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西洲付之桃的女频言情小说《潮声尽头再无你谢西洲付之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休息了几天,付之桃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就被谢西洲叫到了赌场,被迫换上了暴露的衣服。“呦——付秘书终于来了啊,哥几个都等着呢。”“付秘书今天真是够骚的啊。”看清她的穿衣打扮,男人们的调笑声此起彼伏。不怀好意的色欲目光落在身上,付之桃不自觉地往谢西洲身后缩,后者却并没有解围的意思。“躲什么,你就是给大家玩乐用的。”谢西洲用没有温度的眼神盯着她,漫不经心地打出手里的牌。“上次不是放的挺开的吗?给赵总陪得挺开心的。”他的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纵使付之桃心如刀绞,可她还是挂上笑容。“是,我给大家倒酒。”她挨个走过去放杯子,却被其中口哨声吹得最响的陈尘扯住手腕。“付秘书真是人间尤物啊。谢总,要不要今天的抵押物换成付秘书,你输了就让她...
《潮声尽头再无你谢西洲付之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休息了几天,付之桃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就被谢西洲叫到了赌场,被迫换上了暴露的衣服。
“呦——付秘书终于来了啊,哥几个都等着呢。”
“付秘书今天真是够骚的啊。”
看清她的穿衣打扮,男人们的调笑声此起彼伏。
不怀好意的色欲目光落在身上,付之桃不自觉地往谢西洲身后缩,后者却并没有解围的意思。
“躲什么,你就是给大家玩乐用的。”
谢西洲用没有温度的眼神盯着她,漫不经心地打出手里的牌。
“上次不是放的挺开的吗?给赵总陪得挺开心的。”
他的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
纵使付之桃心如刀绞,可她还是挂上笑容。
“是,我给大家倒酒。”
她挨个走过去放杯子,却被其中口哨声吹得最响的陈尘扯住手腕。
“付秘书真是人间尤物啊。谢总,要不要今天的抵押物换成付秘书,你输了就让她陪我一晚。”
谢西洲原本满不在乎的神情,瞬间变成阴鸷,身侧的手也紧握成拳。
眼见男人的手就要落在她的胸口,谢西洲猛地站起,冲上去将付之桃挡在身后,狠狠地给了陈尘一拳。
“滚!”
陈尘的下巴顿时肿了起来,他却不敢喊疼,连忙道歉。
“谢总,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陈尘连滚带爬地离开,谢西洲回眸看着她平静的神情,胸中涌起一股愤怒。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眼里风雨欲来。
“付之桃,你是负责交际的,不是卖的!不要因为你一个人,让谢氏的名声蒙羞。”
说完,谢西洲转头进了包厢,没再看她一眼。
付之桃站在包厢的角落,看见男人接起电话,冷漠的表情霎时冰雪消融。
“你快到了吗?我去门口接你。”
他将外套放在臂弯,快步走出了包厢。
而谢西洲一走,他的朋友们很快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她害了以念的事情。
几个人对视一眼,露出轻蔑的笑。
“付秘书,事到如今西洲还愿意给你工作,给你开工资,你是不是要好好报答他啊?”
付之桃看着一张张嘲讽的脸,低低应了一声。
“这样,你把桌子上的99杯酒全部喝光,调节调节气氛,给我们哥几个解解闷,不过分吧?”
看见她迟疑犹豫的模样,有人继续道:
“放心,不白喝,给你钱。”
“付秘书家里原来不是最有钱了吗?有钱到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听着众人刀刀见血的讽刺声,付之桃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攫住,闷闷地疼痛感传来。
“我喝。”
她俯下身拿起酒杯往嘴里送,只觉得嗓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他们看见她痛苦的表情,扔了几沓钱在她脸上,有的甚至划破了她的脸颊。
“原来拿钱砸人的感觉这么爽啊,怪不得付秘书之前这样做!”
以念的音容笑貌从脑海里浮现,付之桃心里刺痛,更不敢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喉咙因为冲击已经涌上火辣辣的疼痛,胃里也是在灼烧翻涌。
她喝完最后一杯酒,再也支撑不住,膝下一软跪了下去,从口中喷出一大滩血。
五脏六腑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疼得她身体抽搐。
而揽着秦芊芊进包厢的男人刚好看见这一幕。
他立马放开怀里的人,冲上来紧紧抱住她。
“桃桃,你怎么了?怎么吐了这么多血!”
