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泽的下巴抵在云瑶的头上,可以闻到她秀发传来淡淡的皂角清香。她太瘦了,除了胸前的那抹柔软,其余地方都骨感十足,像是一片轻盈的羽毛,让俞泽心疼不已。“嘶,你抱的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云瑶抬头,看到俞泽滚动的喉结,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脸颊浮上两朵红云。“不管,我就要抱着你。”俞泽抱着云瑶感觉十分有安全感,他怕极了上辈子回来后,抱着的只有冰冷的尸体。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他尴尬地松开了云瑶。昨晚运动量太大,现在饿极了。想必老婆肯定也饿了,俞泽把云瑶按到椅子上,“你等着,我去做早饭。”进到厨房,环绕一周,空无一物,耗子来了都要落泪。唯一可能有食物的柜子还被柳素梅上了锁。俞泽目光凌厉,这是他家,把他当贼一样防吗?俞泽干脆找来石...
《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俞泽的下巴抵在云瑶的头上,可以闻到她秀发传来淡淡的皂角清香。
她太瘦了,除了胸前的那抹柔软,其余地方都骨感十足,像是一片轻盈的羽毛,让俞泽心疼不已。
“嘶,你抱的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云瑶抬头,看到俞泽滚动的喉结,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脸颊浮上两朵红云。
“不管,我就要抱着你。”
俞泽抱着云瑶感觉十分有安全感,他怕极了上辈子回来后,抱着的只有冰冷的尸体。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他尴尬地松开了云瑶。昨晚运动量太大,现在饿极了。
想必老婆肯定也饿了,俞泽把云瑶按到椅子上,“你等着,我去做早饭。”
进到厨房,环绕一周,空无一物,耗子来了都要落泪。
唯一可能有食物的柜子还被柳素梅上了锁。
俞泽目光凌厉,这是他家,把他当贼一样防吗?
俞泽干脆找来石块,用力往锁上一砸,撬开了锁。
他的力气可不是盖的,从小一身神力,不然王超和刘丰一伙人也不会叫他一声哥,打架还要特意来请他。
把锁头往地上一扔,打开柜门,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鼻而来,俞泽眼睛扫过去,大失所望。
柜子里只有一小筐红薯,和半袋高粱面。
俞泽汗颜,就这点东西也至于大费周章锁起来?
……也罢,自己是过了二十多年富裕生活,一时忘了现在家里有多穷。
不仅是他家穷,整个村子都穷,物资匮乏无比。
而且因为他不怎么上工,工分少,分的粮更是少。
要不是他爹是个猎户,一家子早饿死了。
想起上辈子柳素梅做的事,俞泽牙齿就咯咯作响。
柳素梅是邻村的寡妇,二婚嫁给他爹,有一个儿子留给了先夫婆家。
他农改回家后,他爹俞鹏川已经躺在床上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当时他爹被野猪拱断了腿后,柳素梅却拿不出钱来去医院,一盘问才知,钱全部给她儿子娶媳妇用了。
那钱都是他爹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攒的,一分都没留。
她仗着俞泽不在,抛弃了无法下床的俞鹏川,收拾自己的东西跑回娘家了。
俞泽拳头紧握,这一世,他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把柳素梅手里的钱都拿过来,看她儿子怎么娶媳妇。
俞泽从水缸里舀了瓢水,倒在锅里,把洗干净的几个红薯放进去煮。
红薯蒸好后,他又去鸡棚摸了个蛋,就着高粱面,做了两碗鸡蛋疙瘩汤。
端出来时,云瑶捂着嘴,惊呼道,“俞泽你疯了?你把家里的鸡蛋用了,妈回来会念叨死你的。”
由于计划经济,这时候每户人家里的鸡蛋,平日都是留着拿去换食盐、煤油一类的。
过年过节才能偶尔吃一回。
“吃就吃了,她算个球。老婆你这么瘦,不多吃点怎么长肉。”
云瑶被他一口一个老婆叫的心脏直跳,她神色莫名地盯了一眼俞泽,他以前都是叫自己大名的,这一点都不像他。
吃完东西,云瑶试探道,“你不去上工?”
