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晓晓晓的女频言情小说《被亲哥下手虐残后,全家跪求我原谅顾晓晓晓全局》,由网络作家“温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尝试动了一下身体,果然几乎没有知觉了。原本趴在我床头休息的哥哥却一下子惊醒,连忙起身,“清柠,你醒了?”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话语间尽是担忧。我面色僵硬,一言未发。哥哥心虚地拍了拍我的头,像是犹豫很久才继续说道,“你别担心,现在科技发达,义眼都做的很真的,等你伤好些了,我去请国外的专家来给你定制。”“只是……你腿伤比较严重,未来应该没什么机会跳舞了。”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亲耳听见已经没那么难受了。我顿了顿,“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说,今天就能出院了,不过……”哥哥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晓晓刚拿下了芭蕾舞大赛的冠军,会有记者要来家里采访,你现在这个样子万一被拍到了,会给她蒙羞的。”我现在的样子?也是,一个...
《被亲哥下手虐残后,全家跪求我原谅顾晓晓晓全局》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尝试动了一下身体,果然几乎没有知觉了。
原本趴在我床头休息的哥哥却一下子惊醒,连忙起身,“清柠,你醒了?”
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话语间尽是担忧。
我面色僵硬,一言未发。
哥哥心虚地拍了拍我的头,像是犹豫很久才继续说道,“你别担心,现在科技发达,义眼都做的很真的,等你伤好些了,我去请国外的专家来给你定制。”
“只是……你腿伤比较严重,未来应该没什么机会跳舞了。”
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亲耳听见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我顿了顿,“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说,今天就能出院了,不过……”哥哥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晓晓刚拿下了芭蕾舞大赛的冠军,会有记者要来家里采访,你现在这个样子万一被拍到了,会给她蒙羞的。”
我现在的样子?
也是,一个面容瘦削,蜡黄肌瘦,还瘫痪无法行走的“独眼龙”的确有损市容。
可留在医院,我不敢想象还会遭受什么迫害。
“哥,我有朋友从国外回来,我能不能去见见他。”
现在身边都是顾家的人,如果想逃,就必须联络到之前的朋友。
哥哥迟疑片刻后,抬起头,“你身体不好,就在医院休息一段时间吧。”
一句话,几乎将我求生的希望磨灭。
“通个电话可以吗?”
他蹙眉,勉强同意让我打五分钟的电话。
说完,他起身径直离开了。
也许是对我这个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太过放心了,我几乎能听他拿出手机,对电话那头说的话,“照片和视频都公布出去。”
“这丫头不给点狠的,我怕是难长记性。”
“要是以后再敢不听我话,我就亲手把她打残。”
……我被软禁了。
那天后他们收了我的手机,美名其曰“让我好好休息。”
黑衣人二十四小时守在病房外,除了固定的几个医生护士,我见不到任何外人。
母亲倒是隔三岔五来坐会,“你看,晓晓的领奖照,她多好看,不愧是我的女儿。”
“晓晓要订婚了,清柠不是妈说你,你看你和晓晓哪里比得上,陈锋选晓晓不要你,也是人之常情。”
话语间尽是骄傲与得意,丝毫不在乎我听到这些话会有什么反应。
我神情麻木地坐着,连哭都没了资格。
她看了眼时间,“走,妈带你去散散步。”
“必须去吗?”
我控制不住地咬唇,“我不想出去。”
之前他们把我看得紧,生怕被人觉察出异样,现在却主动要带我出去逛逛,不用想也知道另有原因。
母亲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傻丫头,在病房闷久了对你身体恢复也没有好处的。”
我坐着轮椅,被她以“晒太阳”为由,推到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你等我一下,妈妈去打个电话。”
母亲离开后不久,一群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记者,突然冲了出来。
他们眼神兴奋,嘴角含着一抹戏谑的笑容,麦克风几乎怼在了我眼前,“顾小姐,网上的那些照片就是你本人吗,听说你是因为吸食不法药物才会被送进医院的?”
