去姜家。

十指插进囚车木桩,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

可押解的士兵无人应答,嫌他吵闹,给了几鞭子,直到他不再动弹。

萧凛再醒来时,已满头白发,被送到北疆边境,正是大战前夕。

“你说长命百岁……”他抱着密信嘶吼着哭泣,蜷缩在雪地里。

“就是诅咒我独活吗!”

大战在即,心如死灰的萧凛打算与敌人同归于尽。

当夜突袭敌营,他单骑冲在最前,迎着箭雨狂笑。

“往这儿射!

你们当年没射穿的位置!”

敌方没料到萧凛不要命似的勇猛,竟大获全胜。

夜枭惊飞,举起火把追来时,只见雪坑里蜷着个血人。

十三支羽箭钉入皮肉时,他还掐着敌将喉咙搏斗。

副将拼死拽他回营,却见他咳着血沫笑。

“别救我……这儿是她背我爬出来的地方……”……敌军打不死的萧凛,反而从流放之身一步步走到了将军之位。

三年期间大败敌军多次,成了边境百姓眼中的战神。

三年后北疆大胜,萧凛却拒绝官复原职,扔了御赐金印。

回到了曾经与我相识的乱葬岗。

这里早已被野草吞没,再无成堆的尸骨和战争的血气。

他在腐土旁搭了木屋,檐下挂着几十个刻满“姜”字的铜铃。

还立了一块无字碑,每日祭拜。

每当有风吹过,铜铃便会作响,他便跪在无字碑前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今日我求来了一味养身子的药,你喝了,孩子定能平安降生。”

说完端着一盘黑乎乎的药倒进土里。

这一幕恰被路过此地休息的姜家商队看到。

春杏看到萧凛,心头一怒,顿想催促商队换地方休息。

小弟下车看见萧凛坐在无字碑前自言自语,不由问向春杏。

“春杏姐,这疯子是谁?”

“是吃人血肉的伥鬼。”

春杏冷笑,“你长姐的命,就是喂了这畜生的贪心。”

“快走,别在这找晦气!”

一时间,姜家商队拔地而起,离开了此地。

萧凛等到商队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后,才抚摸着碑面。

“绾绾,我见到你弟弟和春杏了。”

“他们很好,你不用担心。”

萧凛握刀的手一颤,胸口又添一疤。

任由心头血液流向碑下的泥土,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雨夜背着他爬出尸堆的姑娘,重新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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