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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初恋回国,我离开他却求我别走乔云贺殊序后续+完结

荆棘林里的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大口呼吸着,试图平缓胸腔中的紧绷感。乔云在医院住了两天养伤。期间,只有余雅鹿和警察来过医院。乔云无聊时,就看看天外的太阳和云彩,静静地出神。虽然乔云及时拔出手机卡,换到了另一个手机上,但贺殊序至今没有电话打回来。她不知道贺殊序是否清楚自己曾给他打过电话,或者是知道了,却不想回话。乔云想着想着,只觉得身心俱疲,不想再去思索这些了。养病的这两天很无聊,可她不敢轻易睡着,一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恐怖的废弃大楼。深夜,从梦中惊醒,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被黑暗笼罩,她仿佛再次体验到那种孤立无援的绝望。走出医院时,乔云的脚步略显拖沓,还沉浸在一种恍惚之中。当她终于踏上熙熙攘攘的大街,周围热闹又喧嚣,可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层...

主角:乔云贺殊序   更新:2025-03-29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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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云贺殊序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初恋回国,我离开他却求我别走乔云贺殊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荆棘林里的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大口呼吸着,试图平缓胸腔中的紧绷感。乔云在医院住了两天养伤。期间,只有余雅鹿和警察来过医院。乔云无聊时,就看看天外的太阳和云彩,静静地出神。虽然乔云及时拔出手机卡,换到了另一个手机上,但贺殊序至今没有电话打回来。她不知道贺殊序是否清楚自己曾给他打过电话,或者是知道了,却不想回话。乔云想着想着,只觉得身心俱疲,不想再去思索这些了。养病的这两天很无聊,可她不敢轻易睡着,一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恐怖的废弃大楼。深夜,从梦中惊醒,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被黑暗笼罩,她仿佛再次体验到那种孤立无援的绝望。走出医院时,乔云的脚步略显拖沓,还沉浸在一种恍惚之中。当她终于踏上熙熙攘攘的大街,周围热闹又喧嚣,可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层...

《竹马初恋回国,我离开他却求我别走乔云贺殊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大口呼吸着,试图平缓胸腔中的紧绷感。

乔云在医院住了两天养伤。

期间,只有余雅鹿和警察来过医院。

乔云无聊时,就看看天外的太阳和云彩,静静地出神。

虽然乔云及时拔出手机卡,换到了另一个手机上,但贺殊序至今没有电话打回来。

她不知道贺殊序是否清楚自己曾给他打过电话,或者是知道了,却不想回话。

乔云想着想着,只觉得身心俱疲,不想再去思索这些了。

养病的这两天很无聊,可她不敢轻易睡着,一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恐怖的废弃大楼。

深夜,从梦中惊醒,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被黑暗笼罩,她仿佛再次体验到那种孤立无援的绝望 。

走出医院时,乔云的脚步略显拖沓,还沉浸在一种恍惚之中。

当她终于踏上熙熙攘攘的大街,周围热闹又喧嚣,可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玻璃罩隔绝开来,对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反应不过来。

回到家中,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乔云的手不自觉地停在半空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抗拒。打开门,等待她的就是空荡和冷清的房间。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手,转身走向小区里的凉亭。