俞泽咕噜咕噜喝完最后一口汤,“不去,我有点事。”
云瑶叹了口气,俞泽还是那个俞泽,每次说有事都是出去瞎混。
算了,既然她重生回来,知道了很多先机,这辈子,就让她好好养家吧。
至于俞泽,只要不出事把自己送进去就好。
云瑶走后,俞泽从内锁上了家里的大门,溜进了俞鹏川跟柳素梅的屋子,开始翻箱倒柜。
都翻过一遍后,只剩下一个带铜锁的樟木箱子。
但俞泽直觉,柳素梅不会将钱放在这里面。
俞泽趴在了地上,拿着家里的小锤子在地上摸索着,看到可疑的地方就敲一敲,终于被他找到一处可疑的地面。
床下有块土声音敲起来不一样,他找来把小锄头,把这一块挖了开来,果真被他找出东西来。
土里埋着的是一个上锁的木制的小盒子,这回俞泽直接把锁砸了。
打开后,俞泽眼睛亮了亮,里面放着一捆钱,还有些粮票、布票,以及一条金项链。
俞泽数了数,竟然有两百多元。
里面有十张大团结特别新,一看就是他妹妹俞秀几月前嫁到城里给的彩礼钱。
上辈子俞家嫁女儿收了这么多聘礼,可是让全村都眼红了一把,俞泽当时也觉得值。
他当时可真是傻透了,城里人就算是二婚,凭什么花这么多钱娶一个村姑?
原因就是因为那男人是个暴力狂,他的亡妻就是被他打到半身不遂后,自杀死的。城里人都不敢把女儿嫁给他,所以才下乡里来说亲。
前世他替妹妹报了仇,可妹妹却再也醒不来了,这一世他一定会保护好她!
俞泽将里面的东西统统拿走,又把盒子放回去复原。
这钱放家里也不安全啊。
俞泽想,要是上辈子的空间带过来了就好了。
上辈子他资助项目里有几家养老院,其中一家,在做公益活动返场时遇到个老头,感激地送了他一枚玉戒指。
他却之不恭,拿回家试戴了一下后,却怎么也下不下来了。
第二天睡醒后戒指便不见了,变成中指上一颗小小的红痣。
红痣原来是个空间,只有四五平方大。
俞泽想着那空间的模样,下一秒便原地消失了。
他身子摇晃了下,站稳后,发现自己出现在一片草地上,周围雾气缭绕,不远处还有幢小木屋。
俞泽怔在原地,这是哪里?他不是在家吗?
下一秒,俞泽又回到了自己家,紧接着,中指侧边浮现了颗红痣。
俞泽诧异地抬起手,是空间,上辈子他开启空间也是这般。
但和前世不同的是,这空间内部大不一样了。
俞泽熟练地定了定心神,又再次进入了空间。
这回,他冷静下来后,还仿佛听见了有潺潺的流水声。
俞泽顺着声音摸索走去,来到了小木屋的后面。
翠绿的草地上有一口清澈的泉眼,正从地下往外汩汩涌着水。
直觉告诉他,这口泉不简单。
俞泽蹲了下来,用手捧了一汪水,嗅了嗅,试探地喝了一口。
入口清甜极了,俞泽忍不住一饮而尽。
接下来,他隐隐约约感觉这泉水喝完后,好像打通了四肢百骸,整具身体变得轻快了许多。
就连手臂上前几天跟人打架留下的一道口子,都在飞快愈合。
这是灵泉啊,俞泽心下一喜,有了这灵泉,这一世老婆就不会早产出事,孩子便不会夭折了!
还有他爹,俞泽沉思,他爹上辈子出事,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好好谈的婚事被那个王家给搅黄了!”
俞鹏川此时正坐在床上,手里编着圆簸箕。
儿子俞泽说儿媳妇要晒草药,正好他闲着没事干,便在家里编这玩意儿。
曹小平的婚事俞鹏川是知道的。
他头也不抬,闷闷地道,“当初你说给那么高的彩礼,我就不同意。
现在给不出来,人家女方改嫁也还说得过去。”
柳素梅气得胸脯起起伏伏,“老俞,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那王超,以前经常来我们家,我记得他跟俞泽玩的挺好。
现在王超抢了小平的老婆,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俞泽从中作梗?”
