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煦天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海苔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把泪,即刻就想开口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他要做父亲了。话在嘴边时,容煦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面颊,逐渐向下,停在我的胸口。我抿唇张口,垂眸想要去说。“噗——”刀剑贯穿皮肉的闷响声。紧接着是我瞬间四肢百骸蔓延的剧痛。容煦手里拿着剑柄,毫不留情地将剑捅进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神色悲悯,说:“清枝,我对不起你。”我垂死倒下时,最后看到的,是他和那老道一尘不染的背影。老道宽慰他说:“不必介怀,杀妻证道,斩断尘缘,理之常有。”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我猝然睁开眼睛,唇角勾起凄惶的笑。眼前的仙君容煦与当年我的凡人夫君初光的脸重合。在凡间时,他取走我的性命,令我失散一缕生魂。如今,他想要夺走我的身体与命数,让我的魂灵流落凡尘。我胸口化不开浓浓的痛...
《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了把泪,即刻就想开口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他要做父亲了。
话在嘴边时,容煦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面颊,逐渐向下,停在我的胸口。
我抿唇张口,垂眸想要去说。
“噗——”
刀剑贯穿皮肉的闷响声。
紧接着是我瞬间四肢百骸蔓延的剧痛。
容煦手里拿着剑柄,毫不留情地将剑捅进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神色悲悯,说:“清枝,我对不起你。”
我垂死倒下时,最后看到的,是他和那老道一尘不染的背影。
老道宽慰他说:“不必介怀,杀妻证道,斩断尘缘,理之常有。”
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我猝然睁开眼睛,唇角勾起凄惶的笑。
眼前的仙君容煦与当年我的凡人夫君初光的脸重合。
在凡间时,他取走我的性命,令我失散一缕生魂。
如今,他想要夺走我的身体与命数,让我的魂灵流落凡尘。
我胸口化不开浓浓的痛楚,却满是讽刺嘲弄地开口:“原来你亏欠的、杀妻证道的妻,竟是我。”
容煦疯了一般地丢下怀中的清枝,握住我的双肩,摇晃我,吼叫着问道:“你在装对不对?无论你怎么演,我都不会上当!”
“其实那天你做的的藕粉桂花糕很难吃,因为我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胃口变得厉害,吃不了甜。”
我双眼紧闭,带着浓浓的报复心,语气十足嘲弄,平静地告诉他。
我心似既灰之木,可容煦并不如此。
他握住我肩头的力道之大,冷情的面色早已坍塌,神色如同泣血,语调颤抖不已,“为什么……姜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天。
容煦学艺不精的换魂术剥离了我和清枝的魂魄,却意外让那缕生魂回到了我的体内。
神魂合体,那些被我忘却的凡间记忆也回到了我的脑海。
我的脸,容煦的脸。
我与他都穿着凡人的绫罗绸缎,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新婚燕尔琴瑟和鸣……
造化弄人,我与容煦一同下凡历劫,做了一世夫妻。
他名唤初光,而我便是清枝。
恩爱的记忆一直持续到他的父亲见罪于天子,被夺了爵,贬为庶人。
他受不了打击,当即抛下我出京城云游十几日,回来时,身边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
老道自称仙人,要点化他出世修行。
我原本一副喜悦心情,想要告诉他,我找了大夫来瞧,身上有了孕,我们有了孩子。
可看容煦神色恍惚,我忍住了没说,只轻轻牵起他的手,告诉他:“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容煦看着我,眼神淡漠,找不到从前的爱意,如同枯井一般。
我心疼不已。
为了逃避现实,容煦不理世事,一心跟着老道求仙问卜,云游修行,我只当他是一时无法接受,夜夜随着他担忧不得安眠,陪着他望月看天。
他家中被抄,鸡犬不宁,我只得尽我所能替他照料亲眷,上下打点官员,免他家人受辱。
连日心忧,铁打的身子怕也受不住,何况我才有孕。
大夫观我胎象不稳,劝我不要过于劳心伤神。
从药铺回来时,已是月色满天,我踏入房门,惊讶地发现容煦也在。
他没有打坐修炼,只是端坐在桌案前,看我来时,对我露出久违的笑。
眉目间铺满霜色月华,恰似从前。
我缓步走到他身边。
容煦将案上一碟藕粉桂花糕推至我面前,怅然微笑道:“我许久未进庖厨,你尝尝,手艺可是生疏了?”
我拈起一块糕,和着无声的泪吃下去,甜中有些许咸涩,抬眸看他时,以为是苦尽甘来:“没有,还同从前一般。”
他眸色深深,尽是我看不出的复杂情绪。
我的眼眶蓄满泪水,问他:“你呢,夫君,你还和从前一样吗?”
容煦走到我的身边,与我紧紧依靠。
我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填满,抹
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
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
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
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
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
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
可容煦分明回来了啊。
若他根本放不下凡间情,那又是如何回来的?
好似什么隐痛被戳破,容煦的眉头皱得更紧,狠狠地瞪着我:“你根本不会懂,在你眼里,世间万物的命都不重要,姜荷,你不会懂我有多爱她。”
我不会懂么。
看着自己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我哀戚一笑,忽然想起那日他对我说的话。
“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勉强将就终究比不过似海情深。
“仙君,你确信,曾与你历经风霜的人是我吗?”
