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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大佬,腹黑前夫追妻火葬场后续+全文

糖果金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对宋昀泽的质问,林疏桐点头承认,“我的确打他了。”宋昀泽直接说,“建凯比晴芸小,想要玩具,晴芸理应让着。你怎么能为了这事就动手呢。要是打坏了,拿什么赔?”“你妈就这么跟你说的?”林疏桐没什么情绪的冷笑了一声,“你问都不问,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内情?你妈只说我打宋建凯,怎么不说,他骂晴芸是赔钱货,他要让你妈把晴芸和晴菲卖了,给他买三轮车玩。你妈怎么不说,宋建凯还骂我野女人?”宋昀泽哑然。“我真的不知道他骂人了。可建凯还是个孩子,他是无心的,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他是孩子,就可以欺负我女儿?”林疏桐嗤笑,“宋昀泽,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再让我和女儿受委屈?宋建凯都能喊我野女人,你能想到谁教他这么说的吗?在背后,我和晴芸晴菲,是怎么被你妈作...

主角:林疏桐宋建朗   更新:2025-03-26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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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疏桐宋建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大佬,腹黑前夫追妻火葬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糖果金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宋昀泽的质问,林疏桐点头承认,“我的确打他了。”宋昀泽直接说,“建凯比晴芸小,想要玩具,晴芸理应让着。你怎么能为了这事就动手呢。要是打坏了,拿什么赔?”“你妈就这么跟你说的?”林疏桐没什么情绪的冷笑了一声,“你问都不问,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内情?你妈只说我打宋建凯,怎么不说,他骂晴芸是赔钱货,他要让你妈把晴芸和晴菲卖了,给他买三轮车玩。你妈怎么不说,宋建凯还骂我野女人?”宋昀泽哑然。“我真的不知道他骂人了。可建凯还是个孩子,他是无心的,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他是孩子,就可以欺负我女儿?”林疏桐嗤笑,“宋昀泽,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再让我和女儿受委屈?宋建凯都能喊我野女人,你能想到谁教他这么说的吗?在背后,我和晴芸晴菲,是怎么被你妈作...

《重生嫁大佬,腹黑前夫追妻火葬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面对宋昀泽的质问,林疏桐点头承认,“我的确打他了。”

宋昀泽直接说,“建凯比晴芸小,想要玩具,晴芸理应让着。你怎么能为了这事就动手呢。要是打坏了,拿什么赔?”

“你妈就这么跟你说的?”

林疏桐没什么情绪的冷笑了一声,“你问都不问,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内情?你妈只说我打宋建凯,怎么不说,他骂晴芸是赔钱货,他要让你妈把晴芸和晴菲卖了,给他买三轮车玩。你妈怎么不说,宋建凯还骂我野女人?”

宋昀泽哑然。

“我真的不知道他骂人了。可建凯还是个孩子,他是无心的,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

“他是孩子,就可以欺负我女儿?”林疏桐嗤笑,“宋昀泽,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再让我和女儿受委屈?宋建凯都能喊我野女人,你能想到谁教他这么说的吗?在背后,我和晴芸晴菲,是怎么被你妈作践的吗?”

“以前,我不说别人是非,是为这个家着想。可我的隐忍,差点导致晴菲发烧成傻子,我就不想再忍了。宋昀泽,如果你不想这个家,被折腾得支离破碎,一地鸡毛,就去跟我办理离婚手续吧。”

上次,宋昀泽说要跟她谈谈的时候。

她就没觉得宋昀泽的那句承诺有任何分量,对他没抱任何期待,所以,宋昀泽问都不问,就喊她为打宋建凯的事去给陶爱莲道歉,她是真的没什么好生气的。

“你放屁!”吕桂花跟过来,听到了他们夫妻俩的对话,看林疏桐想把她跟昀泽闹离婚的理由推到自己身上,她哪里肯干。

就顾不得那么多,走进他们的房间,“你打建凯就打了,我还没怎么着你呢,你就怪我?我可没听到建凯骂晴芸,骂你。你是大人,想冤枉他骂人罢了,他一个孩子,又怎么辩解得过你?”

