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口。
刚好墨羽凌也来了,我打开门,顺手把她推了进去。
看到床上濒临失控的宋砚恩,她怀着恨意质问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个意外。”我擦掉嘴角的血,“他现在需要你!刚好你也爱他!没有谁比你更合适。”
宋砚恩不相信我会说这种话:“程归霜你…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我没再看他一眼,关了门,拂袖而去。
因为自废武功,我走到一半虚弱倒地,被路过的同门拦腰捞起。
二师兄沈星黎掂了我几下,口吻戏谑:“这痴情种不知怎么回事!平时跟绿茶女斗天斗地,眼下竟反过来成全那个绿茶女!”
三师弟无序则一脸担忧:“师姐平日不学无术,是个恋爱脑,只知道跟在大师兄身后跑,但从没做过这么离谱的事情!不应该啊!”
沈星黎略略吃味,戳了戳我头,“丢人现眼的小东西!”
其实也不算太离谱。我听完他们的对话,虚弱地想。
我纯粹就是累了。不想为了吃上一口强扭的瓜,吐出一嘴带血的瓢。
后来的我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
醒来时口干舌燥,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宋砚恩扇了一巴掌。
“你有脸醒?”
我被打得脸火辣辣地疼,一时只觉委屈。
“你种蛊又不是我造成的!就因为喜欢你,所以活该被你打?”
“何况我已经毁掉母蛊,以后都不再妨碍你们谈情说爱了啊!”
宋砚恩呼吸一窒,“你宁愿毁蛊,都不愿救我?”
不知为何,我感觉他似乎不是很开心。
但应该是错觉。
宋砚恩一直不屑我的追求,是我猪油蒙心,沉浸在女追男隔层纱的肖想中。
见我默认,宋砚恩暴怒提着我下床。
我反抗中抄起手边的水杯,朝他砸过去,反被他躲闪开。
看着破碎的杯子,宋砚恩眼露鄙夷,“程归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鄙不堪,任性刁蛮!”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
昏迷了三天,醒来被扇了个巴掌,摔到床下,我生气我还粗鄙不堪了?
宋砚恩却以为我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才会对他凶。
他语重心长劝我:“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跟羽凌已经有夫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