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然而我话音刚落,江暖就大叫一声,朝着试衣镜撞去。
“哗啦”一巨响声,镜子碎裂。
当宋季同冲进来看到的,就是江暖唇色发青的捂住胸口,浑身是血倒在碎裂镜片上的模样。
我来不及解释,或者说宋季同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硬把我塞进车内,开车驱往医院。
“宋总,江暖小姐的情况非常糟糕,她心脏受到刺激,还失血过多,必须马上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只是......”医生看我欲言又止,“我们机械心脏移植手术的那位首席医生现在还没回国,若是其他医生操刀,手术成功率怕是只有两成,这要是手术出现意外.......”
医生的话在我耳边炸开,我下意识看向宋季同。
只见他眼眸微沉,冰冷着声音打断医生的担忧:“出了意外我来承担,无论如何都必须救活江暖。”
寒意开始蔓延全身,我抬脚就要逃跑,却被宋季同死死抓住。
我拼命向宋季同解释,哀求他看在二十年的情分上放过我,可俨然他是不相信,也不动摇的。
“江羡好,你为了逃避责任真是什么都敢说,小暖自己撞上去,是去找死吗?”
说着,他拽着我的手更加用力,我挣扎不开,开始朝着周围大喊“救命”。
眼瞧走廊拐角有人影顺着声音寻来,我心中升腾出希望。
然而我准备再次出声时,胳膊一阵刺痛,冰凉的药剂被注射进身体,我双腿一软,整个人骤然安静下来。
而我,眼睁睁看着那名路人探究看了我们一眼后,便转身离开。
我无力反抗,被残忍的推进手术室。
而宋季同只是淡漠的看着,在确定一切稳妥后,毫不犹豫的朝江暖的方向而去。
心脏在这一刻彻底归于死寂,我绝望地闭上双眼,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头顶的灯光晃眼,我意识昏沉,却能感受到冰凉的手术刀划破我的胸口,感受到胸口空落落之后,又被冰冷的机器填满。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在重症监护室。
刚准备睁眼,江暖虚弱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季同哥,医生说好好姐的手术出现了意外,如果一周过去还醒不过来,