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翊司马蕙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夜,被捉奸,跪求老公饶狗命贺翊司马蕙全文》,由网络作家“魏倾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抱贺翊的大腿,梨花带雨地请求:“老公,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就要被这个嘎嘎给骗去缅北做鸡了。呜,我根本离不开你和儿子,抵死不从,他就想来硬的,我刚才是从这里逃出去。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老公,一时没有把持住,就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人?万一,是他们的同伙呢!”“老公,带我回家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这里太危险了,老公。”贺翊眼底厌恶分明:“爪子。”司马蕙扒牢他西裤腿根的十指,丝毫没有自觉。直到,贺翊眼底的嫌恶变得冰冷残暴:“不想要,剁了。”司马蕙顶着朦胧的泪眼,把爪缩进大衣的袖子里,继续含情脉脉地抱紧他大腿腿根:“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除了你,我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这个世界上只有老公对我是真心的,我以前年纪轻,不知道你的好,...
《穿书夜,被捉奸,跪求老公饶狗命贺翊司马蕙全文》精彩片段
紧抱贺翊的大腿,梨花带雨地请求:
“老公,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就要被这个嘎嘎给骗去缅北做鸡了。呜,我根本离不开你和儿子,抵死不从,他就想来硬的,我刚才是从这里逃出去。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老公,一时没有把持住,就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人?万一,是他们的同伙呢!”
“老公,带我回家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这里太危险了,老公。”
贺翊眼底厌恶分明:
“爪子。”
司马蕙扒牢他西裤腿根的十指,丝毫没有自觉。
直到,贺翊眼底的嫌恶变得冰冷残暴:“不想要,剁了。”
司马蕙顶着朦胧的泪眼,把爪缩进大衣的袖子里,继续含情脉脉地抱紧他大腿腿根:
“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除了你,我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这个世界上只有老公对我是真心的,我以前年纪轻,不知道你的好,我以后一定会改。”
“我愿意为你死心塌地,为奴为婢,当牛做马,无怨无悔。”
贺翊眼尾抽搐,一个字都没有打动他。
戴着婚戒的左手波动控制器,电动轮椅侧转!
司马蕙顺着他大腿的方向趴在地上。太突然,没抱住。
冷宫弃妃般抬起泪眼:“我没有出轨,是他勾引我,我是清白的,你相信吗?”
正好,贺翊俯下那矜贵冷傲的侧脸,嘲弄:
“信?你见过母猪上树吗?”
司马蕙来不及狡辩,贺翊的轮椅已经回转离去,空气里只留下一句凉薄的命令:
“自己滚回去。”
两个保镖跟着贺翊走了。
原地的司马蕙脸上还挂着泪痕,看着他们上电梯的背影,不敢相信,就这么逃过一劫。
她也不敢多想,深怕留下来沾惹肮脏的气息。
老公不让碰,不就是嫌她脏么?
她得极力狡辩,自证清白,从男模弟弟浴巾下捡回那张铂金卡时,庆幸自己守住了妇道。
不然,今天这双腿是要废了。
“都怪你!坏我好事!”
又在他身上补了一脚,她飞也似的去追贺翊。
*
酒店的旋转玻璃门外,漆黑程亮的加长林肯关上车门走了。
司马蕙滚出来,只能隔着茫茫雪景看到一个车屁股,还有上面嚣张的车牌号:A88888。
贺翊扔下她不管了,她该怎么滚回去呢?