梧桐叶打着旋落在长椅上,乔云静静地坐着,数着第七对携手而归的夫妻走过。

斜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能缠成解不开的结。

一阵风吹过,她忽然觉得有些透骨的冷。低头,她木然的打开手机,点进乔晗的朋友圈。

在几天前,乔晗发了一条朋友圈,图片精致的像电影海报。

有好几张照片,照片上有很多人,乔云看到贺殊序,也看到黄若琳和乔海林。

这是为乔晗举办的欢迎仪式,庆祝她回国加受伤出院,办得很隆重。

乔云看到李书瑶都出场了,对着乔晗的镜头甜甜的笑着。全然没有面对自己时的不屑。

第九张照片里,贺殊序的袖扣反着光——那是她去年送的生日礼物。

当时她满心欢喜地挑选,想象着贺殊序戴上它时的样子。

贺殊序虽然出镜较少,但只要他来,就是对乔晗最大的支持,很多人都是看着他的面子上到场。

他对乔晗可真上心,竟然还会举办什么欢迎仪式。

乔云一直以为他是不懂浪漫一心只有工作的人。

看来……还是自己不够了解她。

乔云扯了下嘴角,无声的笑了一下。

看时间,正是自己被绑架的时候,也不知自己那通求救电话,有没有搅了这场合的喜气。

收起手机,乔云发现自己脚下围了一只流浪狗。

乔云狗毛过敏,下意识的想躲开,但看到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流浪狗,乔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它看起来孤零零的。

乔云盯着它看了会儿,脱下外套,盖在狗身上,然后起身回家。

回到家中,乔云打开鞋柜,看到了贺殊序的几双皮鞋安安静静的摆放在那里,而它的主人已经许久不来这里。

就把它们放在这里,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乔云想了想,动手收拾了起来。

打开衣柜,乔云的手指抚上贺殊序的一件白色衬衫,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想了想,乔云把他们都拿出来,一并打包。

东西并没有多少,结束的比想象中的还快。


林季川点点头,又问乔云:“你现在是跟着父母到辉市定居了?什么时候来的?”

林季川知道她父母一直在辉市,还有个姐姐也在,以为她是被父母接过来一起生活的。

乔云动作稍缓,微微垂下眼睛,点了点头,“对,不过我是高中毕业之后才来辉市的。”

林季川虽然和乔云多年未见,但对她的小动作和习惯依然熟悉,看得出她此刻不太开心。

稍微思索一下,心里大概就明白了,估计又是父母偏心的问题。

于是林季川灿烂一笑,转移话题道:“真好啊,兜兜转转,又在一个城市了,以后又能一起玩了,只不过这里可能没那么多树让你爬咯。”

乔云佯装发怒:“还取笑我!”

说着就伸手掐了一把林季川的手背,这是她从小到大和林季川相处的习惯。

以前两人一斗嘴,乔云吵不过就直接动手。

所以现在她想都没想,下意识就掐了上去。

掐完之后,乔云才后知后觉,是不是有点太冒失了?

毕竟两人这么久没见,而且都已经长大成人。

但林季川却丝毫不在意,还夸张地挤眉弄眼,装作很痛的样子,嘴里求饶:“不说了不说了。”

意外重逢了儿时一起长大,后来却断了联系的朋友,乔云心情格外舒畅。

工作起来也更有干劲,对诉讼所需的各种材料都事事操心,事无巨细地处理。

毕竟是帮自己朋友,当然要格外上心。

当然,律师费林季川可不能少给,乔云也能从中分到一部分。

这小子现在可是有钱得很,乔云一点都不打算替他节省。

林季川也很识趣,每次乔云去创源收集完资料,工作结束后,他都会顺路带乔云去吃饭。

“你是不是想贿赂我,好让我给你拼命干活,怕这场官司输啊。”乔云一边吃,一边不忘调侃林季川。

“是是是,未来的金牌律师,就拿我这案子先小试牛刀吧,来,多吃点。”

就这样,尽管乔云近期工作繁忙,但一称体重,她发现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稳定的体重,居然胖了五斤。

五斤呐!

余雅鹿天天在乔云耳边念叨减肥,也把乔云搞得有些体重焦虑。

乔云看着体重秤上的数字,欲哭无泪地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感觉赘肉多了不少。

她盯着镜子里裹在高腰牛仔裤里的腰线,赫然发现两个月前还能轻松扣上的搭扣,此刻却倔强地悬在最后一格。

于是,在余雅鹿下一次嚷嚷着要减肥时,乔云破天荒地开口附和。

“我也要减肥,一起吧。”

余雅鹿顿时兴奋起来,一把抓住乔云的手,“真的吗?我就觉得这么多年减肥没成功,就是因为没人陪我一起。”

乔云斗志昂扬:“减肥!一定成功!”

