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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全文

海苔脆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受遍了诸多苦楚,他才回到了九重天,只是即刻便要去领受天雷责罚。落到如今,只剩一副残躯败体。我遥遥望着,心中再也难起波澜。为着与司命殿重修旧好,天君早早地叫他的次子容洵来与我接触,这孩子倒也是个实心眼的,见了他长兄的经历也并不害怕我,只是一味姐姐姐姐地叫着,说早就喜欢我了。我心知天君不会罢休,只得把容洵留在司命殿里,闲时醉了酒,便也将他轻薄一番。容洵模样不像容煦,却貌美俊逸更甚,欺负他也乖乖巧巧地受着,红软耳根颤抖着抬眼对我说:“我知道旁人曾辜负过你,对于情爱,你总有许多不放心,我也不知道要证明到哪个份上你才会接受我。”我听了只当笑话,含混地咬着他的唇。他从情欲里抽身出来,眸光异常坚定,“我只想对你说一句,你放心。”我与容洵成婚的日子...

主角:容煦天君   更新:2025-03-2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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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煦天君的玄幻奇幻小说《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全文》,由网络作家“海苔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受遍了诸多苦楚,他才回到了九重天,只是即刻便要去领受天雷责罚。落到如今,只剩一副残躯败体。我遥遥望着,心中再也难起波澜。为着与司命殿重修旧好,天君早早地叫他的次子容洵来与我接触,这孩子倒也是个实心眼的,见了他长兄的经历也并不害怕我,只是一味姐姐姐姐地叫着,说早就喜欢我了。我心知天君不会罢休,只得把容洵留在司命殿里,闲时醉了酒,便也将他轻薄一番。容洵模样不像容煦,却貌美俊逸更甚,欺负他也乖乖巧巧地受着,红软耳根颤抖着抬眼对我说:“我知道旁人曾辜负过你,对于情爱,你总有许多不放心,我也不知道要证明到哪个份上你才会接受我。”我听了只当笑话,含混地咬着他的唇。他从情欲里抽身出来,眸光异常坚定,“我只想对你说一句,你放心。”我与容洵成婚的日子...

《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全文》精彩片段

受遍了诸多苦楚,他才回到了九重天,只是即刻便要去领受天雷责罚。

落到如今,只剩一副残躯败体。

我遥遥望着,心中再也难起波澜。

为着与司命殿重修旧好,天君早早地叫他的次子容洵来与我接触,这孩子倒也是个实心眼的,见了他长兄的经历也并不害怕我,只是一味姐姐姐姐地叫着,说早就喜欢我了。

我心知天君不会罢休,只得把容洵留在司命殿里,闲时醉了酒,便也将他轻薄一番。

容洵模样不像容煦,却貌美俊逸更甚,欺负他也乖乖巧巧地受着,红软耳根颤抖着抬眼对我说:“我知道旁人曾辜负过你,对于情爱,你总有许多不放心,我也不知道要证明到哪个份上你才会接受我。”

我听了只当笑话,含混地咬着他的唇。

他从情欲里抽身出来,眸光异常坚定,“我只想对你说一句,你放心。”

我与容洵成婚的日子定了下来,天君着急,连下凡历劫也免了,怕生事端。

这次当真是为着全天君的心思,我心如止水。

可我没想到,过了这样久,容煦还未放下。

听闻他受过天雷以后,便一直待在自己宫中养伤,从未出门。

此时他却现身在众人面前,形容消瘦,面容惨白:“三世人间苦劫与三十三道天雷我皆受遍,阿荷,我执念未改,原以为你自此也不会再信他人,可你为何要嫁给我的亲弟弟?”

“他真心实意,我们情投意合,何须要经由你的同意?”

我执起容洵的手,微微笑道。

容煦目光望向我身侧的容洵,嗤笑道:“你以为他真心待你?

