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舟许念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念安不渡云舟远谢云舟许念安》,由网络作家“只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老夫人给了我一大笔钱,从侯府出发后,我便一路向南。一路走一路欣赏美景,还尝遍了各地的美食。我自小就喜欢写话本子,从前跟谢云舟胡闹的时候,也常常写些故事给他看。这些天我将自己的见闻都整理成了一个个故事,卖给各个茶楼,如今在话本界也算是有了个响当当的名号,安娘。只是身后多了一条小尾巴,我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到底还要跟我多久。”他立马笑嘻嘻地凑上来,“小生仰慕娘子许久,不知娘子缺不缺个苦力,可以看看我。”半月前,我将自己新写的话本卖给新竹茶馆。岂料这家的掌柜竟是我的头号粉丝,已经在茶馆蹲守我许久,就等着我来卖话本。从那日起,他便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你的铺子不要了?”他挑了挑眉,表情忽然郑重起来,“日后都是你的...
《结局+番外念安不渡云舟远谢云舟许念安》精彩片段
谢老夫人给了我一大笔钱,从侯府出发后,我便一路向南。
一路走一路欣赏美景,还尝遍了各地的美食。
我自小就喜欢写话本子,从前跟谢云舟胡闹的时候,也常常写些故事给他看。
这些天我将自己的见闻都整理成了一个个故事,卖给各个茶楼,如今在话本界也算是有了个响当当的名号,安娘。
只是身后多了一条小尾巴,我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到底还要跟我多久。”
他立马笑嘻嘻地凑上来,“小生仰慕娘子许久,不知娘子缺不缺个苦力,可以看看我。”
半月前,我将自己新写的话本卖给新竹茶馆。
岂料这家的掌柜竟是我的头号粉丝,已经在茶馆蹲守我许久,就等着我来卖话本。
从那日起,他便一直跟在我身后。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你的铺子不要了?”
他挑了挑眉,表情忽然郑重起来,“日后都是你的。”
自从裴钰出现后,日子突然变得更加鲜活起来。
水缸还未见底就会被挑满,我随口一说想要的吃食第二天便会出现在门口。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开始对他渐渐放下心防,安娘的话本子几乎也都卖给了新竹茶馆。
一时之间,新竹茶馆在这个南方的偏远小城风头无两。
一日,忽然多了些护院打扮的人寻到这里,他们拿着我写的话本子询问伙计,“这写话本的安娘是何人?”
我心神一敛,一颗心下意识收紧。
我认得这些人,是侯府仅供谢云舟一人差遣的暗卫。
谢云舟看过我的话本,了解我的文风,我一直以为藏到这南方小城便万无一失,只是没想到他的手伸的这样长。
只是我不懂,明明他已经如愿以偿娶了柳若云,为何还要大张旗鼓地来寻我。
我躲在立柱后面,双手紧紧攥起。
这时,裴钰摇着折扇缓缓自后院走出来。
他朝面前的几人一拱手,“实不相瞒,安娘正是在下。”
“公子说笑了,安娘分明是一个女子的名称。”
面前的几人似乎不太买账。
裴钰轻轻笑了一下,“谁说叫安娘的便一定是女子?
在下之所以有此绰号,便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此,起个完全不相符的倒也在情理之中吧。”
“只是这文风,有些像我家主人的一位故人......”还未等对方说完,裴钰将折扇一收继续说,“几位有所不知,这天底下文风相似的人数不胜数,单靠这个来找人,恐怕不太妥当。”
几人相视一眼,冲裴钰一抱拳后离开了。
我站在柱子后面大口喘着气,连裴钰何时到我身前都未曾发现。
我戒备地看着他,生怕他出卖我。
他看着我的眼神,故作气恼地用折扇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嗔怪道,“小没良心的,方才我那么帮你,你还这么防着我。”
我对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轻声对我说,“别怕,我会护着你。”
为了防止谢云舟再来找麻烦,我将裴钰带到乡下的一处僻静庄子里养伤。
只是这人受伤后性子愈发粘人起来。
我将煎好的药端到他面前,他作势要接过碗,只是刚要举起手臂来便呼痛。
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瞧我,“安安,手痛,你喂我吃药吧。”
我无奈地拿起药碗,一勺勺喂到他嘴里。
他扬起皱巴巴的脸看我,“苦......”还未等他说完,我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蜜饯塞进了他嘴里。
耳畔突然传来他温柔的声音,“安安,嫁给我好不好?”