隔着一片水汽看见谢西洲红了的眼眶,付之桃因为“桃桃”这两个字,不禁心头一震。
他从前最爱这样叫她,甚至曾说过:
“桃桃,我们毕业就结婚。”
她闭了闭眼,忽略心脏撕裂般的疼痛,强撑着挤出得意的笑容。
“我没事,可能是你妹妹的心脏在我的身体里有什么排异反应吧。”
这句话一出,嘈杂的房间里瞬间噤了声,气氛冰冷到了极点。
他们谁都没想到,付之桃竟然还敢拿以念的心脏开玩笑。
谢西洲咬紧牙关,目眦尽裂。
他猛地推开她,酒杯被用力摔在地上,从她身侧四溅。
“付之桃,你没有心!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就该去死!”
付之桃的这句话让他心里的那些心疼烟消云散,他死死盯着女人满不在意的表情,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再心软。
这段插曲被揭过,付之桃被罚跪在最中间,脸上、身上、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她看着跨坐在谢西洲身上的秦芊芊,咬住自己的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停下。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激吻,包厢里的众人起哄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扯出一条银丝。
秦芊芊靠在他的怀里,脸颊绯红。
“别瞎起哄,芊芊脸皮薄,受不了你们这样。”
谢西洲把人护在怀里,唇边是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很好。
付之桃就这么看着,心底是如刀割般的疼痛。
忽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表情狰狞的男人拿着一把刀闯进来,脸上是滔天的恨意。
锁定到目标人物,他飞快地冲到谢西洲的面前。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身上的秦芊芊尖叫了一声,翻身下去。
谢西洲的脸色沉了沉,闭上了眼。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他身上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再睁开眼,面前是浑身是血的付之桃。
她就这么直直地站在他面前,为他挡了一刀。
众人都被吓到了,这才反应过来把人架出去,打电话报警。
谢西洲的瞳孔骤缩,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会......”
谢西洲下意识就想把人抱住,却又联想到刚刚她的话。
他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收回目光,将旁边瑟瑟发抖的秦芊芊抱起来。
他的目光担忧,声音关切:
“芊芊,没被吓到吧?”
秦芊芊含着泪摇头,更惹得人心疼。
“走,我们回家。”
谢西洲就这么抱着人离开了,没再看遍体鳞伤的她一眼。
付之桃止不住地苦笑,准备离开时,却又被人叫住。
“谁让你走的?罚跪还有两个小时,跪完了再走!”
“刀子又没捅你心脏上,胳膊上中了一刀又不是不能跪了。”
他们并没有因为付之桃刚刚舍命的举动心软,看着她的目光仍是满满的恶意。
两个小时到,她才被允许站起来,拖着残破的身躯独自去了医院。
没有休息多久,她又接到了谢西洲的电话。
迎接她的是男人劈头盖脸的指责。
“又跑去哪了?赶快滚过来!”
付之桃原本以为是酒局应酬,赶到公司上了车却发现秦芊芊也在。
“芊芊想去滑雪,你跟着一起。”
站在雪山的最高处,付之桃已经被这高度吓得脸色发白,身体止不住地打颤。
而谢西洲并没有注意她,只是细心地帮秦芊芊穿戴好雪具。
他侧身对她低声嘱咐:
“今天风有些大,别滑太久了。”
两个人准备离开滑雪场时,秦芊芊却突然叫住了他们,冲着谢西洲撒娇。
“西洲,我自己滑没意思,让付秘书陪我吧。”
两个人皆是一愣,他的身形僵在原地,脸色变了变,却还是点了点头。
谢西洲明明知道她恐高,从来不会玩这种极限运动。
更何况她如今心脏的情况......
