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娇沈玄的其他类型小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驰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默半晌,他松了口:“好吧,我会命人送去归宁信,估计不出五日召国派来接你的亲使就会到。”“希望你不要后悔。”我重重的在地上磕头:“谢圣上,孩儿绝不后悔。”很快,太子妃要归宁的消息全国传得沸沸扬扬。沈玄怒气冲冲回到府上:“谢挽,你过去再父皇面前小打小闹我都忍了,你如今居然主动归宁,你是不是疯了!”要是过去我会马上认错道歉哄他开心。可如今我眼皮都未抬,淡淡道:“婚期已到,太子这样讲未免太强词夺理了。”我如此强硬,他愣了一下:“谁不知道十年期限就是个摆设,你主动提出归宁这不是打我们易国的脸吗!”他越说越急,额头上青筋暴起。我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但是我现在不怕了。人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被伤害,更没有了恐惧。我冷冷抬眼,盯着他:“那又如何?”...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沉默半晌,他松了口:“好吧,我会命人送去归宁信,估计不出五日召国派来接你的亲使就会到。”
“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重重的在地上磕头:“谢圣上,孩儿绝不后悔。”
很快,太子妃要归宁的消息全国传得沸沸扬扬。
沈玄怒气冲冲回到府上:“谢挽,你过去再父皇面前小打小闹我都忍了,你如今居然主动归宁,你是不是疯了!”
要是过去我会马上认错道歉哄他开心。
可如今我眼皮都未抬,淡淡道:“婚期已到,太子这样讲未免太强词夺理了。”
我如此强硬,他愣了一下:“谁不知道十年期限就是个摆设,你主动提出归宁这不是打我们易国的脸吗!”
他越说越急,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
但是我现在不怕了。
人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被伤害,更没有了恐惧。
我冷冷抬眼,盯着他:“那又如何?”
沈玄又是一愣。
他从未见我如此强硬过,态度竟然柔和下来:“挽儿,夫妻一场你何必如此撕破脸。
娇儿有时不懂事,我劝着她也就罢了。”
我不愿与他多纠缠。
转身想回到侧屋收拾行箧。
五天后我就要离开了,我不想再多见他一眼。
沈玄见我要走,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在我的肩上。
一股猛烈的疼痛直达骨髓。
还记得刚成婚时,他牵我的力度都极度轻柔,生怕弄疼了我。
就好像现在他牵着虞娇一般。
“你是不是嫉妒娇儿,故意靠归宁来争宠。”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说罢他一把将我拽进怀里,痛点瞬间从脖颈手臂背后传来。
我刚小产完,根本禁不住这样的力度。
使劲挣脱,却拗不过他结实的大掌。
我使劲咬在他的胳膊上。
“啧——”他吃痛,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来了兴致。
呼吸声逐渐加重。
离得越近,那股熟悉的檀香就越发浓郁。
是当年我亲手为他调制的香料。
这么多年他都未换。
我原来总是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寻找他还爱我的证明。
我总幻想他对我的爱是不是不完全来自虞娇。
无数次的印证后,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沈玄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这些年他最无法拒绝的就是我的身体。
即便我流产四次,但曲线玲珑的身材对他仍是致命的诱惑。
“嘎吱——”楠木门被推开,伴随着紧密的雨滴,虞娇一脸惊愕的站在门口,手中的油纸伞掉到地上。
沈玄见状,意乱情迷的眼神马上消散了八分,立刻推开了我:“娇儿,你怎么来了?”
虞娇瞬间从惊愕变为愤怒,瞬间又转为委屈,眼泪汪汪的看着沈玄:“玄哥哥,你不是答应人家不在碰这个脏女人了嘛?”
“她可是和那么多乞丐…多脏呀!”
说罢,她娇嗔地跺了跺脚。
沈玄把她搂入怀中,宠溺中带着几分讨好道:“那娇儿说说怎么才能消气?”
