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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重生,我不救他了盛绍熙盛邵熙无删减全文

双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开门请人进来后,盛邵熙要去找东西,冯芹双就这么坐在我面前,说着盛邵熙如何如何。我看着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只觉得心口有点堵。他们进度倒是快,盛邵熙真是迫不及待甩掉我。“高考后买的那对手链呢?”盛邵熙突然出声,把我问得一愣。我下意识将手往衣服里缩了缩,不让他发现那两条其实都在我手腕上戴着。高考后他去打了两个月的暑假工,起早贪黑,就为了在我入学时把一条带在我手上。后来我们有钱了,他开始在我手上套更昂贵的饰品。那两条被我放起来了。那是个小有名气的轻奢品牌,买时不算太贵,现在倒成了有钱难求的典藏款。“双双挺喜欢的,你把我的那条给我就行。”我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盛邵熙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不体面的人了?为了现女友,居然不嫌膈应来找前女友要回东西。我...

主角:盛绍熙盛邵熙   更新:2025-03-2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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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绍熙盛邵熙的女频言情小说《第四次重生,我不救他了盛绍熙盛邵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双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门请人进来后,盛邵熙要去找东西,冯芹双就这么坐在我面前,说着盛邵熙如何如何。我看着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只觉得心口有点堵。他们进度倒是快,盛邵熙真是迫不及待甩掉我。“高考后买的那对手链呢?”盛邵熙突然出声,把我问得一愣。我下意识将手往衣服里缩了缩,不让他发现那两条其实都在我手腕上戴着。高考后他去打了两个月的暑假工,起早贪黑,就为了在我入学时把一条带在我手上。后来我们有钱了,他开始在我手上套更昂贵的饰品。那两条被我放起来了。那是个小有名气的轻奢品牌,买时不算太贵,现在倒成了有钱难求的典藏款。“双双挺喜欢的,你把我的那条给我就行。”我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盛邵熙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不体面的人了?为了现女友,居然不嫌膈应来找前女友要回东西。我...

《第四次重生,我不救他了盛绍熙盛邵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开门请人进来后,盛邵熙要去找东西,冯芹双就这么坐在我面前,说着盛邵熙如何如何。

我看着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只觉得心口有点堵。

他们进度倒是快,盛邵熙真是迫不及待甩掉我。

“高考后买的那对手链呢?”

盛邵熙突然出声,把我问得一愣。

我下意识将手往衣服里缩了缩,不让他发现那两条其实都在我手腕上戴着。

高考后他去打了两个月的暑假工,起早贪黑,就为了在我入学时把一条带在我手上。

后来我们有钱了,他开始在我手上套更昂贵的饰品。

那两条被我放起来了。

那是个小有名气的轻奢品牌,买时不算太贵,现在倒成了有钱难求的典藏款。

“双双挺喜欢的,你把我的那条给我就行。”

我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

盛邵熙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不体面的人了?

为了现女友,居然不嫌膈应来找前女友要回东西。

我也很不体面,还像傻子般把这两条手链当宝贝藏在手腕上。

我出神时盛邵熙其实已经发现了,他走上前,毫不客气地捏住我的小臂,然后露出了我白皙的手腕。

冯芹双在一旁惊呼了一声:“原来在苒苒手上啊,怎么还带了两条……邵熙,可能苒苒真的很喜欢吧,我就算了。

留给她吧。”

那一刻我像是全身被扒光了,盛邵熙微微嘲讽的目光,冯芹双同情怜悯又得意地笑,全部像尖刀般剖开我的血肉。

“肖苒,你还放不下啊,就这么爱啊。”

盛邵熙嗤笑一声开口。

悲愤涌上心头,我用力甩开了盛邵熙的手。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眼前人再也不是曾经爱我的盛邵熙了。

我释怀一笑,解开手链上的扣子,将两条砸到垃圾桶里:“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只是因为它们很贵,我装一下有钱人不行吗?