余雅鹿激动地说:“好!去我哥家练,他家有健身房!再让他给我们请个私教,等明年夏天之前,让咱俩瘦成一道闪电。”

乔云犹豫道:“啊……还要运动啊,你哥能同意我们在他家吗?”

见乔云似乎有点打退堂鼓,余雅鹿赶忙保证:“我去说服我哥,他天天念叨我要多运动,强身健体,没理由拒绝我。”

乔云迟疑了一下:“……行吧。”

余雅鹿虽说做事坚持性欠佳,但这次还真是雷厉风行。

第二天,她就兴冲冲地告知乔云,余霖已经帮她已经找好了全城最棒的私教老师。

余雅鹿还贴心地帮乔云购置好了运动装备,她只要人到就行了。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阳光穿过玻璃倾洒而下,乔云正埋首于桌前,全神贯注地投身于手头的文件整理工作。

周遭,翻动纸页的 “沙沙” 声、敲击键盘的 “哒哒” 声,以及高跟鞋偶尔轻踏地板发出的 “笃笃” 声交织在一起。

乔云听着这些规律且微弱的声音,沉浸其中,心无旁骛地处理着手头事务,时而眉头轻皱,时而又舒展几分。

骤然间,一阵尖锐刺耳的嘈杂声,像一把利刃,狠狠划破了原本有序的宁静。

乔云只觉身旁的同事们瞬间乱作一团,有人惊慌失措地在过道间快速奔跑,脚步匆忙而凌乱。

周围的人也纷纷站起身,脑袋往前伸,急切地张望着,嘴里不停地叫嚷:“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乔云闻声,迅速抬头,目光投向混乱的源头。

只见一个身形魁梧壮硕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凶狠的气息,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蛮横地撞开办公室的门,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仅仅一眼,乔云的瞳孔瞬间收缩,她瞬间认出,此人正是不久前她们律所成功起诉的家暴犯 —— 孙建。

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数个疑问在乔云脑海中疯狂闪过。

她的目光落在孙建赤裸的臂膀上,那上面大片狰狞的纹身好似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再加上他手中紧握着的匕首,寒光闪烁,透着摄人的杀意。

恐惧的寒意,如汹涌潮水般,瞬间席卷她的全身,脊背一阵发凉。

可当她环顾四周,看到办公室里已然乱成一锅粥,同事们面露惊恐、四处奔逃,但是唯一的出口已经被他堵住了,大家根本逃不出去。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

“林律师呢?叫她出来!” 孙建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唾沫星子如雨点般飞溅到周围的桌椅上。

林律是自己的带教律师,现在正在格子间的最里面。

是林律亲手打赢的这个案子,孙建的仇恨肯定都集中在她身上。

乔云知道自己不能退缩。

“林律不在,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乔云努力遏制住声音的颤抖,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平稳且坚定,尽管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孙建的目光落在乔云身上,瞬间认出了她,想起她曾跟着林律师做过记录。

“就是你,还有那个林律师,害我坐牢,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孙建如钳子般粗壮的大手猛地探出,一把死死抓住乔云纤细的手臂,力气大得好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乔云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根本来不及躲闪。

紧接着,孙建将锋利的刀刃紧紧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冰冷的触感好似一条冰蛇爬上肌肤,让乔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乔云试图安抚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可孙建早已被满腔的愤怒彻底蒙蔽了心智,根本不为所动,拽着她就大步往门外走去。

被孙建粗暴地挟持上车后,狭小的车厢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气息。

乔云听着自己鼓一般的心跳声,乔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拼命思索着逃脱的办法。

办公室肯定有人报警,现在只需要拖延时间就好。

下意识地,脑海里浮现出贺殊序那高大而可靠的身影。

趁着孙建因路况不佳,注意力稍有分散的间隙,乔云以极快的速度悄悄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速点击,给贺殊序发送了定位信息,并附上简短但直接的 “救命” 二字。

随后,她眼疾手快,将手机藏在座位下方最不易被发现的角落。

孙建驾驶着车,在街道上一路横冲直撞。汽车引擎疯狂轰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惊恐避让。