她越是这样说,沈玄就越生气:“娇儿,你总是这么善良。
但是我府里可容不下小偷。”
他罚我抄女德三天三月,罚我烈日下跪背女训…所有能想到的招数都在我身上用了一个遍。
也是在那时,我第一次流产,第一次经受丧子之痛。
当我因为出血不止命悬一线时,虞娇与沈玄正在床榻之上缠绵悱恻。
事后,虞娇还跑到我面前:“你流产是玄哥哥故意罚的,他亲口承认不愿你生下孩子。”
“他说只有等我有了身孕他才开心。”
我躺在床榻上虚脱到了极点。
任由她在耳边转述着我不愿相信的事实。
可我当时仍对沈玄抱有期待。
任由他们伤害我第二次第三次。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我只替自己不值。
所以如今我不愿再讨好她了。
虞娇好言好语劝了好久,见我仍然没有反应,便开始大发雷霆:“谢挽,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这个府里我看你是分不清尊卑主次了!”
尊卑主次?
我冷哼一声。
明明我才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她一个小妾也敢凭借沈玄宠爱踩到我的头上来。
不过如今,是非我已无心争辩。
又是一通折磨后,虞娇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我支撑着残破的身体,开始收拾行箧。
这些年过得清苦,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反倒是过去与沈玄一起编的同心结,我看着蹉跎良久。
同心结的锦线珍贵,是他命绣房连夜赶工出来的。
他眸色中满是诚恳:“我们定要永结同心,白首不相离。”
如今看来,净是荒唐言。
原来最为珍贵的信物,如今在内心里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苦笑着,随手将同心结扔进废篓中。
很快屋内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除去一两样必需品,剩下该装的装,该扔的扔。
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只用半天便可抹去所有存在的混迹。
可悲又可叹。
…当天听说虞娇瞒着沈玄寻遍全府有才学的婢女替她作词。
满心欢喜递到沈玄面前时。
他看完后沉默良久,皱了皱眉:“娇儿,你这首词与之前相差甚远,你怎的…”据说虞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东扯西扯说了好多。
沈玄沉着脸一言不发。
后半夜,他敲响了我的房门。
“谢挽,开门。”
他还是用着原来不容拒绝的语气和我说话。
他还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顺从,忙不迭的去迎接他。
过去他每每与虞娇产生矛盾,就会到我这里。
每一下都在发泄愤恨,对我从不怜惜。
我被弄的生疼却不敢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
我怕稍有惹怒他就会抽身离开。
所以我总是闭口不言。
如今我躺在床上思量了很久。
只觉得过去自己讨好的样子好卑微好丑陋。
“谢挽?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沈玄还在外面不依不饶。
他的声音越来越愤怒。
我无声的拒绝无异于火上浇油。
“再不开门我就命人砸门了!”
我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
过去多想在他身边多粘一会儿,现在居然半分都不想看见了。
但我仍然硬着头皮开了门。
因为我知道,砸门的事情他做得出来。
开一打开。
沈玄扬起的巴掌就欲落下:“谢挽你是不是疯了!
让我在……”他的怒吼突然停住了,巴掌也停在了半空中。
他看见了干干净净冷冷清清的屋子。
一尘不染。
就好像没有任何人生活过。
“你真的…要走了?”
他怒气瞬间消散了大半,声音冷了下来。
我轻轻地点了头,转身回到屋内:“太子请自便。”
我声音空灵飘渺,没有任何留恋。
沈玄见我动了真格,瞬间软了许多,语气柔和,好似真的回到起初的样子:“挽儿,你别闹脾气了。”
“你若嫌这里住的不舒服,我便许你挪到大些的屋里。”
那里早就被虞娇霸占。
他还能为了我赶走她不成?
我头都没抬,内心再无半点波澜。
沈玄急忙追上来:“我知道娇儿做了许多对不住你的事情,我让她向你道歉如何?”
道歉?
道歉能换回我的四个孩子吗?
能弥补我身体上的伤害吗?