“不过喜欢的人太多,也就变恶心了,我一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

如果你们要的话,就去捡吧。”

那天盛邵熙搂着冯芹双愤怒地走了,临走时他还不忘羞辱我一番:“离了我,你可千万不要活不下去了。

这次别是你先死。”

我再没了对他的留恋,回怼的毫不客气:“还有一个月呢,和你的妻子好好告别吧,别到时候来不及留遗言。”

望着他的背影,我十分果决把垃圾袋提起,一口气扔进了门口的大垃圾桶里。

这下好了,家里不会再有他的影子了。

我环顾下四周,想着顺便过两天顺便把家里的布置改动一下。

到了晚上,我去看舞剧。

台上的同事见了我,也朝我笑。

一场结束,反应过来我才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


重生第三次,盛绍熙还是死在了28岁。

我不甘心地再来,照例相识、相爱,然后变故突生。

他开始以精神状态不好为借口,多次去找他的心理医生。

直到这天我撞见他们在诊室里拥吻,盛邵熙轻嗤开口:“说出去你可能会觉得我疯了,但我确实死了三次,次次都死在肖苒旁边。

“原本我还想看看她怎么拯救我,现在想想肯定是她太晦气了,我躲远点,这不就活得好好的。”

我默默退了回去。

第四世,他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了。

我要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无法描述我听到那段言论的感受。

盛邵熙当时俯身埋在冯芹双的颈窝里,撩起她的长发轻嗅。

冯芹双是他的心理医生。

盛邵熙最近总提自己精神有些混乱,要去看看医生。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看法。

两人亲密的样子很是刺眼,被背叛的悲愤一瞬间吞噬了我的全部理智,我恨不得马上冲进去质问他,为什么干出这样的事。

重生三世,盛邵熙的一颗心,自始至终都在我身上。

我深信着这点,却不想第四世的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甚至有些不可置信,怀疑是不是我误会了什么。

然后我心目中最爱我的、最深情最衷心的盛邵熙开口了。

他斜睨着眼,玩味地拨弄着坐在他腿上的冯芹双的长发,轻嗤一声开口:“冯医生啊,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但我觉得前三次的死不像假的,这种痛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冯芹双捂着胸口,很矫揉造作地关心道:“那怎么办呢,你这次不会再死一次吧。”

盛邵熙勾唇一笑:“怎么会呢,世世都陪着肖苒玩,结果次次都死在肖苒旁边。

“原本我还想看看她怎么拯救我,现在想想肯定是她太晦气了,我躲远点,这不就活得好好的。

“这辈子,有你啊,小双医生。”

他的尾音微翘,惹得冯芹双脸一红,娇嗔了一声:“那你找对人了,这辈子冯医生给你治治。”

那一刻,门内男女的嬉笑像隔着一层隔膜,传到我耳朵里有些失真。

盛邵熙的声音那几句话不断在我耳边重播、放大,震得我心脏紧缩,一阵窒息感涌来。

我扶着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已然记不清那天怎么回的家里,只记得坐到沙发上那刻,我浑身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如被抽走了脊柱一样,瘫软下来。

这一点都没有夸张。

支撑着我一次次重开的,就是拯救28岁的盛邵熙这一执念。

第一世的他死在我们最相爱的时候,我和他刚领了结婚证,他自驾带着我去旅游,车上我还在欣赏着戒指,说要再设计一套相配的耳环。

他的“好”字还没落地,高速上一辆失控的卡车就这么砰地撞过来。

那一瞬,时间仿佛变得很慢,我因惊骇而放大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了他朝我扑来,半个身子挡在我面前的样子。

最后,我看到了他不忍合上的、带着血的眼睛,带着爱,带着痛。

我声嘶力竭,难以置信地痛哭流涕。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行,不行,盛邵熙不能死,我们还有好多没干的事……我要重来,我要拯救他!

于是骤然间,脑子里像是多了道声音问我:你确定吗?

确定不要你的未来,再回去做可能失败的事情,重复再重复?

