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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前夫君怎么成了疯批恋爱脑啊完结文

归渡洛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的,这次亏大了,全他妈瘦鸡,这批货算是砸手里了。”一长得贼眉鼠眼的瘦子咬了口馒头,眉头一皱,嫌弃扔了,“艹,天天啃馒头,老子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大哥,咱啥时候能去潇湘院开开荤?”馒头滚落到笼子旁,缩在角落的人眼里冒出绿光,如恶狼般扑了过去,瘦骨嶙峋的手拼命从铁栅栏内伸出。姜宛看了一眼,转头离开,乱世之下,谁又不是这笼中鸟,救一人容易,救众生难。她如今孤舟难渡,如何普度众生。瘦小的身影在嘈杂混乱的人群中穿梭,灵动的眸子四处寻找。忽的前方一片骚乱,许多人叫嚷着推搡向前。“快去广场,有人出重金买奴隶,谁若能举起千斤鼎,谁就能得十金。”姜宛眼前一亮,是九月,奴隶场人多眼杂,想快速寻到那个人,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努力从满是汗臭味的男人身边挤过...

主角:姜宛谢千砚   更新:2025-03-25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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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宛谢千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前夫君怎么成了疯批恋爱脑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归渡洛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的,这次亏大了,全他妈瘦鸡,这批货算是砸手里了。”一长得贼眉鼠眼的瘦子咬了口馒头,眉头一皱,嫌弃扔了,“艹,天天啃馒头,老子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大哥,咱啥时候能去潇湘院开开荤?”馒头滚落到笼子旁,缩在角落的人眼里冒出绿光,如恶狼般扑了过去,瘦骨嶙峋的手拼命从铁栅栏内伸出。姜宛看了一眼,转头离开,乱世之下,谁又不是这笼中鸟,救一人容易,救众生难。她如今孤舟难渡,如何普度众生。瘦小的身影在嘈杂混乱的人群中穿梭,灵动的眸子四处寻找。忽的前方一片骚乱,许多人叫嚷着推搡向前。“快去广场,有人出重金买奴隶,谁若能举起千斤鼎,谁就能得十金。”姜宛眼前一亮,是九月,奴隶场人多眼杂,想快速寻到那个人,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努力从满是汗臭味的男人身边挤过...

《救命!前夫君怎么成了疯批恋爱脑啊完结文》精彩片段


“妈的,这次亏大了,全他妈瘦鸡,这批货算是砸手里了。”一长得贼眉鼠眼的瘦子咬了口馒头,眉头一皱,嫌弃扔了,“艹,天天啃馒头,老子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大哥,咱啥时候能去潇湘院开开荤?”

馒头滚落到笼子旁,缩在角落的人眼里冒出绿光,如恶狼般扑了过去,瘦骨嶙峋的手拼命从铁栅栏内伸出。

姜宛看了一眼,转头离开,乱世之下,谁又不是这笼中鸟,救一人容易,救众生难。

她如今孤舟难渡,如何普度众生。

瘦小的身影在嘈杂混乱的人群中穿梭,灵动的眸子四处寻找。

忽的前方一片骚乱,许多人叫嚷着推搡向前。

“快去广场,有人出重金买奴隶,谁若能举起千斤鼎,谁就能得十金。”

姜宛眼前一亮,是九月,奴隶场人多眼杂,想快速寻到那个人,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努力从满是汗臭味的男人身边挤过去,广场的空地上,九月站在铁笼上,振臂高呼:“快来看啊,高价买奴隶,谁能举起那座鼎,这些金子就是谁的。”

地上一座巨大的三足鼎,数不清奴隶被主人驱使着过来。

“一个一个试,不准争抢,排好队,谁若敢生事,举起也不要。”

“不要太老的,也不要太小的,你,都六十八了吧?赶紧走,也不怕闪了老腰。”

“哎,哎,还有你,我这儿只要男的,你个女的来凑什么热闹?别以为你长得膀大腰圆我就看不出你是母的,快走,快走。”

“小弟弟,断奶了吗?这鼎的腿你能抱住不?乖,快走吧,别被人踩了。”

“来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我家郎君招揽大力士,待遇丰厚,试一试不花银子,试不了吃亏,试不了上当,你们还在犹豫什么?”

