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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伴侣后续

一颗开心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若溪猛地惊醒,一睁眼,身旁冷得像冰窖。她满头冷汗地坐起来,缓了好半天才喘过气。手机里是林母发来的消息,今天是林雨晴火化的日子。林若溪赶到殡仪馆时,灵堂里挤满了人,手里都捏着白色的栀子花。她看着那群人,心口像被堵住,闷得慌。她忍不住想:哪天她死了,会不会有人来送她一程?正出神,工作人员端着个盒子走过来:“家属请放祭品,之后烧给逝者。”林若溪伸手往盒子里拿东西。手刚伸进去,就猛地僵住,她死死盯着盒子里的那枚戒指,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那是沈皓然的结婚戒指,她亲手挑的,内圈刻了他们名字的缩写。结婚两年,他从没摘下来过,怎么会在这......“女士,您没事吧?”工作人员问。林若溪回神:“我看看这戒指,可能是拿错了。”她拿起戒指,摩挲着,每道纹...

主角:林若溪沈皓然   更新:2025-03-28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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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溪沈皓然的女频言情小说《灵魂伴侣后续》,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若溪猛地惊醒,一睁眼,身旁冷得像冰窖。她满头冷汗地坐起来,缓了好半天才喘过气。手机里是林母发来的消息,今天是林雨晴火化的日子。林若溪赶到殡仪馆时,灵堂里挤满了人,手里都捏着白色的栀子花。她看着那群人,心口像被堵住,闷得慌。她忍不住想:哪天她死了,会不会有人来送她一程?正出神,工作人员端着个盒子走过来:“家属请放祭品,之后烧给逝者。”林若溪伸手往盒子里拿东西。手刚伸进去,就猛地僵住,她死死盯着盒子里的那枚戒指,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那是沈皓然的结婚戒指,她亲手挑的,内圈刻了他们名字的缩写。结婚两年,他从没摘下来过,怎么会在这......“女士,您没事吧?”工作人员问。林若溪回神:“我看看这戒指,可能是拿错了。”她拿起戒指,摩挲着,每道纹...

《灵魂伴侣后续》精彩片段

林若溪猛地惊醒,一睁眼,身旁冷得像冰窖。
她满头冷汗地坐起来,缓了好半天才喘过气。
手机里是林母发来的消息,今天是林雨晴火化的日子。
林若溪赶到殡仪馆时,灵堂里挤满了人,手里都捏着白色的栀子花。
她看着那群人,心口像被堵住,闷得慌。
她忍不住想:哪天她死了,会不会有人来送她一程?
正出神,工作人员端着个盒子走过来:
“家属请放祭品,之后烧给逝者。”
林若溪伸手往盒子里拿东西。
手刚伸进去,就猛地僵住,她死死盯着盒子里的那枚戒指,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那是沈皓然的结婚戒指,她亲手挑的,内圈刻了他们名字的缩写。
结婚两年,他从没摘下来过,怎么会在这......
“女士,您没事吧?”工作人员问。
林若溪回神:“我看看这戒指,可能是拿错了。”
她拿起戒指,摩挲着,每道纹路都熟悉得要命,可翻到内圈一看,她整个人愣住。
里面刻着三个字母。
LYQ。
林雨晴......
林若溪心像被锤子砸中,疼得喘不上气。
她一直以为,沈皓然多少在乎她,才会一直戴着这戒指。
可原来,他戴在手上,想在心里的,从来不是她。
叮!
戒指掉回盒子,发出脆响。
工作人员还在絮叨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林若溪木然往回走,却迎面撞上沈皓然走过来。
他手上空空的,无名指上常年戴戒指的地方,留了个浅浅的白印。
林若溪心口像被刀剜了一下:
“什么时候换的?”
沈皓然声音冷得像霜:
“想听真话?”