我说是。

于是我拼尽了一辈子,两辈子……然后这辈子告诉我,他什么都知道。

他就这么看着我狼狈地、卑微地,求着他活下来。

甚至他说,是我晦气,是我害他死了。


伴随着他的最后一句话,冯芹双打开了门。

阳光透进来,像是引导着他走向新生活。

他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了冯芹双。

我艰难地迈开步子,看着冯芹双和他很登对地站在一起。

“肖小姐,邵熙说这款草莓挞很好吃,我特地多买了个给你带回去。”

她递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甜点。

我一看,手触电般闪开。

那股灵魂深处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让我动弹不得。

我曾经很喜欢吃草莓挞,第二世的时候盛邵熙甚至亲手学会了。

只是我嫌弃他水平差,每次都只去一家店买。

他下了班,替我去马路对面的甜品店买,然后广告牌从天而降,草莓酱糊了一地。

那个场面我永远忘不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碰过草莓。

“味道很好,你再试试吧。”

盛邵熙声音平静轻巧,像是我们所有的往事,都在他这里如一阵风,吹走了。

第四世,我没来到盛邵熙的二十八岁。

盛邵熙将他的东西都收了出来。

拖着箱子外走的时候,他冷淡得像个局外人。

甚至连我们的照片,他都一一销毁。

当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将曾经承载着无数我们回忆的东西,尽数扔进垃圾桶时,那股心脏被攥紧的、死死掐住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将我席卷。

“房子给你,就这样吧。”

盛邵熙走了,毫不留恋。

那个草莓挞还摆在桌上,鲜艳的红色草莓酱像鲜血一样。

我面无表情地将它塞进我的嘴里,熟悉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似乎还混杂着难以言表的血腥味。

直到最后我将它艰难吞下。

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泪流满面。

突兀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接起,那头是舞团的首席:“苒苒啊,我们的新剧目缺个角色,找了好久没找到合适的,你看看你能不能来帮帮忙。”

我愣了一下:“嗯”了一声,然后又补充道:“我今天就能来,你们还在老地方排练吗?”

收到对面肯定的答复后,我揉了揉眉心,直奔目的地。

如果说盛邵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大事的话,那么舞蹈,就是第二大。

第一世,我在盛邵熙的鼓励下参加了艺考,毕业后成功进入了当地的一个舞团。

而后几世,我同样延续了先前的轨迹。

但我的舞蹈事业每每停在此刻。

因为盛邵熙的死亡。

我必须抛下人生中其他所有的事,全力面对生死这个难以跨越的高山。

现在一想,既然盛邵熙不需要我的话,我是否也该重回自己的路呢?

但其实效果很差。

我重新站上练舞场,跟着音乐,却发现再难找回那种感觉。

在我再一次进错节拍后,老师看着我摇头,轻叹了一声:“苒苒,你还是先在旁边调整下状态吧。”


挂断电话那刻,我的心头涌上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

但最多的,似乎只是种可悲。

一种无论怎么循环,都无法逃脱命运的可悲吧。

我走进后台,演员们已经开始化妆换衣。

我也整理好心情,准备面对下面的演出。

七点钟到,一切重启。

我站上久违的舞台,望着台下坐满的观众,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

音乐由急到缓再到停。

一曲终了,我没有出错。

灯火将我整个人照亮的那刻,我看到了台下悠悠的昂起的脸蛋,那样的幸福、喜悦,就像曾经无数次我作为观众看向台上的舞者那样。

从那时起,梦想的种子其实就在我心头播撒下了。

如今,终于再次开花结果。

我又新生。

走下台时,幕布后的老师给我献花,她抹了把泪:“苒苒,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说实话我之前也担心过,你这么久没练习,会不会跟不上,但你男朋友当时找上来说你肯定没问题,再三保证……哦对了,今天首演他怎么没来献花?”

我脑子一顿,下意识问:“等等,盛邵熙找过您?”

“对啊,我当时不想找你的,你也说了,是退团,不是什么休假。

又把你喊出去算什么。

是小盛亲自来找我,说要再替你求个机会,说你当时脑袋一热没考虑好。

“我想想你确实也可惜,怕是不好意思再来找我,这不就主动打你电话了嘛。”

她絮絮叨叨说着。

我脑子却一片空白。

这么说,这个机会是盛邵熙替我争取来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四世的记忆实在太乱太杂,一时间像是铺天盖地朝我涌来,让我整个脑袋痛得像要炸开。

我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是那是什么呢?

