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酒月马赛克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殿下,你家杀手缺根筋!酒月马赛克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铁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生:“……”冯生“哇”地喷出一口血。“喂!你能不能看着点吐?”酒月嫌弃皱眉,又抽了他一鞭子,“埋汰的家伙,吃我一鞭!”冯生:“……”要不,还是死了算了。……司马青得知这个消息时,整个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被关在密室出不来了?”司马青又从轮椅上站起来了。墨金点头,也有些紧张,“那密室机关复杂,只有冯生有开关……但酒月把他也拽进去了,机关也一并……”被关在密室里面了。司马青:“……”司马青陷入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句酒月敬业还是贪财。这是多怕冯生跑了啊???五十两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宁愿把自己关着出不来???司马青扶额,良久才叹息出声。“天也亮了,去联系城里的工匠,请他们速去帮忙。”司马青沉吟,“要是一天内没什么效...
《摄政王殿下,你家杀手缺根筋!酒月马赛克小说》精彩片段
冯生:“……”
冯生“哇”地喷出一口血。
“喂!你能不能看着点吐?”酒月嫌弃皱眉,又抽了他一鞭子,“埋汰的家伙,吃我一鞭!”
冯生:“……”
要不,还是死了算了。
……
司马青得知这个消息时,整个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被关在密室出不来了?”司马青又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墨金点头,也有些紧张,“那密室机关复杂,只有冯生有开关……但酒月把他也拽进去了,机关也一并……”
被关在密室里面了。
司马青:“……”
司马青陷入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句酒月敬业还是贪财。
这是多怕冯生跑了啊???
五十两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宁愿把自己关着出不来???
司马青扶额,良久才叹息出声。
“天也亮了,去联系城里的工匠,请他们速去帮忙。”司马青沉吟,“要是一天内没什么效果,再来回禀本王。”
“是!”墨金赶紧去了。
**
外面的情况,酒月尚不清楚,但她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此刻冯生已经被折磨得还是一口气,他有内力在身,不会那么轻易死去。
酒月扔了手里的白绫,又围着密室看了看,在入口处捡到了冯生掉落的开关。
一个像捕兽夹的东西。
她尝试了好几次,开关已经不起作用了,密室毫无反应。
地上的冯生见状,还不由嘲讽她,“别白费劲了,咱家亲手打造的密室,哪有那么容易……”
反正求不求饶都会被酒月揍,冯生也豁出去了,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欠揍模样。
酒月没管他。
继续贴着墙四处观察,墙壁上也没有什么机关,似乎真的没有出路了……
酒月开始思考挖地道的可能性。
正沉浸地思考着方位,地上的冯生却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声。
“啊——有老鼠!老鼠在咬我……”冯生被捆住了手脚,此刻着急得跟个陀螺似的在原地打转。
酒月却是一愣。
走过去就看到有个耗子尾巴从他下身露出来。
酒月:“……”
难怪老头害怕呢。
她面不改色地揪出那个耗子,盯着它看了很久,忽然问冯生,“你还在这屋子里养耗子来折磨孩子?”
她眼神一片凉意。
冯生直打哆嗦,迫不及待地为自己发声,“我怎么可能养这么恶心的东西?!”
他的神态不似作假。
酒月便笑了一声,直接将老鼠扔在地上。
老鼠吱吱乱叫,酒月就拿着烛台跟在它身后……最后找到了它藏身的老鼠洞。
老鼠不是冯生养的,那只有可能是从外面钻进来的。
酒月看着那老鼠洞,缓缓露出个微笑。
原来,出口在这里啊。
司马青也做了两手准备。
他进宫了一趟,跟皇上说了这事儿。
当然,重点肯定不是他养的杀手被关着出不来了,而是冯生被关在里面出不来了。
私宅的勾当全部曝光,背地里还跟平王等人有勾结,皇上自然不会放过冯生,就算是死,冯生也得去大牢里被审问一遍才能死。
所以皇上派了人马配合司马青。
天公不作美,午后竟下了一场大雨。
司马青再回到王府时,衣服都湿了一半,身侧小厮连忙推着他回了卧房准备更衣。
结果刚迈进院子,小厮就被两个恐怖泥人吓得大叫一声。
差点聋了的司马青:“……”
司马青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到两个堪称异形体的生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院子里的暗卫虽然被墨金带走了一大半,但起码也是有十几人在暗处的。
卧房背后,酒月找了个位置合适的树上去蹲着。
她现在还是很满意目前的状况的。
原主的身体她正在一点一点适应,比起刚到这儿来时的机械行动,如今的酒月已经是个身手矫健身法灵活的超人了!来无影去无踪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但是各种技能点还没完全熟悉。
眼下在摄政王府待三个月,一来,可以不断刷技能点的熟练度,实践出真知,酒月相信自己能在这期间变得越来越强。
二来,可以靠着摄政王的身份打听各路消息,这可比在茶楼听到的消息要全面多了,知己知彼才是王道,到时候系统一来任务一说,她应该很快就能完成!