林若溪攥紧拳,疼得说不出话。
然后她听见沈皓然说:
“婚礼前一晚。”
林若溪脑子里“嗡”一声,像炸开了。
所以婚礼那天,她给他戴上的戒指,刻的是林雨晴的名字。
牧师喊他们拥吻时,他低头吻她,眼里虔诚得像在许愿。
林若溪心疼得像被绞碎,她从不知道,沈皓然能这么作践她。
她猛地摘下自己的戒指,狠狠砸向沈皓然。
“沈皓然!你还要不要脸?”
沈皓然低头看着地上的戒指,皱眉:
“她的葬礼,我不想跟你闹。”
林若溪死死盯着他,沉默得像座雕像。
沈皓然懒得再纠缠,转身,声音冷得没一点温度。
“我不想骗你,你受不了就离婚,我不会拦着。”
沈皓然说完,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
林若溪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眼里一片空茫,像被抽走了魂。
她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传来林子昂的声音:
“姐姐,你在难过吗?”
林若溪猛地回头,就见林子昂站在那,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像刚从梦里醒来,冷哼一声往外走:
“轮不到你管。”
天边飘起细雨,冷风吹得她心底最后一点暖意都散了。
林若溪站在街头,茫然得像个丢了方向的影子。
她不想回家。
林家的老宅,她和沈皓然的房子。
全都冷得像冰窟,让她喘不上气。
旁边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司机探头问:
“小姐,要坐车吗?”
林若溪顿了顿,拉开车门:
“去mix酒吧。”
夜色压下来,酒吧里灯光昏暗,撩人的琴声缠绵又暧昧。
林若溪趴在吧台上,身旁堆了几个空酒瓶。
她醉得头晕眼花,手无力地挥了挥:
“再来一杯威士忌。”
调酒师刚把酒端上来,她伸手去拿,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抢先拿走。
“你醉了。”
林若溪费力睁开眼,看见林子昂坐在她旁边。
她皱眉:“你怎么在这?”
林子昂没答,只是盯着她:
“怎么一个人喝成这样?”
林若溪抿唇不吭声。
她只是疼得喘不过气,想借酒麻醉自己,忘了沈皓然也好,什么都好。
“我不想再记着他了......”
林若溪低声嘀咕,头昏得像要炸开。
她盯着林子昂手里的酒杯,想抢过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林子昂凑近她,声音低沉:
“你就这么放不下来他?”
林若溪烦躁地偏开头,却感觉耳边一阵痒。
林子昂的手滑过她的耳垂,指尖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他的语气轻柔又蛊惑:
“就只放不下来他吗?别人就不行吗?”
这话砸得林若溪脑子一懵,随即唇上一疼。
她猛地清醒了点,看见林子昂眼里那股说不清的意味。
跟他说要抢走她一切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带着种病态的占有。
像深海里吞人的漩涡,要把她拖进去。
林若溪愣住,想开口。
酒劲却彻底压垮理智,头一歪,倒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林若溪迷迷糊糊睁眼,昨晚的记忆碎得像拼图,只隐约记得林子昂的脸。
她猛地坐起来,看看四周,是酒店。
房间空荡荡,桌上留了张字条。
醒酒药在桌上,吃了吧。
林若溪愣了愣,忽然觉得林子昂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正发呆,又瞥见纸条的折痕。
翻开一看:你手上的另外两个项目,我都帮你收尾了,不用谢。
林若溪脸瞬间冷下来,把纸条揉成团撕了个稀烂。
她在屋里坐了会儿,才拖着步子回家。
一进门,竟看见沈皓然坐在沙发上。
昨天那句“离婚”还在耳边嗡嗡响,林若溪心口一堵,低头往卧室走,像没看见他。
经过客厅时,却被一把拽住。
她猛地回头,沈皓然眼神暗得像暴风雨,指尖狠狠按住她的唇:
“嘴怎么破了?”
林若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才发现唇角破了皮。
她想不起怎么弄的,盯着沈皓然,冷声道:
“被男人亲的。”
她嗤笑:
“怎么,就许你跟林雨晴乱来,我不行?”
