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命的赚钱,给他缴费,求他复健。
可事实上,他都是在演戏,一演就是十年!
我忍着眼泪,哽咽着说道:“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我想先去医院看看。”
哥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冷哼了一声:“你能哪不舒服?
你壮的跟头牛一样,去医院还得多花钱,矫情。”
我颤巍巍的抬起手,想让他看看。
可他却没给我机会,推着轮椅转身就走。
我看着因为要工资被酒吧经理踩断的两个手指。
蹲在地上无声的哭。
今天之前,我从未想过要去医院看看我身上的伤。
因为我要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他。
我甚至病态的认为被打也是我应得的报应。
可现在,我觉得自己才是最需要治疗的那个……医生说,再晚两天断掉的手指就接不上了。
我打着石膏,推掉了最近的所有兼职。
我真的好累,浑身哪哪都疼。
这十年来,因为姜家破产,所有的资产都拿去还了各方的欠款。
我想找正经工作却处处碰壁。
各个大公司像是约好了一样第一轮面试就把我淘汰掉。
哪怕我的能力,是那些人里最强的。
我只能打零工,散工。
服务员,小时工,保洁,酒吧侍应生。
只有这些工作愿意用我,愿意给我一点微薄的薪水。
哥哥姜北的康复费极高,工作最多的时候我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只为给他凑齐复健的钱。
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什么活都没接。
回到家的时候,姜北看见我很惊讶:“你怎么没上班?!”
我举起受伤的手:“干不了活了。”
姜北啧了一声,嫌弃的说道:“多大点事,还至于干不了活。”
他把一个地址发到我手机上:“这个活我帮你接了,需要去工地半个月,你带两件衣服直接去就行。”
我盯着手机,又是这样的工作。
每个月,姜北都能给我找到这种需要离开家的工作。
以前我觉得他可能是看见我心烦。
可现在我知道了,他是要支开我,然后做回那个万人瞩目的姜大少。
“我这样,他们还能要我呢?”
姜北瞥了我一眼:“只要你还能动,就能有活干,快去吧,钱拿回来我还得复健呢。”
我盯着他看了足足好几分钟。
这中间他有过心虚的躲开视线,也有过无畏的对上我的眼神。
最终,我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拎着书包转身离开。
但我没有去工地,而是躲在家附近。
果然我走了不到半个小时。
姜北就从家里‘走’了出来,坐上一辆豪华汽车,绝尘而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了市中心最大的星际酒店。
整个酒店门口都摆满了鲜花,迎宾的牌子上写着:姜念念二十五周岁生日party我想进去,却被保安拦在门外:“姜家包场,没有邀请函不允许进入!”
我只能绕到酒店侧门。
透过栅栏围观草坪上的盛大派对。
姜念念穿着高定公主裙,正在台上表演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