三来嘛,嘿嘿,一个月一百两黄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般想着,酒月嘴角就控制不住地上翘,她甚至开始幻想不久后自己完成任务带着百亿现金衣锦还乡的爽文场景——
面前却倏地划过一片树叶。
酒月眸光一凝,反应极快地侧脸,同时伸出手指夹住了那树叶的瞬间,又飞快朝着树叶飞来的方向掷了出去。
那处没了响动。
但有杀气。
酒月皱眉,正要出声通知房子前面的两个同事,但一个人影悄然落地,对着她就抬起了手。
酒月瞳孔一缩,稍微一避,身后的树上便多了三支袖箭。
竟然还玩暗器?
酒月冷哼一声,顺手就摘掉那三支袖箭,猛地朝着对方一挥。
袖箭破空的声音很是明显,地上那人显然也没想到酒月力气竟然这么大,堪堪避开,再回头,就看到酒月已经扛着大刀杀到面前了。
那人额角一跳,此刻跑已经无路可跑,只能索性拔出腰间的短剑与酒月缠斗在一起。
上岗第一天就碰上来砸她饭碗的人,酒月下手可是毫不留情,她大刀又重,此刻攻势又急又猛,对面那人逐渐发现自己近战竟不敌对方,赶紧退后两步拉开距离,重新用暗器为自己开辟一片安全区域。
酒月不由眯了眯眼。
就看这暗器小子身上有多少存货了,反正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于是……
刚刚打算要睡下的司马青忽然就听到窗外一阵呯呯嘭嘭的声音,经历得多了,此刻他也能听出来这是刀剑碰撞的动静。
墨金和伏羽都没来禀报,司马青本不想理会。
他养的那些人可不是废人。
正欲无视外面,继续休息……结果外面那声音硬是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吵得人无法安宁。
司马青:“……”
司马青额角狂跳,暴躁起身,面无表情地打开了窗户,入目的就是酒月把仇东方按在地上的场景。
屋内烛光倾泻而下,照亮了两人鼻青眼肿的嘴脸。
酒月揩掉眼角的血,讪笑一声,“王爷,是不是打扰到您休息了?我立马把这人处理掉!王爷您继续休息吧哈哈~”
她说着就要拖着仇东方往小树林里走。
一副毁尸灭迹的架势。
地上的仇东方受不了了,赶紧出声喊,“王爷!你快管管她!她把我暗器全部都弄坏了!”
酒月:“……?”
酒月茫然了片刻,抬头再看司马青,果然看到司马青一副“有你们是我的福气”的感慨。
“他是仇东方,不是刺客。”司马青搓了搓脸,指着前院方向,“你们滚到前面去守,让墨金伏羽到后面来!”
酒月和仇东方默默对视一眼,赶紧爬走了。
前院离得远了,两人才互相打量起来,重新认识了下对方。
“你就是王爷新招的那个什么月?”仇东方蹲在凳子上,不知道从身上哪儿摸出来一个油纸包,“吃吗?路过老王家的烧鹅店,让他现给我烤的!”
“不是什么月,是酒月,美酒的酒哈。”酒月搓了搓手,笑眯眯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鹅腿,“感谢同事的馈赠,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事,下次你有好东西给记得分给我就行了。”仇东方很是大方,一边吃一边问,“看你不像本地人啊,你怎么会想着来投靠王爷?”
酒月觉得这人是在套话。
可没办法,一个有耐心等老王现烤烧鹅的杀手,又能坏到哪里去?他只不过是八卦啊!他有什么错?