“入了我家郎君的眼,日后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顿顿肉管饱。”

九月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一通喊。

姜宛莞尔,这丫头一向主意多,这样一吆喝,暗地里那些起黑心的人怕是也不敢随意动手了。

想法刚落,身后响起几道狠厉粗狂的男声。

“大哥,这可是只肥羊,抢了她手里的钱袋子,咱们可就能在潇湘苑潇洒几日了。”

“闭嘴,那小娘子不简单,她只是个丫鬟不足为惧,可她背后的郎君定然身份不凡。”

“大哥说的对,撤吧,惹了那些世家大族,咱们只有等死的份,抢了钱也没命花啊。”

姜宛不动声色侧眸,几个长相凶狠,面带刀疤的汉子正阴狠的盯着高台,眼底的贪念不加掩饰。

好在他们不傻,知道惜命,只是看了会儿便走了。

姜宛不禁为九月捏了把冷汗。

前方的奴隶排成两条长长的人蛇,试举很快,不到一刻钟,便进行了大半,可迄今为止仍旧无人能举起那千斤鼎。

奴隶场每月开一次,一次开放七日,今日是第五日。

这些奴隶日日被主人欺压,各个面黄肌瘦,稍微长得好点的,早就被买家挑走,如今剩下的均是身上带伤的残次品。

等最后一人试过,三足鼎依旧稳如泰山,围观的人挥手嘲弄,“这不是摆明着耍人玩儿吗?他们是奴隶,又不是武者,怎么可能举的起来这千斤重的鼎。”

“有钱人了不起啊,白瞎浪费老子功夫,散了散了。”

人群呼啦啦如潮水退去,不一会儿场中只剩下一个小妇人。

九月傻眼,忙踮着脚尖喊道:“哎,都别走啊,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他们现在所在便是东院,此时正值午时,食客们往来不绝,三层楼呈回字形,廊上挂着红绸,大堂正中摆着高台,台上一女子面带金珠流纱正垂首抚琴。

琴声在厅内回荡,女子眉眼含情,一举一动好似刻意设计好的,抬眸间媚而不俗。

自她上台那刻起,食客们惊呼声不断,“这是谁?好美的小娘子。”

“潇湘院何时来了这么美的娘子,只是为何戴着面纱,台上的小娘子,我出一百金买你一夜可好?”

“哈哈哈,一百金便想买人家一夜,你也说的出口,我出三百金。”

“小娘子眉紧腰直,一看便是处子,我出五百金。”

“老板呢?快出来,这小娘子我要了,多少钱随意开。”

姜曦月眼底划过鄙夷,一群下等人,也配妄想得到她。

琴声栩栩响起,下方叫价声仍在继续。

姜宛戴着面纱,站在后方懒懒倚着柱子,一双透亮的眸子若无其事扫视四周,暗暗记下路线。

回字形游廊,唯有东西两侧有楼梯,二楼是开放式厢房,其中只用镂空屏风隔开。

三楼……一道身形倾长的白色身影闯入她眼中。

姜宛慌忙收回视线,后退一步缩入楼梯下的阴影处。

柳眉微蹙,谢九郎竟真的在这儿。

难道那件案子与潇湘院有关?

探手从旁边的桌上摸了颗花生,弹指扔向九月。

九月身子一抖,四下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悄悄后退,靠近她,“小姐,咋了?”

“帮我去奴隶场买个人,他的名字叫……”姜宛咬了咬唇,眼底划过迷茫,叫什么来着?

