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相宜夏小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处处护青梅,掉马高嫁他急了?夏相宜夏小念全局》,由网络作家“茜朵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兄,我们走!”他的出现如同天兵天将降临,她连忙抱着女儿进入轿车中。周裕礼惊讶看着妻子抱着女儿进入轿车,脸色极差,“相宜,你这是做什么?”“这位同.志给你句忠告,好聚好散。”时慕白拦住想要上前的周裕礼,冷声警告。周裕礼的身高跟时慕白差不多,两人如同战场上的战士般,谁也不服谁,身上透着股浓浓的硝烟味。“师兄?我怎么不知道相宜有个师兄?”“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跟自己老婆在一起五年,却对她一无所知,真是悲哀!”时慕白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嘲弄,唇角微挑,插着裤兜转身进入驾驶室。他的话让周裕礼百思不得其解,怔愣地站在原地,紧紧拧紧眉头。回到家属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周裕礼面色疲倦地推开房门,带着轩轩回去,“妈,我们回来了。”“你们怎么才回来?...
《前夫处处护青梅,掉马高嫁他急了?夏相宜夏小念全局》精彩片段
“师兄,我们走!”
他的出现如同天兵天将降临,她连忙抱着女儿进入轿车中。
周裕礼惊讶看着妻子抱着女儿进入轿车,脸色极差,“相宜,你这是做什么?”
“这位同.志给你句忠告,好聚好散。”时慕白拦住想要上前的周裕礼,冷声警告。
周裕礼的身高跟时慕白差不多,两人如同战场上的战士般,谁也不服谁,身上透着股浓浓的硝烟味。
“师兄?我怎么不知道相宜有个师兄?”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跟自己老婆在一起五年,却对她一无所知,真是悲哀!”
时慕白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嘲弄,唇角微挑,插着裤兜转身进入驾驶室。
他的话让周裕礼百思不得其解,怔愣地站在原地,紧紧拧紧眉头。
回到家属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周裕礼面色疲倦地推开房门,带着轩轩回去,“妈,我们回来了。”
“你们怎么才回来?”陈翠花坐在沙发上抠着脚上的死皮,不高兴地抱怨。
周裕礼看着乱糟糟的屋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妈,你在家怎么不收拾一下?”
“我在公安局关了好几天,身上都散架了,昨天刚回来,你还让干活?让不让我活呀!”
陈翠花板着脸扔掉死皮,脚踩在茶几上,“那小贱人呢?都几天了还不回家?该不会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吧!”
“她…… 应该过几天就回来。”周裕礼让轩轩先进入房间,失魂落魄地拿起扫帚。
闻言,陈翠花没好气地扁着嘴,冷言嘲讽,“赶紧让那贱人回来,胆敢把婆婆送去公安局,看我不把她的皮剥了!”
“而且你都不知道那贱人,竟然拿着你的钱去商场购物。”
“采购?她和谁一起?”周裕礼停下手中动作,不解抬起头。
陈翠花猛然想到商场看到的那一幕,赶紧坐正,“我在商场看到个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周裕礼情绪不佳,没有兴趣听母亲的八卦。
“有个女孩叫她夏医生,还说她是那女孩的救命恩人。”
陈翠花想到那日的场景总觉得有些奇怪,夏相宜这个乡野村妇怎么会是医生?
“医生?你听错了吧?她是懂些医术,但是没到当医生的地步,而且现在医生执照那么难考,小念都天天嚷嚷着课题好难,她不识字怎么当医生?”
周裕礼听到母亲的话没忍住笑了起来,他跟她都在一起五年了。
他难道还不知道她有几斤几两?想必是她在乡下做赤脚医生时救下的人吧!
“也对!她那蠢货家务都整不明白,有啥本事去做医生!”
陈翠花默默点头同意儿子的解释,转了转眼珠子看向他。
“你弟马上进城了,那建设局的工作,你要尽快安排好,到时候城里规划分地,咱家也能沾沾光。”
周裕礼低着头扫地,没有把母亲的话放在心里,而是满脑子都是夏相宜进入轿车的画面。
他始终都不愿意相信,曾经那么爱自己的妻子,会移情别恋爱上其他男人?