俞鹏川皱了皱眉,“小泽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有心思做这种弯弯绕绕算计的事情,是你多想了!
而且小平没娶到老婆,对俞泽也没有什么好处。”
“怎么没好处?
那小子恨极了我。
小平娶不到老婆我就伤心,他不就高兴了!”
“胡言乱语!小泽要真那么恨你,这些天吃的肉,一口也不会给你吃。”
这些日子,只有中午柳素梅带去田里吃的差一点,只要在家吃的,肉啊米啊什么的,柳素梅也跟着吃。
俞鹏川觉得自己儿子已经很懂事了,换做结婚前,他弄来的吃食可不会让柳素梅沾染半分。
柳素梅气死了,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
但她心里还觉得有件事蹊跷。
俞秀每次做了那么多吃的,按理说应该剩下一些的,可每次都刚刚好,一点不剩。
她猜啊,肯定是俞泽云瑶这两口子偷偷藏到自己屋里去吃了!
柳素梅本来还想,俞鹏川叫俞泽去王超家,替她儿子小平就这事讨个说法。
但看现在这样,这事是没可能了。
俞鹏川抬头看了眼柳素梅,慢悠悠道,“你也别在这发愁了。
有空发愁不如过来帮我编编圆簸箕。
小平还年轻,以后再找一个不就是了。”
柳素梅敢怒不敢言,再找一个哪有这么容易?
那陈翠花的大嘴巴一扬,整个公社都知道她儿子彩礼上说话不算话了。
柳素梅心里暗暗发誓,下次找媳妇,行头一定要给的足足的,让那陈翠花后悔去!
但问题来了,这钱哪来呢?
这时,一直坐院子里发呆的儿子忽然找到她,鬼鬼祟祟道,“妈,我忽然想起,舅舅给了我一包瞌睡药。
就是水泡了,不知道有没有用了……”
“给你这药干嘛?”
“他说想今晚来拿回自行车,但是怕俞家的狗半夜叫,所以让我把药下到狗饭里。”
曹小平也是坐在院子里半天,看到大黄狗才想起这件事来。
这事是早上他舅和他说的,他一出门听见翠花结婚了,就给急忘了。
“这主意好啊!”柳素梅的眼里透着喜色,“水泡了没关系,把药给我,我来。”
……
暮色如纱,一点点地把太阳裹起。
俞泽和云瑶也有说有笑地下工回家了。
前脚刚进家门,后脚王超就来了。
陈翠花和王超的喜事虽在小河村办的事比较低调,但在槐花村不一样。
王超就是在槐花村长大的。
自然是每家每户,只要是屋里有人在家的,都要送几颗喜糖。
大张旗鼓地通知村里人:他王超结婚了!
王超昂首挺胸地敲响了俞泽的门——
俞泽此时正和云瑶在屋子里收拾今晚要去看岳父岳母的东西。
银针已打好了,今晚便计划去施针。
“媳妇,你去叫老妹把鱼块裹上淀粉炸一盆出来,炸鱼块爸妈他们吃得方便。”
俞泽冷淡回应,“不劳你费心了,我们吃过了。”
说着把手里拎着的东西往灶台上一放,“秀儿,给你带的猪肉。”
袋子是透明的,史香妹一眼便看出这里面装的将近有二十斤猪肉和小排,她的眼睛都放光了。
现在买肉定量,需要肉票,她们一周才吃一次大肉。
这么多肉,可以给她孙子做多少顿红烧肉补身体了呀。
史香妹笑着伸手去拿那袋子肉,被俞泽一把用手拦住,“亲家母,我妹夫呢?”
史香妹脸上的笑容停住,“他,他还在睡觉,今儿个休假。”
“我们远道而来,不让我们进去坐坐吗?”
史香妹只好进里屋去叫儿子李满仓起床,一旁的小男孩则狠狠瞪了一眼俞泽,也跟着奶奶跑了。
史香妹走了,俞秀颤颤巍巍开口,“哥,你怎么来了?
这是嫂子?”
