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盼盼胡湘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姜盼盼胡湘儿全文》,由网络作家“晚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小姐简直是我们的福星!”“自从你来,我们打胜仗,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前哪里敢想!我们都以为这辈子回不去京城呢!将军,大小姐是不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呀!”营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鹿腿。姜盼盼窝在姜凌旭的怀里,把沾满油花的手偷偷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打着饱嗝,又偷喝两碗桃花酿,满脸得意的晃悠着短腿,眼睛如月牙般弯起。“将军,这是我熬得汤,你喝点暖暖身子。”“你身上还有旧伤,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劳累......”娇滴滴的嗓音在耳畔传来。姜盼盼猛地回头,盯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她浑身布满邪气,令她极其不舒服。看来爹的烂桃花,死劫化煞就来自于她!“盼盼很重吧!爹爹如果累就别抱着盼盼。”奶娃嘟着嘴,掰着两根手指,委屈的红了眼眶,“娘在...
《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姜盼盼胡湘儿全文》精彩片段
“大小姐简直是我们的福星!”
“自从你来,我们打胜仗,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前哪里敢想!我们都以为这辈子回不去京城呢!将军,大小姐是不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呀!”
营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鹿腿。
姜盼盼窝在姜凌旭的怀里,把沾满油花的手偷偷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打着饱嗝,又偷喝两碗桃花酿,满脸得意的晃悠着短腿,眼睛如月牙般弯起。
“将军,这是我熬得汤,你喝点暖暖身子。”
“你身上还有旧伤,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劳累......”
娇滴滴的嗓音在耳畔传来。
姜盼盼猛地回头,盯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她浑身布满邪气,令她极其不舒服。
看来爹的烂桃花,死劫化煞就来自于她!
“盼盼很重吧!爹爹如果累就别抱着盼盼。”
奶娃嘟着嘴,掰着两根手指,委屈的红了眼眶,“娘在家里常常教导我,要懂得察言观色,要做懂事的孩子,不能在外多嘴去管别人的闲事,否则会叫人讨厌的!”
姜盼盼故意指桑骂槐。
副将们都纷纷看向端着鸡汤的女子。
姜凌旭看女儿要挣扎着从怀里跳下去,急忙抬手揽住,让姜盼盼稳稳坐在腿上,言语轻柔的哄着,“爹爹哪里那么弱不禁风,你只管坐着!”
“在京城的时候,盼盼睡不着,娘常常给盼盼讲故事。”
“爹爹当初追求娘亲,常常拖着受伤的身体翻墙去后院,不仅被狗追,还会被外祖父追着打呢!知道娘亲喜欢喝鸽子汤,就偷偷去打了四王爷家养的鸽子,坐在灶台前,熬了几个时辰的汤,给阿娘送过去!最后还被罚跪祠堂。”
姜盼盼故意拔高嗓门,盯着送汤的女子,故意说着往事。
呸!区区鸡汤,就想来勾搭她的爹爹?道行还浅着呢!
“柳儿竟然把这些都与你说了!”
姜凌旭没有否认,红着脸,替姜盼盼又擦了擦嘴角,抬头望着一轮明月,满眼都是呼之欲出的思念,“我恨不得明日就回到京城,三年未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瘦了。”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呀?还有事吗?”
姜盼盼满意的嘬着手指头,望着低头垂眸的女子,明知故问。
“啊——我只是想,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回去也是孤身一人,有些难过。”
她用袖摆擦着眼泪,我见犹怜的狐媚模样倒是叫几个愣头青士兵心疼不已。
姜凌旭听闻,开口道,“湘儿,胡大哥是为了救我才会战死沙场的,等回到京城,我必定会跟圣上请命,为他请功。你若是有事,便来将军府寻我,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必定不会有半点推脱。”他义正言辞,胸怀坦荡。
姜盼盼装作不经意的掐着姜凌旭的大腿。
他痛得低头,姜盼盼咧开嘴,无辜的笑起来,心里却暗暗嘀咕,倒霉爹爹,竟然主动把祸害往家里引!该打!