林肯消失在尽头,四周只剩苍茫的山色,和绵绵密密下坠的雪。
外出偷吃,选的酒店格外隐蔽,藏在山林中,由于打算和情夫私奔,根本没留后路。
车没有,但有一架直升机。
司马蕙可是海陆空三栖作战的全能兵王,开架直升机,还不是小菜一碟。
*
林肯内,贺翊在闭目养神中。
突然,螺旋桨呼啸的声音,从车顶的上空传来,正是一架直升机掠过,飞入云霄。
睁眼,黑眸里暗滔汹涌:
负心薄幸的女人,终究还是留下他和贺霖,脚底抹油溜了。而这次飞去国外,势必不会再回来。
“大少爷,要不我们派人去把大少奶奶追回来?”助理靳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恭声问。
贺翊唇角挑起泯灭人性的笑:
“直接叫人在路上做了她。”
他宁愿亲手结束这段孽缘,也不会让家丑外扬。更不会让儿子知道,他有个这么龌龊不堪的母亲。
靳洲默了默,不敢接话:
“可是小少爷一直追问,您和大少奶奶的情况,担心你们又吵架。不如……”
因为没有抓到实质性的证据,而且夫人认错态度空前绝后,真要下封杀令,到最后难过的还不是小少爷。
儿子是贺翊的软肋。
当初司马蕙扬言要给贺翊送顶绿帽子,贺翊被激怒,强要了她一次,这才有了儿子。
如果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司马蕙早不知死了多少回。
左手握紧成拳,婚戒反射出狠戾的寒光:
“一只发情的母狗是拴不住的,做掉。手脚干净点,别走漏一丝风声。”
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不会要,儿子虽小,但也不会要一个不知廉耻的母亲。
而想拿着他们的钱,包养小白脸,也得命花才行。
刚才叫司马蕙自己滚回去,其实已经她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
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好。那小少爷问起……”
贺翊眉心拧了拧,抗拒烦躁的恼火情绪:“说她不会再回来了,下楼不小心踩到香蕉皮,摔死了。”
“好。”
***
a市寸土寸金的蓬莱仙居。
停机坪上降落一架直升机。
司马蕙摘下耳耳机,出了舱门。
一张妖冶祸国的脸,惊艳众人。
佣人们睁大眼。
长发如墨,白色大衣随风自舞,身材纤细灵动,犹如雪中妖姬。
真是大少奶奶!
刚接到电话,说她踩中香蕉皮,摔死了,转眼她就空降回家,肯定是和大少爷闹矛盾,还没有解决。
没关系,活着就好。
佣人们喜不自禁,上前接司马蕙下舷梯。
司马蕙问:“大少爷回来了吗?”
“快回了。”
因为小少爷听到母亲离世,很悲痛。大少爷肯定会回来安抚小少爷的情绪。
司马蕙不知道这些。
在小说剧情中,这时的她已经被打断腿锁起来了,如今,她飞回来,疾步如风,已经改写了命运。
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心里没数。
但她清楚,一定要过贺翊那一关。
十分钟后。
林肯车徐徐开进蓬莱仙居。
管家拉开车门,撑起伞,护送主子下车。
电动轮椅在雪地里压出新的车轮印,贺翊到家。
“老许,怎么回事?”
然而,司机的话叫司马逸汗颜:“接到人了,在赶回酒店的路上。小姐和夫人正跟墨小姐聊得投机呢!”
司马逸震惊!
*
琅琊酒店,a市唯一的一家七星级酒店。
总统套房中,司马蕙将墨清清的行李箱放好,回身对墨清清说:
“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会24小时为您服务。”
墨清清点头:
“在车上你跟我提的事,我只能说我会考虑。因为我这次回国,是为了私事。”
司马蕙不急,旁边的傅卿却急了:
“只是举手之劳嘛,墨医生,蕙蕙的老公是……”
傅卿认为说出贺翊的身份,更有把握劝服墨清清出手。
因为贺氏的掌权人,事业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随便打听打听都能知道个一二。
然而,司马蕙却按住傅卿,摇头,从容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墨清清:
“这是我送给您的一份见面礼,您先休息,考虑好了再给我答案。”
墨清清接过:
“好。”
说完,司马蕙就拉着傅卿道别。
走廊里,傅卿边走,边替她着急:
“蕙蕙呀,你可真是实诚,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的身份,还有贺翊的身份?人都是见高踩低的,你只说是你的老公要治腿,她不会理睬你的。”
司马蕙拍拍傅卿的手说:
“妈,够了,她明天就会给我答复。”
她如此笃定,傅卿倒是没了主意,总觉得女儿变得不一样了。
遇事沉稳,有条不理。
对面,司马逸带着纳兰芷赶过来,风风火火。
见面,就是一句质问:
“墨清清呢?”
