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桐笙夏修庸的其他类型小说《冷王索爱成欢夏桐笙夏修庸全文》,由网络作家“树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他是个双性恋!尼玛,天啊,古代人都这么前卫了!不对,自己在想什么,不是应该想怎么才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吗。“小姐,我回来了,你看我带了什么好吃的。”婴伶大叫着跑进屋,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惊呆了,整个人愣在原地,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夏桐笙趁着闵宥安分心,马上推开他,从床上起身,带着婴伶出去。“小姐,怪不得你让我去拿吃的,是不是怕晚上饿的没力气动?”她一脸坏笑。夏桐笙朝她翻了个白眼,“婴伶,这不比夏府,在夏府你犯了错,我可以保你,可是这是王府,以后你收敛点,不然我怕我保不了你。”“小姐,我知道了!”看着婴伶丧气的摸样,夏桐笙不忍心,“不过,偶尔撒撒泼还是可以的!”婴伶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开口说,“其实王爷来是大好事啊!”夏桐笙无语...
《冷王索爱成欢夏桐笙夏修庸全文》精彩片段
难道他是个双性恋!
尼玛,天啊,古代人都这么前卫了!
不对,自己在想什么,不是应该想怎么才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吗。
“小姐,我回来了,你看我带了什么好吃的。”婴伶大叫着跑进屋,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惊呆了,整个人愣在原地,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夏桐笙趁着闵宥安分心,马上推开他,从床上起身,带着婴伶出去。
“小姐,怪不得你让我去拿吃的,是不是怕晚上饿的没力气动?”她一脸坏笑。
夏桐笙朝她翻了个白眼,“婴伶,这不比夏府,在夏府你犯了错,我可以保你,可是这是王府,以后你收敛点,不然我怕我保不了你。”
“小姐,我知道了!”
看着婴伶丧气的摸样,夏桐笙不忍心,“不过,偶尔撒撒泼还是可以的!”
婴伶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开口说,“其实王爷来是大好事啊!”
夏桐笙无语地望着天空,往嘴里塞了个包子,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好事,大好事!”好事到你家小姐我差点失身。
“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抽筋了,不然怎么会到我房里来?”
婴伶陪着她坐在台阶上,“小姐,姑爷也算一表人才,又是战神,你还不如好好跟着他!”
“跟他?算了,你小姐我没兴趣跟一群女人,哦对了,还有一群男人抢一只种马。”
她不知道的是,她和婴伶的对话,全部入了闵宥安的耳中,没办法,他也不想听,只是他内功深厚,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敢说他是种马!
有些愤怒,不过既然游戏开始了,那就来日方长!
“小姐,姑爷既然来找你了,想必是谣言有误,估计王爷就是喜欢女人呢,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怎么会!就算是他喜欢女人,也不会喜欢我,你没看到你口中的“姑爷”可是娶了另外一个女人!”
婴伶原本刚刚升起的希冀,被夏桐笙一棒子给打灭了,脸上失望的表情十分显眼,低低地唤了句,“小姐!”
“顺其自然吧!”夏桐笙差不多吃饱了,“你先去睡吧,我也去睡了。今天太累了。”
她看着婴伶走远,从台阶上起身,进入房里,关上门。
黑暗里,悠悠地传来一句,“本王不是断袖!”
他的声音似寒冷的风,似乎能吹进皮肤,直达骨头,并带来阵阵刺痛。
夏桐笙这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全部被他听到,有些尴尬,“王爷我刚才就是和婴伶我们俩不是......”
闵宥安打断她,“不必解释!”
夏桐笙讪讪的站在黑暗中,等待着来自闵宥安的暴戾,可惜,意外的是,他就那样静静地,没有下文。
许久之后,夏桐笙确定闵宥安不打算惩罚自己的时候,她开始纠结晚上要睡哪。
她四下看了一眼,为了跟他保持距离,她朝着卧榻上走去,她把上面的小方桌报了下来,躺在上面,还好是六月,晚上依旧闷热,所以不盖被子也不用担心着凉。
夏桐笙躺在卧榻上,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落入皇家的漩涡之中?