姜盼盼察觉到胡湘儿眼角的笑意,装作困倦,打着哈欠。
“爹爹还要跟叔伯们喝酒,姐姐带我回去吧!我有点害怕,姐姐可以陪着我睡觉吗?”姜盼盼拉着胡湘儿的袖摆,在她诧异却不能拒绝的眼神下,扯着她的胳膊,往营帐而去。
夜深,胡湘儿在铺床。
姜盼盼站在门口,掏出怀里的黄纸,以手指凭空画符,对着她的背影拍过去。
黄纸触碰到胡湘儿的前一秒,化为粉末。
胡湘儿警惕的回头,却只看到坐在板凳上揉着眼睛的姜盼盼。
她困到不住点头的催促,“姐姐,还没有弄好吗?盼盼困了。”
胡湘儿心里不快,蹙眉敷衍着回答,“好了。”
她明明感觉到一丝危险,可为何又察觉不到?
月朗星稀,两人合衣并肩躺着,姜盼盼偷偷咬破指尖,把血沾在胡湘儿的肌肤上,“破!”
伴随着她的一字决。
胡湘儿眼眸沉沉的合拢,失去意识。
姜盼盼扑腾着坐起来,掏出龟壳,以三枚铜钱做占卜。
卦象却如迷雾般扑朔迷离,看不真切。
似乎冥冥中有双大手在遮掩!
“活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做手脚!”姜盼盼心头怒意涌上,她咬破手指,以血画符,龟壳释放出阵阵金光,“诡术?如今竟然还有人会这门功法,逆天改命?夺人的气运!你到底是谁,师从何处!”
姜盼盼想要继续追查,喉咙里却猛地渗出腥甜,吐出两口血。
天空闷雷阵阵,似是天道的警告。
“狗老天!你当初莫名让我渡劫失败,打到这副壳子里,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待我弄清楚,重新回到天上,你别想好!”姜盼盼半点不怕的抬手指着天,方才还闷雷滚动的天空立刻散开,晴空万里,星辰闪烁。
姜盼盼使用灵气窥探天机过多,有些虚弱。
她撑着下巴,看向昏睡的胡湘儿。
这女人的命格诡异,竟然跟姜凌旭缠绕在一处。
她能够看得出,胡湘儿原本是早夭的命格,在七岁那年却逆天改命,生生夺出十年的寿命。半年前,原本该意外身亡,可又被补了二十年的命格!
借命,不出意外,是从她的至亲身上偷来的。
十年前是胡湘儿的娘,半年前是胡湘儿的爹!
可她如此年轻,借命的功法又是从何学来的?
姜盼盼抬手,以灵气化形,趁机检查胡湘儿的身体。
她浑身没有半点修炼的特征,可情缘线又实实在在是靠着同门功法跟姜凌旭缠绕在一起,无法斩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短期内无法弄清楚,看来还真是要把她放在身边才能安心。
姜盼盼愁眉紧锁。
圆鼓鼓的脸蛋因为烦恼皱巴巴的团成一团。
“乖宝,昨夜没有睡好?”
翌日清晨,姜凌旭看到姜盼盼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出来,惊得询问。
姜盼盼摇头,叹息着拉住胡湘儿的手,“爹爹,我喜欢胡姐姐,让她在路上陪着我吧?”
“那......就劳烦湘儿了。”
姜凌旭感谢的话把胡湘儿未说出口的拒绝给堵住。
她只能充当着回京城路上照顾姜盼盼的侍婢身份,半步都分不出时间来接近姜凌旭。
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咒朝着胡湘儿扔了过去。
符咒准确地贴在了胡湘儿的身上,胡湘儿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姜盼盼趁机靠近胡湘儿,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胡湘儿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她看着姜盼盼,眼中满是迷茫,
“姐姐,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身体不受控制。”胡湘儿声音颤抖地说道。
姜盼盼看着胡湘儿,心中一阵心疼。
她轻轻抚摸着胡湘儿的头:“湘儿,你别怕。你是被邪物控制了。这块玉佩就是邪物的来源。”
说着,姜盼盼将手中的玉佩拿给胡湘儿看。
胡湘儿看着玉佩,眼中露出一丝惊恐:“姐姐,这块玉佩是我前几天在外面捡到的。我看它很漂亮,就带回来了。没想到会给姐姐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姜盼盼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怪你。你也是不知情。只是,这邪修的气息为何会出现在这块玉佩上,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姜盼盼陷入了沉思,她突然想到自己多次冲击飞升境界都失败了,每次都感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自己。
而现在,这块带有邪修气息的玉佩出现在胡湘儿身上。
难道阻止自己飞升的人跟胡湘儿有关?