她下意识捂了捂心口,并没有说什么。
心脏是以念的,不是她的。
付之桃站在原地,望着谢西洲果断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凉的彻底。
她小心翼翼地拿着雪杖跟在秦芊芊身后,每一次挪动都谨慎至极,一路滑到了最大的雪坡。
这段时间里,秦芊芊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地回头看她几眼。
突然,她停在原地,扭头冲付之桃眨眨眼。
“付秘书,你滑的太慢了,我来帮你一把吧!”
“不用了......”
还未来得及拒绝,秦芊芊就已经灵活地绕过她身后,装作不经意地推了她一把。
“啊——”
付之桃惊呼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瞬间失控地顺着陡坡下滑。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心脏仿佛快要跳出心脏。
她完全不会控制雪板,冲出去几十米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撞上旁边的护栏。
付之桃浑身冰冷,骨头像散了架。
她想站起来,但眼皮像灌了铅一样睁不开,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付之桃发现自己躺在山顶木屋的一块床板上。
她疼痛欲裂,浑身滚烫发着烧。
她挣扎着坐起来,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好痛......”
付之桃跌跌撞撞地走到隔壁的房间,透着门缝望进去,只一瞬就猛地睁大了瞳孔。
房间里,两具裸露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秦芊芊痛苦又享受地眯着眼,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脊背。
“啊......西洲,你慢一点,我受不住的......”
谢西洲的动作没停,只是寻着女人的唇,把尽数呻吟吞进去。
付之桃看着散落一地的内衣与避孕套,耳边是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低吼声。
她心如刀绞,用力地按住心口,弯腰地大口喘气,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出来。
她再也承受不住,几乎是逃一般地回了房间。
付之桃不断地告诉自己挺住,还有二十天,她就可以解脱了。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声响停了。
“付之桃,过来。”
付之桃麻木地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身上红痕遍布的秦芊芊。
只一眼,她便触电似的收回目光。
谢西洲则戏谑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开口命令道:
“把东西都收拾了。”
“好。”
付之桃用力攥紧手心,直到指甲陷进肉里才觉得镇定下来。
差不多擦拭好地上的痕迹,谢西洲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芊芊的项链不见了,应该是滑雪的时候掉了,你去雪山上找回来。”
付之桃看着外面漆黑一片,胸腔被寒冷的冰刺所填满。
“好,我现在去找。”
夜间的雪山温度降到零下二十几度,她就这么举着手电筒,在偌大的雪地里弯腰找着。
刺骨的寒风钻进她的领口,她的身体变得僵硬。
一夜过去,天蒙蒙亮,此时的付之桃脸颊指尖全都冻的通红,脑子昏昏沉沉,浑身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并没有发现项链,她打着寒颤走回木屋。
秦芊芊在房间里烤着火盆,看着她狼狈至极的模样,佯装惊讶地捂住嘴。
“哎呀,付秘书,我忘记告诉你了!”
“项链昨晚我就在衣服的口袋里找到了,忘记告诉你了,你不会找了一整夜吧?”
听着女人的冷嘲热讽的话语,付之桃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虚弱地回到房间,却看见窗口急驰而过的越野车。
谢西洲他们走了,并没有带上她。
付之桃的心猛地一沉,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木屋的温度正在逐渐降低。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的吓人。
不能再拖了。
付之桃咬着牙将衣服裹紧一些,拖着沉重的身体,硬生生走了三个多小时,才下了雪山。
去附近的诊所打了吊瓶,体温才降到四十度以下。
还未来得及回家休息,谢西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付秘书,工作时间,你不在公司去了哪里?给你开工资是让你偷懒的吗?”
不得已,付之桃打了辆车回去。
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是男人向她飞奔而来的身影。
鼻腔里是浓重的消毒水味,付之桃感觉身体轻松了一些,迷迷糊糊之间,她听见医生严肃的声音。
“谢先生,她的心脏衰竭的厉害,快要不行了......”
偌大的宴会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两个人就像较着劲一样沉默着。
因为秦绅突如其来的质问,谢西洲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下意识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可对方仍在盯着他。
身侧的手掌不动声色地收紧,谢西洲抬眼看着秦绅。
“怎么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感情。”
一墙之隔的付之桃听见他的答案,捏紧了双拳,指甲陷进手心。
她明明应该感觉松一口气的,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谢西洲的每个字都像是在她心尖上寸寸凌迟,将她的整个灵魂都撕扯到破碎淋漓。
算了,这样也好......