于是酒月也没兜圈子,真诚道:“我才来京城没多久呢,找朋友打听了下行情,他建议我来的投靠王爷的,说王爷这儿待遇好,人也好……这鹅真香啊,下次我也要去买,贵吗?”
“一两银子,都是十几年的手艺了!”仇东方抹抹嘴巴,又问,“你还有朋友在京城呢?也是咱们这行吗?”
“那倒不是,他平平无奇小老百姓。”酒月摇头。
仇东方又笑,“原来如此,有机会叫上你朋友一起玩儿啊。”
酒月摆手,“再说吧……你的那些暗器,都是自己做的吗?”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铁匠。”仇东方有些好笑,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刚来没多久,应该还没去过训练营吧。”
“训练营?”酒月嘬了嘬手指,有些兴趣,“那是你们平常训练的地方吗?”
仇东方点头,但也没细说,只道,“别着急,等你做两个任务之后,王爷应该就会把你丢进去了,到时候你要是有钟意的武器或是暗器,得可以跟王爷说,王爷会满足你的。”
训练营?一听就是个刷技能点的好地方!
酒月很是憧憬。
……
黎明之际,早上值班的人已经到位,墨金和伏羽带着酒月去了饭堂,而仇东方,则溜进了司马青的卧房。
“有门不走,下次专门给你开个狗洞可好?”司马青凉凉地看向房梁上挂着那人。
仇东方挠挠脑袋,乖乖坐好,“王爷息怒,墨金不是说府上进了眼线么,我这也是小心行事。”
“小心?”司马青呵呵一笑,“那你昨晚可真是小心,小心到被人按在地上捶。”
仇东方:“……”
仇东方蔫蔫地看着他,叹息道,“是我轻敌了王爷,酒月的实力真的很强,怪不得能扎到你大腿还能全身而退呢。”
司马青:“?”
显着你了是吧?
仇东方赶紧抓了一个姑娘问,“那两人去哪儿了?”
那姑娘哆哆嗦嗦地指着墙角的机关,“那位女侠被冯生逼进密室了,冯生说她一辈子也出不来了。”
仇东方一怔。
墨金又问,“那冯生呢?”
“那位女侠拼命把他也拽了进去,现在他们两个都出不来了。”
三人:“……”
仇东方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坏了。”他咬了咬牙说,“这密室我知道,是冯生藏小孩儿的那处,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可是打开的开关在冯生手里……”
而现在冯生也被关了进去。
开关没了。
这种密室机关往往设计如城门一般,想要暴力突破,起码要数百人齐心协力一起攻破……他们没有那么多人。
墨金皱眉,转身就走,“我去禀告王爷,王爷一定有办法的。”
伏羽叹息一声,默默去安置那些女子。
仇东方很是懊恼,“我怎么就忘记提醒酒月当心这一点了……希望她不会有事。”
……
密室里。
酒月确实没事。
早在冯生还没反应过来时,酒月就拽出他下半身的寝衣将冯生五花大绑了起来。
密室里没有光线,她也不敢放手,免得冯生又耍什么花招……于是酒月直接打断了冯生的腿,然后拖着他在密室里摸索。
冯生一开始的确想要耍花招。
这里算是他的秘密基地了,他当然是最了解的,本想趁着酒月摸黑之际给她一闷棍,结果没料到此女下手如此毒辣,他两条胳膊一下就被卸掉了,接着又断了腿。
此刻被她拖着在地上如死狗一般,四肢不断摩擦,痛楚简直加倍,冯生是半点心思都生不出了。
他甚至开始配合:“……你再往前,有烛台,旁边是火折子。”
酒月半信半疑地靠近,果然摸到个烛台,而旁边摞成小山一样的东西,就是火折子。
烛台点亮,视野总算恢复,酒月抬头就看到满墙的道具。
锁链,马鞭,白绫,手铐脚铐……
酒月幽幽地转身,坐在桌上,看着满脸痛苦的冯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老阉人,玩得这么花?”