这个想法一出现,姜盼盼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不,湘儿平日里那么乖巧懂事,不可能是她。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联。”
她带着胡湘儿和玉佩,来到了自己的书房,打开书架上的一本古籍,开始查阅关于这种带有邪修气息玉佩的记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姜盼盼仔细地翻阅着古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在一本古老的残卷中,她找到了一些线索。
根据古籍记载,这种玉佩是邪修用来控制他人的法器。
邪修会在玉佩上刻下特殊的符文,然后将其送给目标人物。
一旦目标人物接触到,被邪修的气息侵蚀,逐渐失去自我意识,成为邪修的傀儡。
而且,这种玉佩还有一个更为邪恶的用途,干扰修仙者的晋升。
邪修可以通过玉佩中的邪力,在修仙者冲击境界时进行干扰,使其功亏一篑。
“果然如此!”姜盼盼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她意识到,自己多次冲击飞升失败,很可能就是这玉佩背后的邪修在搞鬼!
…
柳氏端坐在正厅的主位上,仪态端庄:
她面前站着胡湘儿,这几日胡湘儿的乖巧懂事她都看在眼里,而她心里也早有了主意。
“湘儿啊,”柳氏缓缓开口,声音温柔却不失威严。
“我思量再三,决定给你一间卖胭脂的铺子。以后你就自己好好经营,也算是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胡湘儿一听,先是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随即又涌上一丝不舍。
她微微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姜凌旭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别过了头。
胡湘儿咬了咬嘴唇,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多谢夫人的恩典,只是…只是我实在舍不得离开公子。”
说着,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姜凌旭心中一软,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却见一旁的姜盼盼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几分不满。
她眉头微皱,几步走到门口。
“哐当”一声关上了大门,动作干脆利落,眼神中满是嫌弃。
柳氏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目光转向姜凌旭,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嗔怪。
她走上前,伸手轻轻拍了拍姜凌旭的胳膊:“姥爷,您以后要离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远些。”
姜凌旭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柳氏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柳氏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那故作生气的模样,心中顿时明白了,原来夫人这是吃醋了:“夫人放心干了,我知道分寸。”
姜盼盼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突然有些担心,她怕胡湘儿这个外来的女子会影响父母之间的感情。
于是眼珠一转,脸上露出嬉笑的表情。
她蹦蹦跳跳地走到柳氏身边,挽着柳氏的胳膊,撒娇道:“母亲,您就别担心啦。湘儿妹妹一走,父亲肯定眼里就只有您啦。”
柳氏被她这一番话逗得又好气又好笑,她轻轻点了点姜盼盼的额头,佯装生气地说道:“你这丫头,就会油嘴滑舌。罚你回去把《诗经》抄十遍。”
姜盼盼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情愿。
她跺了跺脚,说道:“母亲,您这也太狠心了吧,我这可是为您好啊。”
柳氏板起脸,说道:“少废话,快去。抄不完不许吃饭。”
姜盼盼无奈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一旁的婢女小玉偷偷凑到她身边:“小姐,您这真是吃力不讨好啊。您好心帮夫人,结果还被罚了。”
姜盼盼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咱们家好。要是那胡湘儿一直缠着父亲,母亲肯定会不高兴的。”
小玉吐了吐舌头,说道:“小姐您心地好,可夫人不领情啊。您还是乖乖去抄《诗经》吧,不然真没饭吃啦。”
姜盼盼嘟囔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
看着面前空白的纸张,心里一阵烦躁。
她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
刚想下笔,却又停住了。
她脑海里还在想着胡湘儿和父母之间的事情。
“胡湘儿这一走,应该不会再对父亲和母亲的感情有什么影响了吧。”姜盼盼自言自语道。
她又想起胡湘儿看父亲那眷恋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行,我得再观察观察。”
她越想越心烦,手中的毛笔在纸上胡乱画了几笔。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了,小玉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小姐,先喝口茶吧,消消气。”
姜盼盼接过茶,喝了一口,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她看着小玉,说道:“小玉,你说那胡湘儿会不会还不死心,以后还来找父亲啊?”