“还有,我扒天扒地的伺候你和你女儿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我什么时候对不住你过?你以前怎么不说。现在觉得昀泽的心到了金阳那,你想拉回昀泽的心,你就说了?分明是拿我当筏子要跟昀泽闹离婚!怪起我来!”

“你林疏桐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想闹离婚,逼昀泽妥协,可别赖我头上。我才不背这个锅!”

吕桂花这胡搅蛮缠的劲,可谓是炉火纯青。

换做以前,林疏桐难保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乱了方寸,会输。

事后,才能复盘,自己输在哪里,下次不让吕桂花抓住话柄。

可现在,她不会了。

按照年龄算,她上辈子要不出意外,可比吕桂花活得久呢。

林疏桐不继续在这个话题里纠缠。

“你没听见,可我听见了。既然你不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说着,林疏桐把被破坏的呢子大衣和高档皮鞋拿出来,递到宋昀泽面前,说,“我带晴菲从外面回来,打宋建凯的时候,你妈就是从我们屋里出去的。等我抱着晴芸进屋,就看到大衣和皮鞋,被剪刀弄成这样了。”

宋昀泽皱眉,狐疑的看向吕桂花,“妈!?”

“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是晴芸干的!是她在你们房间里翻箱倒柜,把你的新大衣和新皮鞋拿出来给玩坏了,我怕还有别的东西被弄坏,就进屋替你们收拾,结果她就抱着晴菲回来了,林疏桐一回来就打建凯,我们俩就吵起来,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大衣和皮鞋的事,她就怪上我了!”

面对儿子,吕桂花是不惧的。

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爸爸,不是我!”晴芸从房间里走出来,哭着说,“呜呜,是弟弟骂我,骂妈妈,妈妈才打他的!妈妈出门前,就把我送到林奶奶家,在妈妈回来之前,我根本没回过屋。”

吕桂花凶狠的瞪向晴芸,“晴芸,你做错事,怎么能撒谎呢?撒谎可是坏孩子,我们老宋家,可不能出这种不老实的种哪,会不认撒谎精的!”

如果林疏桐不想闹得家宅不宁,就只能顺势把责任推给晴芸,然后息事宁人。

如果她不肯,那就只能闹大,逼昀泽在母亲和女儿之间做选择。

昀泽会选择息事宁人的!

晴芸哭得更凶了、

“我不是,我没有,奶奶冤枉我!”

“晴芸,别哭,妈妈知道不是你,妈妈相信你。”

林疏桐抱着晴芸安慰。

宋昀泽捏着拳头,看着梗着脖子,明显心虚的母亲。

再看哭的凄惨的女儿。

还有生气的林疏桐。

他看向吕桂花求证道:“妈,这事,到底谁做的?”

“反正我没有。”吕桂花一口咬定。

宋昀泽头痛的看了看走廊上的宋志远。

宋志远,宋昀淮和陶爱莲,也跟着吕桂花一起过来西厢房。

只是他们没进屋,在走廊上。

他已经知道,大衣和皮鞋是母亲弄的。

只是,若是他给母亲定了罪,只怕爸不会放过她。

他只能放低姿势,用卑微的语气,跟疏桐商量。

“疏桐,这大衣和皮鞋,弄坏了就弄坏了,等我发了工资,给你买更好的。以后,把新东西收好,别让孩子接触到就行、”

林疏桐嗤笑。

这是为了保吕桂花,不惜污蔑自己的亲女儿了?

她情绪稳定的质问宋昀泽,“宋昀泽,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吗?这就是你妈,她不满你花那么多钱,给我买新呢子大衣,买高档皮鞋,就趁我出门,给弄坏。被我抓着,就立马诬陷晴芸。晴芸是会做这种事的孩子吗?我把大衣和皮鞋,放在衣柜顶上,晴芸才五岁,她够得着吗?她是能上天啊?”