“是啊,这是你嫂子云瑶。
我们就来看看你。
走,进去说。”
俞秀鼻子一酸,见到娘家人她就想哭,但还是努力克制住了异样,点点头,“好。”
俞秀端着做好的早餐领着哥嫂进了家里,将饭菜放好后,俞秀就去拿杯子想给他们倒水。
“秀儿,先别忙,坐下我们聊聊。”
俞秀顺从的坐下,想开口,但话还在嗓子里,眼泪便先流了出来。
云瑶忙拿出身上的手帕给小姑子擦拭眼泪,“别哭,有什么不开心的和你哥哥说。”
俞泽将凳子挪了挪,朝妹妹坐前了些,接着一把抓住俞秀的手腕,撸开了她的袖子。
随着衣袖捋上去,触目惊心的伤痕显现了出来,有深有浅,新伤旧伤交错,如同可怖的蜈蚣一样爬遍手臂。
俞秀慌忙把袖子扯下遮住,不想让哥哥知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俞泽看着伤口,心像被一只大手攥紧,难受得很。
俞秀不言语,俞泽便继续追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打你的?”
妹妹才出嫁两个多月,身上就这么多伤,这李满仓还是人吗?
俞秀苦笑了下,“哥,你别问了。”
说出来又怎样,除了把她心里的伤口也展开扯了一遍,其它什么用都没有。
以她对李满仓这个恶魔的了解,如果哥哥替她说话了,等哥哥走了后,迎接她的会是更加狠烈的毒打。
之前她把伤口给邻居婶子看了看,婶子心善去劝了她婆婆几句,她当天就被李满仓打得下不了地。
李满仓最恐怖之处在于,每次家暴,故意不伤害她的脸,专往看不见的地方打。
她内衣和大腿根处,都是衣架和鞭子抽出来的痕迹。
还有她的孩子。
想到孩子,俞秀情绪失控,抽噎起来,“哥,我的孩子没了……”
俞泽一惊,抓着妹妹盘问,妹妹竟上个月小产了一次。
李满仓和史香妹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哭得梨花带雨的俞秀和一脸愤慨的俞泽,旁边还有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李满仓看到哭着的俞秀,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又换上假笑,“这不是阿泽嘛,你怎么大老远跑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史香妹装都懒得装,嫌弃道,“俞秀你哭给谁看,不知道还以为我家欺负你了!”
“难道不是吗?”俞泽猛地站了起来,狠厉地盯着她,“我妹妹一个新妇,被你李家打到流产了!
一条人命啊,你们怎么敢的!”
上辈子俞泽回来以后,妹妹已经变成了坟头一抔土。
所有事迹,只能从别人口里知道。
李家说他妹妹身体不好病死的,可他最清楚妹妹的身体,好的不得了。
后来特意去查,才有知情人告知她,妹妹是被活活打死的。
史香妹辩解道,“俞秀那丫头和你乱说什么了!这孩子是她自己不小心掉的,可不关我们家的事!”
李满仓也开口找补,“是啊,秀儿,快和你哥哥解释解释。”
李满仓此时虽是讪笑着,但俞秀却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一刻,她不知忽然从哪里生出的勇气,躲在俞泽跟云瑶后面,情绪激动地反驳,“才不是,就是你推了我一把,孩子才会没的!”
李满仓讪笑的脸僵了一瞬,藏在衣袖下的拳头硬了硬,心里暗道,这俞秀,该不会以为这俞泽就能给她撑腰吧?
一个村里游手好闲的二流子,除了有点力气,什么都不是。
李满仓也不想撕破脸面,反正俞家住在乡下,安抚了这一下,等他走后,还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思及此,他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秀儿,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你身体这么差,轻轻摔了一下孩子就没了。”
听到这狗屁话,俞泽眼底越发阴寒,他直接一记重拳挥了过去,将李满仓打趴在地。
李满仓的嘴里瞬间弥漫出一股铁锈味,他吃痛地捂着侧脸,感觉牙齿都有些松动。
史香妹着急扶着儿子,声调尖锐上扬,“哎呀你怎么打人呐!”
云瑶也愤慨出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脸怪到俞秀身上?”