小玉想了想,说道:“小姐,我觉得有可能。那胡湘儿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不过有夫人在,她应该不敢太过分。”
姜盼盼点了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我抄完《诗经》,还是要多留意着点。要是她敢做出什么破坏父母感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饶过她。”
说着,姜盼盼重新拿起毛笔,开始认真地抄写《诗经》。
一笔一划,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
但她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小惩罚。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姜盼盼终于抄完了十遍《诗经》。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她让小玉把抄好的《诗经》送到柳氏那里,然后自己则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月光洒在院子里的花丛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但姜盼盼知道,表面的宁静下,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
“希望胡湘儿真的能安安分分地去经营她的胭脂铺子,不要再给家里惹麻烦了。”姜盼盼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这时,小玉回来了。她笑着对姜盼盼说道:“小姐,夫人看了您抄的《诗经》,说您写得还不错,罚就免了,让您去正厅吃饭呢。”
姜盼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那还等什么,快走。我都饿坏了。”
两人来到正厅,只见柳氏和姜凌旭已经坐在桌前了。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
姜盼盼快步走到桌前,笑着说道:“母亲,父亲,我来啦。”
柳氏看着她,眼中满是慈爱,说道:“快来坐下吃饭吧。抄了这么久的《诗经》,肯定饿坏了。”
姜盼盼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满足地说道:“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
这几日,姜府门口可真是热闹非凡。
胡湘儿仿佛着了魔一般,隔三岔五就来。
每次都能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要见姜凌旭。
这天,姜盼盼正慢悠悠地路过府门。
老远就听见胡湘儿那娇柔造作的声音,还夹杂着管家不卑不亢的拒绝声。
她眉头一皱,加快了脚步。
只见胡湘儿穿着一身鲜艳的衣裳,正满脸急切地拉着管家的袖子。
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嘴唇微微嘟起,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管家则一脸无奈,一边往后退,一边连连摆手,脸上写满了拒绝。
姜盼盼双手抱胸,几步走到门口,眼神冰冷地盯着胡湘儿,冷冷地说道:“以后别想再踏进这姜府一步。”
胡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得一怔,原本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脸颊气得通红。
刚要张嘴反驳,却见姜盼盼一脸无辜又懵懂的样子反问起来。
这一问,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了胡湘儿的要害。
让她那原本理直气壮说要看姜凌旭伤口的理由,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此时,柳氏听到小厮的汇报,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快步赶来。
她刚走到门口,就清晰地听到了胡湘儿那尴尬又牵强的话语。
柳氏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犀利地扫了胡湘儿一眼。
那自带的气场让胡湘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涌起一股忌惮。
胡湘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了不少。
就在这时,姜凌旭恰好从外面回来。
胡湘儿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迅速调整好表情,脸上又换上了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姜凌旭,嘴角微微下垂。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双手捏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博得姜凌旭的怜爱。
姜盼盼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直言道:“她就是想看父亲的伤痕。”
姜凌旭听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并无伤痕。”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戳穿了胡湘儿的谎言。
周围的百姓原本就对这边的动静充满了好奇,听到姜凌旭的话后。
顿时恍然大悟,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对胡湘儿的鄙夷和不屑,还有人小声议论着胡湘儿想要进府当姨娘的事情。
姜盼盼听到这些议论,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大声反驳道:“休要乱说!”