她闭了闭眼,听见谢西洲再次开口。
“就按你说的处理吧,这件事交给你负责。”
他恢复了以往冷静自持的模样,转身想往外走。
“等等——”
秦绅跟上来,揽住他的肩膀。
“今晚叫上芊芊一起吃饭吧,顺便聊一聊你们婚礼的事情,怎么样?”
“今晚我......”
谢西洲蹙着眉,刚想开口推辞,
却又想到刚刚自己的反常表现,强行让话拐了个弯。
“好,我订餐厅吧。”
现在芊芊才是他的未婚妻,付之桃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或许只有尽快敲定婚礼,才能抚平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谢西洲离开后,宴会厅只留下秦绅一人。
他原本轻松和煦的表情瞬间变了样,阴沉着脸拨通秦芊芊的电话。
“妹妹,今天我按照我们的计划放了视频,但是西洲的表现有些反常。”
听见这句话,原本准备离开的付之桃顿时怔愣在原地。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她整个人如坠冰窟,站在原地发抖。
秦绅还在推测:
“是不是西洲对她还有感情?但是我问他,他否认了,而且说的很坚定。”
“那好吧,没想到这个付之桃还有能力让他惦念着,看来我们还得做些什么,让西洲彻底死心才行。”
“实在不行找几个人强了她算了,最好让谢西洲亲眼看见,他总不能喜欢一个破鞋吧?”
付之桃听得一股寒意涌上脊背,心脏砰砰直跳。
她没有想到,秦家兄妹竟然恨她到了这种地步。
她探出头看着秦绅转身进了隔间,才从后门跑了出去。
心里的恐惧四处扩散,泪水也忍不住流出。
付之桃埋着头往前跑,却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
“你怎么还在这?”
她抬眸,是谢西洲愁云密布的脸庞。
他还没走。
心头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感动,她紧紧地攥住谢西洲的袖口,下意识地想将所有事情倾诉而出。
“西洲,付秘书,你们怎么在一起?”
背后响起戏谑的声音,付之桃猛地转头。
秦绅那张似笑非笑、隐藏着狠厉的脸,骤然出现在了视线中。
谢西洲自然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不过他只是以为付之桃是因为视频的事。
“我......”
“我是来找谢总道歉的。”
她飞快打断谢西洲的话,转过身垂眸。
付之桃表面镇定自若,额头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刚刚的事情虽然不是我有意而为之,但还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影响了公司的年会,我和谢总、秦副总道歉。”
她鞠了鞠躬,模样认真,倒没让秦绅看出什么破绽。
秦绅笑得如沐春风,哪里还有那副恶毒的样子。
“小事,付秘书。”
“不过还要注意个人隐私啊,这种事情终归是对女孩子的名声有影响。”
“是。”
付之桃为了控制住发抖的指尖,只得攥紧手心。
“那我先走了,谢总,秦副总。”
“走吧。”
谢西洲看了眼如惊弓之鸟的她,下达着命令。
“这几天可以不来公司了,我不想把谢氏弄得乌烟瘴气的。”
回到家里,付之桃心乱如麻。
虽然她活不了多久了,但是她并不想以那种被羞辱的方式对待。
可是她根本无法脱离秦绅的掌控,她也不知晓他们真正的计划何时进行。
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想法涌进脑中。
或许她可以利用秦家兄妹对自己的报复,完成最后的脱身。
距离离开的时间还剩下最后一周,付之桃立刻联系了保卫机构,希望他们可以在特定时间为自己提供帮助。
她还在网上下单了一个隐藏摄像头,提前踩点放进了巷子里。
做完这一切的付之桃,抬眸看着镜子中已经消瘦得皮包骨的自己,轻轻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她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她再也不会痛了。
几日过去,谢西洲才打开这段时间的第一通电话。
他的嗓音还带着餍足的意味,声音有些低哑:
“现在滚到别墅来,记得带一些避孕套,我常用的牌子。”
付之桃自嘲地扯起嘴角,知道谢西洲这是已经想清楚了,也做好了决定。
“好。”
刚一踏进别墅门厅,便看见秦芊芊趴在沙发上,男人则正俯在她身上冲刺。
看见闯进来的付之桃,秦芊芊叫了一声:
“她怎么进来了?让她滚出去!”