谢九郎上一世离开雍城时还带了一个人,那人武学天赋极好,力大无穷,短短三年便突破至八阶武皇,成了谢九郎身旁最大战力。

可是叫什么呢,她入谢府后便与外界失了联系,只记得那人改了名字,原名中好似有个七字。

“九月,你拿着这些钱,去找一个力气极大的男子,年岁不大,他……名中有个七字,这件事尤为重要,你务必要寻到他。”

姜宛压着声,从怀中取了荷包塞入她手中。

希望还来得及,若能得此人相助,她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

九月忙将沉甸甸的荷包塞入怀中,郑重保证,“放心吧小姐,我这就去,可是你一个人在这儿能行吗?”

一个人?姜宛眉眼弯弯,她可不是一个人呢。

“安心,今日的主角是姜曦月,我只是看戏而已。”

越是被忽视的人,越想得到关注,姜曦月让她来,不过是想在她面前炫耀。

人啊,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却不知,强扭的瓜又酸又涩。

尤其是谢九郎,又臭又硬,能磕掉她一口牙。

前方琴音绕梁,姜宛双手环胸靠在柱上,瞌上双目,心思翻涌。

一个月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可惜上一世她只会在内宅争宠,从未关注过璃月国局势,十年时间全浪费在了狗男人身上,让自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

如今想来可真是后悔。

一曲结束,姜曦月收手起身,双手置于胯侧屈膝盈盈行了一礼,而后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转身离开。

姜宛挑眉,还挺会勾人,欲拒还迎,不道明身份快速隐退,让留下的人心生念想。

但这招对谢九郎无用,那人冷心冷情……

“姑娘,楼上有贵客请。”一小厮拦住姜曦月去路,恭声道。

姜宛:“……”

有种被打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姜曦月得意勾唇,谢九郎不过如此,还不是照样成为她的裙下臣。


几个丫鬟暗暗惊叹,二小姐的容貌世间难寻,难怪会被谢氏九郎看中,可惜好好的机缘全被大小姐毁了。

经过那件事,谢九郎已经连夜搬出姜府。

姜家想与谢氏联姻已再无可能。

“劳烦姐姐同夫人通禀一声,二小姐来了。”领路的绿衣丫鬟上前叩门。

声落,紧闭的大门被从内打开,许嬷嬷亲自出来,冷冷扫了姜宛一眼,“进来吧,你们守在外面。”

“是。”几个丫鬟分别站在大门两侧。

姜宛垂眸,默然抬脚进去。

刚站定,大门在她身后轰然关上。

院内气氛低沉,大红廊柱旁站满了丫鬟婆子,房内时不时响起破碎的嘶吼声,“滚,为什么会这样,娘,你不是说已经安排好了吗?为何我会落得这个下场。”

接着是哗啦啦的瓷器落地的声响。

“小姐,小姐快放下,莫要伤了自己。”

“如今我成了这番模样,为何不让我死了?别拦着我,我这样的还有何面目活着,呜呜……”

“我明明穿着姜宛的衣服,又熄了烛火,九郎也已经动情,为何会忽然换了人,呜呜,还是个恶心卑贱的狗奴才……”

“啪!”一道响亮的拍案声。

周氏疲惫恼怒的声音响起,

“够了,你若想死便去外面死,都别拦着,给她匕首,让她死。没用的废物,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若是你有姜宛半分,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里面静了一瞬,姜明月闹着要死的喊声再也没响起。

姜宛站在外面等了会儿,见没有瓷器落地的声音后方推门进去。

无视一地狼藉,她双手平放胸前,屈膝行了一礼,“见过夫人。”

周氏坐在高位,单手撑头,雍容的脸上尽显疲倦,眼帘稍抬看向下方,“起来吧,坐我身旁来。”

“是,多谢夫人。”

姜宛绕过碎片,乖巧坐下。

姜明月呆呆瞪大眼,通红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娘,你让这个贱人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周氏放下手,冷冷睨了她一眼,转头含笑抓起姜宛手,“阿宛,这些年是母亲薄待了你,你可曾怨过母亲?”