桂嬷嬷敲门,“王爷王妃,该起床了!”
夏桐笙打开房门,桂嬷嬷端着洗脸水进门,故意往床榻上看了几眼,直到看到床上的血迹,才微微称心。
而这一切都被夏桐笙看在眼里。
“王爷、王妃,你们先洗漱,老奴先帮你们铺床!”
夏桐笙一听铺床,反应有点激烈,一是怕水分蒸发,二是怕她看出异常,“不必了,你把 婴伶叫来,你去休息吧,我不习惯别人来伺候我!”
闵宥安现在是跟夏桐笙一个战线的,自然帮她说话,“嬷嬷你先下去。”
桂嬷嬷一听王爷都发话了,没敢做停留,下去了。
婴伶帮他们俩铺好床,换好床单,又把洗脸水端出去。
“更衣!”
夏桐笙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诽,“脱衣服要帮,穿衣服还要帮,你手是摆设啊!”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手上乖乖的去帮他更衣!
两个人刚换好衣服,正打算进宫请安,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只见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未施粉黛,略微有些憔悴,看来是一晚上没睡啊!不过虽然看着没化妆,但是谁知道是真素颜还是假素颜呢。
就像现在那些女明星,一直标榜着自己素颜出镜,但是一般都是会打底的。
她娇弱地行礼,“王爷、姐姐!”
夏桐笙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竟然跑到自己的院子里,不由得冷笑一声,夏桐笙 可是记仇的主,她可记得清楚,大婚当天,令自己蒙羞,令夏家丢人的,眼前这位主可脱不了干系。
打不了大的还打不了小的?安王她是动不了,可是这个女人......
“姐姐?我可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个妹妹!你还是叫我王妃吧,我听着亲切......”
哪里来的逻辑,王妃竟比姐姐的叫法亲切?
看到夏桐笙刁难顾雪,闵宥安有些不悦,他怒视着警告夏桐笙,眸底的狠戾不言而喻。
见夏桐笙噤了声,他问顾雪,依旧是淡淡的,“你怎么来了?”
不过跟他对夏桐笙说话时的语气相比,这样淡淡的语气已经算是温柔了!
夏桐笙看着闵宥安小心翼翼地样子,忍不住翻白眼,果然是应证了那句话,“世界上没有冷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顾雪眼底泛红,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模样,“妾身是想着,你跟姐姐,不王妃要去宫里拜见父皇和母后,怕来不及吃早点,所以妾身早早做好,送过来了。”
夏桐笙默默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果然表演是一门艺术,眼前这个女人说什么担心他们来不及吃早点,言外之意其实是告诉闵宥安。
因为他没有去她房里,所以她一晚上没睡,专门给他做了早点,不就是想让闵宥安心疼她吗?
果然,这种外表白莲花的心机婊最难对付,要是奥斯卡有最佳白莲花奖,估计非她莫属。
“嗯,放这吧,你回去吧!”
“王爷!”她这声王爷那叫一个酥软婉转。
让一旁的夏桐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实在 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她的胃腺的泌酸细胞要开始不正常运作了,简单来说就是要吐了!
“你们俩慢慢聊,臣妾先去车上等!”说完打了个哆嗦向外跑去。
刚出门,她大叫,“婴伶走了,赶紧地!”就好像在逃一样。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看来自己这辈子,哦不,这两辈子都学不会这项技能了!真是失败啊!
闵宥安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王爷,你赶紧吃点吧。”接着就要伸手喂他。
闵宥安看着眼前的糕点,神色微微一暗,冷眉微戚,伸手挡住。
顾雪随即明白,不着痕迹地放下手,“那王爷先去找姐姐吧,别让姐姐等急了!”
“嗯!”接着他大步款款走了。
顾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原本白皙的脸色因生气而变得通红,双眼怒视前,“夏桐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夏桐笙一口气跑到大门口,婴伶喘着粗气忍不住说,“小姐,你刚才可像是落荒而逃的样子 !”
“怎么可能会落荒而逃,我那是怕自己吐了!”
“我还以为你是怕了侧妃娘娘呢!”
