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听文阮延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至荼蘼,终成荒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胖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的车祸现场,我和同事小心翼翼的拼凑着她被卡车碾碎的头骨。老公认的干妹妹突然满身鲜血冲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求饶。“嫂嫂,我的孩子已经被你打掉了,不要杀我了好不好?”“你妈妈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会带着姐姐的骨灰离开,求求你不要杀掉我……”老公勃然大怒,一脚踩碎妈妈已经拼凑了一半的头骨,把我关进了精神病院。一年时间,我被注射了无数致幻药物逐渐疯癫,被打断的双腿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成了瘸子,甚至被称为法医界“神手”的十根手指也被尽数折断。老公在儿子五岁的生日宴上终于想起了我。我却满脸惊慌,熟练地四肢着地,露出舌头。“主人,我是狗,我是狗,求求你不要打我……”……我从精神病院被带到宴会上的时候,整个A市有头有脸的权贵都在场。身上被临时套上衣柜...
《爱至荼蘼,终成荒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妈妈的车祸现场,我和同事小心翼翼的拼凑着她被卡车碾碎的头骨。
老公认的干妹妹突然满身鲜血冲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求饶。
“嫂嫂,我的孩子已经被你打掉了,不要杀我了好不好?”
“你妈妈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会带着姐姐的骨灰离开,求求你不要杀掉我……”老公勃然大怒,一脚踩碎妈妈已经拼凑了一半的头骨,把我关进了精神病院。
一年时间,我被注射了无数致幻药物逐渐疯癫,被打断的双腿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成了瘸子,甚至被称为法医界“神手”的十根手指也被尽数折断。
老公在儿子五岁的生日宴上终于想起了我。
我却满脸惊慌,熟练地四肢着地,露出舌头。
“主人,我是狗,我是狗,求求你不要打我……”……我从精神病院被带到宴会上的时候,整个A市有头有脸的权贵都在场。
身上被临时套上衣柜里的旧款礼服,因为过瘦,衣服显得空空荡荡。
双手无意识反复摩擦着袖子,双目失神一瘸一拐走到众人面前。
八卦议论之声四起。
“怎么成了瘸子??
我记得她以前清高的要死,去哪都走路带风。”
“我听说,她当初是因为害人,才被阮先生放进了精神病院,没去坐牢真是便宜她了。”
阮听文听见众人的议论,紧皱眉头,狠狠扯过我。
“就在医院里住了一年,还是在阮家自己的医院,吃饭都有人送到你嘴边,现在和我装什么可怜?”
“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害死了千鹤的孩子。”
我被扯的一踉跄,大脑昏沉之间,立刻匍匐在地。
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阮延文的鞋子。
“汪,我是小狗,我给主人舔干净鞋子。”
周围一片哗然。
“她这是为了逃罪,脸都不要了,装疯卖傻。”
“我要是阮总,就把她从A市扔出去,阮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阮延文阴沉着脸,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厉声呵斥。
“时思微!
你到底有没有廉耻,这么多人你在这儿给我装疯卖傻干什么!”
“千鹤的事儿我已经饶过你一回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钻心的疼痛让我大脑恢复了一些清明。
发现又是这样匍匐在地,立刻抱住自己蜷缩起来。
在精神病院,为了防止我逃跑,他们给我注射了太多致幻药物,每天对着我说,我是狗必须要听话。
一旦我有意思清醒,就是一顿毒打。
巨大的羞耻感席卷全身,我控制不住颤抖。
“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被打药了。”
阮延文胀红着脸,一把揪起我的衣领,逼我直视他,咬牙切齿道:“这可是时冉的生日宴,你丢人能不能看看场合!
别在今天恶心我。”
听见儿子的名字,我好像在迷雾中看见一丝光亮。
“儿子,我还有个儿子……”沈千鹤适时牵着儿子的手走上前,一脸温柔。
“冉冉,这是妈妈,你不是总和我说想她吗?”
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我开始颤抖,生命似乎被抽离。
我试图用眼睛告诉他,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就在我最后一口气即将消失殆尽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千知最怕黑,你既然给她丢在这海里,那就下去陪她吧。”
汹涌的海水一下一下拍打着船身。
几个黑衣人上前,将我倒挂在船身外。
我拼了命的扭动身体,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撕心裂肺的的叫喊。
“真的不是我啊!