“顾小姐,听说你现在瘫痪,还大小便失禁,一辈子别说再跳舞了连行走都难,请问是不是真的?”
“顾小姐,你名声和身体都坏了,有没有过轻生的念头,没自杀是因为找不到机会吗?”
顾晓登上领奖台的前一天,我被几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摁在了手术台上。
整整两天一夜,我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数不清的男人折磨,灌下十几种不同功效的药丸不说,还经历了两场无麻醉的非人手术。
被救出时,排泄物遍布全身,表情狰狞,甚至还少了一只眼球。
妈妈抱着我哭到晕厥,恨不得将伤害我的人千刀万剐。
哥哥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握着我的手眼睛通红的发誓,一定会为我报仇。
可就在病房门口,我却听到母亲犹豫不决的声音:“确定要这么做吗?
死一个她不要紧,万一到时候被狗仔扒出来,晓晓的前途就全毁了。”
哥哥不以为然,沉声道,“不怕,这件事处理的很干净,至于清萌,她是顾家亲生女儿,就算疯了、残了也不会有人敢欺负她,况且要不是她非要跟晓晓争,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睁眼仅剩一半的视线里,全是令人绝望的白。
我蜷缩着身体坐在角落,咬紧唇瓣才勉强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用洗胃,我说过,只留她一条命,是疯是残都无所谓。”
说话的人,是五分钟前,还信誓旦旦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哥哥。
“你们再去给清柠开点药,不需要毒性太大的,吃个三五年能让人变傻或者瘫痪的最好。”
母亲不安地守在一边,话语中有迟疑,“是不是太过了,清宁出事倒是无所谓,我怕影响晓晓的前程,万一这事以后曝光……不怕。”
哥哥的语气中没有半分迟疑,语气笃定,“只要有翻身的机会,顾清柠肯定会想办法拖累晓晓,这风险太大,我们赌不起。”
“放心吧妈,无论清柠变成怎么样我也会养着她,要怪还不是怪她自己太贪心,非要跟晓晓争……”哥哥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砸了拳墙壁,目光深邃幽暗,“把这件事小规模慢慢散播出去,我要让她名声全毁,别想再跳芭蕾舞。”
胸口传来难以言说的疼痛感,我强忍悲伤硬撑着一口气,才回到了病房。
两天时间,我像条鱼一样被绑在手术台上,被灌下数不清的不明药丸,锋利又冰冷的手术刀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划开我的皮肉……我痛的撕心裂肺,可叫的越凶,那些人就越兴奋。
谁能想到这一切,居然是我最信赖的哥哥和母亲暗中计划的。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顾家的养女顾晓晓,顶替我拿到芭蕾舞比赛的第一名。
实在是太可笑了……我怒急攻心,生生呕出一口血,这一幕恰好被推开病房门的哥哥撞见。
他眸光微怔,手忙脚乱地将我抱入怀里,“清柠你醒了?
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跟在后面的母亲连忙喊来医生护士,哥哥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地跟我保证,“你放心,哥哥和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是的,妈妈一定会把你照顾好,让你恢复如常的。”
我麻木地看着这对母子在我面前演戏。
多情真意切呀,如若不是几分钟前我亲眼看到他们之间的谈话,或许还真会饱含希望自己有一天会痊愈。
“哥,我真的还能好吗?”
哥哥神色一变,“我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清柠,你放心,你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妈妈不会不管你的。”
母亲温言软语的劝说,只让我觉得无比刺耳。
我这个亲生骨肉,在他们心中还不如顾晓晓的一根头发。
她一边说,护士正好拿着瓶瓶罐罐走过来,母亲和哥哥对视一眼,“到吃药时间了。”
药……我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拒绝,“我不吃。”
“听话。”
哥哥握住我的手,暗暗用力,“不吃药,病怎么会好?”