语调轻轻,小心试探。

姜宛勾唇低头柔柔一笑,“怎会,母亲都是为了女儿好,女儿怎会怨恨母亲,只是……大姐姐这是……”

好奇的目光落在一身狼狈的姜明月身上,如刺骨的剑凌迟着她。

姜明月唇瓣血色褪去,又哭又笑跌坐在地上,“原来连娘也要舍弃我了,你唤她来是想让她替代我对不对?”

周氏面色沉下,怒瞪女儿一眼,冷冷命令,“大小姐情绪不稳,带下去好好安抚,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不,我不走,娘,我是你的女儿啊,我变成这样,你难道没有一点责任吗?”姜明月捂着胸口瘫倒在地上哭喊,瓷片划过她肌肤,留下道道血痕。

许嬷嬷叹息,上前小心扶起她,终究忍不住低声安抚,“大小姐,您是夫人的女儿,永远都是,相信夫人,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别闹了,夫人很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姜明月闹了许久,早已没了力气,眼神涣散的任由下人们将她半扶半抱的带回房。

大厅内总算恢复清静。

姜宛惋惜垂下眼,没劲,好戏没了。

“阿宛,如今你姐姐遭了难,府中也唯有你能为你父亲分忧了。”周氏一手拉着她,一边抽出帕子抹泪。“你父亲怕你们担忧,从未与你们说过府中境况,咱们姜家早已不似表面上看着光鲜,乱世之年,四周群狼环伺,稍有不慎,整个姜家都会被吞噬殆尽。”


稚儿站在院中愣怔了好一会儿,抓抓脑袋小声嘀咕,“小姐最爱美了,定然是怕落了疤,才急着让我出去寻药。”

听到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姜宛长松一口气,惨白的脸好看了些。

走了便好,只要稚儿不在府中,就能避免上一世的悲惨结局。

收拾好心情,起身开门,

“来人。”

“二小姐。”一身穿鹅黄色衣裙的侍女提灯走来,娇艳的脸隐在阴暗处,一双眼不安分的四处张望。

姜宛目光落在她脸上,半晌后道:“带我去祠堂。”

“是。”侍女眸光虚闪。

夜色渐深,远处吵闹声已经停歇,偌大的姜府笼罩在月色下,漆黑一片。

一阵风吹来,灯笼晃动,烛光明明灭灭,脚下的路看不真切。

姜宛跟着她穿过弯曲扭转的长廊,看着四周环境愈加陌生,她心生警惕。

取下发钗悄悄收入袖中,“我怎记得祠堂好似不在这个方向。”

丫鬟低垂着头,小声道:“二小姐许是记错了,祠堂就在前面,快到了。”

姜宛扫了眼旁边的八角凉亭,唇角扬起一抹冷笑,祠堂设在北边,现在走的方向明明是姜府南方。

脚下定住,一把抓住丫鬟发髻,冰冷的发钗抵在她动脉处,“说,谁让你带我来的。”

森冷的女声在夜色下犹如鬼魅。

丫鬟吓得腿软,颤声求饶,“二小姐饶命,奴婢只是听您的命令,带您去祠堂啊。”

姜宛手上用力,锋利的钗尖刺入肌肤,“你当我是傻的?这里分明是府中南院,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想做什么?不说,我这就杀了你。”

“二小姐别杀我,我说,是……是……”丫鬟眼底划过阴狠,手忽的上扬,白色粉末兜头扑向姜宛。

“你……卑鄙。”想屏息已经来不及,只吸了一口,姜宛脑海一阵晕眩,手中的发钗再也握不住。

丫鬟摸了把脖子,看着掌心的血不屑嗤笑,“蠢货,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情花粉,好好享受吧。等过了今晚,你就会变成人人厌弃的荡妇。”

说完她拍拍手,阴影处走出几个浑身恶臭的流浪汉。

“她赏给你们了,好好玩,事后记得毁了她的脸。”