“开玩笑,你家小姐怕过谁!我跟你说,别说是雪侧妃,就是安王,我怕我就不是夏桐笙!”
夏桐笙在那吹着牛逼,没注意到身后的闵宥安,更没注意到一直给她使眼色的婴伶。
婴伶见到王爷铁青的脸色,无奈地咬了下嘴唇,心里默默地祈祷,“小姐,你自求多福。”
然后一溜烟地跑到马车车辕边找马夫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去了,以免殃及池鱼。
“婴伶,你怎么跑了?”说着夏桐笙就要去追她。
可是刚抬脚,准备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刺过去的时候,胳膊却被人一把拽住,“尼玛,谁干扰了老娘拿百米冠军?”转头遇到闵宥安充满怒火的眸子。
怂了.......
认错态度十分良好,“王爷,臣妾错了!”
闵宥安根本不理她的求饶,将她抵在门上,“不是不怕本王吗?”
看来他是听到了自己说的话,怪不得那么生气,可是自己说的谎哭着也要圆下去,绝对不能让他看不起,她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笑着说,“臣妾自然不是怕王爷,”
刚说完感觉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她的骨头都要碎掉了!心想,“尼玛,不懂怜香惜玉啊!”
闵宥安明显是还在记仇,她自己的胳膊就像要废了一样地痛,她马上接着说,“臣妾是你的妻子,臣妾对您自然是敬佩,怎么能够怕你呢?”
闵宥安冷笑一声,右手的力度卸了几分,左手抚摸着她的脸,如果他的脸上再有些许笑意,这样的场面绝对是特别罗曼蒂克的一幕。
可是他脸上别说是笑意了,就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妻子?”
夏桐笙如捣蒜般的频频点头,心里却在想,“尼玛,你个变态,都快掐死老子了,还在这里玩调情?”
闵宥安松开她,率先一步上了马车,夏桐笙长舒了一口气,瘫在门上,直到婴伶喊她,她才不情愿地上了马车。
两个人同处如此狭小的马车之中,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王爷恕罪,夏小姐刚回到将军府,有些礼仪还没学会。”
“嗯!”虽然全程他只说了一个字,可是这种压迫感比面对皇上的时候来得更加强烈。
北闵的礼仪,军中立过功的将领见到王爷或皇子可以不用下跪,只用作揖就行,所以林 九阳不用跪闵宥安而夏桐笙则是要行跪拜礼的!
行错礼这件事是可大可小,所以趁着闵宥安没有追究,林九阳打算赶紧把夏桐笙带走。
“王爷,末将先带她离开!”
闵宥安点点头,夏桐笙马上抬脚就走,林九阳在后面喊,“错了!”
夏桐笙哪里理他,满脑子就想赶紧逃走,林九阳朝安王鞠了一躬,小跑两步拉夏桐笙的胳膊,“方向错了,该走这边。”
夏桐笙一只手捂上眼睛,皱着眉头,“你怎么不早说!”
林九阳好笑地说,“你自己路痴你怪谁!”
虽然声音很小,可是全都一字不落的落入闵宥安的耳中。
他紧盯着夏桐笙身影,直到她从自己的身边离开,微不可察地有一丝清香,是什么味道,他一时也有点不清楚。
闵宥安的贴身侍卫沧决在身后看着王爷的神色,他最了解王爷的为人,他家王爷会好心地放过夏桐笙?怎么可能!
猫捉老鼠的乐趣不在于吃,而在于玩!而且是玩、死、为、止、.......
林九阳将夏桐笙带到宫门外,就被林老将军叫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宫门口。
等到夏修庸从宫里出来,夏桐笙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爹,我没给你丢人吧!”
这回轮到夏修庸苦瓜脸了,“你倒是没给我丢人,可是你爹我把你给丢了!”
“爹,别开玩笑了,我不是在这吗?”
他张了张嘴,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回去说。”
还没等马车驶入夏府,夏桐笙跳脚了,她猛地站起来,因为力度过大撞到车顶,痛得直咧嘴。
不过她也顾不了太多,直接质问夏修庸,“老夏,你怎么能背着我把我给卖了?”