他同我一样,不过是父君用以制衡司命殿的棋子罢了。”

容洵闻言便欲张口表衷心,我却笑了笑,朝容煦走去。

“一切都过去了,大殿下,你该走出来了。”

他却突然抓住我衣摆,指尖冰得刺骨:“阿荷,带我去忘川尽头……那里有我们的孩子。”

我看见他眼中倒映着我从未见过的画面:忘川尽头,有个粉雕玉琢的孩童正在堆雪人。

孩童的眉眼,像极了凡间的我与他。

“那不过是执念所化,”我掰开他的手,“你困在自己的妄念里太久了。”

容煦遥遥望向大殿之上的天君,终于自嘲一笑,转身离开。

忘川多的是走不出执念的人。

他执意要停留在那寒风里,像是从未走出来。

百花园有无穷无尽的蜉蝣出生,可一切都与当日不同。

容煦行走忘川之畔,伸手去接住坠落的蜉蝣尸体,泪落掌心,喃喃道:“阿荷,若有来世……”
容煦也取了一缕自己的,同我那一缕结在一处,“我去将这束同心结搁在月神殿里,阿姜,三日后见。”

我目送他离开。

九重天的婚宴,无外乎众仙云集拜会。

我也是这时才瞧见了容煦。

他穿着白锦红衣,在漫天暮色里当真姿容绝世,望向我的眸光竟有几分渺远和惦念。

我与他相视而笑,一起四处敬了酒。

快要入夜时,我便回了内殿躲懒,留他相送宾客。

风铃响了,容煦披着一身月色归来。

“按照人间的习俗,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我勾着他发带,镜中照影媚眼如丝。

容煦垂下眼帘,却并未答话。

我醉了酒,便去掀他衣帘。

作乱的手骤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握住,紧接着,他将我掀翻在榻上,袖中飞出的捆仙索牢牢将我全身束缚,动弹不得。

我皱紧眉头:“这是何意?”

捆仙索于我而言并不难挣脱,可此时却无论怎么使力都没法子斩断。

“没什么别的意思,”容煦的眸光冷而无情,“你也别白费力气了,这不是普通的捆仙索,而是一束锁魂鞭。”

锁魂鞭?

怪道他要我的头发,原来是拿去配锁魂鞭了。

可叹我还真信了什么结发为夫妻。

“你要做什么?”

我试着催动法力,却反遭反噬,灵台深处传来一阵钝痛。

这锁魂鞭,怎得对我有如此大的威力?

分明我的神魂,向来是这九重天数一数二的坚固。

容煦静静地望着我,不顾我痛苦的神情,慢慢收拢了手心,催动锁魂鞭将我束缚更紧:“我只是想让你,为我所爱的人让出一条路。”

他的身后,走出一名容貌与我有几分相像的女子。

她怯生生地开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

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

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

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

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

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

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

可容煦分明回来了啊。

若他根本放不下凡间情,那又是如何回来的?

好似什么隐痛被戳破,容煦的眉头皱得更紧,狠狠地瞪着我:“你根本不会懂,在你眼里,世间万物的命都不重要,姜荷,你不会懂我有多爱她。”

我不会懂么。

看着自己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我哀戚一笑,忽然想起那日他对我说的话。

“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如今,他想要夺走我的身体与命数,让我的魂灵流落凡尘。

我胸口化不开浓浓的痛楚,却满是讽刺嘲弄地开口:“原来你亏欠的杀妻证道的妻,竟是我。”

容煦疯了一般地丢下怀中的清枝,握住我的双肩,摇晃我,吼叫着问道:“你在装对不对?

无论你怎么演,我都不会上当!”

“其实那天你做的的藕粉桂花糕很难吃,因为我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胃口变得厉害,吃不了甜。”

我双眼紧闭,带着浓浓的报复心,语气十足嘲弄,平静地告诉他。

我心似既灰之木,可容煦并不如此。

他握住我肩头的力道之大,冷情的面色早已坍塌,神色如同泣血,语调颤抖不已,“为什么……姜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我也想问问你,为什么?