一旁的电话猛地将我拉回现实,那头是冯芹双冷静得近乎可怕的声音:“盛邵熙死了。”

我赶过去的时候,冯芹双说他想见我最后一面,就撑着没死。

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有种不符合现实的荒诞感。

我恍惚着来到他的病房,如第三世一样的洁白整洁,像是天堂。

他躺在白色病床上,面容是一种奇异的安详。

看见我,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这次你没哭。

还挺冷静的。”

“反正你都要死的,死了这么多次,也该习惯了。”

我声音淡淡,说出来的那刻其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就像曾经压在心头的巨石,不知不觉就瓦解了。

他没闭眼,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你真的就这么看着我死了?

不会再来了?”

“嗯。”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他笑着问我。

刹那间,身侧的一切开始模糊褪去,像是一场即将醒来的梦,虚构的幻境开始扭曲。

只有盛邵熙的脸依然清晰。

他的笑很淡,像是马上要消息。

“肖苒,你不该在这儿。

你该回去。

回你的生活,回你的舞台,回你的28岁。

“我死了。

你说你放下了。”

全世界变得寂静。

只有他的声音,无比清晰,像一把利剑,直直插入我的心口。

戳穿我自欺欺人构建的三世。

哦,我想起来了。

哪有什么循环,不过是,他因为爱,陪我再次度过了两世,又因为爱,不得不逼我认清现实。

是我,困在他的死亡里,走不出来了。


直至第二个早上,我仍然有些恍惚。

盛邵熙这时起来了,他换上了我熨烫好的衣服,打量了一眼在餐桌前摆着早餐的我。

“你不去舞团了?

“就这么一直待在家里?

家里也没有什么要你干的吧……”最后几个字他声音轻下去,带着不解。

我擦桌子的手一顿,抬眼去看他。

却只看见他立马移开的目光。

“你在家里吃早饭吧,我不吃了。

你别送我了,晚上也别来接我了。

“我去冯医生那里看看。”

他适时地揉了揉眉心,语气淡淡。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担心他的状态,可现在,我却只觉得心里发寒。

他马上28岁了,也马上要和我领证结婚了。

前几世这个时候,我完全没了工作的心情,整日都在担惊受怕。

于是索性辞去了舞团的工作,真正成了个家庭主妇。

当时的他以为我太辛苦了,笑着说:“那就别去了,以后就跳给我一个人看。

有我在,你还要担心什么。”

我陪着他上下班,他大方地将我介绍给同事。

炫耀般抬手,展示我们的对戒。

然后现在,他戒备而冷淡地看着我,告诉我:“你也别整天盯着我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我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大门的砰的一声,屋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我坐在桌前,机械地夹着面前的早餐。

尚有余温,可入嘴却是非比寻常的冰凉。

怎么会这样呢?

自从盛邵熙开始治疗后,他和我的距离好像逐渐变远了,他开始厌烦、排斥我的存在。

与我过了三世,现在遇到真爱了?

可是拯救盛邵熙这件事就像我命中设定好了的程序一样。

突然让我放弃,好像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一般。

我觉得我应该冲上去质问他,问他我前几世的努力原来在他眼里就是场笑话吗?

可他又为什么一次次还要来配合我?

可我还是当作什么都发生过一样。

眼睁睁地看着盛邵熙一点点地疏远我,冷淡我,看着我们之间话越来越少。

眼睁睁看着冯芹双和他越走越近,甚至好几个夜晚,他装也懒得装了,直接在阳台上给冯芹双打起了电话。

黑暗里,纵使隔着一层玻璃,我也能看到盛邵熙嘴角漾起的笑容。

再到一个傍晚,我像是怨妇一样执拗地坐在餐桌前,等着他回来。

快九点了,在加热了不知道多少次饭菜后,盛邵熙终于回来了。

只是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冯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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