林疏桐看宋昀泽的眼神格外的凉。

“而你为了让爸不生你妈的气,帮你妈掩盖恶行,来要求我顺着你们母子的话一起污蔑晴芸?你真是个好父亲!这样的家庭环境,你让我如何放心让女儿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而你呢,面对我对宋建凯的指证,却无动于衷,何曾想过维护我?你今天让我们母女俩受尽委屈,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跟你离婚?”

“疏桐!”宋昀泽捏捏眉心,带着莫大的疲倦,“能不能别这样。就当是为了我。难道,你真的想要我们宋家,家无宁日吗?”

林疏桐讥诮的反问,“是我在搅事吗?是我不想宋家安宁吗?为什么要让我和女儿受委屈,来能维持宋家的安宁?需要我和女儿委曲求全才能换来安宁的宋家,我为什么还要带着女儿呆在这里?宋昀泽,离婚吧。对你,对我,对你妈,对大家都好。”

宋昀泽看林疏桐从头到尾,都情绪平静。

知道她是认真的,她看自己那冷漠,冰凉的情绪,令他深感不妙。

他想挽回。

希望还不会太迟。

他用几近央求的语气道:“疏桐,我们不离婚,能不能就当做是给晴芸和晴菲一个完整的家。我知道你跟妈不合,如果你不想住宋家,那我去部队申请住房。你不是想住楼房吗?我可以申请到两居室,能住下我们一家三口。以后,我的津贴都交给你保管,你来分配,我谁也不给。我们一家四口,由你做主,好不好?”


不是她不想管司漫丽,而是怕她管了,司漫丽反而心生抵触,那反而更不好劝她了。

“当然!我吃了你的大餐,当然要跟你混。”

原来是为了吃的。

林疏桐不希望司漫丽继续当GAI流子,重蹈上辈子的覆辙,有意带着她改邪归正,找一门正经的活干。

于是便说,“那行,我就收下你了。最近每天给你每天五毛钱的工钱,周末请你吃大餐。”

“好呀。那就这么说定了。”

哥说了,她若跟着林疏桐干活,每个月给她二十块钱零花钱,加上工钱,她一个月可就有三十五块钱了。

这不比上班赚钱?

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

要按时上下班,不自由不说,还不能说不干就能不干。

饭后。

疏桐骑着新自行车,带着司漫丽去黑市买白面,红糖,花生,猪板油。

司漫丽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一路上,对疏桐问这问那的,疏桐耐心的一一解答。

在黑市遇到经常给她供货的黑市中间商贩军哥,疏桐给两人做了介绍,既然决定要带司漫丽干这些活,以后免不了要让司漫丽跟军哥打交道,趁机认识,以后方便买东西。

买完东西回来。

疏桐给司漫丽和晴芸晴菲做了手擀面,浇上五花肉做的拌面酱,香得人眼睛泛青光。

司漫丽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真好吃啊。疏桐姐,我们可以卖你做的这个手擀面哎,保证大把人排队来买。”

“支摊卖手擀面的话,要不少器具,得另外打造。我先摸索下胡同口的市场,看能不能行,若是行的话,再去找人定做板车,买煤炉桌椅那些工具。”