很快,车来到了一处老旧的居民楼前,这里便是王琳的住处。

孙建拿着刀,紧紧抵在乔云的脖子上,押着上楼,她来到一扇破旧的木门前。

紧接着,他像发了疯一般,抬起脚,对着木门狠狠踹去,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砰砰” 的巨响一声接着一声,好似要将整扇门砸得粉碎。

终于,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不堪重负,“哐当” 一声被猛地踹开。

屋内,王琳那花容失色的脸瞬间暴露在眼前,惊恐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中迸发而出。

“你个臭女人,赶紧撤诉,不然我杀了她!” 孙建对着王琳疯狂怒吼,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脸上的肌肉也因愤怒而不断抽搐。

见王琳吓得呆愣在原地,没有说话,孙建的怒火瞬间被彻底点燃,猛地冲上前,高高抬起拳头,朝着王琳的脸狠狠砸去。

王琳躲避不及,整个人被打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嘴里还喃喃道:“我不撤诉,我不撤诉!”

她的嘴角已然渗出血液,在地上挣扎的模样显得格外凄惨,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绝不屈服的坚毅。

结婚这五年来,自从生了孩子,王琳的生活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几乎每一天,她都要遭受孙建的家暴,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自己的一只耳朵永久性的失去了听力,右手一用力便会轻轻地颤抖。

起初,为了孩子能有个完整的家,她选择默默忍受。

可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即便她曾绝望地跪下哀求孙建,他却依旧没有丝毫怜悯,不愿放过她。

每次逃跑,都会被抓回来,然后迎接狂风骤雨般的拳头。

自己娘家已经被自己连累的被砸了几次了,他还会动手打王琳的娘家人。

他力气大,块头大,谁看了他发怒的样子都心里发怵。

弟媳已经不乐意她回家躲着了。

终于下定决心,第一次起诉离婚时,以为自己找到了能救自己的路,还被无情驳回。

如今在林律师的倾力帮助下,好不容易才成功离婚,还让孙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又怎会轻易放弃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乔云看着孙建因愤怒而随手扔在一旁的刀,心中一紧,赶紧冲过去捡起来,紧紧地握在手中,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快住手!” 看着王琳被打得奄奄一息,乔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愤,崩溃地冲孙建大喊。

孙建转头看向乔云,见她竟然拿着刀对着自己,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他双眼圆睁,冲乔云大吼一声,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冲了过来,企图夺走她手里的刀。

乔云慌乱之中,冲着孙建毫无章法地挥舞、刺去。

“嘶......” 一声痛苦的闷哼从孙建口中传出,乔云成功地划伤了他的手。

然而,还没等乔云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孙建仿佛被彻底激怒,发出一声怒吼,转身冲向厨房。

乔云心中一沉,她知道孙建是要进去拿新的武器。

万一他拿着一把菜刀冲出来,朝自己扔过来,以他疯狂的状态,自己根本不确定能否躲开。

于是,乔云当机立断,转身拔腿就跑出房间,脚步急促地冲下楼,朝着单元门口拼命奔去。

一边跑,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救命啊!有没有人!”

奇怪的是,周围的邻居仿佛都不在家,家家户户的房门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查看情况。

整个楼道安静得可怕,只有乔云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

所有的房间都大门紧闭,静谧得如同死寂之地。

唯有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隐隐传出婴儿的啼哭声,紧接着,是几声低低的 “嘘” 声,像是大人在急切地制止婴儿继续发出声音。

此时,乔云无比确定,其他房间里肯定有人居住,而且这老旧居民楼的隔音一点都不好,绝对有人能听见她的呼救声,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也许大家对孙建平日里的恶行早已习以为常,都害怕惹祸上身,所以选择了冷漠旁观。

乔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了案件当事人所面临的孤立无援的处境,以及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与恐惧。