司马蕙答:“住下了。”
司马逸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怎么说?”
司马蕙又答:“她答应考虑一下。”
司马逸很悔恨:
“就是没搞定了。不是我说你,蕙蕙,你既然清楚墨清清的身份……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墨清清的?”
连他都不知道墨清清的长相,司马蕙怎么知道。
而从好友那边得知的消息,说墨清清个中年妇女,并且描述了身体特征和服饰。
他才会认错,现在看来,连那个好友都没有见过真人。
司马蕙:
“我猜的。”
司马逸咬牙,这都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你该早点跟爸说,爸出马,或者小芷出马,一定能拿下。我们备了厚礼,不过现在只有等明天再登门拜访。”
司马蕙拿卡刷开了隔壁的套房门:
“我今晚住这里,为墨清清提供管家服务。你们随意。”
傅卿叮嘱:“那你早点休息哦,晚安。”
“晚安,妈。”
房门关上。
傅卿也不看司马逸和纳兰芷,撇嘴:“你们两个还要等着送礼吧,我就先回去了。”
事先,她和司马蕙都不知道他们备了厚礼,明显是防着她们。
傅卿挺不高兴地走了。
司马逸也不好表现得过分偏心,但有那份厚礼在,他也不担心纳兰芷落了下风:
“下面就靠你自己了。”
他也跟老婆一块走了。
纳兰芷虽然胜券在握,但依然对司马蕙有所防备,为了以防万一,她提前给贺翊发了信息:
贺总,神医墨清清已经接到琅琊酒店入住,最迟明晚,我安排你和她见面。
发完,看了眼司马蕙的门,冷笑离开。
*
翌日,清晨。
司马蕙已经推开墨清清的房门,送来早点。
透明的环景落地窗前,海天一色。
烹饪精美的海参牛肉面,黑松露黑菌豆腐,烟熏三文鱼,皇室班尼迪克蛋等呈现在桌前。
墨清清愉快地享用着,心情愉悦:
“你推荐的这些早点都很美味,我很喜欢。”
司马蕙麻溜上前。
贺翊被众星拱月,压根没有看到,但她却不能忽视老公的存在。
“老公,我回来了。”
司马蕙被保镖拦住,却挥着手冲贺翊喊。
贺翊闻声,轮椅停在高高的台阶上,侧头望下来,正是死鬼妻子司马蕙。她竟回家了!
所以,刚才靳洲汇报说她已经……
后面的话被他刻意打断,他以为她已经没了,尸骨无存,结果她却俏生生地出现在家里。
是听了他的话,自己滚回了?
贺翊意识到误会了,沉默不语。
司马蕙无法靠近。
有风雪在他们之间飘飘洒洒,贺翊纤长的睫毛有湿润的痕迹,唇片晕红。她也在寒风中冻红了脸,瑟瑟发抖。
书中他们青梅竹马,从小就定了娃娃亲,但她偏偏爱上了男主,让他沦为京圈笑柄。
他大方祝福,可结婚那天,有人送来了一个婴儿和一份亲子鉴定。
原来男主曾和女主有过一夜情,还有了私生子。她一怒之下,改嫁贺翊。
贺翊不忍她被人耻笑,答应娶她。但婚后,她听了闺蜜的挑唆,以为是他设计陷害,害得她和男主不能在一起,因此恨透了他。
作天作地,要抢回男主,还要送他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作为报复。
两人的梁子越结越深,如今他车祸腿伤未愈,她又抛下他和儿子,卷了大笔家产跟男模鬼混。
她能活到现在,算是走了狗屎运。
落雪翩翩,司马蕙率先打破沉默,楚楚可怜说起来:
“老公,外面好冷,你让我跟你一起进去嘛!我这小身板,受不得寒的,稍微不注意,就头疼感冒。”
贺翊很怜香惜玉的,再气她,也没有在物质生活上为难她,还总是尽可能满足她。
可如今,他被风雪浸润的俊脸,无波无澜。
唇角勾起寒霜般的讽刺:
“你以为我让你回来,是请你做大少奶奶的?”