自历劫回来,我便发现自己的凡间记忆通通遗失了,原本不欲追究,只想和你做场恩爱夫妻,全了天君心意。”

我静静地望着他,只觉得心中无尽悲悯疲惫,“阿煦,你大约不知道,我本来,很想与你好好在一起的。

可是造化弄人,你苦寻到的这个清枝,只不过是我的一缕生魂罢了。

如今我既然想了起来,就断然不会再原谅你。”

“不,不要……”容煦膝行向前,抓住了我的衣摆。

“我们是尘世的夫妻,是天上的眷侣。”

他眼中无不深情,几近疯痴,“阿荷,让我弥补你,好吗?

我当年求仙问卜失了心魂,才会被那老道蛊惑,若我早知你有孕,我一定会留在你身边。

回到九重天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无时无刻不被愧疚煎熬。”

“我没有想到原来清枝便是与我有婚约的司命,这才没能认出你,阿荷,这都是误会,我不求你原谅,你让我弥补你,好吗?”

我注视着他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心头竟寻不回一丝爱意。

只知道他亏欠我太多。

误会?

凡间杀身之仇,还有除我血肉之怨,伤我魂魄之恨,与我结发之瞒,锁魂鞭的折磨。

这分明合该是血海深仇。

我顿住离开的脚步,容煦连忙迎了上来:“一切都不过只是误会,现在我们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阿荷,你告诉我,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他眸中憾恨深沉,悔急交加。

而我却视若无睹,越过他,走向晕倒在地身着素衣的凡间女子“清枝”,将她扶了起来,掐了个清醒诀将她唤醒。

容煦皱了皱眉,在我身后急切道:“你是不是生她的气?

对,都怪这个凡女蒙蔽了我的眼,否则我们早就顺顺当当成了婚了!

阿荷,把她交给我,我会处理掉她的,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好不好?”

她将那一缕生魂上附着的痛苦记忆统统还给了我,怯生生的病弱模样也好转了许多,苍白的面颊多了血色。

清枝望着我,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待会把你送回凡间去,”我朝她弯弯唇角,“没了这一桩乌龙,你的命也合该是顺遂的,放心吧。”

“我终于不用背负那些不属于我的痛苦了,”清枝如释重负地笑了笑,伸手指向容煦,“他找到我的时候,我以为有了解脱,才答应与他到这里来,没想到他说的解决之法竟是换命。”


“对不起,仙君,差一点伤了你。”

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凡人女子,并没有贪慕过这九重天,也没有欣喜若狂地希望抢走我的身体,自始至终,她与我感同身受,平白替我担了许多痛楚。

这世间,唯有女子真正心疼女子。

我抬手,指尖聚起一道白光,点在清枝的眉心,抹去了她体内残存的关于我的记忆,以及上九重天后的见闻。

她合该清清白白活活泼泼地度过这一生。

我将财神殿一缕财运赠予她,便把她好生送回了凡间。

随后,才转头瞥了一眼容煦。

自始至终,他都对我做的事很不解。

从蜉蝣到清枝,我做出的选择都与他不同。

也许从一开始,我与他的相遇便是错的。

容煦仍旧重复着徒劳的悔愧之言:“阿荷,我知道,我不该祈求你的原谅,可是,至少给我赎罪的机会吧。”

我轻轻叹一声,想要就此结束这段孽缘:“容煦,今日起,我们的婚约作废,只要我活着,司命殿永不许你与你的后人踏足一步。”

“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容煦满目凄楚,几乎溢出泪水。

他从袖中抽出一把剑来,缓缓朝我走近,嗓音悲凉,“我走遍忘川执意要记住你,穷尽碧落黄泉想找到你,可最终竟再次伤了你。”

“阿荷,这便是我的命数么?”

他凄惶地垂眸看我,将那把剑递到我的手上,“我知道,是我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杀你证道,才造成这一连串的误会。

现在我把这一剑还给你,可不可以?”

“你来,杀我。”

多么全情投入的表演。

我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么,容煦?

你知不知道,凭我的修为,真的能要你的这条命?”

“那就让我死在你的手上好了。”

他无所谓地笑笑,可目光却在颤抖,眼底残存希冀,和孤注一掷的赌。

早知道应该让清枝来捅这一剑,让她出出气。

我不无遗憾地想。

“我说的够清楚了,届时见了天君,你知道该怎么说。”

我恶意地将震碎了的锁魂鞭拾起来,使了点力气摔在了他的身上。

长鞭倒刺扎到血肉,处处见血,染红华服。

我冷眼看他,越瞧越觉得自己身上与他相称的朱红外衫扎眼,便随手脱去,扔在地上,一步踏出宫去,回到百花园躲清静。

“你怎么来了?”