但她没有放弃,咬咬牙,再次加快了脚步,不顾一切地朝着楼下冲去。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冲出去,到大街上就可以借助建筑物和交通工具和他周旋了。希望王琳可以借助这段时间找地方躲起来。

感受着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乔云眼睛紧紧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那道半开的单元门。


此后,小京豆好像发现了好玩的事,只要一看见乔云,就兴奋地扑上来找她玩。

乔云被它折腾得实在受不了,有的时候就躲进自己房间。

即便房门紧闭,她还是能听到小京豆的爪子挠门的声音,吵得她心烦意乱。

好不容易搬出来独自居住,乔云终于不用再被狗毛困扰,呼吸也顺畅多了。

现在又要她回去,她是一百万分的不情愿的。

况且家里的佣人完全有能力照顾好小京豆,为什么非得让自己回去呢?

电话里,黄若琳语气随意地说:“哎呀!你就回去几次嘛!你奶奶前几天问起你,我还说你可听话了,现在让你帮这点小忙你都不乐意,还是不是一家人啊。”

乔云刚想拒绝,黄若琳就不耐烦了:“好了好了,别说了,你姐姐毕业典礼是大事。我平时也不轻易麻烦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乔云沉默了,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呼吸都有些发紧。

她仰头看向天空,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平淡又无奈地说:“好,我回去。”

黄若琳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欢快:“这才对嘛,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好了,我得收拾行李去了,先挂了。”

听着手机里的一片寂静,乔云知道母亲已经挂了电话,她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留下。

乔云面无表情,看也不看,直接把手机按灭。

她忍不住想,到底要积累多少失望,才能对他们彻底死心呢?

对父母是这样,对贺殊序也是如此。

他们偶尔给的一点甜头,就这么吊着自己,直到自己——身死力竭。

周末,乔云刷朋友圈,看到父母发的动态,知道他们已经到国外了。

乔云叹口气,打算去履行自己的承诺。

她戴上口罩和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尽量让自己少受狗毛困扰,然后忐忑地回到乔家。

果不其然,小京豆一看到她,立刻兴奋地扑过来,尾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还发出 “呜呜” 的声音。

“哎呦!你又胖了,快下去!” 乔云伸手一挡,差点被它扑倒,无奈地抱怨道。

她心里清楚,这狗在家里被照顾得很好,黄若琳根本不用担心。

但小京豆最近太无聊了,家里没人陪它玩,所以它紧紧黏着乔云。

乔云陪它玩了球又玩了飞盘,累的腰都要直不起来。

等到中午,乔云饿的饥肠辘辘,在乔家顺便吃了个午饭。

她看了看趴在地上喘气的小京豆,心想它今天运动量够了,自己也完成任务了。

于是,趁小京豆不注意,乔云悄悄溜走。

美好的周六还剩半天,乔云却觉得自己已经做完了未来一周的运动量。

她正打算开车回家睡一觉,突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 乔云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您好,是乔云小姐吗?我是贺殊序先生为您安排的防身术教练,吴峰。请问您现在方便来训练场地吗?”

乔云愣了一下,才想起贺殊序之前说要安排人教自己防身术的事。

无奈地说:“行吧,我这就过来。”

按照教练发的地址,乔云来到一个宽敞明亮的训练馆。

一进门,就看到吴峰站在场地中央,穿着一身干练的运动服,身姿挺拔。

“乔小姐,你好。” 吴峰走上前,礼貌地打招呼,“接下来的时间,我会教你一些实用的防身技巧,希望能帮你在遇到危险时保护自己。”

乔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头。

吴峰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安慰道:“别担心,放轻松些,这些技巧不难,只要你认真学,很快就能掌握。”

首先,吴峰教乔云如何正确地出拳。

“就这样借助腰部的力量......”