烛火跳跃在她眼底,印出她脸颊的轮廓,分明是个柔弱美人样,但此刻冯生却忍不住心生恐惧。
“误会,都是误会。”冯生满头大汗,忍着痛挤出点笑,“平王殿下一定是对咱家有什么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都是一家人啊……”
酒月表情未变,曲着腿问他,“那些孩子都是哪些人送来的?”
“宋、宋……”他忽然神色一变,倏地反应过来,“你不是平王的人!”
酒月支着下巴,笑眯眯看他,“准确来说,我是平王的……”
冯生一顿。
酒月说:“仇人。”
冯生:“……”
冯生怒不可遏,难以接受,“那你去找平王的啊!咱家又未曾得罪你!”
酒月才懒得听,“一丘之貉,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她说完,转身便从墙上取下那油亮的马鞭,漫不经心地甩了甩,破空声音很是动听,再挑眉,她望着冯生,淡淡地问,“怎么出去?”
冯生惊惶地想要退后,很是命苦的语气:“出不去,除非陛下派人来把这儿拆了……你不要过来啊!你、你要干什么?!”
酒月叹息,摇头:“不说实话,没事,姐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儿,今天姐就陪你好好玩儿玩儿!”
话音落下,破空声唰地响起,接着便是冯生的惨叫声。
“啊——你、你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待咱家出去了,一定叫你不得好死!啊——”
酒月撇撇嘴,“放心,你都五十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我自然不会比你先死的。”
而现在,那些暗卫都没动静。
要么,是被解决了。
要么,是没必要。
“王、王爷,那人好像还在动……”小厮哆哆嗦嗦地扛起轮椅跑到了长廊下,惊恐不定地看着院子里那两坨。
司马青眯了眯眼,望过去,果然看到那团圆的在不停挣扎,而旁边那条长的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那圆的挣扎得狠了,那条长的一个翻身给了那圆的一下。
“老娘还没死呢!你若再动,我就把你手脚都砍了!”酒月纯碎是被冯生的动静弄醒的。
大雨冲刷了好久也没冲干净身上的泥泞,酒月呼出一口气,打起精神坐了起来,很是不耐烦地四处望了望:“司马青那狗怎么还没回……哈哈,王爷!你回来啦!”
视线定格,司马青艰难地辨认出了酒月的脸。
那旁边那团是……
终于等到司马青回来,酒月憋着一口气起身,拎着冯生就朝他走过去。
“呐,那个老阉人,留了两口气,王爷您说要活的还是死的?”酒月松开腰间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的白绫,另一头正是绑在冯生的手脚上。
司马青:“……”
司马青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再看冯生,他从来没有见过冯生如此狼狈的时候。
冯生此刻也反应了过来,“原……原来是你……”
司马青淡淡挥手,“来人,把他带下去,别让他死了。”
暗处立马有人闪现出来,将浑身泥污的冯生带了下去。
总算交差了。
酒月顿时卸了力,重新躺回了院子里,接受雨水的冲刷,不然一身泥的弄到屋子里,太难打扫了。
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身上,酒月眼睛也没睁,只是摆摆手道,“王爷,放心,一会儿我会帮你刷院子的。”
司马青:“……”
算了。
少跟她说话,不然气的还是自己。
司马青收回视线,又交代了人去通知墨金他们可以撤人了。
即将迈进屋里时,他忽然又瞥见院子里多了一注血水,微愣片刻,他转身,看到酒月毫无动静地躺着,两只手上的泥污褪去,露出里面的血肉模糊。
跟死了一样。
司马青眼皮一跳,“叫几个丫鬟带她回房,再去传府医看看。”
小厮同样惊愕,连忙低头应声:“是。”
**
酒月难得做了个梦。
梦里她就变成了冯生私宅里面的那只耗子,不停地挖洞挖洞,最后竟然挖回了她的快乐老家。
还赶上了老家吃席。
她高兴坏了,连忙跑到厨房里想要偷吃东西,结果刚钻进去,看到的就是已经哭肿了眼睛的爸妈,旁边亲戚还在安慰他们。
——原来这是自己的席!
