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下猛药,也要让温挽月主动求自己。
之前给她的药,都是涂抹用的,看她的表现,依拉勒觉得药效不行。
这次他换上了另一种药,在安神香里。
一听他居然又给自己下药,温挽月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温挽月看着身上的男人,很是恼火:
“我变成这副模样,现在你可满意了?裴照哥哥被你报复成功了吗?”
“下药,依拉勒,你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依拉勒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松开嘴唇,离开它。
旋即抬起头,深邃的眸子变得清冷,声音嘶哑:
“你除了喊疼,还会什么?”
“本王可不想要木头一样的蠢女人,本王要你的是你的臣服。”
她们寒国女人与西炎女人,除了长相不同,其他地方也不同。
西炎男人身材高大,寒国女人弱不禁风、小巧玲珑。
自然难以承受。
她平日里不是哭哭啼啼,就是毫无反应。
和木头一样的女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他要做的是征服她。
不仅要她的身体,更要她的心。
他知道她承受不了,所以才这样做的。
她不会疼,感觉快乐,自然会慢慢爱上他。
温挽月听完,只觉得可笑又愚昧,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她自认为脾气很好,从不骂粗俗的话。
可现在她好恨自己,恨自己不会那些粗鲁的话。
对待这种无耻之徒,就应该用粗鲁的方式回击。
温挽月看他已经先自己一步,陷入欲望之中,她有点反胃。
她一脸厌烦和嘲弄瞪着他:“我哭着求你,这不正合你心意吗?”
“你不就是要报复我和裴照哥哥吗?”
“看到我痛苦,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那你装什么呢?”
他死死地捏住她的手臂,很快手臂就被捏得变了形。
依拉勒怒喝道:“住嘴,不准在本王面前提裴照!”
都到这个时候了,都躺在自己身下了,她居然还在提裴照!
一种难言的怒火和嫉妒,充斥着他的内心深处。
和当初驯服的野马,弃他而去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被人背叛的感觉…
他目光怨毒又冰冷地看着她,待看到她脸上竟然又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不屑时。
依拉勒更是怒火中烧,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他扯着嘴唇,露出嗜血的笑:“你是本王的女人,低贱的侍妾,休想惦记其他男人。”
“本王定会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一名合格的侍妾。”
温挽月只当他发疯,强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
被他这样捏着,骨头都像是快要断了一样。
她以前哭着求他,求他放过自己,他觉得有趣。
现在她偏不哭,让他死了那条心。
温挽月毫无动容的样子,让依拉勒气不打一处来。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目光嘲讽而又冷冽地看着她的眼睛。
冷笑着说:“温挽月,你给本王听好了。”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别妄想会有蠢货要别人穿过的破鞋,更何况是你这种心机深沉的破鞋!”
“当本王的侧妃你都不够格,更何况是太子妃?”
被他形容成破鞋去,温挽月顿觉十分羞耻。
她咬着牙大骂:“我宁愿去死,都不愿意当你的侧妃。”
“要是知道此生会被你玷污,我宁愿永远留在地狱,都不来这一趟。”
“因为在地狱,都比在你身边过得好。”
“你是我此生见过最无礼、最恶心、最野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