吴峰传授了诀窍,并做了示范,就让乔云反复练习,他在旁边给予指导和纠正。

乔云反复练习了几十次,汗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打湿了衣服。

渐渐地,她找到了感觉,出拳的速度和力量都有了明显提升。

接着,吴峰开始教她防御技巧。

“当对方攻击你时,千万别慌乱,要迅速反应。比如,对方挥拳打来,你可以用手臂格挡。” 吴峰一边说,一边慢慢示范动作,“手臂呈一定角度,用小臂的力量挡住对方的攻击。”

乔云学着他的样子,抬起手臂格挡,吴峰轻轻出拳,模拟攻击,检验她的防御效果。

“很好,就是这样。” 吴峰满意地点点头,“不过,防御时也要找反击的机会。我们再练习一下格挡后怎么反击。”

几个小时的训练结束后,乔云觉得自己的体力被不停透支后又来到一个新的极限。

虽然累得不行,但她心里还是有点成就感。

吴峰看着她,鼓励道:“今天你表现得很好,接下来保持一周三次的练习节奏,直到体能和技巧都合格。你自己随意安排训练时间,提前二十分钟联系我就可以。要是练习次数不够,我会在周日联系你,让你补齐时长。”

乔云听完,差点晕过去,一周三次!自己可是要上班的!

但看着一下午都尽职尽责的吴峰,乔云只能勉强挤出个笑容,点点头。

回到家,乔云感觉浑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晚饭都没吃。

她快速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半夜,乔云在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个滚烫的身躯贴上来,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唔......”

黑暗中,乔云刚睁开眼,下一秒,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嘴。


就让贺殊序永远定格在那个他救自己出水的画面中吧。

就当后面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整理好心情后,当余雅鹿再次兴致勃勃地约乔云出去玩时,乔云思索片刻,还是同意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试着交一些朋友,不能再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情绪里。

然后乔云就发现,余雅鹿这个人真的很容易满足。

只要乔云有空,余雅鹿就会像个小尾巴似的缠着她。

哪怕乔云要在家里处理工作,余雅鹿也能自得其乐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发出一些笑声。

余雅鹿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填满这个空间。

乔云几乎不用费什么心思去陪伴她,余雅鹿自己就能玩得不亦乐乎。

反而乔云觉得,有了余雅鹿的陪伴,自己的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和规律,也重新充满了欢声笑语。

偶尔两人会一起吃饭、看电影,乔云觉得这样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是之前和贺殊序在一起时从未体会到过的。

不再深夜里孤独地期盼着某个人的归来,不再绞尽脑汁地思考做什么、说什么才能让对方开心。

没有过多的期盼,也就没有了失望,乔云每天都过得安安稳稳,内心踏实而满足。

生活虽然没有太多惊喜,但也不会有打击和伤害。

“云姐,今晚陪我去酒吧呗!今晚有神秘乐队演出哦。”余雅鹿可怜巴巴地摇着乔云的手臂。

乔云不为所动,从冰箱拿出一瓶牛奶,打开喝了一口,看了余雅鹿一眼:“你哥会允许你去这种地方吗?”

听到乔云这么问,余雅鹿一下子兴奋起来:“会员制哦,还是我哥给我的卡呢。不过我哥说了,只允许让你陪着我去,要是我敢一个人溜去,他就打断我的腿。”

乔云有些纠结:“我们两个去这种地方不太合适吧?会不会有危险啊?”

“你放心啦!”余雅鹿拍着胸脯保证道,“里面分区域的,我们去二楼,绝对安全,绝对不会有人闹事的。喝完酒,我让我家司机送你回家。”

见余雅鹿实在想去,乔云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到了那儿别喝太多。”

看见乔云同意,余雅鹿高兴得一下子跳起来:“放心吧云姐!”

夜晚,乔云陪着余雅鹿来到了她口中的那个酒吧。

从外面看,招牌并不起眼,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一个酒吧。

可一进去,便感觉和外面的环境截然不同。

余雅鹿出示了一张会员卡,立刻有侍者恭敬而礼貌地将她们引入二楼。

乔云好奇地四处打量着,二楼尽头是一些包厢。

从二楼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楼的舞台。余雅鹿拉着她来到栏杆处的座位坐下。

酒吧的霓虹在余雅鹿眼中闪烁,她兴奋地指着酒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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