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心里有她才娶她,跟你同不同意没关系!”宋昀泽悲愤的喊出了内心的话,“妈,你非要我揭开伤痕,你才满意吗?从小,我心里就有她。”
说出内心的秘密,宋昀泽感觉自己的脊梁骨仿佛断了。
“只是,她只跟贺霆屿他们玩,不爱理我,我才没表露过。能跟她结婚,我是高兴的。可你为什么非要针对疏桐,毁了我们的婚姻?妈,儿子最后求你一次,不要再介入我们之间的事了,可以吗?”
宋昀泽缓缓地,在吕桂花面前跪了下去。
“妈,是不是要我这样求你,你才不会再为难疏桐?”
“呜呜。”吕桂花捂着脸痛哭起来,“到头来,全都成了我的不是。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啊。我哪有欺负她,多收的家用,拿走的陪嫁和彩礼,我不都还给她了吗?我少过她一分钱吗?”
“昨天我都给她磕头道歉了,我哪里还有针对她,呜呜,你可是我儿子,别人都能说我,偏就你不行啊,你怎么能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来伤我的心?”
吕桂花哭得肝肠寸断。
宋志远回来,目睹了吕桂花从房间里冲出来说的话,他冷冷的看着吕桂花,像是下定决心,“昀泽,你妈疯了,去找人送她去医院治疗吧。”
“啊!——”吕桂花看到宋志远,立刻撒腿跑回房间,“我没疯。我没错!错的是林疏桐,疯的是你宋志远!你为了儿媳妇,居然要污蔑发妻疯了!我看你是真疯了!”
吕桂花跑回了房间,宋志远才走到疏桐面前,“抱歉,是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外公外婆,本以为你嫁给昀泽,能护着你一二,却不想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想回秦家四合院住,就先回去,好冷静冷静,消消气。”
“离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昀泽心里是有你的,你也不想晴芸和晴菲没有爸爸,人生不完整吧?你跟昀泽分开一段时间,再好好考虑考虑。至于你婆母,我会约束好她的。”
“爸,你保重。”林疏桐点点头,就搬着东西上了车。
对宋志远的承诺,林疏桐没放在心里。
公爹本来也不是能管住吕桂花,能完全做她的主的人。
当年她要回城结婚,但没有工作,宋志远就要求吕桂花把自己在国营饭馆的工作给她,吕桂花死活不肯,这事也不了了之。
这些年,他身为吕桂花的枕边人,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吕桂花平时是怎么对她的。
不过,她都受着,强撑着没对任何人叫过委屈,公爹就懒得管。
如今,她要跟宋昀泽离婚,公爹迫不得已才说要约束吕桂花罢了。
若是她再搬回来,吕桂花继续作妖,公爹还真能把吕桂花送去疯人院不成?
到时,便就都成了她的错了。
成了她闹离婚,想拿捏宋昀泽,想报复、逼死婆婆。
这年代,行李都不多。
一车全部装回秦家。
王妈做了饭,让他们都在司家吃的午饭。
贺母卢昭君听说林疏桐带着女儿搬家回秦家四合院住,就来秦家求证。
看儿子帮他们搬行李,就连忙过来叫贺霆屿。
“霆屿,你才从湘南回来,在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没想到你是去帮疏桐搬家的。你现在跟我回家。你哥和你爸中午回来吃饭,听说你到了家,都没出门,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就这样,贺霆屿被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