胡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骑虎难下。
她咬了咬嘴唇,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周围百姓异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过了好一会儿,胡湘儿才强装镇定地开口说道:“店铺忙碌,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慌乱而急促。
姜盼盼看着胡湘儿狼狈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畅快。
管家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恭敬地说道:“小姐英明,这下可算把这麻烦解决了。”
姜盼盼笑着说道:“这种人以后再来,直接赶走便是。”
周围的百姓见事情已经解决,也渐渐散去,姜府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姜盼盼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或许只是暂时告一段落。
胡湘儿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提防,绝不能让胡湘儿再有机会破坏姜府的安宁。
回到府中,姜盼盼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回想着刚才府门口发生的一切。
这时,一旁的柳氏柳眉倒竖,气冲冲地走上前来,伸手揪住姜凌旭的耳朵,用力一扯。
姜凌旭疼得眉头紧皱,咧着嘴,双手下意识地去掰柳氏的手,嘴里连忙讨饶:“有话好好说啊!”
柳氏杏眼圆睁,满脸怒气地质问道:“你说说你,在外面是不是又给我找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了?”
胡湘儿没想到姜凌旭会这么快就松开手,她的身体微微一晃,差点再次摔倒。
她心中一阵慌乱,赶紧用手扶住旁边的桌子,稳住了身形,然后抬起头,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姜凌旭,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
姜凌旭冷冷地看着胡湘儿,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疏离:“胡姑娘,小心些。”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继续和士兵们聊天,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胡湘儿看着姜凌旭冷漠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脸颊涨得通红,又羞又恼。
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可能已经被姜凌旭看穿了,心中顿时有些慌乱。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对姜凌旭的那点心思,她眼珠一转,突然大声说道:“哎呀,肯定是哪个坏心眼的士兵故意绊倒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愤怒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士兵。
那些士兵们被她的目光扫到,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中一个士兵忍不住说道:“胡姑娘,我们都在这里好好坐着,谁会故意绊倒你啊?”
胡湘儿听了,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不禁跺了跺脚,大声说道:“就是你们当中有人使坏!不然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摔倒?”
士兵们听了她的话,都感到十分愤怒。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汉子,最看不惯胡湘儿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
一个脾气火爆的士兵站起来,大声说道:“胡姑娘,你可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人!我们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就是,胡姑娘,你说话可得有证据!”
“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影响大家的兴致!”
胡湘儿被士兵们的反驳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气得发紫,指着那些士兵,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一定要让姜将军为我主持公道!”
姜凌旭听到胡湘儿的话,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胡湘儿,说道:“胡姑娘,大家都是为了庆祝胜利才欢聚一堂,你何必在这里无端生事?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随意冤枉别人。”
胡湘儿听了姜凌旭的话,心中一阵绝望,没想到姜凌旭会站在士兵们那边,指责她的不是。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了咬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计划彻底失败了,而且还闹得如此难堪。
她看着姜凌旭那冷漠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怨恨,在心里暗暗发誓:“姜凌旭,你竟然如此不给我面子,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的态度!”