我冷笑出声来:“太子没什么事的话,还是请回吧。”
“谢挽。”
他声音冷了许多,也沉了许多:“我都让步了,你还怎么样?
非要逼死我吗。”
我今夜第一次抬头正视他,他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浑然天成的俊美中带着怒气。
我声音轻蔑:“我走了,难道不和你的意吗?”
“祝你和你的娇儿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他额头青筋跳动,双眼泛红:“谢挽,你走了有没有想过我?
是想让世人都笑我管家无方吗?”
“无论如何,你休想离开!”
他咬着后槽牙扔下一句狠话后,摔门而出。
我怔怔地看着洒落的月光。
他早就不是我的夫君了。
从枕下掏出母上千里加急送来的书信。
归宁亲使明日便会抵达。
比想象中的还要快。
月光皎洁。
提笔,落纸,写下《离别词》。
与君长诀。
次日一早,召国派来的归宁亲使浩浩荡荡驶入。
昨夜虞娇千哄万哄将沈玄哄了回去。
听动静就知道两人又折腾了大半夜。
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的。
我带上简洁的行箧,准备随使归宁。
路过池塘。
正值盛夏,成片的莲花又开了。
一眼望不到头的洁白。
还记得来时我带了价值连城的嫁妆,带了数十婢女仆人。
十年间没的没,散的散。
待到回去时,只剩孤身一人了。
…踏上归宁轿辇时,圣上命人送来连城的珠宝:“好孩子,你受苦了。”
我摇着头拒绝了:“若能用我十年免去一场鏖战,换回上万将士性命,既是搭上我一生又有何妨。”
我最后一眼望向人群。
此时的沈玄想必还沉浸在虞娇的温柔乡吧。
最后一面自是也不必再见了。
我天生媚骨,和亲十年,太子沈玄却对妾室情有独钟。
“你不过是我床上的玩物,泄欲的工具。”
他纵容宠妾虞娇欺辱打骂至我三次流产。
如今再度怀孕,虞娇竟找来几个乞丐强行将我拖进仓房。
醒来时血流不止,沈玄却重重甩我一巴掌:“谢挽你个贱货,居然背着我找乞丐寻欢。”
“你肚子里怀的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
说罢命人强行给我灌下一满碗堕子汤,搂着虞娇扬长而去。
伴随腹部猛烈剧痛,我四度丧子。
太医说我的身体已无法再生育。
我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找到易国圣上:“十年婚约已到,求圣上放我归宁。”
“你可考虑清楚了?”
我强忍腹部残存的余痛,跪下磕头,掷地有声:“求圣上成全。”
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遣退了宫中的侍婢们,语气轻柔了许多,像个年长仁慈的老者般与我推心置腹:“当年我提出与召国和亲,是为了联手对付南蛮,玄儿与那虞娇从小青梅竹马,突然其来的联姻他们肯定不愿意,有些小脾气你不妨多忍让些。”
“你如今既是太子妃,将来也定是我国母仪天下之人,若要把后位传给那骄纵的虞娇,我是不肯的。”
我听得耳朵起了茧。
这十年,每每沈玄和虞娇有了出格的行径,圣上总是这套说辞。
可当年对于这门和亲,沈玄明明是满心欢喜的。
初到易国的日子里,沈玄敬我护我。
因我随口一句想念故国莲花,他便悄悄在园中种满白莲子。
只为在盛夏让我看到满堂白莲绽于池上。
他饮食多有挑剔,我便为他亲自下厨洗手羹汤。
我们月下吟诗,湖心看雪。
那时我恐十年婚约太短。
可虞娇回来了。
见到她的那一刻,我便慌了。
我与她的容貌那般相似,声音如出一辙。
从那天开始,我便堕入深渊。
虞娇欺辱我打骂我,嘲我是赝品。
沈玄居高临下审视我,击碎我的最后一丝幻想:“如果没有娇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只会勾引男人的下贱货。”
我如今四度有孕,又四度流产。
还要蒙受奇耻大辱。
如果不是沈玄的默许,虞娇一个妾室绝不敢胆大至此。
母上大人心疼我,千里迢迢来信劝我归宁。
可惜那时我愚蠢,居然还对沈玄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直至他糟蹋了我身边的陪嫁侍女。
无一幸免。
看着我的家生侍女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我虽贵为太子妃却无能为力。
我受够了这种寄人篱下被人欺辱的日子。
我不想让我的命我身边人的命,全都丧在这不堪之地。
我更不希望我的母国因我蒙羞。
如今南蛮已平,婚约已到。
也是时候了结这段恶缘。
我跪在流产残存血污的裙䙓上不肯抬头,缓缓抬起双手,露出瘆人的伤疤。
新伤盖旧伤,层层叠叠。
只一句,不停说着:“求圣上成全。”
看着满身的伤痕,圣上千言万语规劝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
虞娇翻了翻大眼睛:“既然她脏,那便罚她去雨中跪着如何?