她懂医理,拉着俞秀坐下,手往俞秀的手腕上一搭,数秒后,便知晓她根本没有好好坐小月子。
俞秀此刻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如果不好好调理,以后不但很难受孕,还会小病不断。
李满仓这才注意到云瑶,刚刚没有看她的脸,现在正眼一瞧,怔住了。
他还从没见生气还这么好看的美人,像朵鲜艳的红玫瑰,带刺的那种。
俞泽接收了云瑶的眼神,便知俞秀现在身体状况肯定极差,他沉沉开口,“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们不让俞秀回来。
说她忙。
她就是忙得在家被你们磋磨吗?”
李满仓被史香妹扶了起来,他现在一张嘴,腮帮子就钻心地疼。
“嘶,这是误会,我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想的是多个人照看孩子轻松些。”
俞泽冷哼一声,“我爸的腿受伤了,现在住在镇医院,我们要带秀儿去看看他。
你们害我妹小产,又一日到晚让她做保姆伺候你家。
这笔账,李满仓,你这个车间主任,不会想装糊涂吧?”
李满仓心下了然,原来是俞秀的爹住院了,怪不得这俞泽来他家。
若是俞秀主动打小报告让俞泽来的,可就是她的错了。
“爸生病了,我做晚辈的自然要尽孝心,我们吃过早饭就去看看他。”
“不需要你假惺惺,我爸要是知道他外孙没了,怕是要多住半个月院!”
李满仓一想也是,他这个岳父是做猎户的,脾气好不到哪里去。
万一去探望,保不好俞鹏川又要替俞秀出气。
他可以暂时受俞泽一顿打,反正以后会找回来的。
但不能这个打完那个揍啊。
李满仓进了里屋,拿了二百块钱出来给俞泽,“阿泽,那我就不去了,你拿着这钱代我买点营养品给爸。”
“营养品只有钱没有票哪能买到?”
李满仓咬咬牙,又拿了一张麦乳精票出来。
“这点钱只够给我爸,还有我妹的小月子根本没坐好。”
史香妹心疼到死,“俞泽你是来打秋风的吧!俞秀看起来好得很,农村人哪要坐什么小月子!”
“妈!”李满仓制止了史香妹继续说下去,损失些钱而已,能换回俞家以后的安安静静,也不算什么。
李满仓又拿了六十块钱出来给俞秀,“秀儿,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俞秀扭过头去,看都不看那钱。
俞泽一把接了过去,揣到口袋里。
俞秀惊讶地看向她哥,她要的不是钱,她要的是不想再看见这个恶魔!
难道她哥也跟爸和后娘一样,只是为了钱来的?
李满仓意味深长地多看了俞泽一眼,有这个贪财的弟弟,俞秀不是任他揉捏?
陈翠花决定今晚去一趟王超家。
王超家虽然住在槐花村,但他最近一直都在小河村舅舅家养手伤。
这手,还是她大哥打断的呢。
王超这人吧,以前她和曹小平谈着的时候,她是看不上的。
但如今不同了,她细细对比了下,觉得还不如和王超结婚呢!
第一,王超家在槐花村只有一个年纪不大的老妹,嫁出去了以后,整个王家都是她的。
曹小平呢,在小河村跟着爷奶一家人挤在一起。
她去看过曹小平的房间,小得可怜。
以前曹小平说什么结婚以后她妈会想办法给他盖新房子,现在想来都是狗屁,彩礼都能反水,更别提房子了。
第二点,王超长得比曹小平要帅那么一点。
第三点,王超给的彩礼,肯定不止十块钱。
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陈翠花悄悄穿上了衣服,出了陈家。
一路上生怕被同村人发现,风吹草动便左躲右藏的,担惊受怕了一路,陈翠花总算来到了王超舅舅家门口。
她对着王超睡着的那间屋子的窗,学着布谷鸟叫了两声,“布谷~布谷~”
王超本来就没睡着,一听这声音,立马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这是他以前半夜去陈家,和陈翠花见面的暗号啊!