他越想越乱,干脆把扫帚交给母亲,“妈,交给你了,我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
“你没事吧?需要吃点药吗?”陈翠花不安地看向儿子。
周裕礼疲倦地揉着额头,叹着气念叨,“你要是见到相宜,就跟她说,我最近身体不好,让她回来照顾轩轩。”
陈翠花听到他的话,着急地转了转眼珠子,看来要想办法让夏相宜早点回来。
要不然裕礼又要上班又要做家务,一定会累倒!
第二天。
夏相宜带着圆圆前往家属院,还未进入院子就闻到里面传出的香味。
推门进去,只见轩轩开心地依偎在夏小念的怀中,手中拿着白兔奶糖。
看到她和圆圆进门,轩轩快速收起笑容,露出嫌弃地表情,把奶糖护在怀里。
夏小念则是如同女主人般,上前拉着她的手,“姐姐,你来得可真巧,今天裕礼特意请假一天在家做饭。”
夏相宜面无表情地跟着她来到餐桌,低头一看,桌上全都是夏小念平时爱吃的饭菜。
“姐姐,不知道你要来,裕礼都做了我爱吃的菜,你不会生气吧?”
夏小念来到餐桌前,得意地斜眼看向夏相宜,神态得意地露出脖子上的金项链。
“姐姐,我这个项链好看吗?裕礼说,这么精致的项链应该配我这种美人才能体现价值,给你带简直是暴殓天物。”
夏相宜惊讶地皱起眉头,视线直勾勾落在夏小念脖子上的项链。
这条金项链是养母生前融了自己的金镯子,特意给她定制了一条爱心项链。
爱心上还有她名字的缩写,当初做这条项链是为了给她准备的嫁妆。
这么多年她视若珍宝,除了想念养母才会拿出来看几眼。
想到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出现在夏小念身上,她握紧拳头,颤抖着声音质问。
“你怎么会有我的项链?”
“姐姐,你说什么呢?这怎么会是你的东西,这可是裕礼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夏小念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如同胜利者般微微抬起下巴。
夏相宜眼神冰冷如霜,周身透着浓浓的戾气,朝着夏小念走去。
“把项链还给我。”
“啊……”
在她靠近时,夏小念扯了扯唇角,动作飞快扯掉脖子上的项链,把项链放在夏相宜的手中。
项链直接划破了夏小念的脖子,她故意露出惊讶表情,捂着脖子上的血痕,发出尖叫。
“抢……抢东西了……裕礼,夏相宜抢我东西。”
“念念……”
周裕礼出来时正好看到夏小念脖子上的血痕,他连手中的菜都没放稳,表情惊慌地跑了过去。
夏相宜拧着眉头盯着自导自演的这一幕,努力解释,“我没有是她自己……”
未等她把话说完,周裕礼赤红着眼睛,动作粗鲁拖拽着她的手臂。
用力把她甩到地上,指着她大声怒吼,“是不是小念的东西你都要抢?。”
夏相宜的后背撞在桌角上,疼到冷汗浸湿后背,她缓缓仰起头,看向他的眼神尽是冷漠。
“夏小念的东西?周裕礼你要不要脸?这条金链子是我的嫁妆,你有什么资格不问自取,你才是家里的贼。”
周裕礼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相宜,语气冷漠命令,“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为了一条链子打人,赶紧道歉。”
“欺负小念姐姐,我打死你!”
就在这时,轩轩举着扫帚朝着夏相宜挥舞过来。
轩轩从小力气就很大,他挥舞的每一下都使出吃奶的劲。
夏相宜躲避不及时只能抬手挡住儿子突然袭来的攻击。
就在她无暇应对期间,圆圆拿着鸡毛掸子冲了过来,不停地敲打在轩轩的身上。
“不许欺负妈妈。”
慌乱下,夏相宜快速撩起头发,重新站稳身体,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戾气,死死盯着周裕礼,步步逼近。
周裕礼默默盯着她怪异的行为,心里突然感到不安,“夏相宜,你要干什么?”