那怯生生的凡人女子忽然走出来,扯了扯他的衣角,不忍心地望着我。
容煦松松眉眼,语调柔和却强势地拉住她的手:“怎么不唤我夫君了?是你,我绝不会认错的,你不是也记起了我们过往的很多事吗?我在水镜里观了两天两夜才找到了你,清枝,我绝不会再让你在人间受苦。”
他哄着她坐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双手结印,着魔一般透出隐隐疯狂,“我会把你的魂魄换到她的身体里,让你在九重天做我的妻子,伴我长久。”
换魂之术早就被天君列为禁术,容煦如何得知?
见我皱眉盯着他,容煦便在锁魂鞭上施加了更多法力,令我头痛欲裂,四肢百骸俱是苦楚。
“没错,就是那
些日子在你殿中,我从找到的古籍里学了这等禁术,”容煦肯定了我的猜想,居高临下俯视我,良久说,“姜荷,你待我很好,我很感谢你帮我和清枝长长久久在一起。”
感谢我?
感谢我你倒是不要折磨我啊!
我倒抽一口凉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挣脱不开这锁魂鞭。
难道我下凡历劫一趟,神魂受损了?
正自纠结间,那名唤清枝的凡间女子再次扯了扯容煦的衣角,依旧有些胆怯的模样,语气却坚定清晰:“我不想让别人为成全我们而受到伤害,也不想要抢走别人的身体和命运,请你不要做这样的事。”
“枝枝,你不要管了,我是为了你、为了我们才做这样的事的,”容煦轻轻掰开她的手,漠然地望了我一眼,“何况她这个司命做得无情无义,你取代了她,对天下苍生都好。”
多可笑。
我爱他如此,他却只觉我无情无义。
你瞧,姜荷,这就是沉溺情爱的下场。
我自嘲一笑,朝清枝友善地点了点头,谢她为我说话。
容煦催动起法力,带着十足呼啸的力道冲向我的灵台,神魂受到撕扯的瞬间,我几乎痛晕过去。
比刚回到九重天时还要强烈的痛楚,伴随着心腑瞬间涌入的绝望情绪,我感受到自己的神魂啸叫着想要冲出身体。
忽然,一缕轻烟从清枝头顶升起,汇入了我的神魂之中。
生魂合体,锁魂鞭对我的压制立刻削减了。
我的法力也终于回来,站起身生生冲出了他的禁制,阻止了换魂术的施展。
容煦遭到反噬,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掀翻在地,口中吐出一团血污,望着我目眦欲裂:“怎么会?你方才动弹不得,难道都是装的?”
一旁的清枝受不住换魂术的冲击,昏倒在地上。
他连忙扑过去抱起了她,摇晃道:“清枝,清枝?你醒醒……别丢下我……”
我望向他良久,忽而嘲弄一笑,唤出了他在凡间时的名字:“初光,你杀我证道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我猜想的没错,归来后,我的确缺失了一缕生魂。
只是我从没想过,这缕生魂会停留在凡间,附着在了清枝的身上,又以这样一种方式,被容煦带回九重
。
他身上是冷的,想必昨晚在忘川待了一夜的人是他。
“姜荷。”
容煦这样准确无误唤出了我的名字,眸光认真之至,我这才发现,他有一双如此深情的眼睛。
他问:“你与我的命数,便天生该在一起么?”
我想说,姻缘是红线仙君掌管的,我不会看。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不愿意么?”
容煦的神情复杂得让我辨别不清,可他最终没有放开手,反而试探着抱住了我。
拥抱间滋生出暖意,我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在逐渐将他冰冷的皮肤化软。
说来云簇昨夜问我,“你既然晓得天君是为了制衡司命殿才定下这桩婚事,为何还要答应?你不点头,天君也不敢强逼着你嫁。”
我那时笑答她,“我不答应,他也会有别的手段。现下只是成个亲,得个便宜夫君,也算权宜之计。”
可我是甘愿的。
没有去看容煦的神情,我将下巴贴在他肩头,轻声呢喃:“阿煦,命数它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
他似乎微微在颤抖,偏头躲了躲,耳尖红了。
我笑意盈盈:“若你要问我,我只能告诉你,眼下,我与你的命数在一条路上。”
“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把这几个字含在齿间重复了一遍,忽而长长叹了一口气。
良久,他在我唇边落下很轻很轻一个吻,“姜荷,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我忘了自己是如何同容煦道别、如何脚步虚浮地回到百花园的。
只记得云簇笑意盈盈地打趣我:“怎么,这么快就郎情妾意了?”
仙人情爱向来随心,何况我对容煦早早便有好感,今日看他情状,也该对我满意,既然这样便不必忸怩。
“这才哪到哪。”我冲她眨眼笑了笑。
婚期前这段时间,容煦住到了司命殿来,日日与我厮混在一处。
天君纳罕:“他历劫回来时朝我嚷嚷着说不想这么早成婚,怎么见了你便改了主意?果真是铁树开花。”
我笑意吟吟,到底还是被这话哄得开心。
戳了戳容煦:“喂,说你呢。”
容煦侧目看我,眸光温软如水:“如何呢?满意吗?”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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