前阵子,他回舅舅家,路上偶遇了陈翠花,这姑娘走路身段一扭一扭的,看着就让人眼热。
加上那好像那眼神,还带着点勾人的劲。
长相嘛,和那个知青云瑶差得太远了,但足够让他这个正值青年的小伙日思夜想了。
有时候夜里梦到陈翠花那腰啊,腿啊,早上起来还得换衣服!
所以再一次来小河村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他避着村里人,找到陈翠花,给她开始送吃的。
什么红烧肉、点心、水果罐头啊,那段时间,他把家里的肉票、粮票、点心票都花光了,被老娘发现后一通打骂。
好在,不是全无收获,摸了把小腰,亲了个小嘴什么的,陈翠花时不时地会根据东西的价值,满足他一下。
就这样跟陈翠花好了几个月,他竟然听到陈翠花要订婚的消息。
这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吗?
于是那天他一冲动,就叫上几个弟兄,气势汹汹地去了陈家。
听说他是占过妹妹便宜,来要说法的,陈翠花的哥哥弟弟直接干了一架。
把王超手折了,跟着他上门的几个,脸上也挂了彩。
王超拉开窗,往外一看——
月色下,果然是陈翠花。
这骚娘们,晚上怪冷的,还穿个这么紧的衣服来找她。
对于上次挨打的事情,王超心里还有气呢,他冷着个脸,“你来干嘛?”
陈翠花哪见过王超这个态度,也跟着脸一冷,“你不想我来吗?那我走了。”
陈翠花说着便转身走了,还没走几步,就被跳窗出来的王超从后面一把搂住。
王超的手顺着翠花腰攀了上去,“晚上天气凉,怎么穿这么少就来找我?”
陈翠花低吟一声,“怎么,你不生我气了?”
“我哪会生你的气啊,就是你哥,下手太狠了,你看我的手,现在还绑着绷带呢!”
陈翠花转过身来,抚摸着王超受伤的手,一副心疼的模样,“那天我训过我哥了,他也不知情,所以才下手重了点。
你看,我现在不是来安慰你了吗?”
王超用力吸了一口翠花的身体,忍住亲昵的冲动,“你不是要跟曹小平结婚了吗?还来找我?”
“爹,媳妇,我回村里一趟拿点东西。”
俞泽把云瑶叫出来,给她塞了点钱,“媳妇,我晚上可能比较晚回来,你拿着钱去外面买点吃的,医院门口就有饭店。”
他要进深山搞点猎物,一个下午是出不来的,可不能饿着媳妇。
“太晚了就别来镇里了。”晚上路不好走,云瑶水光潋滟的美眸里含着担忧,她怕俞泽看不清路摔了。
“好。”
坐着老张头的车回到家后,家中没有人,俞泽从家里拿了一个背篓,往里面装了一把镰刀,一个铁锹,带上闪电,便进山了。
槐花村背靠黑虎山脉,里面物产丰富,但是深山里有危险,没有人敢孤身赤手空拳贸然前去。
除了希望大队的民兵、猎人有时候会组织打猎或者采山货的活动,普通村民们平时只敢在山脚下找找食物。
刚进山的路上,目光所及之处几乎都荒荒的一片,能入口的菜什么的全被人采光了。
上午他带着闪电进山,没走多远便感觉心里不安,匆匆跑回去,果然是家里出事了。
这次俞泽走了好久,眼前的草丛灌木才开始难走起来,需要猫着腰用镰刀时不时地开路。
俞泽边走边往兜里捡石子,瞄准前面树上的一颗野果子的叉枝,眯眼一掷,精准无比地击中,果子“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他跑到树下捡起果子,用衣袖擦了擦便吃,嗯,有点酸,不过汁多解渴,可以多摘点。
其实他爬树用杆打更快,刚才扔石子只是想试试自己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前世他下海经商致富后,有缘拜了一位古武功夫高强的老师傅为师。
老师傅说他还挺有天赋的,尤其是在暗器和内功方面,一点即通。
不过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不行,回去以后他要坚持每天练功,重新练出内元真气,发出的暗器才更有力量。
还好师傅教他的那些功法,他都没忘。
俞泽手脚并用利落地爬上大树,用杆子打下许多簇野果,给闪电吃了一些后,剩下的统统收到了空间里。
俞泽继续往前走,他的功夫没问题,可是这一路怎么就没看到个活物呢,他心里琢磨着,脚下一个没注意,踩到了异物。
低头一看,竟然是动物的粪便……
俞泽无语地蹲下身查看,发现这是野猪的粪便。
野猪的粪和狗粪有点像,但质感更紧实,还比较大。粪便前边泥土路上还有梅花形的足迹。
俞泽想起老爹今天就是碰到了野猪,着急摔下了山,腿才断的。