就在夏相宜扬起手准备回击期间,女儿的手突然牵住她,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她低头看向女儿害怕无措的样子,心如刀割,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想到每次两人吵架,女儿都会做噩梦,慢慢变得胆小又怕事,害怕自己的不懂事再次让她们吵架。
纵使心里很不甘,她只能咬住下唇,慢慢放下握紧的拳头,眼神里全都是恨意。
“周裕礼,你明明知道这条链子是我养母的东西,可你还是让夏小念偷走,全然不顾这么年夫妻的情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早点离了。”
周裕礼闻言表情一愣,抿着唇努力平复心情,放软语气解释。
“你自己平时也不戴,小念是你妹妹,把你不要的东西给她怎么叫做偷?”
夏相宜瞬间把他的反驳恶心到了,胃部不停翻滚,冷笑一声,“每天有干不完的家务,我有时间戴吗?不问自取还不叫偷?”
周裕礼冷着脸不说话,伸出手上前想要安慰,却被夏相宜打掉手。
夏相宜懒得跟他废话,转身抱起圆圆,走出餐厅朝着卧室走去。
站在身后看戏的夏小念,对两人的对话感到不解,警惕地盯着周裕礼追问。
“裕礼,姐姐怎么这样呀?”
周裕礼心里本就干燥,听到她的质问,怒火瞬间燃起,“你不是说这个项链是相宜送给你的吗?为什么她会这么生气?”
夏小念闻言心虚撒娇,“我们是姐妹,她的不就是我的吗?”
担心他怪罪,她干脆板着脸生气转头,“都是我的错好了吧!”
周裕礼无奈地看着她耍脾气,心里的怒火瞬间消退,上前安抚。
“好了!下次记住,她的东西大都不要碰,你要什么我给你买。”
回到卧室的夏相宜,把衣服全都装在红白条格的塑料袋里。
除此之外,她还拿了一些被子枕头。
衣柜里她的衣服不多,只有几件皱巴巴的衬衫和灰色长裤。
其余都是周裕礼的衣服。
就连轩轩的衣服都比她多,这些年她赚的钱都贴补到家里。
最后离开,居然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你走可以,钥匙必须留下。”
就在她沉思时,门外响起了周裕礼理所当然地声音,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板着脸下达指令。
“呵呵!这个家也有我的一份。”夏相宜无视他的命令,继续低头收拾行李。
周裕礼听到这话,他那绷紧的心这才悄悄放松,果然,她只是在耍脾气。
“你带走女儿最好考虑清楚,我可不会给她签证明,没有证明她就无法进入社区托儿所。”
夏相宜手一顿,被他这句话惊讶到了,“周裕礼,她也是你的孩子,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纠纷,关孩子什么事情?”
夏相宜淡淡而笑,转身望着陈翠芳开口,“让你们安保人员过来吧!就说商场客户受到人身安全威胁,需要他们把人请出去。”
在她提醒下,售货员瞬间茅塞顿开,连忙拿着商品票和钱还有发.票离开。
陈翠芳没想到夏相宜会这么无情,她愤怒地坐了起来,“你这个没皮没脸的玩意东西,吃喝都是用我儿子的钱。”
“现在还敢跟他提离婚,离婚可以,把这些年我儿子给你的钱全都退回来。”
“退钱?好啊!那你先把轩轩塞回我的肚子里再说。”
夏相宜从容转身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向陈翠芳,冷笑反驳。
“而且这些年你儿子到底给了我多少钱,他可是一笔笔记着,你可以去问他,到底是我花了他的钱,还是他花了我的钱。”
陈翠芳越听越不对劲,“我儿子可是老师,国家重点培养人才,就他这个地位,还需要花你这个土鳖的钱?”
“他……”
“夏医生?”