夏修庸知道,除非她生气,否则她轻易不喊自己老夏。
“那我也没办法,皇上直接明白地告诉我,你必须嫁入皇家,不过九皇子太小,让我在太子跟安王里选一个,那你说,我怎么办,公然抗旨?”
看夏桐笙没有理他,他继续说,“我原来以为是皇上看上你了,忧心了好多天,没想到他 只是想让你嫁给他儿子,至少你不用嫁给个50多岁的老头子!”
好吧,她那个爹她再明白不过了,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弯弯肠子还真没有多少,让他跟皇帝斗,那就是一部动画片——猫和老鼠。
他爹是那只笨猫,被皇上这只老鼠耍的团团转。让他帮自己推了亲事,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夏桐笙一手揉着脑袋,一边问,“那你把我许给谁了?”
夏修庸马上邀功般地说,“我把你许给安王,是正妻,王妃啊!”语气就好像自己做了一个多英明的决定!
夏桐笙无语地看了一眼自己耿直无害如白莲花一般地老爹,欲哭无泪,他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皇帝老儿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
夏桐笙调整下情绪,“我说,爹,你是不是觉得很自豪,自豪帮你女儿我争了个正妻的地位?”
“那当然,如果嫁给太子,你最多就是个侧妃,太子早就有太子妃了!”他爹依旧没有意 识到问题的所在,简直没救了。
“爹啊,得,我服了!”接着瘫在马车上,死活不再理夏修庸。
回到夏府,夏桐笙二话没说跳下马车直接进了自己的院子,“婴伶,婴伶”
“小姐,我在这。”婴伶从厨房出来。
夏桐笙气鼓鼓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高声说,“快,把门给我关上,谁来叫门都不开!”
婴伶见状,马上利索地关上院门,“怎么了小姐?今天进宫不如意?是不是没吃饱?我给 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桃酥饼,要不要来点?”
夏桐笙一把抱住婴伶的腰,“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就只有婴伶了,赶紧给我拿上来!”
“等着,马上来!”
夏桐笙看着婴伶的背影,啰里吧嗦地讲,“我跟你讲,宫里的东西看着好看,可是不经吃啊,一口就没了,唉!”
婴伶递给她几个桃酥饼,“今天谁惹你生气了?”
“不提了,除了伤心,”夏桐笙猛塞了一口桃酥饼,眼神一亮,“对了,你知道安王吗?就是五皇子!”
“当然知道啊,整个北闵,估计除了你没人不知道他的英名,五皇子是我们的战神,据说长得英俊帅气,让人一见就移不开眼,因为战功赫赫,所以被破格封了王,又赐予府邸,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眼下想当安王妃的小姐,都已经排到京城之外了。”
夏桐笙听着,想到闵宥安的那张脸,这下连最爱的桃酥饼都吃不下了,“你家小姐,我要嫁给她了!”
见婴伶沉默不语,夏桐笙很奇怪,“安王今年多大?”
“双十添二!”
夏桐笙心想,自己才17岁,都被称为老女人,这个所谓的安王都22岁了,还不结婚,莫非是有隐疾?
“他为什么不结婚?”
婴伶支支吾吾地,“我听说,安王有断袖之癖!”
婴伶原以为自家小姐会生气,毕竟她的未来丈夫......
没想到她却很开心地说,“果然,好看的蓝孩子都找好看的蓝孩子交朋友去了!”
没错,夏桐笙上辈子是个腐女。
第二天一早,圣旨就下了,兹闻夏将军之女夏桐笙贤良淑德、品貌出众、温婉大方,与皇五子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特将夏将军之女夏桐笙许配皇五子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给礼部操办,于六月二十六日完婚!
“臣,谢主隆恩!”
“臣女谢主隆恩!”
夏桐笙表面上一副温良恭谨的样子,内心早已策马奔腾了,皇帝老子只是上次一面,是怎么看出来她贤良淑德、品貌出众的,这皇帝一定是眼瞎了.......
与皇家结亲在旁人来说是一件无上荣耀的事,可是对夏家来说,却是万丈深渊......