司马蕙当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不能承认,恬不知耻地挺直腰杆:
“我是清白的,我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不可以这样惩罚我,我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这次的事,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让我回家,回到你身边,我会很痛苦。”
贺翊眼尾抽搐,一抹戾气化开:
“痛苦,你去死啊。”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的迹象。
司马蕙心如刀绞般跪下,声泪俱下,任由落雪纷纷,将她的身体和声音覆盖:
“好,如果我跪死在这里,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贺翊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居高临下:
“要死死远一点,别脏了我和贺霖的眼。”
雪中,司马蕙继续跪哄:
“你就看在贺霖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老公。”
儿子是贺翊的软肋,道德绑架,为人不耻,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必须尝试。
到底,不能让狗命交代在这儿。
她很清楚,出轨被抓,就算冻死在雪地里,他和贺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贺翊戴着婚戒的左手寸寸握紧,扶手近乎被掰断,语调却是平静得可怕:
“好,你过来。”
司马蕙顺杆爬,跪地的两个膝盖缓缓往前挪。
保镖们识趣放行。
司马蕙瞬间抱住贺翊的腿,摇尾乞怜,仰起通红湿润的脸:
“老公,只要你肯给我一次改过自新,重新睡你的机会,就算让我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愿意。”
贺翊冷声提醒:“爪子,不要了?”
司马蕙赶紧撤回扒他大腿的玉手,不想被剁掉,只能可怜兮兮地跪在轮椅边。
雪越下越大,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在凌迟。
贺翊解开腰间皮带的金属扣,将那根矜贵的皮带一点点抽出来,在手上缠绕了一圈,举高。
司马蕙瞳孔收缩,脑中浮现各种家暴的情景。
书中她就是屡教不改,被贺翊打断腿后,还风流成性。贺翊后期家暴她无数,最终亲手将她掐死在浴缸里。
可她认错态度诚恳,没有被捉奸在床,还揍了那个男模,赶回来跟他表白真心。
他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她!
如果是,她要反抗。
她是女兵王,可以装怂,但绝不折节。
贺翊将皮带举至她头顶,手掌蓦然一松。
司马蕙下意识一缩肩,以为他要动手,结果只是被皮带砸了下脑袋。
看着掉在膝盖前的皮带,迷糊:“老公。”
贺翊冷漠命令:“戴上。”
司马蕙拿起皮带,不动:“这……是你的……”
贺翊语调平平:“也是你的,贞操带。”
贞操带在古代,是丈夫用来防止妻子出轨,量身定制的。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司马蕙看到皮带的金属扣上刻着贺字,是贺翊专用。
这是要她管住自己的双腿,以后遇见男人合不拢,想解裤腰带的时候,考虑清楚代价。
两腿软了软,却是二话不说,麻利地系在大衣内的连衣裙上,表白:
“老公,以后我天天戴着。我跟这条皮带一样,都是老公专用。”
无视谄媚,贺翊叫来管家:
“容婶,交给你了。”
***
白雾袅袅的温泉池,司马蕙泡在其中,温暖舒适。
没想到贺翊看着凶,心思还挺细腻,知道她冷,就先叫人带她来泡温泉。
温泉池水中,还加入了红酒,花瓣,格外养生。
雪花飘洒而下,化成点点水珠拍在她如玉般光洁的肌肤上。
纤臂如藕洁白无瑕,肩颈如优雅的天鹅舒展,背部纤美挺拔,增一点儿嫌多,减一点嫌少,全身都是件艺术品。
司马蕙慨叹,这一世的身体出落得亭亭玉立,丝毫没有经历过风霜雨淋。
不像她从前的那副身体,饱经沧桑,铜皮铁骨,比男人还爷们。
不过为什么要她来洗澡呢?