谢西洲的兴致被打扰,安抚性地吻了吻她光洁的脊背,紧接着拧着眉训斥付之桃。
“东西放下,滚出去跪着。”
没有预兆的心痛,如同被重物砸中心脏。
付之桃跌跌撞撞地推开门,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她听着门内不断的暧昧声响,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只能劝自己,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付之桃从天亮跪到天黑,直到膝盖全部红肿,才被喊进去。
“芊芊累到了,你帮她处理一下。”
谢西洲冰冷的眼神瞥她一眼,走进了浴室。
她垂着眸靠近,用毛巾小心地擦拭着秦芊芊的胴体。
女人撑着头盯着她,眼里是明晃晃的恶意。
“你还真够不要脸的,我看见年会的视频了,想不到你一副纯洁的外表,竟然有那么骚啊?”
付之桃把头埋得更低些,泪水在眼眶打转。
“真贱!”
秦芊芊的手禁锢住她的下巴,用力甩了一巴掌,她娇嫩的脸颊瞬间高高肿起。
秦芊芊不解气似的,又在她酸痛的膝盖踹了一脚。
“现在还在装!恶心!”
秦芊芊因为气愤,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忽然她眼睛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好方法。
她拿起茶几放置的手镯,下一秒,狠狠摔在了地上。
碎片四溅,有的已经划破了付之桃的皮肤。
还未等她反应,秦芊芊已经梨花带雨地哭诉起来:
“西洲,付秘书把我母亲的遗物摔碎了!”
谢西洲很快围了条浴巾走出来,紧紧把眼波含泪的秦芊芊揽在怀里。
“西洲,我和哥哥自小便是被妈妈一个人拉扯长大的,这个手镯,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委屈。
其实手镯并不是遗物,她只是想找机会整付之桃罢了。
可谢西洲信了。
他眉头紧锁,唇瓣紧抿,眼神中透露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付之桃,你还真是恶毒至极。”
他把秦芊芊护在身后,三两步走到瘫坐在地上的付之桃身前。
突如其来的抬脚动作,重重地踹在她的心口。
付之桃一口鲜血吐出来,身子控制不住后仰,整个人倒在了碎片中。
后背传来隐隐的刺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像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谢西洲冷冷地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转身带着秦芊芊上了楼。
而付之桃也终于因为意识不清,昏了过去。
再睁眼,眼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这都是自己第几次住进医院了?
她苦涩地笑笑。和医生道过谢离开。
回家的路上,她没有忽略一直跟在身后的人影,心里清楚,时机到了。
付之桃故意拐进计划好的胡同,这里几乎没什么人经过。
果然,很快有人冲上来,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她配合地昏过去,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几个男人将她围住,色眯眯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等等,先别弄,我们先拍些视频。”
为首的男人扯开她胸前的衣襟,她感到胸口一凉,强忍着恶心装晕。
她的身体拍摄得差不多了,付之桃这才假装缓缓醒来。
她装作惊恐地后退,脊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你们是谁?”
“我们是能让你爽的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人争先恐后地扑上来,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虽然心里有把握,但是付之桃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她屈辱地闭着眼,旁边还有人在举着手机拍。
时间差不多了,被她请来的保镖冲了过来,把几个男人纷纷打晕。
“谢谢你们,把他们丢在这就可以了。”
付之桃整理好衣服,从角落里拖出早就准备好的尸体。
尸体和她的身形差不多,只不过脸已经被毁容了。
任谁看,都无法辨认出她究竟是不是付之桃。
她故意在尸体里注射了自己的血迹,这样就算DNA检测也能蒙混过关。
将这一切都布置好,付之桃听到附近秦绅的声音。
“西洲,你快过来一趟吧!我看见付秘书跟着几个男人进了小巷子,你快过来看看!”
她掐算着时间,听见谢西洲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才转身从另一边离开。
付之桃步伐没停,也没有再回头看过一眼。
从此以后,世上再无付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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