我拿勺子的手一顿,悄悄抬头看他,径直撞进他幽暗不见底的眼睛中。
他轻轻抬起手,似乎想抓我的手,又怕唐突了我,只小心翼翼地抓着我的衣袖。
“我虽然没有谢云舟身份尊贵,但是我能保证日后让你一心一意地只做许念安。”
他强忍着伤站起身,对我作了一揖,“我裴钰愿以余生为聘,许你一世安稳,护你周全。
安安,你可愿嫁我为妻?”
他耳尖微红,声音中藏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看着他如此认真的模样,我笑了。
我也站起身,对他行了一礼,“承蒙不弃,我愿以余生相许,永不分离。”
裴钰愣了一瞬,继而咧开一个大大的笑意。
他将我抱起来,原地转了一圈。
“你的伤!”
我惊呼。
“一点也不疼了。”
他静静地在我对面瞧我,只傻呵呵的笑着,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脸上,更添几分动人。
谢云舟将我带上了回京的马车,他喂我吃了软骨散,一路上我都没什么力气。
他低声下气地哄着我,与之前在京中时那个高高在上的世子完全不同。
“安安,当初我让你去母亲房中伺候,也是为了保护你,毕竟母亲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她不会伤害你。”
我呛他,“所以你知道,柳若云会伤害我?”
他悻悻地住了口,不过只持续了一会,便继续喋喋不休。
这一路上他都在对我诉说我对他有多重要。
我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为了怕他再给我下药,我拒绝吃他递过来的食物,也不喝他给的水。
两日来我滴水未进,渐渐虚弱下去。
谢云舟半跪在我身边,无措地看着我,“安安,喝点水好不好,我发誓我没有在碗里下药。”
他边说边自己喝了一口,只是眨眼间就倒下去。
是啊,他没下药,药是我下的。
这群人中,有谢老夫人留下来的,若不是因为如此,他们当时找我也不会费了这么长时间。
我利落地下了马车,其余人也被他放倒。
视线相碰时,我轻轻点了点头,便独自向他为我准备的另一辆马车上走去。
行不过半日,便遇到了带着伤来找我的裴钰。
他身上的衣服中透着丝丝血迹,伤口又裂开了。
一见到我,他便冲上来抱住我。
“是我不好,这么久才找到你。”
他的声音中皆是后怕。
我对他笑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拉他上了马车,只是回去的路上,又被谢云舟追上,那个帮助我的暗卫也被绑了起来。
谢云舟跟在我们身后喊,“安安,你若是不跟我回去,今日我便当着你的面杀了裴钰。”
我与身旁的裴钰对视一眼,笑了笑,我转头看着谢云舟,语气坚定,“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若你杀了他,我便随他而去,绝不独活。”
裴钰也笑了笑,紧紧握住我的手,“能跟安安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种缘分。”
谢云舟咬牙看向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目眦欲裂,“凭什么,我们相知相伴十数载,如今你竟为了个外人要去死?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永远陪着我的。”
我撩了撩落在眼前的碎发,望向他,“我食言了。”
“为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些呜咽,像我初遇他时那般无助。
我向前走了一步,尽量与他平视,“谢云舟,我不喜欢你了。”
“所以,放我们走吧。”
风带起我的话,一字一句传入他耳中。
他似乎没想到我的答案会是这个。
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那个挡在他身前说要陪他一起面对孤单的女孩,如今真的要离开了。
他手中的剑掉落到地上,颓然问我,“是不是因为柳若云,你放心,我现在就休了她,能不能别不要我?”
“不是因为任何人,只是因为你和我。
我们的结局,皆是你我的选择,如此而已。”
这么久,他好似第一次听懂了我的话。
他转身离开。
“世子,要怎么处罚他们?”