沈皓然眼神冷得像刀,语气里满是嘲讽:
“跟她比?你配吗?”
林若溪只觉心像被撕开,疼得喘不上气,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我不配,你怎么不去找她!”
她抬手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扯到沙发上。
下一秒,沈皓然低头吻下来。
他的吻轻得像羽毛,落在她唇上、颈间,像在描摹什么。
林若溪看着他眼里泛起的情绪,心跳得乱了,手慢慢松开。
她对沈皓然的爱恨,像深水一样重,像窒息一样疼。
此刻她真真切切地感受着,想推开,又舍不得。
到最后,沈皓然窝在她怀里,低声道:
“我们生个孩子吧。”
林若溪心猛地一跳。
下一瞬,他又说:
“名字就叫雨晴。”
林若溪像被人当胸捅了一刀,生平头一次尝到这种说不出口的屈辱。
她猛地推开沈皓然,眼底冷得像结了冰。
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喷了出来。
“你不会觉得儿子是母亲前世的情人,就以为女儿也是父亲前世的恋人吧?”
“沈皓然,你别让我恶心!你那么爱她,那么深情,她死了你怎么不去陪她,为什么还要在这跟我睡!”
她的嗓子沙哑得像磨过砂纸,每字每句都像从血里挤出来的。
沈皓然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才淡淡开口:
“你这样真像她。”
林若溪愣住,心像被剜开,疼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沈皓然说完,捡起衣服穿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若溪呆呆地坐在那,突然胃里翻江倒海,冲进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洗手台的灯光刺眼,镜子里她的眼睛红得像染了血。
林若溪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往上爬,血液都冻得发僵。
明明不是这样的,最早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林母怕她孤单,才收养了一对姐弟回来陪她。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林母牵着林雨晴的手,站在她面前说。
“她长得跟你有点像,所以我选了她。”
林雨晴是因为像她才被挑中的。
可从什么时候起,她反倒成了多余的那个?
她的家不再是她的,沈皓然的心,也早就没她了......
林若溪咬紧牙,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脸——那张被沈皓然说像林雨晴的脸。
突然,她抄起旁边的瓷杯,狠狠砸向镜子。
哐!
一声脆响。
镜子裂开几道口子。
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也碎成一块块,再拼不回去。
林若溪在家歇了一天,第二天拖着身子去了公司。
脖子上的红痕盖不住,她随便套了件高领毛衣遮了遮。
刚进办公室,秘书捧着平板走过来:
“林总,这是今天的安排。”
林若溪扫了眼,目光一顿:
“今晚不是有跟张总的会面吗?”
秘书迟疑地说:
“昨天林副总已经接过去了,还有后天跟王总的,也被他签了。”
林若溪心猛地往下沉,就看见林子昂迎面走过来。

病房里。
林若溪闭了闭眼,等心里的波澜平下去,才撑着坐起来。
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竟有二十多个未接,全是秘书打来的。
她心一跳,有种不妙的预感爬上来。
她赶紧回拨,电话一接通,秘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林总,你可算接了!今天林董来公司了!”
林若溪心猛地沉下去:
“然后呢?”
“林董说要开股东会,撤了你总经理的位子!”
林若溪心一抖:
“我马上过去。”
她挂了电话,起身时头还晕得厉害。
但她咬紧牙,硬撑着爬起来往公司赶。
一推门,走廊上三个人正僵持着。
林若溪稍稍一顿,可她没力气管,低头就往外走。
“挺精神的嘛。”
周子然笑了一声,看向沈皓然:
“看来病是装的,想见你倒是真的。”
沈皓然瞥着林若溪的背影,脸色冷得像冰。
林若溪到公司时,股东会已经开始了。
她刚走到会议室门口,林母的声音就传出来。
“今天会议的目的,撤掉林若溪总经理的职位。”
林若溪沉着脸,猛地推开门,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她身上。
她却像没看见,只盯着林母:
“理由。”
“你还有脸来公司!”