夏桐笙起身,抬头看向站在高处的皇帝,约莫50岁,并不像她印象中的带着一顶镶满玉石的朝冠,反而只是简单地穿了一件黄色常服。
虽然不隆重,但是他与生俱来的霸气依旧不能遮掩,她看着他,竟凭空生出一丝怜悯,所谓高处不胜寒。
落座之后,天下之主再一次开口,“今天宴会,主要是庆祝打了胜仗,各位爱卿不用拘谨。”
“臣等遵旨!”又是震耳欲聋的声音。
皇上看着台下众人,目光微微转向闵宥安的方向,“安儿,这次胜仗,你功劳最大,父皇赐你黄金万两!”
闵宥安从席间出来,引起在座女人的一阵骚动,看得出来他很受欢迎。
他跪在堂前,冰山一样的脸并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森冷地说句,“谢父皇!”
“免了免了!”他语气轻快,看的出来,皇上今天很开心。
闵宥安站起身,转身看了一眼众人,夏桐笙也趁机看清了他的脸,那是怎样的一副容貌,活了两世,第一次遇到这样完美的一张脸。
他眉宇间有着难掩的尊贵与狂傲,黑色如琉璃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刚毅的线条,无处不在彰显男人的肃穆。
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的肃杀之气,这是只有在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才可以淬炼而成的王者气度。
夏桐笙回过神来,只听见皇上低沉的嗓音说,“修庸啊,这次胜仗多亏你献妙计,不然这仗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朕赐夏府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谢主隆恩!”夏修庸马上跪地拜谢。
听到皇帝这么说,夏桐笙一点也不意外,虽然计策是她想出来的,但是男权的国家怎么会把功劳放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反正功劳都是夏家的,钱也是夏家的,这就足够了!
皇帝扫了一眼众臣,“夏家千金可在?”
“臣女在!”夏桐笙跪在原地。
“你上前来!”皇帝点名让她出来。这运气,要是拿来买彩票,嘻嘻....
夏修庸掐了她一把,告诫她不要乱说话。
夏桐笙从原地起来,走到台前跪下,低着头!乖巧地跟小绵羊一样!
“你今年多大?”
“回圣上,臣女今年17。”
“17,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没嫁人?”
夏桐笙默默地压下心中的不服气,她是有多老,刚被婴伶说完老,现在又要被一个50多岁的老头子说老。
要说老,她可比不过他!
虽然不开心,可是他毕竟是皇上,依旧乖乖回答,“回圣上,臣女在等待臣女的良人。”
皇上笑了,“你这丫头聪明机灵,深得朕心!”
此话一出,台下一边寂静,皇帝这是在公然表白吗?
夏修庸最紧张,他知道林府退婚也是皇上的授意,难道说皇上真的看上自家女儿了?
只有夏桐笙知道,深得他心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计谋。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幽幽开口,“太子和安王,你觉得哪个是你的良人?”
老皇帝这是给她挖了个大坑啊!早知道就装哑巴了!
夏桐笙开始冒冷汗了,这明显不就是得罪人吗?这皇帝老儿,还真是会出难题。当然冒冷汗的不止她,还有他爹,他爹在在台下一个劲地抓着大腿,生怕她说错话。
夏桐笙咬了下嘴唇,“圣上,您这是要臣女成为天下女人的敌人啊,太子和安王,那可是全天下女人的意中人,而臣女自知身份低微,怕是享不起这份殊荣,更何况,百善孝为先,臣女刚回到父亲身边,想多侍奉父亲几年。”
夏桐笙心想,自己一方面把他的两个儿子都夸了,另一方面说出自己要陪父亲,尽孝道。这么回答应该不会得罪人吧。
敬贵妃笑着说,“皇上,你这么问,让这孩子怎么回答?”
皇帝多精明,自然看出了夏桐笙的不乐意,就顺着敬贵妃给的台阶下了,“爱妃说得是!”