我没有碰过她的骨灰!
我才刚刚回家,根本就没有机会!”
眼见着,背对着我的阮延文转过身,直视着我。
沈千鹤抱着骨灰坛开口。
“嫂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我分了哥哥在你身上的注意,现在就连冉冉也更喜欢我。”
“但是,有什么事你针对我就好了!
为什么要对我姐姐下手!
让她死了都不能安息啊!”
再不给我半分解释的机会,阮延文对着保镖大喊。
“扔下去!!!!”
瞬间被海水吞噬,手脚仿佛被死神禁锢。
大口大口的水涌入口鼻,脑袋昏沉,死亡逼近的恐惧让我不断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猛地提出水面。
阮延文的脸黑沉的厉害,死死盯着我。
“到底承不承认!”
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我下意识的摇头,想要把死死缠粘身上的死亡挣脱。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再次将我整个人沉入海水。
我感觉肺里的氧气所剩无几,周遭的一切都在挤压着我,快要把我挤碎。
再被从海水中捞出,还没有听见阮延文的问话。
只感觉到海水荡起巨大波浪,一条鲨鱼跃水而出,一口咬断死死绑着着我的绳子。
尖叫声再也控制不住,我听见自己大喊救命。
“救命!
阮延文!
是我做的!
救救我!”
穿上一片混乱,沈千鹤死死抓着阮延文的胳膊。
失去意识前,我仿佛看见了七年前,自己第一次遇见阮延文。
他一身西装,立在沈千知的墓碑前,眼里满是柔情。
当时,我便想,庄严如大山,也会为人喧嚣。
阮延文在船上死死盯着我消失的位置。
因为人挣扎荡起的涟漪越来越小,渐渐地,我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鲨鱼围绕着涟漪不断徘徊。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阮延文脱掉外套,直接跳进海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只是一想到我快死了,心里就被巨大的恐惧吞噬。
只是感觉,我不应该就这么死掉。
沈千鹤抱着骨灰坛,嘴角刚刚带出一丝微笑。
就看见,阮延文居然脱掉外套,直接跳入海里。
“快去救人!
你们是死的嘛!”
沈千鹤嘶声尖叫。
不可置信盯着荡起涟漪的海面。
即便是自己把姐姐搬出来,阮延文还是不忍心对她下手吗?
自己做了这么多事,还是没办法取代他们,在阮延文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当年姐姐难产去世,自己就以为,终于能代替姐姐,嫁给他。
却没想到,又来了时思微。
“为什么!
为什么就不能爱我!
明明这么多年,陪着你的人一直是我!”
五岁的儿子小脸皱了起来,一把抱住沈千鹤的大腿。
“她不是我妈妈,她就是个疯子,千鹤阿姨才配做我的妈妈。”
心被狠狠刺痛。
无数次想在精神病院里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都是儿子让我坚持了下来。
却没想到,不过一年时间,沈千鹤就这么轻松取代了我。
被阮延文抓着衣领甩到地上。
儿子睁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嘴角突然上扬。
“比我家养的狗还听话,小狗,给我舔鞋子。”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身体听见指令下意识的反应不会说谎。
直接趴在地上,对着儿子的鞋就要伸舌头。
阮延文也被这一幕看的一呆,抬脚将我踹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我看接你回来就是个错误!
刚刚到家就带坏儿子。”
我躺在地上,咬紧牙冠。
直到嘴里尝见让人恶心作呕的血腥味,才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
儿子被阮延文的一脚吓了一跳,嚎啕大哭。
“她不是我妈妈,她长得又老又丑,像老巫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不过一年时间,原本每天要躺在我怀里撒娇的宝贝儿子,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眼皮重的再也睁不开,失去意识前,耳边传来儿子娇憨的声音。
“她明明就是个贱人,给我舔鞋子也是她高攀了。”
再醒过来,我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死死绑住。
面前是喧嚣的大海。
阮延文目光阴沉,咬牙切齿。
“时思微,结婚这么多年,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什么你连千知的骨灰都不放过?”
我有些迷茫,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沈千鹤抱着一个骨灰坛子,哭的肝肠寸断。
“嫂嫂!
我姐姐早就死了,对你没有一点威胁,为什么你连她的骨灰,这么点念想都不留给我啊!”