拖板车,搬煤炉和汤锅,可是体力活。

疏桐想等书允回来后,再弄。

这几天,她就带着司漫丽摆摊卖各种口味的包子馒头,南瓜饼,麻团。

东西快卖得差不多时,她让司漫丽守着摊位,自己回来再做一些,再拿过来卖。

有了司漫丽搭把手,疏桐做的早点又好吃,附近不少人过来光临,每单三五毛钱的,一天能卖十三四块钱,扣除成本和司漫丽的工资,还有六七块钱的进账。

如果稳定下来。

每个月,就有近两百块钱的收入。

这不比上班赚钱。

难怪说,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只要肯做生意,哪怕是头猪,都能赚到钵满盆满。

就是她和司漫丽赚的钱里,还有各种白眼,负面情绪了。

那些喜欢司楚臣的,喜欢贺霆屿的,出嫁的小媳妇,没出嫁的大姑娘;那些从小跟她不对付,那些嫉妒她嫁给宋昀泽这个营长的同龄人们,都纷纷跑过来贴脸开大。

有些都已经不住附近,听说她被“赶出”宋家,为了生计,不得不支摊度日后,甚至还特意回一趟娘家,就为近距离对疏桐输出。

前者这群人是想确定,她跟宋昀泽是不是真的要离婚,离婚后是不是想改嫁司楚臣或贺霆屿。

后者,就纯粹是来嘲讽她,看她的笑话。

曾经,她有多得意,现在她即将成为弃妇,就会有多悲惨。

面对这些打探,猜测,嘲讽,鄙夷,轻蔑,践踏等各种情绪,疏桐来者不拒,都没有反驳,跟对方呛声,只要她们肯花钱买她的早点。

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

吕桂花看她的笑话。

装模作样的来买早点。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高高在上的丢给疏桐一块钱,意在施舍她,羞辱她。


“是我心里有她才娶她,跟你同不同意没关系!”宋昀泽悲愤的喊出了内心的话,“妈,你非要我揭开伤痕,你才满意吗?从小,我心里就有她。”

说出内心的秘密,宋昀泽感觉自己的脊梁骨仿佛断了。

“只是,她只跟贺霆屿他们玩,不爱理我,我才没表露过。能跟她结婚,我是高兴的。可你为什么非要针对疏桐,毁了我们的婚姻?妈,儿子最后求你一次,不要再介入我们之间的事了,可以吗?”

宋昀泽缓缓地,在吕桂花面前跪了下去。

“妈,是不是要我这样求你,你才不会再为难疏桐?”

“呜呜。”吕桂花捂着脸痛哭起来,“到头来,全都成了我的不是。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啊。我哪有欺负她,多收的家用,拿走的陪嫁和彩礼,我不都还给她了吗?我少过她一分钱吗?”

“昨天我都给她磕头道歉了,我哪里还有针对她,呜呜,你可是我儿子,别人都能说我,偏就你不行啊,你怎么能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来伤我的心?”

吕桂花哭得肝肠寸断。

宋志远回来,目睹了吕桂花从房间里冲出来说的话,他冷冷的看着吕桂花,像是下定决心,“昀泽,你妈疯了,去找人送她去医院治疗吧。”

“啊!——”吕桂花看到宋志远,立刻撒腿跑回房间,“我没疯。我没错!错的是林疏桐,疯的是你宋志远!你为了儿媳妇,居然要污蔑发妻疯了!我看你是真疯了!”

吕桂花跑回了房间,宋志远才走到疏桐面前,“抱歉,是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外公外婆,本以为你嫁给昀泽,能护着你一二,却不想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想回秦家四合院住,就先回去,好冷静冷静,消消气。”

“离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昀泽心里是有你的,你也不想晴芸和晴菲没有爸爸,人生不完整吧?你跟昀泽分开一段时间,再好好考虑考虑。至于你婆母,我会约束好她的。”

“爸,你保重。”林疏桐点点头,就搬着东西上了车。

对宋志远的承诺,林疏桐没放在心里。

公爹本来也不是能管住吕桂花,能完全做她的主的人。

当年她要回城结婚,但没有工作,宋志远就要求吕桂花把自己在国营饭馆的工作给她,吕桂花死活不肯,这事也不了了之。

这些年,他身为吕桂花的枕边人,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吕桂花平时是怎么对她的。

不过,她都受着,强撑着没对任何人叫过委屈,公爹就懒得管。

如今,她要跟宋昀泽离婚,公爹迫不得已才说要约束吕桂花罢了。

若是她再搬回来,吕桂花继续作妖,公爹还真能把吕桂花送去疯人院不成?

