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她就会迎来等待了三年的失明,现在再说什么也都是没有意义的了。
他们的合约还有几天就会到期,自己也该离开了。
厨房门口的司瑾行看着她这幅无所谓的摸样,心中升起怒火,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这时陆晚也从楼上下来,她走到司瑾行旁边抱住他的胳膊。
“没想到半夏还这么会做饭啊,那两年不是去享福了吗?”
“我还以为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提到那两年司瑾行脸上也冷了下去,哼笑一声,“活该伺候人的货。”
林半夏背影僵了一瞬,以前她的确是不会做饭的,因为那时的那个少年说,“你不需要会这个,你想吃什么我都会给你做。”
现在依旧是那个人,却说她就该是伺候人的货。
她低头苦笑了一下,摆好碗筷站到一边。
司瑾行揽住陆晚坐到餐桌边,暼了她一眼,“去把厨房收拾了,站在这里倒胃口。”
林半夏一言未发的转身进了厨房,她平静的洗着碗,外面传来亲昵的说话声。
“瑾行,我要你喂我。”
“好,来张口。”
接着是绵密的水声,擦碗的动作顿住,好久才又动作起来。
等她收拾完厨房餐桌上只剩下一片狼藉,她默默把桌子收拾干净然后离开了这里。
林半夏回到了自己简陋的出租屋,这几年她为了让自己的左眼保持,钱几乎全花在了上面,住的就不那么好了。
但她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和曾经与司瑾行住的出租屋很相似。
甚至有时候早晨醒来,她都会有错觉他们还在一起。
到家后她把眼镜取下来,眼前模糊一片,然后她把右眼的义眼片摘下。
吃了药,她早早的休息,缓解眼睛一天的疲劳。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司瑾行的电话叫醒的。
“我早上十点的飞机返程,你准时到机场来。”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被挂断。
林半夏没有怨言,收拾好久直接去了机场。
平时她不能上飞机,司瑾行一般就是在返程的时候才会叫她过去。
到机场的时候是九点半,但她一直等到十一点都没看见他。
打电话也打不通,她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