酒月犹如挨了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眼前场景瞬间扭曲,变成了自己车祸惨状的特写。
酒月:“……”
酒月倏地睁眼,一个仰卧起坐弹了起来,板板正正的样子让正在给她换药的丫鬟都吓了一跳。
“是不是奴婢弄疼你了……”丫鬟颤颤巍巍地问她。
思绪回神,酒月呼出口气,又重新倒了回去,“没有……谢谢你啊,你去忙你的吧,一会儿我自己来。”
丫鬟没敢强留,飞快地逃了。
酒月抬起手,看到了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手,她嘴角抽了抽,但并没有去换药。
她才不用换药呢,等着伤口自己愈合便是。
不过对外还是要装装样子,这绷带就缠着吧。
独自躺了会儿,酒月有些受不了屋子的阴暗,于是她又下了地,走出房间就看到了在屋外撒欢的小胖狗。
她高兴地抱着狗,三两下跃到房顶上躺着。
子时三刻,城西烟雨楼突然走水,所幸发现得及时,并无伤亡。
酒月听到这消息时,正在南浔院子里喝茶。
“你笑什么?”对面南浔摇着扇子奇怪地看着她,一个眼神对视,他忽然又想到什么,借着扇子挡住下半张脸,幽幽地问,“这事儿跟你有关?”
酒月微微点头。
南浔咋舌,给她倒了杯茶,“一出手就是大动静,你怎么这么高调呢?”
酒月摆摆手,“反正那么多尸体早晚也会被发现的,不如再加把火。”
南浔摇头,“算了,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了……大半夜的找我喝茶,你不会是专门来显摆杀人放火的吧?”
“我没那么无聊。”酒月放下茶杯,凑近了些,“我刚刚得知平王不在京城,你说我要不要请个假,追到庆南去把他做掉?”
南浔:“……”
南浔瞳孔震了又震,“你疯了?哪有主动送上门去的?你知不知道平王身边有多少高手?”
酒月有些泄气,“可是不除掉他,我总感觉自己很被动。”
南浔劝说,“你也别太焦虑,平王是奉命去的庆南,且不论他身边高手如云,就说你得手了,他平白无故死在庆南,庆南那边定会乱作一锅粥,皇上也会有所怀疑……我爹一把年纪了,你就别给他添乱了。”
“你要真想杀他,得等。”南浔沉声道,“尤其是等他回了京,在京城才是最好动手的。”
酒月歪头,“为什么?”
南浔扇子一收,敲在她头上,“傻不傻?京城背锅的多啊!那么多亲王,随便扔,你老板也很合适,反正他干的坏事也多,不差这一件了。”
酒月:“……”
酒月战术后仰,觑着南浔的眼神很是鄙夷,“高手,你心真脏啊。”
南浔:“……”
南浔指着门:“不听就滚。”
“好吧好吧,听你的,我要先回去了。”酒月麻溜起身,还不忘给他画饼,“等我下个月领了钱,就来带你去镶金牙。”
南浔:“……我谢谢你。”
**
等酒月再回到王府时,司马青已经在院子里喂了半个时辰的蚊子了。
“王、王爷。”
大概是把刚刚南浔说的“甩锅给司马青”听进去了,酒月此刻面对司马青,莫名地有些心虚:“王爷,起得真早哈,天还没亮呢。”
司马青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幽幽问她,“马大春都回来了,本王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哈哈,王爷可真幽默。”酒月摆摆手,解释道,“我只是顺手把马大春的其他手下也解决了下,还帮一个姑娘保了保洁,这才耽误到现在。”
“那把火是你放的?”司马青问他。
他语气似乎有些轻快。
可碍于之前被他阴阳的经历,酒月又拿不准他的态度,一时间也很忐忑。
“是我放的。”酒月问得小心翼翼,“是我不该放吗?”
这鸡毛王爷是不是要趁机扣她工资了?!
“不。”司马青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笑得还挺愉悦的,“这把火放得很好。”
动静越大,他才越好接手。
酒月松了口气,一下就占理了,“是吗?嗐!我果然机智。”
她得意洋洋地笑。
司马青合理怀疑他要是能再夸两句,这人能跳到他头上放声大笑。
“不过,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司马青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了,“你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酒月一顿。
没有啊。
任务是拿下马大春,现在马大春也带回来了,烟雨楼那些小喽啰她一个也没放过,尸体也都处理干净了,至于那把火,并没有伤及无辜,烟雨楼那些姑娘们都好好的,顶多是受了些惊吓。
但雪柳说会帮她善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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