到时,便就都成了她的错了。

成了她闹离婚,想拿捏宋昀泽,想报复、逼死婆婆。

这年代,行李都不多。

一车全部装回秦家。

王妈做了饭,让他们都在司家吃的午饭。

贺母卢昭君听说林疏桐带着女儿搬家回秦家四合院住,就来秦家求证。

看儿子帮他们搬行李,就连忙过来叫贺霆屿。

“霆屿,你才从湘南回来,在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没想到你是去帮疏桐搬家的。你现在跟我回家。你哥和你爸中午回来吃饭,听说你到了家,都没出门,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就这样,贺霆屿被拉走了。


“我上夜班没睡多久,又带晴菲去医院打针,打针回来,晴菲说她想吃肉饺子,又火急火燎的去买了肉和富强面回家包饺子,刚去喂了晴菲,脑袋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病了,哪顾得上吃口饭啊。”

林疏桐说得委屈极了。

以前,为了挽留婚姻和家庭,她学会隐忍,有苦自己往肚子里咽,默默的忍受着婆婆和宋昀泽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不想忍了。

就一窝哄的把话都给说穿了。

这辈子,她跟吕桂花的仇,她现在就要报,忍不了等到她老了再磋磨她报复她。

“妈忘了给我留饭,我没怪她的意思,毕竟,我累得真没什么胃口吃饭。昀泽要去陪金阳打针,妈要带建凯去买新棉衣,他们都没带晴菲去打针,我也没有怪他们的意思。真的,爸,你别生气。你工作累,可别气坏了身子。”

宋志远猛地一拍桌子:“怎么回事?”

吕桂花直接傻眼。

她就说,她丢下感冒发烧的晴菲,带建凯出去买东西,林疏桐瞧见了,居然没替晴芸和晴菲讨要些好处,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眼看宋志远要发脾气,吕桂花连忙解释,“致远,晴菲生病打针的事,可不怪我和昀泽啊,我出门前,给晴菲喂过特效退烧药,看她退了烧,又看昀泽媳妇到家,我这才出门买东西的。”

“是不要票的瑕疵布呢,我准备给晴芸和晴菲姐妹俩做两身新衣服,好过年时穿。至于昀泽,他欠卫国一条命呢,金阳发烧,尚静文抱着他来家里求助,昀泽也不能不管啊。”

要把买给自己做新衣服的布给晴芸和晴菲做衣服,吕桂花肉痛不已,但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只能先让赔钱货占便宜。

看吕桂花替自己解释,怕宋志远生气,宋昀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解释道:“爸,是我疏忽了对晴菲的关心,可我真的不能不管金阳兄妹三人。疏桐,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这……”宋志远面露难色的看向疏桐。

疏桐抹了抹眼泪,满脸纠结,痛苦,“我知道,这是昀泽欠金阳他们的。金卫国牺牲,我也很悲伤难过,但救命之恩,我们可以拿钱回报。再说,金阳没了爹,还有妈和爷爷奶奶叔叔舅舅,为什么就非要什么事都来找昀泽呢?”

一说救命之恩,吕桂花就来劲了。

林疏桐拿走那么多肉馅饺子,让她怪孙孙没吃上几个,她就已经生气。

还敢拿晴菲生病的事,在自己男人面前告状,这更让吕桂花恼火。

抓住话头,吕桂花就不软不硬的内涵林疏桐,“你也说是救命之恩了,若不是金卫国,昀泽哪还有活路,到时,没爹的可是晴芸晴菲,守寡的是你。昀泽就是真给金阳当爹,那都不为过。”