刚好去去身上的脏气。”
沈玄一笑:“都听你的。”
那夜的雨很大。
打在脸上生疼。
刚小腹时不时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几度被疼晕过去,又被雨水浇醒。
身后的屋内烛光闪动,温暖如春,时不时传来两人嬉笑的声音。
这一跪,也是罚我的懦弱,气自己的不争气。
我生得一副好容貌好身段。
父皇母后又对我倾尽心力栽培,将我养成绰约多姿才情出众。
只要见过我的男人,没有一个不魂牵梦绕。
可我却一门心思扑在了沈玄身上,任由他们把自己糟蹋成如今这番模样。
母亲教了我许多。
可偏偏少了自爱。
…后半夜,骤雨逐渐散去。
皎洁的在云后若隐若现。
屋内两人的谈话声逐渐清晰起来。
“娇儿,当年你那首‘醉太平’写得甚好,我也是从那时起开始对你感兴趣,我想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写出这等好词。”
虞娇声音娇滴滴的:“妾身有感而发偶然写下的,不提也罢。”
沈玄叹息:“你许久未有作词了。”
醉太平。
当年我也写过一首醉太平,名满天下。
可惜嫁到易国前,母上特意叮嘱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要在夫君面前展露自己的才情,以免遭人嫌弃。
我便从此封笔。
可惜处处隐瞒讨好并未求的善果。
如今落得这幅下场。
眼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因为小产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倒了下去。
昏迷间,我仿佛听到了沈玄的声音。
带着一丝焦急:“跪不住了怎么不说…”我爱他爱的太深。
以至于昏迷的梦里都是他。
不过好在一切就要结束了。
沈玄,你要自由,我给你便是。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
沈玄早已不知道去向,反倒是虞娇正慵懒的坐在对面的榻上。
见我醒来,她竟一反常态满脸谄媚地走了上来:“挽姐姐,你醒啦,昨天是妹妹一不小心忘了罚跪的时间,姐姐可不要怪妹妹呀。”
她若是像平常般对我恶语相向动辄打骂,我反倒适应些。
如今这般,不知道心里又憋着什么坏水。
我把头扭过去,不愿见她庸脂俗粉的脸。
虞娇见我没有反应并没有生气,而是命身边人端上纸和笔来:“好姐姐,你才情极佳,再帮妹妹写首词如何?”
虞娇虽容貌姣好,却是金玉其外的草包。
从小只顾玩乐,诗书不沾。
所以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胁迫我替她写词。
沈玄总是夸她:“娇儿才华馥比仙,写出的词妙语连珠。”
所以他就对我愈发嫌弃。
嫌我大字不识,思想迂腐。
我几次试过写出新词递给沈玄,他却更加愤怒:“谢挽!
从前我只以为你是才学粗鄙,没想到你还品行不佳,居然敢偷挽儿的词作!”
虞娇马上哭哭啼啼起来:“是娇儿自己没看好东西,不怪姐姐起了歪心思,玄哥哥千万不要惩罚姐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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