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怕沈妤和离,影响沈妩沈窈她们的亲事,甚至不想她长姐和离再嫁,要将她困死在永清伯府。
不是沈挽把人往坏处想,她和大哥的亲事都被人算计,她很难不怀疑长姐当初也是被人所害,这些人就是见不得长房半点好。
“爹娘都在前院,二叔二婶也会去,祖母还不放心吗?”
疏冷的眼神,老夫人看的浑身不舒坦。
明明沈挽这些日子表现的很乖顺,可她总有一种她一身反骨的感觉。
沈暨和云氏都在前院,二老爷二夫人肯定会去,这么多人在,确实没沈挽说话的份,老夫人也不好再阻拦,毕竟沈妤这条命都算是沈挽救下的,沈挽做什么都是为自己长姐好。
沈妩道,“祖母放心,我会看着二姐姐的。”
沈挽觉得可笑,看着她,免得她坏永清伯府的事吗?
胳膊肘还能往外拐的更明显一点吗?
大门口,永清伯世子背着荆条,跪在地上,永清伯夫人道,“定国公、定国公夫人见谅,昨日之事全是误会,是博文他表妹不小心崴了脚,他扶了一把,谁想就那么巧,被妤儿瞧见,生了误会,又那么巧,马车受惊,幸得靖北王世子相救,才没有酿成大祸,不然我们永清伯府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当真是舌灿莲花,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本来流言就在传,是她长姐为了昭平伯世子闹着要和离,现在永清伯夫人把私通,说成只是崴脚扶一把,还真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永清伯世子挨了顿打,又上门负荆请罪,爹娘要不消气,就成真她长姐忘恩负义,永清伯世子好人做不得了。
他当初能救下落水的长姐,自己亲表妹崴脚,总不能不扶一下。
沈暨气到手背青筋暴起,一忍再忍,云氏也没受过这样的气,一时间气的说不出来话。
永清伯夫人道,“因为误会,险些害妤儿丧命,定国公定国公夫人打博文一顿出出气,就让我们接妤儿回去吧,事情闹的这么大,让满京都都看笑话,于两家名声不利。”
二老爷二太太也帮着劝沈暨和云氏,“我怎么看也觉得只是个误会……”
沈挽要过去,沈妩抓住她胳膊,被沈挽甩开。
沈妩提醒道,“祖母不让你掺和这事。”
沈挽没理会她,她迈步出去,吩咐李管事道,“让人端笔墨纸砚来。”
清脆的声音传开。
沈暨和云氏都回头看沈挽。
沈挽走到永清伯世子跟前,看着永清伯夫人道,“只是扶许大姑娘一把,应该扶不出孩子来吧?”
永清伯夫人神情一变,“沈二姑娘在胡说什么?这些事不该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管。”
提到孩子就急眼了,沈挽道,“我长姐险些被你们害死,我替自己长姐报打不平有何不可?”
永清伯怒容满面,冲沈暨道,“定国公就如此纵容自己女儿往我永清伯府泼脏水?!”
沈暨眉头皱了下,但没有数落沈挽什么,因为沈挽说的,也是他怀疑的。
小厮端来笔墨纸砚,沈挽示意放到跪在地上的永清伯世子跟前。
沈挽转过头看向沈暨和云氏,“既然永清伯府不承认谋害长姐,还说我污蔑泼永清伯府脏水,女儿要将昨日之事状告到刑部,永清伯世子和自己表妹勾搭成奸,珠胎暗结,联手谋害长姐,此事是真是假,刑部只要传许大姑娘去问话,一把脉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