在他身后,他的暗卫扬声问他。
“放他们走吧......”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谢云舟。
我去城中帮裴钰买药,只是刚进城,便被一群人堵住了。
他们狞笑着看我的时候,谢云舟突然出现,几个来回便将那些人制服。
他邀功似的看我,“安安,以后我都会保护好你,跟我回去吧。”
我侧身躲过他伸出来的手,“谢云舟,别玩这些幼稚的把戏了,我们都不是小时候了。”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安安,你为什么这么绝情,连一个补偿你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我不耐烦地想要走,却被他扯住了衣袖。
我恼怒道,“谢云舟,你听好了,我并不稀罕你所谓的补偿。
对我来说,你最好的补偿方式便是从此消失在我眼前。”
他抿了抿唇,似乎是被我的话伤到,却还是不肯放开手,“安安,你别再跟我赌气了,我知道错了,你走了之后我才发现你对我有多重要。”
我用力一扯,想将衣角从他的手里拿回来,他却更用力地钳制住我。
“谢云舟,你这样,又把柳若云置于何地!
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世子妃。”
听到我提起柳若云的名字,他好像瞬间便松了一口气。
他双手掰过我的身子,迫使我正面对着他,语气温柔,“安安,我就知道你还在意我。
你放心,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立马就休了她。”
“我知道她以前欺负你,我帮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好不好?”
我冷笑,柳若云欺负我,他其实一直都知道。
只是当时他不在意,不愿去管,所以无视我的求救。
我愤怒地瞪着他,“谢云舟,你真令我恶心。”
“不管你怎么骂,这次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我自小便跟着谢云舟,与他一同长大,府里的人都敬着我。
他将我照料的很好,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这么多年,我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在我不小心打翻了他的砚台时,他冷下脸,“日后你还是去我母亲房里吧。”
我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看他,“云舟,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他低头看我,眼里的温润全然变成了淡漠。
“我即将与若云成婚。”
“这些年不过是拿你练练手,了解一下姑娘家的喜好。”
“明日便会有嬷嬷带你过去。”
我僵在原地,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原来,这些年的情谊都是假的。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冰冷的声线再一次响起,“你一向聪明,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浑身微颤,良久,对他行了一礼,“我明白了。”
在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又被他叫住。
我心下一喜,以为他会说刚刚的话都是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就像我们从前扮演的戏文那般。
结果,他一步步来到我面前,眼底不带一丝情绪。
他用手扼住我的下颌,语气中隐隐带着威胁,“在老夫人面前,别乱说话,日后若云嫁进来,我也不想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说罢,他猛然松手。
我身形不稳,一时脱力摔在地上,鬓发散乱。
这般狼狈的样子,似乎反倒取悦了他,他制止住我离开的脚步,把我拉到床上。
与往日不同,这次他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眼里没有半点怜惜。
欢好过后,他叫来一个婆子,叮嘱她给我熬好避子汤,便扬长而去。
看着眼前的一地狼藉,我将身体蜷缩起来,低声啜泣。
外面是婆子煎药的身影,我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怕被听到。
我与谢云舟相伴十三年。
我们初时的时候,他还不是这侯府世子,我也还不是个孤儿。
他和他的母亲流落在外,靠老夫人浣衣为生。
谢云舟比同龄的孩子长得矮小,又吃不饱饭,常常被巷子里的其他孩子欺负。
我看他可怜,时不时接济他一个馒头或者一块点心。
久而久之,我们便熟悉起来,成为了巷子里的一对好朋友。
后来,他和老夫人被一辆华丽的马车接走,我们便失了联系。
有一年,我家遭了难,他像大英雄一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救了我。
那个时候起,我便随他回了侯府。
他对我说,他太寂寞了,人人都想杀他。
所以我便亲自照料他的饮食起居,誓必不让人在这上面找到伤害他的机会。
情动时,他也曾握住我的双手,眼波流转,“念安,有你在我身边,真好,你能不能一辈子都陪着我。”
只是随着年岁渐长,我们之间的感情似乎也开始变质。
这些年来,我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忽冷忽热。
难过时,他会紧紧抱着我,诉说对我的情谊。
而清醒的时候,又离我远远的,语气间满是嫌弃。
我已经在他的反复无常中挣扎了一年又一年,却还因为那点仅存的温柔留在这里,守着他。
我原以为他心里是有我的,却不曾想一切只是我的痴心妄想。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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