我喘着粗气,颤抖的手指死死拽着床沿,近乎乞求的看向母亲,“我已经被灌无数的药了,再吃下去会死人的。”
母亲身体微微发抖,眼神却撇向别处,“你听话,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护士没有再给我挣扎的时间,直接叫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其中一个摁住我,另外一个揪着我的腮帮子,几乎是用蛮力将那些不明来历的药丸塞入我的口中。
我被呛得泪流不止,母亲有些心疼地想靠近我,却被哥哥一把拦住,“清柠,别恨哥哥,我们真的都是为你好。”
瞬间,冰冷的液体从我体内散开,身体上的疼痛好像消失不见了。
镇静剂的功效很快,我眯着眼睛,耳边母亲不忍的哭泣声、哥哥关切的话语都那么逼真。
但我清楚,他们从未爱过我,从未。
摄像头闪光灯对准我苍白无措的脸,毫不留情的闪烁,我像是被扒光扔在舞台上的小丑,任由人嘲笑观赏。
见我近乎麻木的没反应,站在最前排的记者,不怀好意地看了眼身边的同事,“这么拍没素材呀。”
下一秒,我被狠地撞倒,跌落在草坪上,四肢无力我根本没力气爬起来。
脚步唯一的一个女记者有些于心不忍,伸手过来扶我,“没事吧。”
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将早就被汗渍浸湿的小纸条塞进她的手中。
“不用了……”她很快就被人群挤散,更多的人凑到我跟前,“快拍快拍,来个人帮她摆个造型。”
“哈哈哈,干脆把她衣服扒了,都成这样了,卖去国外说不定有猎奇的人会喜欢。”
我挥舞着拐杖,像疯子样的赶他们走。
可没有一个人在乎我的狼狈,不断的嘲笑声、鄙夷声像一把把利刃,扎入我的胸口。
“你们干什么,都滚,别欺负我女儿。”
母亲加快步伐赶了过来,将我抱在怀中。
哥哥西装笔挺地跟在身后,一字一句对记者说道,“你们是哪家媒体,我要告你们,等着收律师函吧。”
一群记者悻悻离开,临走前还看了哥哥一眼,一切不言而喻。
哥哥心疼地将我抱回病房,一口一句“对不起”。
道歉?
可只有真心感到歉意的人才会得到原谅。
他的歉意、关心和温柔,不过是一张张为达目的不得已戴上的面具。
这些记者本就是他叫来的不是吗?
那些见证我的悲惨,记录我的伤害的照片,不都是他第一时间发布在网上的吗?
我忍不住干呕起来,躯体止不住抽搐,连打止痛剂都没用。
“顾小姐现在状态很糟糕,不仅仅是生理上还有心理上。”
哥哥很满意,一个病秧子加神经病,怎么可能再影响顾晓晓的地位。
他告诉我,明天就来带我回家。
“晓晓要在家举办派对,你也要参加。”
提到顾晓时,哥哥眸光中的柔情是装不出来的。
“好。”
我低头乖巧应下,掩住面上的冷意。
……三天后,为庆祝顾晓晓拿大奖的派对在家如期举行。
顾晓晓一身白色晚礼服,风流妩媚被不少人簇拥着。
我坐着轮椅,面容枯槁,被佣人推出来对她说恭喜。
她见到我,立刻嘘寒问暖,“姐姐,你没事吧,听说你受了不少折磨,还能活下来真是福大命大。”
她打着关心的旗号,可每一个字都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好了,清柠你先回房吧。”
哥哥怕我按耐不住情绪,警告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连忙将我推回了房里。
佣人端着药进来时,哥哥还在勉强解释,“晓晓她心思单纯,不是有意说这些话刺激你的,你别多想。”
我沉默的点头,在哥哥的注视下,乖巧将药丸合水吞下。
直到看到我昏沉躺下,他才松了口气,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推门离开。
关门声响起的下一刻,我吐出压在舌根的药丸,挣扎着爬下床,坐上了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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