姜盼盼在茅房里心急如焚,脑海中全是胡湘儿和姜凌旭的身影,越想越不安,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
于是匆匆整理好衣衫,快步从茅房里冲了出来。
柳氏一直在茅房外焦急地踱步等待,眼睛不时看向茅房的门。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姜盼盼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柳氏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姜盼盼,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柳氏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着姜盼盼,眼中满是担忧。
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姜盼盼的额头,皱着眉头说道:“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来得这么急?是不是肚子还疼得厉害,吃坏肚子了?不行,娘得带你去找郎中拿点药。”
说着,柳氏就要拉着姜盼盼往郎中的营帐走去。
姜盼盼一把拉住柳氏的手,用力地摇了摇头,急促地说道:“娘,我没事。我担心胡湘儿那个女人会趁机靠近父亲,她肯定没安好心。咱们得赶紧回宴会上去。”
柳氏听了姜盼盼的话,轻轻拍了拍姜盼盼的手:“女儿啊,你别担心。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被胡湘儿那种女人迷惑的。”
姜盼盼愣住了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娘,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啊?万一胡湘儿使什么坏心眼,父亲要是一时没防备。”
于是,母女俩手牵着手,快步朝着宴会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姜盼盼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她时不时地加快脚步,想要快点赶到宴会现场,看看姜凌旭到底有没有出事。
当她们终于来到宴会现场时,姜盼盼的眼睛迅速在人群中搜索着姜凌旭和胡湘儿的身影。
她看到胡湘儿站在离姜凌旭不远处的地方,脸上带着一丝失落,但并没有紧紧地靠近姜凌旭。
姜凌旭则和士兵们围坐在一起,正开怀畅饮,大声谈笑,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
姜盼盼露出一丝天真的笑容,然后蹦蹦跳跳地来到姜凌旭的身边,拉了拉姜凌旭的衣袖,仰起头,好奇地问道:“父亲,胡湘儿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姜凌旭正喝得兴起,被姜盼盼这么一拉,一脸茫然地说道:“啊?胡湘儿难过?我没注意啊。”
说完,他又端起酒杯,和身边的士兵们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姜盼盼看着姜凌旭那神经大条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姜凌旭根本没把胡湘儿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她自己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柳氏的身上。
只见柳氏的面门依然隐隐透着黑气,性命之忧并没有消失。
姜盼盼的心里一阵烦躁,她咬着嘴唇,眉头紧皱,心里暗暗想着:“这个胡湘儿到底是什么身份?她为什么要对娘下毒手?她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她越想越觉得疑惑,决定一定要查清楚胡湘儿的底细,保护好柳氏和姜凌旭。
而柳氏则站在一旁,看着胡湘儿那副难过的样子,眼神中满是不屑,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心想:“哼,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耍心眼没成功,现在倒在这里装可怜,真是可笑。”
“夫人!将军和小小姐回来了!”
将军府,到处都挂着红灯笼,红绸缎,仆从侍婢们满脸笑意的奔走相告。
姜凌旭抱着姜盼盼,迈过正门,只见柳氏身着狐裘披风,朝着他快步走来。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仔细朝夕想念的夫人,便听到她的河东狮吼,“姜盼盼!你胆子大了!”
“还敢偷偷钻狗洞跑出去!”
“这封信上的字像是狗爬一样!谁认得出!老娘满京城的派人找你!今日要是不让你的屁股开花,老娘就不姓柳!”柳氏拎着戒尺,直奔着姜盼盼而来。
姜盼盼手脚灵活的从爹爹怀里跳下去,躲在他背后绕圈圈。
她苦着脸,还不忘提醒盯妻的爹爹,“说好的,娘亲揍我,你要帮忙拦着的!”
柳氏听闻,美眸掀起瞪着姜凌旭。
姜凌旭被弄得没脾气,急忙摇头跟夫人解释,“我断然不会拦着夫人教子!”
翻脸不认人!
姜盼盼瞪圆杏眸,不敢相信亲爹能说出如此寒凉的话,扁着嘴,一屁股的坐在地上,双手不停扑腾的拍着胖嘟嘟的短腿,“我都饿瘦两圈了,娘也不心疼,回来就要挨打!”
“打吧,最好是让盼盼关在祠堂里,饿死算啦!”
她挤出两滴眼泪,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柳氏也收手站在原地。
柳氏明知道她是苦肉计,却也无奈地扔掉戒尺,“你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还乱跑。知不知道阿娘发现你不见了,有多着急。”
“盼盼说,给你留下书信解释的。”
姜凌旭说罢,柳氏示意侍婢,把那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
姜凌旭扫了两眼,看着被墨迹给打湿,整句话有多半都是画圈代替的鬼画符,扯着嘴边僵硬的笑容,屈起手指弹着姜盼盼的脑袋瓜,“从今日起,好好练字!”
她从前都是画符的!
姜盼盼嘟着嘴不说话,姜凌旭和柳氏的眼里都快流出蜜来,满肚子的情话要互相倾诉,方要张嘴,胡湘儿就开口打破氛围,“姜大哥,既然你们合家团聚,那我就先回去......”
