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只能苦哈哈的站起来去查看。解决完了回来坐下都还没坐热,又来了另一个人说好像有哪里对不上,他又只能站起来去解决。
这样别说是休息了,跟坐下站起的腿部运动差不多。
首辅也不是没怀疑他们是故意的,毕竟那可能时间卡的那么好,说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但他去了以后又确实又那么些小问题,偏偏又都能在别的地方解决。
要不是出发前就是他检查的,都要以为见鬼了。
奇怪,他的工作能力有那么差吗?
混入人群中的叶厌影卫深藏功与名。
这样一天下来,那首辅的老脸直接苍白一片,随时要昏过去的样子。
第二天早朝直接称病告假,躺在家里修养腿了。
见到文官之首的地方没有首辅的身影,花云舒一下子就知道他估计是今早都站不起来了。
他偷偷朝叶厌用口型说了句:“干得漂亮。”
笑的像只成功偷了腥的小狐狸。
龙椅上的叶厌心想,朕的皇后真是可爱极了,想逗。
于是叶厌非常顺从自己心意的在下朝后直接把花云舒打包带到了御书房。
花云舒:?
花云舒已经被叶厌像小孩子一样团巴团巴塞进了叶厌的怀里。上好的贡品苏绣坐垫被他踩在脚下,坐着的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的大腿,嘴里还被塞了御厨精心准备的糕点。
好像被非常奢侈的供养着的花云舒偷偷抬眼看了下正在看奏折的叶厌,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花云舒:!
他赶紧心虚的收回了目光,又转念一想,他的小狼狗,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看?立刻又理直气壮的盯了回去。
叶厌被他的一系列举动都快萌化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看别人故作娇俏只觉得令人作呕,但花云舒不管做什么都觉得可爱。
明明花云舒长了一张艳丽极了的面容,却并不妖媚娇柔,反而生机勃勃,有时像小狐狸,有时又像张牙舞爪的小猫。
被花云舒连夺三城的武真怕是听到叶厌的形容要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但叶厌才不会管这些手下败将的想法。
“皇后这是在看什么?”
花云舒从善如流:“看皇上丰神俊朗。”
“皇后就是嘴甜,一定是蜜枣糕吃多了。”叶厌也不管手里的奏折了,直接随手一扔,便颠了颠花云舒,俯下身非要尝尝他口中的甜味。
直到花云舒被他欺负的忍无可忍,直接翻身将皇帝压在宽大的座椅上,而自己坐在他身上,用拇指抹去那点暧昧痕迹。
这已经是顶顶的大不敬行为了,好在旁边没有什么太监侍奉着,连影卫也只在偏殿藏着,没有人跳出来指责他。
而唯一能惩罚他的人正乖乖的任由对方骑在他身上作福作威。
他甚至还扶了扶花云舒的腰,防止他掉下去。
“皇上恕罪。”花云舒单手撑在叶厌的胸膛,帮叶厌也抹去嘴角的些微血迹。“是臣太‘牙尖嘴利‘了冒犯皇上了。”
“无妨。”
叶厌心情很好的弯了弯眼睛。
“不过看皇后这姿势,想必是行军打仗多了,惯于位于上方啊。”
“臣不光是骑射的好手,也是驯马的好手。”花云舒学着叶厌的表情。“更是最喜欢驯服不听话的小狼狗了。”
“虽然这有的小狼狗爱撒娇,有的小狼狗忽冷忽热,但没关系,我都喜欢,都能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