林母冷哼,把一叠文件摔在桌上。
“私自挪用公司资金,要不是雨晴死前把证据给我,我还被你蒙着!”
林若溪冷笑,想说这栽赃太假,可低头一看,愣住了。
文件上的签名是她的笔迹,盖的章是外公独留给她的私章,绝不会有假。
可那章她一直锁在家里,林雨晴怎么拿到的?
想着,林若溪脑子一顿。
林雨晴怎么拿不到?她有她家的钥匙,是沈皓然亲手给的......
林若溪眼前一花,身子冷得像掉进冰窟:
“她偷了我的章。”
林母却冷冷打断:
“够了,别狡辩,不报警抓你是我最后的仁慈,你立刻停职,所有业务转给子昂!”
林若溪攥紧手,还想争辩。
可一对上林母冰冷的眼神,她全明白了。
林母知道真相,知道一切......
却冷血得让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亲妈!
林若溪呆呆地看着台下或漠然或看热闹的股东,心冷得像块石头。
她没家人,没朋友,只剩工作和能力。
现在却在公司栽了个大跟头。
离开公司后,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冷得直发抖。
裹紧外套,却迎面撞上周子然,脚步一顿。
周子然淡淡看她:
“聊聊。”
林若溪冷声道:
“咱俩有什么好聊的?”
她累得要死,不想纠缠,转身就走。
可周子然突然开口:
“两年前你发食物中毒高烧住院,是雨晴搞的鬼的。”
林若溪脚一僵,怀疑地回头:
“你怎么知道?”
周子然推了推眼镜:
“因为我看到了。”
林若溪眼神冷得像刀:
“你不怕我报警?”
“你不会。”
周子然语气笃定。
“是吗?”
林若溪冷笑一声,下一秒,就听他说:
“因为沈皓然也看到了。”
嗡!
林若溪顿感一阵耳鸣,像雷劈在脑子里,林若溪眼前一片空白。
她猛地想起,发烧中毒前一天。
她逼沈皓然跟林雨晴断了,娶她......
沈皓然是真的想让她死......
林若溪愣在原地,心像被刀剐了一千遍。
她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再回神,已经站在门口。
推开门,沈皓然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说:
“雨晴的骨灰,明天下葬。”
林母林父疼林雨晴,足足在家摆了七天,念经超度。
林若溪闭了闭眼:
“我不去。”
沈皓然眼神瞬间冷下来:
“你就这么冷血?”
林若溪心猛地一疼,她冷笑看向沈皓然。
“对,我不该冷血,我该去看看,两年前要我命的人,是怎么死的!”
沈皓然一愣,抿唇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若溪咬牙,嗓子沙哑:
“不是哪样?不是她要害我,还是你没包庇一个心狠手辣的疯子......”
话没说完,沈皓然扬手一挥,林若溪脸上火辣辣地疼。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
林若溪脸被打偏,呆呆盯着地板。
“她不是那种人。”
沈皓然的声音冷得像冰,刺进她心里。

林若溪捂着发疼的脸,慢慢看向沈皓然。
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眼底全是苦涩。
他从没想过,沈皓然会对她动手。
恋爱时,他那么疼她,磕一下都紧张得不行。
可现在,他连眼都不眨就扇了她。
她突然笑起来,悲凉的笑声在客厅里荡开。
她看着沈皓然,眼里只剩涩意。
“沈皓然,两年前想让我死的,到底是林雨晴,还是你。”
沈皓然愣了下,没吭声,只是抬腿从她身边擦过去。
嘭!
大门重重关上,屋里又安静得像没人住过。
林若溪像被抽了筋,跌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狼狈得像散了架。
她还是去了林雨晴的葬礼。
林母把林雨晴葬在清风镇最好的墓园。
林若溪盯着墓碑上林雨晴的黑白照片,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曾经,她也把这人当姐姐一样疼过。
照片里的林雨晴,跟她长得有几分像,笑得温婉,眼底却没半点暖意。
林若溪苦笑了一声。
“这么假的笑,怎么就骗了所有人的心......”