正当夏相宜打算开口反驳之余,突然,一道轻灵的女声从围观人群里响了起来。
夏相宜身形一僵,微微蹙起眉头转头看去。
只见身穿白裙子,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女同.志,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您记得我吗?”
夏相宜疑惑盯着眼前人,脑海里硬是想不起来是谁。
女同.志猜出了夏相宜想不起来,笑着解释,“我11床的家属。”
夏相宜顿时想了起来,露出淡淡笑容起身,“我记得11床已经出院了吧!”
11床是她前几天看诊的病人,是个患有肌肉萎缩的小朋友。
肌肉萎缩本就是不治之症,又遇到感冒引起的肺炎。
好在她在最后时刻把孩子从鬼门关救了出来。
提到弟弟,女同.志瞬间红了眼眶,“谢谢您!把弟弟救回来,在医院我们想给你送礼,可你同事说你不要。”
“今天正好遇到您,这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夏相宜见状赶紧拒绝,“不行!我不能收。”
“就当作是朋友之间的送礼也不行吗?不是贵重的东西,只是我亲手做的糕点。”
女同.志红着眼眶盯着夏相宜恳求,颤颤巍巍地把铁铝盒递过去。
夏相宜最受不了就是女孩子哭泣,她抿了抿唇笑着接过。
“谢谢你!多给你弟弟锻炼,还有康复的可能。”
女同.志在看到她接过盒子后,脸上立马洋溢出笑容,边挥手边转身离开。
“夏医生?你?”
与此同时,陈翠芳面色疑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眯着眼盯着夏相宜。
夏相宜心虚地抿了抿嘴巴,挤出笑容转身。
若不是担心这些吸血鬼不肯离婚,她才不会隐瞒自己的情况。
“你听错了!”
就在这时,售货员正好拿着领带走过来,“同.志,你好,处理好了。”
夏相宜浅笑接过领带,不想继续跟陈翠芳纠缠,拿起袋子就离开。
陈翠芳显然不肯放过这次机会,飞快上前抓住夏相宜,“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放手,我没有义务跟你解释。”夏相宜冷着脸看去,挥舞着手臂试图甩开陈翠芳的手。
陈翠芳手劲很大,紧紧抓住夏相宜,死活不松手,“你跟我儿子一天没离婚,我就还是你的婆婆,别想走,把话说清楚。”
就在夏相宜试图挣脱陈翠芳的手时,商场的安保人员及时赶到。
“同.志,怎么回事?”
陈翠芳拉着夏相宜的手,大吼,“她是我儿媳妇。”
“前儿媳妇,我跟她没关系。”夏相宜使劲拽回自己的手,毫不客气反驳。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扶着夏振刚坐下时,夏相宜则是如同陌生人般站在门口,眼神冰冷盯着屋子里的人。
“当初下乡也是你们求我,我答应下乡了,你们又说这是夏小念的名额,好话赖话都是你们说,既然你们看不清现实,那就找知青办说清楚。”
“相宜,不要闹了,没看到你爸这么难受吗?”刘春芳被夏相宜冷漠的举动,气到脸色十分不好。
以前只要老伴有个头疼脑热,相宜就会给他拿药,打电话让人过来给他看病。
眼看这日子越过越好,她怎么这么糊涂,非要整出这些事情来。
夏相宜无视母亲的暗示,转身推开房门,“既然爸身体不适,那我让知青办的工作人员过来跟你们讲清楚。”
“不行!快……快去把她拦住。”
夏振刚着急地推着妻子出去,“要是知青办的人过来,那整个家属院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家这点事情了,丢不丢脸。”
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刘春芳,在丈夫的催促下,这才慌忙追了出去。
“相宜,你等等妈。”
夏相宜全然当作没听到,一路往前走。
直到刘春芳追上来将她拽住,她才慢慢停下脚步,“有话就说。”
“孩子,妈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我们作为女人总是要吃一些亏的,听妈的话,我们回去跟你爸道个歉。”
刘春芳明显感受到夏相宜对自己的抗拒和疏离,抿着唇叹气。
“现在经济不景气,知青返城的人数太多,岗位已经供应不过来,就拿隔壁老陈家来说。”
“他妹妹也是代替他下乡,回来后也是没工作在家啃老,那么点大的院子天天因为那点破事吵架。”
“可你跟其他知青不同,你有家,有老公,有孩子,还有住的地方,比那些没有工作的人强太多了。”