皇后可不想这个时候被敬贵妃的深明大义给比下去,立马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夏姑娘,你先回去坐吧。”
“是!”夏桐笙磕了个头回到座位。
夏修庸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女儿,有好多话想说,可是这种场合又不便多说。
夏桐笙只是笑着示意她爹放松。
席间,她总觉得有一双历眼紧盯着自己,抬眼间看到五皇子正看着自己。
你以为是含情脉脉?大错特错!
他眼间的阴鸷之气活生生要把夏桐笙给凌迟了啊!
不过鉴于常年在现代社会的熏陶下,再加上重生之后常年在深山居住,所以对封建社会的感触还不是很深,自然也并没有感到胆怯。
不就是瞪自己嘛,又不会少块肉!
你以为夏桐笙会像别人的姑娘一样低头装看不见,再次大错特错!
她夏桐笙能是这么乖的主?端起一杯酒,朝着五皇子的方向敬了一杯,然后紧盯着他的眼睛,一饮而尽!
最后还对着他笑了一下。
赤裸裸的挑衅!
他眸子晦暗如枯井,眼神中蓦地闪现一丝杀意,不过转瞬即逝!
他对自己被拒绝的事情耿耿于怀,虽说自己不喜欢她,可是拒绝的话还轮不到她说!
原本他打算用自己凌厉无比的眼神对她进行无声的警告,显然他无声的警告用错了对象。
他漆黑的瞳孔蓦然有了些许神采,周身的肃杀之气更加猖獗,“夏桐笙,本王记住你了!”
显然,能被安王记住,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据以往经验来看,被他记住的人非死即伤.......
歌舞表演开始,吵吵闹闹地,让夏桐笙有些不耐烦,在山里生活久了,习惯安静,反而受不了这样热闹的场面。
宴会结束,皇帝让夏修庸单独留下,夏桐笙跟着林九阳出门等夏将军,没想到迎面碰上闵宥安,林九阳马上拱手作揖,“参见安王爷!”
看到桐笙愣在那里,他马上扯了下她的袖子,她反应过来,学着林九阳的样子拱手作揖,“参见安王爷。”
闵宥安眼睛微眯,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她不由得鄙视自己,毕竟刚才宴会上自己还敢回瞪他,可是怎么面对面就怂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距离六月二十六还剩下半个月不到。
宣旨的太监走后,夏桐笙一屁股瘫在太师椅上,“天啊!”
“女儿,你不是还生爹的气吧!”
夏桐笙摇摇头,“爹,我怎么还能生你的气呢,安王是战神对吧,说不定哪天他在战场上牺牲了,我变成一个寡妇,无依无靠地,不还得仰仗您吗?”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这么一想,当初应该把你许给太子,虽说不是正妃,但是至少不用担心守活寡啊!”夏修庸有些后悔。
夏桐笙看着还没看清局势的老爹,说,“你想多了,你以为皇上真的会把我许配给太子?他巴不得我嫁给安王,正好我能帮他打仗!”
“哎呀,我上当了!”
她有些欣慰地说,“你终于知道自己被坑了,不枉我悉心教导啊!”
“安王也不错,英俊潇洒,光是看着也赏心悦目了!”夏修庸安慰她。
“爹,我觉得我智商绝对是遗传我娘。”
提起娘亲,夏修庸神色有些暗淡,“你娘确实很聪明!”
“爹,我不是故意的。”夏桐笙有些内疚。
“没事,都那么久了!早就已经释怀了!”
虽然他这么说,可是夏桐笙知道,他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她转移话题,“你打算给我多少嫁妆?”
他拍拍胸脯,“我夏修庸嫁女儿,自然不能少给!”
“爹,心意到了就好,嫁妆别太多,我以后还打算依靠娘家,你可不能把夏家给掏空了!”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夏桐笙心里想的是,凭什么自己嫁给他还要给他钱。
“放心!爹有分寸!”
当然,夏桐笙没有告诉她爹闵宥安是个断袖的事情,因为她爹根本不相信!
转眼就到了六月,这半个月,夏桐笙为了学习礼仪,可是没少吃苦头,不过看着近期的成果,也算是还值!