空荡的墓园,没人答她,只有山间的风呼呼吹过。
她下了山,去了林氏老宅。
里面人挤得满满当当,全都在围着林母安慰。
林若溪往前迈了一步,却听见人群里林母的声音传出来。
“我真的恨透了林若溪。”
林若溪脚猛地钉住,连呼吸都像卡住了。
她攥紧手,走进去,低喊了一声:
“妈。”
霎时,像时间停了,所有人都扭头看她。
林母一愣,在一片死寂里,盯着她喃喃道: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说完这话,林母像崩了弦,猛地站起来拽住林若溪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吼。
“为什么雨晴死了,你还活得好好的在这!”
林若溪心疼得像被抽紧,听着亲妈歇斯底里的哭喊。
“你从小就压雨晴一头,什么都要抢最好的,最好的大学,最好的职位,你欠她那么多,为什么不替她去死!”
每句话都像刀子捅过来。
林若溪心疼得麻了。
她没日没夜地念书,考上好学校,毕业后加班到头晕眼花才爬上来......
她以为林母会夸她,可原来,母亲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林若溪看着抓着她胳膊,像要撕她一块肉的林母,从嗓子眼挤出一句。
“那是我自己挣来的。”
“那沈皓然呢!”
林母尖声道:
“你为什么要抢走沈皓然!”
林若溪猛地一震,下意识看向人群,人群里的沈皓然眼神冷得像冰。
她心疼得直抽,她不明白,明明是林雨晴抢了沈皓然。
沈皓然本来是她的啊,怎么她反倒成了坏人......
林若溪嘴唇抖着,刚要开口,林母猛地一推: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她被推得踉跄两步,周围人的目光全扫过来,嫌弃的、鄙夷的......
像她是天底下最大的恶人。
林若溪呆呆地看着林母,一时间,半个字都憋不出来。
她愣愣地走出老宅。
天边不知啥时候下起了小雨。
林若溪盯着前面的路,眼前却空得像没尽头。
她不知道该去哪,也没地方可去。
刚迈出两步,前头冒出个人影,是周子然。
他看着林若溪,还是那副温和的笑:
“真够惨的。”
林若溪一顿,咬牙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转身要走,却被周子然一把拉住,他问:
“沈皓然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真像雨晴?”
林若溪沉默着没吭声,周子然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
“七年前,她就看上了这双眼睛。”
林若溪一怔,七年前?
她和沈皓然认识才五年......
随即,她听见周子然说:
“可惜,后来她找错了人。”
林若溪脑子一片空白,呆呆抬头:
“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奇怪吗?两年前你出国三天,沈皓然就变了心。”
周子然笑得温和,话却像刀:
“他不是变心,他只是认清了自己的心,你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那个。”
“不可能!”
林若溪猛地甩开他的手。
“他说过,他对我一见钟情,所以才......”
她话卡在喉咙里,一见钟情,因为他早就见过林雨晴了......
林若溪手抖得像筛子,她愣愣地看着周子然。

林若溪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这个林子昂,简直就是男版的林雨晴,从小就见不得她好。
她有的,他抢了就毁。
奖杯摔碎,证书撕烂,还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现在连公司也要抢。
不愧是亲姐弟。
林若溪嗤笑:“想都别想。”
林子昂笑眯眯地回:“那姐姐可得加把劲了。”
林若溪憋着一肚子火转头,却见林子昂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藏着柔和的笑和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怪意。
这眼神太瘆人,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又慢悠悠地说:
“不然,林家的所有,可就都是我的了哦。”
“所有”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林若溪眯起眼,手攥得更紧,像要砸烂他那张虚伪的脸。
下班回家,已是深夜。
推开门,屋里空得像没人住过,沈皓然还没回来。
林若溪心里空落落的,随口喊了声:
“小羽。”
那只鹦鹉没飞过来,她猜它睡了。
也没多想,去厨房热了碗粥。
刚端上桌,沈皓然推门进来,脸色黑得像锅底。
林若溪心一跳:“你瞪我干吗?”