还是在这种天气。
仰头,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纳闷了:
“难道想床头吵架床尾和?”
前后一联想,见面,他就要她睡他,回来又给她戴上贞操带。古代,贞操带只能由自己的丈夫才能解开。
难道他有需求!
司马蕙只得拨通贺翊的电话:
“老公,为什么你还没来接我?”
那边传来优雅的钢琴声,还有说话的背景音,明显已经在晚会现场。
贺翊哦了一声,心不在焉。
司马蕙心口发堵:
“你,你已经去了吗?”
贺翊:“嗯。”
司马蕙微怔,还没领会过来,靳洲的声音就从那边响起,“贺总,纳兰小姐来了,在那边。”
司马蕙如遭雷击:“贺翊,你让纳兰芷陪你去了是吗?”
贺翊又嗯了一声,兴致缺缺。
司马蕙很想穿过去,撕烂男人的脸:“老公,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才是贺太太,凭什么她陪你去!”
贺翊温声回:“往年都是这么安排的,如你所愿而已。”
司马蕙叫起来:
“以前是以前,今年以后都不可以。”
贺翊:“再说吧,先挂了。”
司马蕙不肯:“你敢挂,贺翊,你既然决定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去试礼服呢?羞辱我吗?”
贺翊毫不掩饰:“对。”
司马蕙浑身血液都快爆炸,手指狠狠扭着裙摆,她精心打扮,盘头发,化妆,把自己弄得跟白雪公主一样。
到头来,却只是被他当猴耍。
听到她气呼呼的声音,贺翊也没有挂断电话,稳如泰山般回:
“我只是要你记住,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想点男模风流快活,就点男模风流快活。但是你想回头,别做梦了。”
司马蕙羞耻得脸颊发白,合着他始终没有原谅她。
不,是原谅原主,虽然她也觉得原主不值得原谅。
“那……”
“为什么你要跟我睡?”
几天前的云雨之欢,贺翊虽然不准她动,全程都由他掌控,但她揣测贺翊不讨厌她的身体。
贺翊玩味撩唇:“玩玩嘛,许你玩男人,不许男人玩你?”
司马蕙气死了!
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贺翊!我跟你没完——”
挂断电话,司马蕙只恨不得把身上漂亮的鱼尾裙给剪了,耻辱,她竟然被贺翊玩弄了身体和感情。
耻辱!
强烈的自尊心作祟,她不允许自己落败。
于是,拉开抽屉,拿出一封刚刚收到的邀请函。
这是夜君衡寄来的,是贺翊发给她的。只是贺翊不知道,她就是那位黑客界顶尖大佬,雪狐。
接着拉开衣橱,里面挂着一件新中式复古蓝金旗袍。
贺翊腿治好后给的谢礼,价值一亿。
“不做贺太太,我自己当大佬。”
司马蕙取下旗袍换上。
*
琅琊酒店,高级宴会厅。
贺翊看着手机被挂断的界面,挽唇:
“谁让你多嘴的!”
靳洲颔首:“抱歉,贺总。”
纳兰芷一身鎏金长裙,款款而来:“贺翊,是我让他叫你的。凯盛集团的徐总和张总想过来打个招呼。”
贺翊冷了眸:
“没看到我在打电话?”
纳兰芷默了默:“打完了吗?”
贺翊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拿了一杯酒,过去跟嘉宾们打招呼。
“听说贺总的腿是得到高人指点,才找到赛华佗的后人墨清清医治。不知道那位高人姓什么叫什么,我们几个也开开眼?”
“不止贺总的腿,股东大会那天,有人私下威逼那个私生子,转让了百分之二的股份出来。不然,贺总的地位堪忧。”
“据说是同一个人干的,贺总能有这么个一位高人相助,真是如虎添翼啊!现在稳坐贺氏江山,又治好了腿疾,可喜可贺!”
