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朝我涌来,我只能无奈地以自己的血液喂食这些吸血虫,任由它们贪婪地吸食,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鲜血不停地流淌。
这样的折磨日复一日,我的肚子因为那些畜生的侵犯,一次次鼓起,又一次次干瘪,流产数次。
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这样的日子不是一个月,不是一年,而是整整两年。
一路上,我乖乖地坐在后排,一言不发。
直到车子缓缓驶入家门,我才回过神来。
走进熟悉的家,宁恬正坐在沙发上,亲昵地和我父母一起看着电视。
沈泽走进来时,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甜品袋子,那是我曾经最爱的甜品,可如今这份宠爱却给了别人。
看来在我不在家的这两年,她已经彻底取代了我的位置。难怪就连父母见我回来都态度极为冷淡,仿佛只是看见了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宁恬看到我进来,立刻装出一副畏惧的怯生生模样,迅速躲进沈泽怀里。
沈泽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对着我命令道:“给恬儿道歉。”
父母也满脸不悦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宁恬才是他们真正的宝贝女儿。
在他们几人的注视下,我“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下,对着宁恬不停地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请主人原谅小狗,主人想怎么对待小狗都可以,小狗只要主人开心。”
我一下又一下地磕着,额头与坚硬的地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几百下之后,额头已经被磕破,鲜血汩汩流出,顺着脸颊滑落,地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父母终于有些不忍,说道:“起来吧。”
可我依旧不停地磕头,执拗地说:“一定要等主人原谅才能起来。”
宁恬见状,收敛起眼底的得意,假惺惺地说:“大小姐,我从来都没怨过你,何况是我占据了你的宠爱,该跪下磕头的人是我才对。”
我这才停下继续磕头的动作。
而宁恬窝在沈泽怀里,挤出几滴眼泪来,“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死了就好了。”
沈泽闻声眼底溢出疼爱的怜惜,凑在她耳边低声哄慰着,他们旁若无人地大秀恩爱。爸妈见宁恬哭了,同样因为哄她急得团团转。
我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