柳氏把视线落过去。
看着年轻貌美的女子,把手从姜凌旭的掌心抽出来。
三年的时间,独自守在边关,倒也不知往日的情意能够撑得住几分。她在京城就常常听说,出外的将领回来时,多半会带着美妾,难不成姜凌旭也......柳氏蹙着眉,垂眸伤感。
姜凌旭察觉出几分,慌忙解释。
“这位是胡湘儿,她爹爹是为救我而死的,京城无人照顾,若是柳儿愿意,咱们便认了做妹妹,如何?”姜凌旭倒是聪明,只要兄妹的身份定了,过了明路,便不会有其他的问题。
柳氏见他这样,也知晓两人并无男女之间的猫腻,态度和缓。
姜盼盼如矮冬瓜般的站在旁边,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打量。
不对劲!
柳氏的印堂原本饱满圆润泛红,是活到八十的长寿命格。
可在姜凌旭说要让胡湘儿进门当妹妹时,忽然从中裂开,眉宇也都布满黑气。俨然是要遭到变故,中年身亡。若是没有看错,恐怕距离香消玉殒也只有半年的时间!
这家伙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姜盼盼皱眉,扯着爹娘的衣摆,“娘,你不是说祖父对家谱最是看重,连我现在都没有上家谱嘛!随随便便认亲,对胡姐姐可不好!”
“胡姐姐,娘的库房里有好多好东西,盼盼叫阿娘送给你!”
“你可以用那些去京城里做生意呢,隔壁院儿的姐姐,就是自己盘了一家铺面,现在每天都能给盼盼买糖葫芦,腰里的钱袋子永远都鼓鼓的。”
“爹,你说好不好?盼盼聪明不聪明!”
装作无心的话,让几人都沉默。
姜凌旭也有些懊恼,他开口,“我倒是不如盼盼思虑周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京城不比边境,人多口杂,若随意认亲,的确会影响你的名声。”
“我明日让管事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柳氏也向前拉着胡湘儿的手,关切的低语,“我的娘家是经商的,也会些本事。你若是有不会的,尽管来问我,只要在京城,我们就是你的靠山。”
胡湘儿见他们都这般说,只能点头称是。
心里却免不得失落。
她看着抱着糖葫芦咬的姜盼盼,为何自从奶娃出现,她的计划就总是被打乱。
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胡湘儿摸着腕间的玉镯,她跟师父之间的联系也断掉了。
那日夜里,她不知何故的忽然昏睡,翌日醒来便无法听到师父的声音,这让胡湘儿更加不安。“你暂时就住在偏院的客房落脚,等铺面的事情办妥,再搬出去也好。”
柳氏拿出当家主母的姿态,很快就把事情处理妥当。
姜盼盼坐在池塘旁,掐指算着,柳氏的死劫算是堪堪避开,可命数依然被改了。
她盯着胡湘儿忙碌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嘀咕,“能避开我的推算,哪路的孤魂野鬼!要是被姑奶奶抓出来,肯定给你撕碎喂阎王!”
某山洞里,正盘腿修炼的家伙打了个寒颤,感觉到一丝威胁。
是夜,胡湘儿避开侍婢的陪同,偷偷拿着黄纸来到后院的角落,趁着月光最充足的时候,点燃黄纸,振振有词的念叨着,“师父,师父可听得到?”
“怎么回事......”
胡湘儿看着迟迟都没有回应的黄纸灰烬,急得要祭出紧急联络的玉符。
姜盼盼躲在暗中,胖如莲藕的手指抠着假山的边缘,想要看的更仔细些。
“小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别掉下去呀!快,我接你回来!”
管家巡夜路过此地,看到姜盼盼,急忙高声喊着仆从帮忙。
声音惊扰到胡湘儿,她慌忙把玉符收到怀里,把燃烧的黄纸踩灭,扔到池塘里。
姜盼盼满脸木讷的任由管家被抱下来,红嘟嘟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管家伯伯,盼盼真是谢谢你呀!”她差点就能看到背后那只狐狸尾巴了,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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