“所以,你要珍惜现在,不要动不动耍性子。”
夏相宜面无表情地听着母亲的念叨,当年她就是听了母亲的这番话,才稀里糊涂地代替夏小念嫁给周裕礼。
直到结婚后她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周家能免费使唤的保姆罢了。
她态度坚决地抽回手,冷笑反驳,“我不是你,只会在家受气,被打到没了半条命都不敢反抗。”
“还为了顾及他的面子,连亲生女儿都不敢提前相认。”
刘春芳瞬间失神,苍老憔悴的脸上满是震惊,微微张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说不出。
夏相宜无视母亲的哀求的表情,毫不犹豫地朝着知青办走去。
知青办是由下乡知青返城的队长组建,主要是帮助知青重新融入城市生活,帮知青解决工作上的问题。
每个家属院附近都会有个知青办,知青办跟社区共用一个办公室。
知青办的主任是夏相宜同个大队的队长,陈霞。
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身穿碎花衬衫,剪了个齐耳头发的陈霞。
她的出现让陈霞倍感惊讶,“我以为回城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队长,好久不见。”夏相宜朝着陈霞淡淡笑了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我证实一下。”
“是工作的事情?”就算夏相宜什么都没说,陈霞已经猜到了她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对着外人夏相宜始终有些难为情,“嗯!我爸妈让我把工作名额还给夏小念。”
“真是搞笑,到底谁才是亲生女儿,让亲生女儿顶替养女下乡就算了,就连工作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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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城了?”夏相宜看着怒气冲冲朝自己走来的陈翠花,心中满是不解。
自从婆婆说住不惯城里之后,就搬回去老家居住,只有过年过节会过来。
周裕礼担心她在乡下没人照顾,隔三差五给老家发电报。
让陈翠花搬到城里来居住,连同他那弟弟妹妹也想安排到城里。
可陈翠花死活不愿意进城,后来周裕礼就没再提起这件事情。
所以她突然出现,让夏相宜感到十分惊讶。
陈翠花提着行李来到她面前,毫不客气地把蛇皮袋扔过去。
“他谁呀?你是有老公的人,有没有点廉耻,换做古代这种行为是要浸猪笼的。”
夏相宜冷漠地看着陈翠花嚣张跋扈的样子,语气冷淡反驳,“我看你的脑子被裹小脚勒坏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浸猪笼?”
说完后,她懒得跟陈翠花废话下去,转身示意时慕白离开。
没想到陈翠花被她的话激怒,脸色一狠,直接上前揪住她的头发。
“好你个夏相宜,胆子肥了,还敢反驳?我看你就是被我儿子保护太好了,一身反骨,今天老娘就教教你什么叫做尊卑有序。”
时慕白没想到对方竟敢动手,赶紧把圆圆的脸埋在自己胸口,厉声指着她。
“你干什么?赶紧放手,巡逻队的人就在附近。”
“你算老几?我教训自家的儿媳妇,关你什么事?”
陈翠花丝毫不怕时慕白的威胁,瞪着凶狠的眼睛,嚣张地反驳。
在两人对话期间,夏相宜反手握住陈翠花的手腕,用力往前拉扯,把人拽在前面。
趁着陈翠花没来得及反应时,她快速把自己的头发从她手中抽离。
之后,她快速把头发扎成马尾,眼神警惕盯着陈翠花的动作。
“我跟你儿子已经分居准备离婚了,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
陈翠花踉跄几下往前小跑,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手掌已经变空。
看到昔日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媳妇,今天却异常反常。
她瞬间恼羞成怒,撸起袖子指着夏相宜怒吼。
“好你个贱蹄子,吃我儿子的喝我儿子的,还好意思提离婚?你骗谁呢?当初是谁恬不廉耻要嫁过来,要不是我儿子,你能穿上这么好的衣服,户口能从农村迁到城里?”