云簇还在花间荡秋千,见了我瞠目结舌,“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你不去洞房花烛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新婚夜都放不下我吗?”

我长长叹一声,搂紧了她,泪水不自觉滑落,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云簇当即就想要抄起刀剑去找容煦。

“在凡间历劫时,他杀妻证道,害我失了一缕生魂,”我怅然悲切,只求说出口能好一些,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今晚所发生事情的全貌,“直到今夜,他再生事端,我才想了起来。”

“天君若是识相,便该好好惩戒他的儿子,再想方设法弥补你,”云簇听完了我颠三倒四的叙述,搂着我的肩膀安慰,“没有司命殿的支持,这容煦估摸着与帝位无缘了,当真活该,做出这起不要脸的事来。”


我酒醉未醒,笑意盈盈多说了这番话,倒也没指望他能领会什么。

可容煦定定望着蜉蝣身影消失在百花园与忘川的边界,良久,凑近了我,似乎想从我眼里再看出些玄机秘言。

我与他对视久了,忽然颇有些晕眩。

容煦微蹙眉头,伸手扶住我的后腰。

“酒醉失态,殿下恕罪啊。”

我话是这样说着,却顺势靠在了他身上没动。

他身上是冷的,想必昨晚在忘川待了一夜的人是他。

“姜荷。”

容煦这样准确无误唤出了我的名字,眸光认真之至,我这才发现,他有一双如此深情的眼睛。

他问:“你与我的命数,便天生该在一起么?”

我想说,姻缘是红线仙君掌管的,我不会看。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不愿意么?”

容煦的神情复杂得让我辨别不清,可他最终没有放开手,反而试探着抱住了我。

拥抱间滋生出暖意,我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在逐渐将他冰冷的皮肤化软。

说来云簇昨夜问我,“你既然晓得天君是为了制衡司命殿才定下这桩婚事,为何还要答应?

你不点头,天君也不敢强逼着你嫁。”

我那时笑答她,“我不答应,他也会有别的手段。

现下只是成个亲,得个便宜夫君,也算权宜之计。”

可我是甘愿的。

没有去看容煦的神情,我将下巴贴在他肩头,轻声呢喃:“阿煦,命数它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

他似乎微微在颤抖,偏头躲了躲,耳尖红了。

我笑意盈盈:“若你要问我,我只能告诉你,眼下,我与你的命数在一条路上。”

“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把这几个字含在齿间重复了一遍,忽而长长叹了一口气。

良久,他在我唇边落下很轻很轻一个吻,“姜荷,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我忘了自己是如何同容煦道别如何脚步虚浮地回到百花园的。

只记得云簇笑意盈盈地打趣我:“怎么,这么快就郎情妾意了?”

仙人情爱向来随心,何况我对容煦早早便有好感,今日看他情状,也该对我满意,既然这样便不必忸怩。

“这才哪到哪。”

我冲她眨眼笑了笑。

婚期前这段时间,容煦住到了司命殿来,日日与我厮混在一处。

天君纳罕:“他历劫回来时朝我嚷嚷着说不想这么早成婚,怎么见了你便改了主意?

果真是铁树开花。”

我笑意吟吟,到底还是被这话哄得开心。

戳了戳容煦:“喂,说你呢。”

容煦侧目看我,眸光温软如水:“如何呢?

满意吗?”

自然是满意的。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人人都说,我们是一对神仙眷侣。

成婚前三日,容煦忽然说,想按照人间的习俗,与我分居三日。

“你这趟历劫,当真还是学到了许多啊。”

我笑嘻嘻地打趣他,没当一回事。

容煦整整寝衣,笑语情深:“的确不少。

你可听说过‘结发为夫妻’?”

他的手指缱绻绕在我发丝间。

我细细品味,也觉有趣,便取下了一缕发丝,交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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