我只能拼命摇头,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阮延文怒目圆睁。
“我心疼你在精神病院见不到儿子,哪怕是千鹤见你伤心,也把你接了回来,可你呢!”
“你回家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千知的骨灰扔了!
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听见他提高嗓音,我腾的直直跪下,对着他就开始磕头求饶。
“主人,我不逃跑,我真的不会跑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狗,我给你们舔鞋子。”
精神病院里的人心黑手辣,只要我有一丝丝的反抗,就是一顿毒打。
断胳膊断腿都是常态,他们丝毫不会顾及我是死是活,一个人打累了就换另一个人。
严重的时候,我被打的头破血流,十根手指被硬生生踩断,血糊了一地,一个一个血手印叠在一起,像是白日见鬼。
我不知道挨过多少次打,只记得每次挨打过后,胳膊上都会被多一个针孔,每次被打下一针药,我的脑子就混沌一分。
为数不多清醒的日子里,都在盼着,丈夫能来接我出去,但每一次迎接我的都是更加黑暗的痛苦。
阮延文一脸厌恶掐住我的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
“别在这儿给我装神弄鬼!
时思微你今天就算是把头磕掉,也休想让我放过你!”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重新投胎。
却不想,阮延文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然没死,就好好在这里反省,别忘了,你还有个孩子。”
四周一片昏暗,这是阮家的地下室。
昏暗的环境让我想起在精神病院时,每次逃跑失败自己都会被关进全黑的禁闭房。
分不清白天黑夜,没有食物和水,饿极了只能啃地上的土块儿,喝自己的尿。
数不清的老鼠和蟑螂从自己身上爬过,啃咬着自己的耳朵和脚趾。
我瑟缩成一团,眼神四处飘荡,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但脚上沉重的铁链压的我寸步难行,只能趴在地上,往门口台阶上爬去。
没几下,脚踝上传来湿润黏腻的感觉,血腥味蔓延开来。
身上的疼痛让我昏沉已久的大脑,难得清醒。
门被从外面推开。
沈千鹤牵着儿子站在我面前。
“姑姑,这里好黑,我害怕。”
“乖,姑姑带你来看一场好戏。”
沈千鹤俯视着我,没有半丝避讳的开口。
“你还真是难死啊,精神病院能让你逃出来,这能把人生吞活剥的大海,你也能活着出来。”
“不过没关系,就算你不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做不了这个阮家夫人。”
光亮里,七八个壮汉涌进不大的地下室。
捂着我的嘴塞下药。
“嫂嫂,你也不能怪我,你如果乖乖待在精神病院,我也不想折磨你。”
我下意识,将自己蜷缩起来,身体里翻涌的热意,灼烧着我的意识。
“这八个人,是我精挑细选的,也算没有亏待你。”
随着她话落,一群人一拥而上,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死死把我按在地上。
我使劲儿挣扎,拼命往门口爬,却被男人从身后扯住铁链死死控制住。
头发不知道被几双大手扯住,一起用力居然被生生扯掉大块儿头皮。
血肉模糊的头皮带着头发扔在我旁边。
肩膀上刚刚被抵上冰冷的物体,电流就蔓延过全身,呼吸骤然停止,意识瞬间消失,心脏痛得厉害。
原本以为是解脱,下一秒又被刺骨的冷水迎面浇下。
大口大口艰难的呼吸着微薄的空气,儿子的哭声突然响起。
“我害怕,姑姑,我害怕!
这里好黑!”
无尽黑暗带来的恐惧瞬间消失殆尽,药物带给我的燥热,被狠狠压下。
我抓住沈千鹤的脚,撕心裂肺叫喊。
“求求你,别让冉冉看见我这个样子。”
沈千鹤一动不动,抓住儿子的手,抬脚狠狠踩在我脸上。
尖锐的鞋跟刺破眼睛,鲜血模糊了视线。
“你也配和我提要求?”
又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紧紧搂住沈千鹤的手被男人的大脚踩在下面。
痛的我阵阵头晕,眼前缓缓铺开的黑布上洒满了金星。
我没办法起身,只能使劲儿以头抢地。
“求求你了,沈千鹤,你也做过母亲,带冉冉走,别让他看见我这么不堪的样子。”
她踩着我脸的脚使劲儿一捻。
牵着儿子向门外走去。
“时思微,你可好好记住你宝贝儿子,毕竟下次再见可能就是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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