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要试药,试那些方子,试到一丝错都没有。”
“所以,你要我怎么跟你回去?
怎么继续心悦你?”
“我只愿生生世世都不要再喜欢上你。”
血丝从谢辞言嘴角渗出,怕是咬破了牙口,他的神情颓败且无力。
谢辞言病了,他是故意染上瘟疫,他病的严重,皇姐赶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皇姐骂他蠢傻,他却说,“宁贞,我现在可以试药了吗?”
我让他试了,因为薛煜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试了十几副方子后,终于起效了。
我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没有留意到谢辞言那落寞至极的眼神。
薛煜醒了,庆州瘟疫也得以平复,他说,“原来是这味药我下多了。”
“那你还挺厉害的。”
我俩相视一笑。
过了没几天,皇姐终于敢从隔壁的驿站过来,当时她看到谢辞言病重,想也没想就跑了。
她还带来父皇的圣旨,她说,“宁贞,父皇知你不愿和亲,特让我来带你回去,和亲之事是我犯的错,理应我来弥补。”
她没有注意到薛煜的脸色越来越黑,还沾沾自喜。
薛煜冷冷开口,“我看不上你,你识相点最好滚回去,要是再敢出现,莫怪我去到柳国要一个说法了。”
“我妻只能是柳宁贞!”
心砰砰跳起来,我确定了,我是喜欢薛煜了。
不远处谢辞言苍白着脸色站在那里,眼里尽是苦涩。
皇姐又哭又闹不肯走,最后是谢辞言给了她一巴掌。
她才消停,两人回去了。
临走前谢辞言对我说,“珍重。”
太子平复瘟疫,二皇子联合外敌造反,手刃了自己的父皇想抢夺皇位,却被太子舅舅带兵赶来,直接平反。
薛煜当上了皇帝,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好帝君,不仅废除陪葬陋习,允许女子能科考。
但他太粘人了。
信中他说,“你真是没心,已经出外游历三年,却不曾想见我一面。”
看来救他一命还挺划算,我勾唇一笑,在信中写下,“明日就回。”
我也终于明白,喜欢你的人不会让你心生怨怼,你也无需委屈自己,而是做自己。
闻谢辞言终身未娶,而皇姐被送去了北方的游牧民族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