沈皓然大步过来,一把抓住她胳膊。
刚热好的粥被他甩翻,洒了她一腿,烫得她皮肤瞬间红肿。
“你干什么!”
林若溪疼得皱眉,抬头怒瞪他,却见沈皓然眼眶红得吓人。
“你把小羽弄哪去了?”
林若溪一愣,冷声回:
“怎么?你养的鸟我还得管?”
沈皓然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冷:
“它在哪!”
他手劲大得吓人,林若溪只觉得腕子像要被捏碎。
她却一动不动,冷眼看他:
“你要为只鸟杀了我还是怎样?沈皓然!你搞清楚,谁才是你老婆!”
沈皓然一怔,手慢慢松开。
林若溪的心也跟着松了松。
可下一秒,沈皓然冷冷扔出一句:
“我就不该娶你,不,我就不该认识你。”
林若溪心脏像被攥住,疼得喘不上气。
她张嘴想反驳,嗓子却堵得死死的,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她知道沈皓然后悔娶她,可从没想过,他连认识她都后悔。
那段她珍藏的初恋时光,在他眼里,竟成了不堪回首的垃圾。
林若溪胸口像被堵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屋里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沈皓然吐出一口气,转身往门口走,一拉开门,一个男人抱着鹦鹉站在那。
那人林若溪认识,是沈皓然最好的哥们,周子然。
沈皓然愣住:“小羽怎么在你这?”
周子然笑得温和:
“今天来看你,见小羽在阳台上叫得欢,顺手带出去飞了一圈。”
林若溪冷笑一声,只觉得荒唐。
沈皓然听见笑声顿了顿,从周子然手里接过鹦鹉,抿着唇没说话,转身进了工作室。
林若溪胸口憋得慌,转身要回卧室,却听周子然喊:
“等等。”
他脸上挂着客气的笑,眼底却冷得像冰,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林若溪停下脚,看向他。
周子然也爱林雨晴,对她自然没好感。
林若溪懒得搭理:
“有事?”
周子然笑了笑,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
“这是雨晴临走前让我还的。”
林若溪心头一震:
“什么钥匙?”
周子然慢条斯理地说:
“你家的钥匙,从你们结婚那天,沈皓然就给了雨晴,她没跟你提过吧?”
林若溪愣在原地,一股凉意从脚底蹿上来,冻得她骨头都发颤。
她听见周子然轻声道:
“也是,雨晴来你家的时候,你应该都不在。”
周子然的语气里满是刺,像针一样扎人。
林若溪心头猛地一抽,可她脸上没露半点痕迹,只是冷冷地盯着周子然,嗤笑出声。
“看着自己的女人跑别人家,你得意什么?有脸嘲我?”
周子然嘴角的笑僵住,脸色瞬间冷得像冰。
两年前她和沈皓然结婚,林雨晴失魂落魄,才跟周子然凑合在一块。
林若溪实在想不通,自己女人心里装着别人,周子然哪来的底气这么淡定。
周子然的脸色已经难看得像吃了苍蝇,林若溪却懒得再多看他一眼。
她冷声道:“钥匙放桌上,出去时锁好门。”
说完,转身回卧室。
一声甩上门,连头都没回。
门一关,林若溪像是被抽干了气力。
靠着门板,脸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
她瞥了眼床铺,一股恶心从胃里翻上来。
她不在家的时候,沈皓然是不是也带着林雨晴在这床上腻歪过?
她咬着牙,一把掀掉被子扔地上,转身窝到沙发上对付了一夜。
夜里,她做了个噩梦。
梦里林雨晴没死,她和沈皓然在一块石碑前拥吻。
林若溪想冲过去撕开他们,手却从他们身上穿过去。
低头一看,石碑上的黑白照,竟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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