想到林疏桐当年强行嫁给儿子,影响他的前途,吕桂花心里就堵着一口气,借题发挥讽刺她。

“当初,你不就以你外公外婆对老头子和昀泽他们的养育之恩,救命之恩,让他替宋家还恩,挟恩嫁给他的?要不是你横插一杠,指不定静文早就嫁给昀泽了。如此,静文也不用守寡。说起来,本就是你欠她的。”

听到吕桂花这么说,林疏桐唇角微勾,她就知道,婆婆会忍不住,找准由头,就旧事重提,指责她当初挟恩强嫁,破坏宋昀泽和尚静文的好事,来发泄自己心里的怨恨。

“所以我想跟宋昀泽离婚了。”林疏桐顺着吕桂花的话,就往下说,她看着宋志远,表情很是认真,“爸,当初我外公病危,担心我在乡下吃苦受累,放不下我,希望我能回城结婚,是我不知好歹让宋昀泽对我外公外婆报恩,强行嫁给他。”

“我也是结婚后才知道宋昀泽喜欢尚静文,可当时她已经嫁给金卫国,我就是想后悔,都已经迟了。现如今,尚静文丧夫,金阳兄妹三人没有爹,母子俩可怜得很。我是时候,该把昀泽还给他们了。”

吕桂花难以置信的看着林疏桐,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林疏桐,你什么意思!你是故意让我说你嫁进宋家这回事的?好把你跟昀泽婚姻不幸福,要离婚的事,推我头上来?怪我导致你们夫妻离婚?你好狠毒的心思!”

宋昀泽激动得一把抓住林疏桐的手腕:“林疏桐,你什么意思?!”

林疏桐用力的挣扎,目光平静的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就是字面意思。宋昀泽,既然你的心思,都在尚静文娘几个身上,那我们继续过下去也没意思。离婚吧,对你,对我,都好。否则,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我不敢保证,我还能不能跟你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

看着林疏桐冷漠的表情,宋昀泽的心里,莫名的慌乱了下。

想到他们根本不可能离婚,他又恢复了平静。

“林疏桐,你简直不可理喻!无理取闹!我跟尚静文之间是清清白白的!现在是金家为难他们,要赶他们出去,等我把他们娘四个安排好,就不会再管他们。我不同意离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说完后,就倏地起身离开。

他们是军婚,只要他没犯错,他不点头,这个婚,就离不了。

吕桂花看着儿子的背影,咬了咬牙根,看向林疏桐,“疏桐,我知道你对昀泽跟尚静文的旧情,心里有怨。可你不该动不动就拿离婚来做要挟啊。我承认,你当初要嫁进宋家,我心里是不乐意的。”

“但这婚不结都结了,昀泽是个军人,离了婚对他没任何好处,我可没盼着你们离啊。我还想着你给昀泽生个儿子的,你可别害我。”

宋志远朝吕桂花呵斥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既然不想昀泽离婚,就别在那里拱火。尚静文什么时候跟昀泽处过对象?不都是一句玩笑话?”

教训完老妻,宋志远又看向林疏桐,说:“倒是老大媳妇你,我知道你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你提出离婚的话,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告诉我,我帮你讨回公道。至于那尚静文,绝对影响不了你的地位。我还没死,那尚静文就别想嫁进宋家!”

委屈?

婆婆已经明面上对她有意见了。

她生晴芸和晴菲的时候,都没坐好月子,出了月子,她既要上班,又要管孩子,还得干很多家务活,累得落下病根,这才导致她身体不易受孕。

可这些委屈,在公爹和宋昀泽眼里,都是女人该做的。

她若抓着这点不放手。

他们只会觉得矫情,连每个女人该做的事,都做不了。

而尚静文跟宋昀泽的事情,并没有抓到实际上的证据,而且公爹不会答应她进门,公爹也会觉得这根本就没什么。

她若斤斤计较,那更是拈酸吃醋,作天作地,搅得家宅不宁。

她跟宋昀泽是军婚,她单方面想离婚,没那么容易。

林疏桐缓了缓说:“爸,我没受什么委屈,就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我过得不痛快。宋昀泽要报恩,要对金阳好,要跟尚静文来往密切,我心里不舒坦,可我无法拦着。”