夏桐笙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喜服是按照皇家规格由礼部特别订制的。
里面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由金线缠绕而成,喜服上秀的鸳鸯栩栩如生,盖头四周都有珍珠点缀,凤冠霞帔更是由工匠纯手工打造,上面镶有各色各样的宝石。
美则美矣,就是......
太重了!
如果今日所嫁之人是她所爱之人,她一定会毫无怨言地为他承受这份“压力”,可是明明就是一个陌生人。
鞭炮声突然响起,喜婆桂嬷嬷催促她赶紧盖上盖头,然后笑意盈盈地搀着她向外扯。
“还请夏小姐移步!”桂嬷嬷恭敬地说。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这一身衣服实在是太重了,她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
“桂嬷嬷,正常结婚都要穿这么重吗?”
“结婚隆重点是自然,但是王爷很重视王妃,我听说这些盖头上的珍珠、衣服上的宝石都是王爷亲自吩咐的,他嘱咐说要越多越好。”
夏桐笙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他这哪是重视,明明就是要累死她,这人果然阴险。
“小姐,赶紧走吧,别误了吉时!”婴伶说道。
夏桐笙踉跄着走出房门,要不是喜婆和婴伶在一旁搀扶着,她估计就要倒在地上了。
含泪跟父亲告别之后,夏桐笙被送进花轿,就听喜婆一声“起轿”,夏桐笙马上摘掉自己的红盖头,透气......
沦落至此,也是有些可怜!
反正在轿子里,别人也看不见她在干什么。
本以为可以这样顺顺利利地到达安王府,可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刚走了没多久,半路突然杀出一群黑衣人。
一瞬间,围观的百姓全都落荒而逃,整个街区就只有迎亲队伍和黑衣人两拨人对峙!
一红一黑,对比十分鲜明。
夏桐笙不由得想象,“难道是有人来抢亲!”
这二货还乐滋滋地以为这场婚事可能就因为这样就此罢休了,可是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只听领头的黑衣人一声,“给我上!”
闵宥安骑在马上,冷笑了一声,那是来自王之蔑视!
沧诀快速上前,“王爷,你先去轿子里呆会,不要污了您的眼睛。”
他的侍卫不说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以一敌百的能力还是有的!
特别是沧决,那简直是江湖上的传说,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高手是怎么心甘情愿做了闵宥安的侍从!
闵宥安从马上下来,转身走向花轿,好像面前的危险都与他无关一样。
夏桐笙切了一声,搞什么嘛,还污了眼睛,搞得自己有多洁癖一样。然而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对啊,闵宥安要进轿子!
抓住重点之后,夏桐笙马上拿起盖头,只是她还没来得急戴上,就感觉到一阵寒风突袭,虽是六月艳阳天,可是她明显哆嗦了一下。
夏桐笙拿着盖头,看着已经坐在自己身边的闵宥安,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尴尬地笑笑,“那啥,天有点热,我透透气、透透气!”
闵宥安睥睨了夏桐笙一眼,眼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不过这次不满中还有些惊艳,相较于宴会上的淡妆,她今天的妆容更加精致,大红色的嘴唇、眉间的梅花钿,衬得她的脸色更加白皙,也更加的妖艳。
夏桐笙被他一直盯着,有些娇羞地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清明的眼睛。
因为不想面对他那宛如冰霜的脸,她拿起盖头,盖在头上,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没多久,打斗声渐渐平息,闵宥安掀开帘子出去,
沧诀向他拱手,“王爷,已经清理干净了。”
“嗯”他冷冷地开口,翻身上马。
只是没过多久,花轿再一次停止,夏桐笙心想,难道又有刺客?
她的这次婚礼真的太艰难了,真是一波三折!
她问,“婴伶,怎么不走了?”
“小姐,那个......”婴伶支支吾吾地说。
夏桐笙眉头一皱,微微掀开些帘子,向外望去,“娇梨苑”三个大字映入她的眼中,这不是青楼吗?停在这里干嘛?
难道他是想借此羞辱自己一下,想想也是,大婚之日新郎丢下新娘跑去青楼里快活,任谁家姑娘也耐不住这份气啊,这对新娘来说简直就是啪啪啪打脸啊!
估计她这一生都要背负这个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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