“闪电,这说不定就是伤害老爹的那头野猪留下的,我们如果逮到它,就替老爹报仇了。”
一头野猪肉不少,还能拿去卖钱换票,充充小金库。
闪电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背上的毛发竖起,好像也变得亢奋起来。
俞泽用泥土和草在往自己身上到处涂抹了一些,掩盖住自己的人味。
给闪电也抹了一些,一人一狗顺着足迹往树林深处走。
又发现了一片极小的山塘,可惜太过清澈,没看到有鱼。
俞泽心想,野猪应该就在附近。
他爹说过,野猪喜欢在有水源的附近筑窝,方便喝水跟洗澡。
俞泽掏出空间里的莫辛纳甘步枪,拿在手里,继续在周边巡视。
野猪暂时没找到,倒是被他瞄着一只颜色极漂亮的野鸡在灌木丛间一闪而过。
野鸡嘛用不上枪,俞泽手疾眼快向灌木丛里掷出石子,石子被掷出的轨迹快到只留下残影——
“噗”一声闷响,石子正中野鸡要害,野鸡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鸣叫,便扑腾着从灌木丛中掉落。
俞泽嘴角一弯,闪电冲了过去,叼起野鸡跑到俞泽面前放下,俞泽将野鸡扔进背篓,然后再用意念将背篓里的野鸡转移到空间木屋里。
虽然此刻身边无人,但还是要养成做事隐蔽的习惯。
打完野鸡,俞泽又走了一段,发现了一个用树枝、杂草伪装过出口的洞穴。
洞穴附近的树干还有被野猪蹭过的痕迹,这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巢了。
俞泽耳朵一动,听到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野猪肯定就在里面,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不过问题不大,他有空间,真遇到危险了闪身进去就是。
俞泽麻利地爬上树干,往洞穴内扔了几颗石子。
野猪听到动静,没过一会儿便摇摇摆摆地冲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俞泽举起猎枪,食指搭在扳机上,对着眼前两头壮硕的野猪,分别朝着要害砰砰几枪——
子弹朝着呼啸的风声,朝着野猪飞去。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野猪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猛地往旁边一闪。
子弹擦着野猪的身子飞了过去,打在了野猪后面的一棵树上。
另一头野猪倒是被打中了眼睛,发出惨烈的嚎叫声,倒在地上打滚,掀起了周边一阵尘土。
“该死!”俞泽骂了一句,这两枪没打中,野猪可就要发狂了。
果不其然,那头躲过子弹的野猪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它将头压低,四蹄刨地,扬起一片尘土,朝着俞泽所在的树的位置疯狂地冲了过来。
躲在暗处的闪电冲了出来,时不时找准时机,朝着野猪的后腿咬去。
野猪被闪电搅得有些烦躁,转身想要攻击它,却总是扑个空。
俞泽再次举起猎枪,脑中寻找着以前打移动靶子的那种感觉,又是砰砰两枪。
这一次,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野猪的脑袋,野猪晃了晃身子,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头在地上翻滚的小些的野猪,俞泽也又补上了两枪。
俞泽长舒一口气,“闪电,我们赢了!”
此刻夕阳的余晖已经开始洒满山林,俞泽从空间木屋里拿出两个大木桶,这是上辈子他拿来存东西的,也跟着其它东西过来了。
给两头野猪麻利地放了血后,一头扔进空间木屋里,一头扔到空间木屋外,他想看看两个地方存放东西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闪电则剜了些内脏给它吃,俞泽决定卖一头野猪去黑市换钱换票,剩下这头留给自己家吃。
前世游手好闲二流子的他,还真知道黑市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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