“再加上当初的结合,本就是强求。现如今,我发现自己跟他真的过不到一块,思前想后,与其勉强勉强彼此捆绑在一起过不快乐的一辈子,不如放彼此自由。”


李娟娘家侄子要结婚,他们逼书允给李家的侄子们在首都买别墅。

买一栋还不算,得每个侄子,侄女都得有别墅,有商铺,安排一份好工作。

闹得家不成家的。

闹得书允的女儿从小缺爱,受不了家里的氛围,被社会青年带坏,小小年纪就染上du瘾,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结果李娟还嫌弃女儿不争气,书允是个瘸子,卷了家里的钱,跟比她小十几岁的健身教练跑了。

现在的李娟,或许是爱着书允的。

可李娟的品行,疏桐不敢赌这辈子书允没有残疾,她就不会像上辈子那样造作。

“书允,我相信李娟也有自己的发光点,我也不是非要强迫你跟她一刀两断。那么,你可不可以按照我说的去跟他们说,就说我离婚,工作丢了,还带着两个孩子。”

“你回城接姨婆的工作,要养我们母女三人。你再跟他们解释,宋家每个月会给十块钱做孩子的生活费,孩子读书的花销,宋家也会出。但你不能说,宋昀泽是营长了。”

“如果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必然愿意跟你回城。若是她嫌我们是累赘,自然退缩。李家说不定,会主动要求你给赔偿。但你要知道,你弥补李娟钱财,跟李家因为你们索要钱财,那是两码事。书允,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你要明白。”

林书允被林疏桐一顿输出,就突然被说服了。

其实。

这次他回来,隐隐有所感觉李家的意图,只是他不想承认。

李家,的确有阻拦他回城的意思,还来问他,是不是想丢下李娟,独自回城。

他解释说,姐姐跟姐夫闹离婚,他想回首都看看情况,等过完年再回来,李家才肯放他回城。

不然,他收到姐姐的电报,不用几天就能回来,也不用拖了十来天,把在青山大队的事情安排妥当才回来了。

*

宋昀泽没能接回妻女,他不想回家。

想去金家,看看金阳他们,他看着手里的帽子和手套又犹豫了。

正想转身离开,就在拐角处遇到尚静文。

“你怎么在这里?想去找阳阳?”

尚静文点点头,“嗯。但是,公婆对我有误会,我怕他们不让我见阳阳。昀泽,这些天,我一直想去找你,跟你好好道歉的。我真的不知道,阳阳会那么调皮,撬坏四合院的门锁。我妈当时在四合院,也不知道阻拦。”

宋昀泽摆摆手,“这事已经翻页,就算过去。你也别提了。我没怪你。”

他知道的。

是他给尚静文四合院的钥匙,帮他们搬家去倒座房住。

金阳打开后院的门,吵着要住后院时,尚静文还特意来找他,寻求他的意见时,他本来就是想来四合院跟金阳说,让他等几天,他给他们另外找好的住处。

只是没想到,金阳不懂事,会砸了正房和西厢房的门锁,烧了疏桐家人的照片。

事情才被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昀泽。”尚静文深呼吸,抬着朦胧的泪眼,“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我没想害你和疏桐离婚。我之所以找你,都是因为阳阳想爸爸,他觉得卫国因为救你牺牲,所以把你当爸爸,是我没好好引导他,才酿成如此大祸。”

宋昀泽心思复杂。

一面,是救他,而牺牲的金卫国。

一面,是他的妻女。

这本就是两难的境地。

无论他怎么做,都注定要亏欠另一方。

宋昀泽苦笑,“都翻篇了。静文,你也放下,重新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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