嘉宾们三个一群,五个一党热议,贺翊的事业如日中天,越做越大,那位高人功不可没。
靳洲突然凑到贺翊耳边,低声道:
“贺总,雪狐小姐来了。”
司马蕙很稀罕这个养母:
“您说。”
傅卿把司马家和贺氏合作失败的事,说了出来。
司马蕙立即明白怎么回事:“妈,你想我怎么做?”
傅卿委婉地说:
“妈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容易。不过好歹跟贺翊夫妻一场,他再怎么混,面子上的功夫总要做做的。你试试,能不能让他允许小芷回去上班呢?咱们这边的合作,还都得靠小芷把关。”
司马蕙的神情立即蔫了蔫,又要求贺翊。
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机会,能在贺翊面前硬气一回,把以前损失的颜面都找回来。
几秒钟的沉默,傅卿懂得她的为难:
“蕙蕙,妈知道你为难,你放心,这件事结束了。那个墨清清,妈替你来解决。”
司马蕙顿时来了精神。
原书里,原主就是多次到这位养母面前哭,养母才会多番设计女主,导致下场凄惨。如今,她不想害家里人。
“不!妈,我不为难,我好着呢,小事一桩!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哄贺翊高兴。”
她捻着珍爱的玫瑰花瓣,恨得牙根痒。
一次又一次,都得屈服于贺翊的权势。
傅卿不知所措,吞吞吐吐地说:
“那,那你好好想想,妈不打扰你。你,你也别太委屈自己,有事情咱们一家人是可以坐下来商量的,不要什么都自己扛。”
面对懂事的养女,她是无措的。
要知道司马蕙千娇百宠着长大,生性骄傲,如今小三进门,这样的事情都能独自忍下苦果,帮娘家张罗。
傅卿都快气红眼。
贺翊真是不懂得珍惜。
司马蕙挂断电话,闭眼,痛下决心:“司机师傅,麻烦你掉头。”
她需要冷静一下。
这积压了一个月的欲火和愤怒。
司机停下车:“小姐,已经到了。”
司马蕙只得睁开眼,避免不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开门下车,回到熟悉又陌生的蓬莱仙居。
在这里,她跪着求贺翊原谅,贺翊叫她戴上贞操带,要她室外泡温泉,容婶叫她喝泔水,吃馊掉的馒头。
一幕幕犹如电影,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进来,耀武扬威。
现在,却成了替娘家求合作。
她没有一丁点是为了自己而活的。
这炮灰女配的生活,除了没有被打断腿,捡回一条狗命,生活质量感情生活,全都在下滑。
容婶拦住她的去路:
“夫人,这边请。”
司马蕙不明白,但还是跟着她,去了室内恒温游泳池。
贺翊矫健的身姿游了几个来回,靠在泳池边缘,用毛巾擦拭脸上和头发上的水。
侧眸,看她。
目光在她手中刺目的红玫瑰上停留。
司马蕙手脚局促。
容婶已经离去,室内只剩下他们俩。
司马蕙率先打破沉默:
“老公。”
求人的时候总是底气不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爱上墨清清。如果爱上了,那肯定不会搭理跟她的约定。
她现在想想,是天真了。
两千五百万,对他来说,跟两千五百块差不多。
贺翊盯着她看了几眼,黑眸中有种复杂的审视光芒。
她明艳动人,漂亮的狐狸眼像是能吸食人心似的,肤色赛雪,没有一丁点瑕疵。
有一束光正好照在她身上,有种朦胧的美感。
“嗯。”
他突然应了一声。
司马蕙却猝不及防,忘词了,把花搁在旁边的小圆桌上,吞吞吐吐地说:“我来看贺霖。”
贺翊:“贺霖出去玩了。”
司马蕙攥紧手心,犹犹豫豫地看着他:“那我等会儿。”
贺翊沿着台阶走上来,坐在圆桌边的长椅上坐下来,继续擦着头发,最后毛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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