几个流浪汉揉着裆部,垂涎的盯着地上女子,猥琐的笑声在夜色中回响,“这就是姜家最美的二小姐?果真是个美人,这身段,光看看我就有反应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辈子能与这样的美人儿颠鸾倒凤一回也是值了。”

“嘿嘿,好香的美人儿啊,别急,哥哥来了。”

丫鬟嫌恶掩鼻后退,不耐催促,“少啰嗦,快点解决,等会儿招来人就麻烦了,小姐还等着我回去禀告呢,我可没工夫陪着你们耗。”

流浪汉拉扯下身上衣服,淫笑道:“小美人儿,你可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有个好妹妹,是她给了银子雇我们来的,放心,待会儿保证喂饱你。”

妹妹?姜宛眼底划过血光,果真是她。

难怪她觉得那丫鬟如此眼熟。

酸臭味越来越近,黝黑的手朝她衣领伸来,姜宛倏地睁眼,手起刀落,血光溅起。

几个流浪汉捂着脖子惊骇瞪眼,呜咽一声不甘倒下。

浓郁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夜,静的可怕。

姜宛舔了舔干涩的唇,温婉的眼中满是杀人过后的兴奋,原来执掌他人性命是这种感觉。

只要她够强,其他人在她眼中何尝不是蝼蚁。

心怦怦跳动,手因激动而颤抖。

血腥味令她恶心的想吐,暗暗咽下一口口水,忍着恶心,紧了紧握着匕首的手,猩红的眸子看向前方,“你是姜曦月院中的丫鬟,你说你若是死了,她可会为你心疼一下?”

丫鬟面色惨白,惊恐后退,“你……你怎么会没事?”

她分明中了情花毒,怎么还有力气杀人。

姜宛勾唇,绝美的脸上溅了血,如夜间罗刹般诡异森冷,她拿着匕首一步一步缓缓逼近,粘稠的血从匕首尖端滴落。

“姜曦月让你来对付我,便没想过让你活着回去,毕竟唯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她一向小心,你对她忠心,她却想要你的命,为这样的主子尽忠,值得吗?”

丫鬟呆愣,面上一片死灰,“不会的,三小姐不会这么对我,你休要挑拨离间,我不会信你的。”

冰冷的匕首在她脸上划动,姜宛轻声冷笑,“不会?会不会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姜曦月院中的丫鬟这些年换了多少个,消失了多少个,你应该心知肚明。想活吗?”

丫鬟浑身发寒,她不想相信,可不可否认,姜宛说的话如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口。

她才刚刚及笄,还未嫁人,她不想死。

捏了捏衣角,丫鬟咬牙跪下,“求二小姐救我。”

姜宛收回匕首,“救你可以,但凭什么?”

丫鬟恭敬叩首,“奴婢青黛见过主子,从今日起,青黛的命便是主子的。”

姜宛挑眉,倒是个机灵的,“起来吧,她若问起,你只需说我一整晚都在房中,日后她若再有动作,你可知道该如何做?”

青黛垂首恭敬道:“奴婢会好好盯着三小姐,请主子放心。”

“嗯,将这几具尸体处理干净便回去吧。”

“是。”

夜风吹散血腥味,姜宛取出帕子擦了擦脸上血渍,提起灯笼原路返回。

今夜是无法去祠堂了。

无人看到,不远处的屋脊上站着两道身影,远远看着下方。

一道白衣若雪身形倾长,一道墨衣劲壮身形健硕,两人应是看了许久,此时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嘶,看走眼了,原以为是个胆小的兔子,没想到竟是只杀人不眨眼的狼。这姜二小姐可真是个妙人,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她了,九郎,你说我明日同姜施伯要了她如何?”萧君泽兴致勃勃道。

谢九郎冷冷睨了他一眼,眸光深邃幽暗,周身温润如玉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肃杀与冷冽,“你试试呢。”


萧君泽嘴角抽搐,“反应这么大,别告诉我,你也看上她了。”

九郎一向温和懂礼,即便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现在竟为了一个末流家族的庶女露出这副表情。

啧,若说不心动,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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