“现在端起碗来骂娘,你这个没皮没脸的贱人,要离就早点离别连累我儿子。”
夏相宜表情冷静,望着眼前这个照顾三年的婆母,如同掉入冰窟般,感到无比心寒。
当初陈翠花生病在床,所有人都不愿意在旁伺候,只有她不嫌脏不嫌累。
没日没夜地在旁伺候照顾,除了照顾陈翠花外,还需要给家里挣工分。
为了方便照顾陈翠花,她甚至搭了个小床在旁边睡。
只要她不舒服,无论多晚自己都会爬起来给她端屎端尿。
就这么照顾了她一年,好转后便把她接到城里生活。
直到前年陈翠花身体彻底痊愈,回了老家,才不用每天在旁伺候。
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付出的真心,她只觉得可笑。
“陈翠花,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离婚,从此以后远离你们这个烂透的家庭。”
说完后,她不想再争辩下去,转身推着时慕白离开。
陈翠花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话,怔愣在原地,眯着眼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这个小贱人这是怎么了?既然学会反抗了?她以前可不会这样?
难道儿子有了新的对象了?
想到此,她赶紧把蛇皮袋背起来,火急火燎地朝着路边走去。
此时的教师家属院里。
周裕礼受不了乱糟糟臭烘烘的家里,正拉着轩轩做家务。
可从来没有做过家务的轩轩,才扫一下地就累得不行躺在沙发上。
“爸爸,这些活向来是妈妈做,我们干嘛要抢她的活干。”
“你妈暂时不回来。”周裕礼无奈地看着瘫在床上的儿子,脸色不悦,“赶紧起来,还有很多地方没扫,爸爸一个怎么做得完。”
“那就等妈妈回来再打扫嘛!爸爸你以前不是说,男人的双手是用来赚钱的,不能做这种事情,不然会拉低身份。”
轩轩没有理会周裕礼的催促,拿起小人书慢悠悠地翻看。
周裕礼听到儿子这番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这些家务活都是夏相宜负责。
他回到家就坐着看报纸,现在自己处理才发现,需要做的东西实在太多。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看来要想办法哄哄她,让她早点回来。
“儿子,快开门。”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陈翠花急促的声音。
轩轩听到她的声音后,激动地跳下沙发,“爸爸,是奶奶。”
周裕礼见状也赶紧放好扫帚,跟着儿子走向门口。
大门打开,只见陈翠花扛着大包小包进入客厅里。
周裕礼看着母亲辛苦的样子,心疼从她身上拿下蛇皮袋。
“妈,不是跟你说城里什么都有,干嘛还带这么多东西。”
“这些都是村里的人拜托我带给你的礼物,跟供销社的商品不一样。”
陈翠花想到自家儿子如今的地位,自豪地挺直了腰板,“你都不知道,村里人听到我进城,全都乐滋滋把东西塞到我袋子里。”
“妈,下次少带点,你身体不好累不得。”周裕礼把东西放在旁边,扶着陈翠花来到沙发。
陈翠花坐下沙发后就左右观望,气愤握住儿子的手,“夏相宜那人呢?”
“她……闹了点情绪,出去住几天。”周裕礼提到夏相宜脸色瞬间不好,支支吾吾地解释。
陈翠花听后不屑冷笑起来,“我就说这个贱蹄子哪有胆子敢提离婚。”
“妈,你见到她了?”周裕礼听到母亲的话,心里顿时不满,“这女人也真是的,既然见到您了,怎么不知道帮您拿东西回来。”
“她?正在跟那小白脸幽会呢!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婆婆。”
陈翠花想到刚才夏相宜嚣张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你都不知道她今天多嚣张,趾高气昂地说要跟你离婚,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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